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古代的智者有微妙的智慧,他们高深莫测,所以无法被理解

 昵称68711898 2022-11-28 发布于山东

古代的智者有微妙的智慧和理解的深度,他们高深莫测,所以无法被理解。他们才能超世,智慧圆融,心中没有退转的念头,意志没有片刻的懈怠放逸,虽然外表上好像安闲沉稳,内心却急速地精进不已。心如同虚空一样,没有一物又能容下万物……适得不偏向两边的中道。

他们显示在表情上,表里相应焕然成辉,自然而又严整,检束身体的姿态表情,收敛心中的思维意念,外表端庄,内心正直,身心洁净,没有爱欲贪染;他们的志向誓愿,坚定不移而没有一点点退缩。

他们所追求的大道,和平中正,永远不会误入狭路以至邪道,他们随顺经中的戒律要求,自觉接受约束规定,不敢有所放逸而失足逾界,有如木工操作遵循墨线,循规蹈矩;他们内心所企慕的都是正真至道,没有其他的私心杂念,因此也没有什么烦恼忧虑。

他们威光显赫,神采奕奕,面貌和悦,内心欢喜,雄健勇猛,无畏无惧,其音容相貌非同一般,又有无量的功德和无碍的雄辩才能庄严其身。

如此种种,实在是找不到能与之媲美的了。

这就像我们把有智慧的人叫作“圣人”一样。如果我们在过去生中曾经跟别的师傅待在一起,我们怎么可能老是错过他们呢?

范蠡,博学多才,智商超群,从政可治国,从军能安邦,从商能尊神,后世人赞誉他道:“忠以为国;智以保身;商以致富,成名天下”。范蠡乃我国春秋末期的政治家、军事家和经济学家,著名的道家学者,古今六十四名将之一。他先是辅佐越王勾践成功复国,后又辅助勾践治理越国而强大,最后一举灭了吴国,使得越王勾践一雪会稽之耻,成就霸业。范蠡在可登荣耀殿堂之时,以智慧超群之选择而急流勇退,隐于民间,化名从商,一举成为巨富,后又散尽家财,又从商又成为巨富,如此再三,为后人所惊叹,他的经商思想,不仅影响春秋列国,而且一直延续到后代及至今日,范蠡,子少伯,被后人称之为道商鼻祖,亦为“商圣”。

范蠡之所以称为商圣,是因为他跟过去的圣人太一致了。如果范蠡只要稍微与过去的圣人不一致一点,他就不会被后人称之为“商圣”,我们就有可能错过他。

我们越往自己里面进入得越深,对别人来说,我们就变得越不可理解,因为他们生活在表面上。如果我们生活在表面上,每一件事情都可以理解。因为他们知道表面,但是如果我们开始向下移,更深地进入我们的深处,那么终有一天会变得不可理解。我们已经超越自我了,自我是无法理解我们为什么到最后会成为了一种空,或者是无。

“空”本来就是实际存在的,但是我们就在语言文字、计算机里面去找“空”,对“空”的定义是什么?“空”的解释是什么?“空性”是什么?在老子的逻辑里,如果我们人类离开实相之后,于是越离越远,以为越详细解析、就懂得越多。

当佛教徒说:“万物皆空”,是指界线的空无。《心经》讲到“空”有二个深义:一个是一切来自于“空”,以“空”为背景,以“空”为舞台,又回归到“空”。如果我们再把“空”实际展现出来后,就是包容一切,就是没有界线的,就是没有阻碍的。如果我们体证到真实的“空”的特性时,自然也会来到一个没有界线的世界。

界线的空无,并非指所有的存在都变成虚无、真空,就是变成顽空、断灭空,像“铃木大拙谈到空性时说:它并无意抹杀世界的多彩多姿,山峰还是巍立在那儿,樱花正盛开着,秋月格外明亮。然而,它们并不仅止于此而已,它们还有一层更深的含意,必须透过“它”与“非它”的外界关系才能认得出来。

这里所讲的“它”是前景,“非它”讲的就是背景,“它”与“非它”,包括我们所说到空和无,如果我们能够放下它的界线时,所有状似对立的事物都变得相互依存,彼此交溶了。

所以,在禅修的过程中,其实就是要求大家去体证“空”、心与“空”相应,都是来到界线的“空无”。

对于这点,只要我们去读一读经典,就能明白细微差别,天赋异禀。我们就能看到一些大师在说心时,他们都是由“无”到“有”的这种描述,确实如此。大家读我的文章下来,大家的心应该没过这种感觉。反之大家的论述会比我还更深刻,会说到什么是友情,什么是亲情等。

事实上,这种说法本身就不对,在《楞严经》里,佛陀对阿难就明显照顾有加。佛陀有一定私心吗?肯定有的。这种私心,是人之本性,佛陀放弃人性,显然没有。佛陀一生,除讲佛法高深,行住坐卧就是个普通人。

在佛陀的思想里,心无所累或者心无所挂又或者缘来则应缘去则不留,这都是都在描述无、空这种概念,这并不代表不正常做事。空、无,心由静而动,常人由动而乱。这就是老子在《道德经》中所说的“道可道,非常道”,因为空和无都一个很难描述的东西。也就是说,道或佛哪怕再高,他们也与常人无异,自己都难以感觉出来,身边的人也很难看出来。

这就是我为什么要说他们高深莫测,所以无法被理解。这就像有人问我:为什么佛教到后来在印度会消失一样,因为在印度早期没有经典,而佛陀告诉大家真理实相,于是大家就去实修实证,很快的就能够看到实相,但后来佛陀灭度再经过一、二百年,后来的人渐渐从经典文字堆里面去探讨,反而让许多的名相障碍住,大家就在语言名相、佛学名相上面钻研,造成现今要有所成就又比较困难了;到后来又慢慢演变出更复杂的种种心理学。

佛教所讲的心理学是哪个系统?是“唯识”的解析又更细了。诸如:什么是心?这是第几识,于是第几识就一直在那里越解析越细,认为这样的境界还不够,还要怎样才够,然后又是中观……本来就是“入空戏论灭”,结果却又把“空”拿来在那里空来空去……。

造成“唯识”跟“中观”在印度就一直在交战,等于是互相的厮杀,因为是落入见诤,很容易走上学术化、欠缺实修实证。在佛学名相及知见上的争辩,造成见诤不断,哪有时间去实修实证啊?

如果我们一味地以为:今天又有什么剑客来,明天又有什么剑客要到哪里去挑战,欠缺实修实证的人,就很容易在学问知见上面绕。

如果没有实修实证,是没办法“为法做见证”。有再多的理论、再多的经典,佛法也是一直的消失、消失,佛教到最后在印度就这样消失了。真的要“为法做见证”,不是靠慈善布施,也不是靠学问争辩,真的要让正法久住、让法留存,就是要“为法做见证”。

人类在实相的世界里面,也就是大自然现在、当下存在的真实原来面貌,你、我、他都是实相,一花一草一木都是实际相貌的存在,这就是本来面目。所以,不要又在实相、经典里面耗费好几年,到处去找实相是什么。希望大家在听闻这些后,可以清楚地知道实相就在眼前,在历缘对境之中处处都是实相,包括“三法印”也都是当下就存在。

有禅修经验的人慢慢体悟到“空”的时候,这条无色界的线,也就是生命线把我们都串连在一起,就成为一个命运共同体。所以,为什么体证“空”非常重要、“入空戏论灭”,因为真正把我们的生命串连起来的,就是无色界的“空”、空气,包括整个大自然——大地、流水、阳光、空气……这些,是同样一个太阳普照我们大地,我们所有的生命能源都来自同样一个太阳,把我们生命能源都串连在一起,太阳跟我们之间有无形的线,有看到吗?阳光照射过来,就是一条活的线、无形的线,一直这样过来,而且这个线又把你、我、他都是一样的涵盖。大家不要从语言文字里面去钻研,一定要现观法界真理实相。

以前没有这么便利的语言文字或是VCD,有修有证的人宣说实相之后,就靠背诵而传述,第一代、第二代的人确实是有证量。但是背诵、流传越久之后,于是实相就变成名相,造成大家就在佛法名相上面绕了。本来经典文字是要协助众生看到实相,地图也是要协助众生看到实相,结果就形成后来佛教的样貌。

这当然不是佛教本身的错误,因为我们现在有很多的经典,而经典本来就像地图一样,是在记录实相,但是到后来就变成“离经一字,等同魔说”,不能离开经典所设定的框框。如果所讲的不符合所设定的框框,众生就认为经典里面不是这样讲,而认定是错的。

当我们向众生宣说实相时,众生会说经典里面没有这样记录,是错误的,所以就否定实相。然后要我们所讲的,必须配合众生所坚持的经典语言文字,否定实相来配合众生所坚持信仰的观念,这就是“见指不见月”。

这些用经典解释说法的人,我们称为法师,不限定于佛教,是泛指一般的宗教师,因为各种宗教都有其宣说法义之宗教师,在此只是讲一个代表而已。基督教有基督教的经典,回教有回教的经典,中国的道教也有道教的经典,问题是大家都把经典奉为圭臬,而不可侵犯、不可违背。

如果宣说法义的宗教师没有真正见法,所谓的“见法”就是见到实相,只是在经典语言名相上面绕,就形成用文字在解释文字,用语言在解释语言,造成又会用很多的文字、语言来解释我们所奉为圭臬的经典,然后就又立起一家之言、一宗之言,一个派的系统理论架构出来,大家就离实相愈来愈远了。

如果一个弘法的宗教师没有真正看到实相,请问:怎么引导众生去看到实相?也很容易落入“以盲引盲”而不自知,执著于经典的权威,认为不可以离开这些地图的重要、伟大、神圣……但是我们却没有去看到这实相,这个都被打落了,实相也一样被经典所掩盖了,最后实相又变成一个名相、一个名词、一个概念,所以大家就找不到实相是什么,然后又在争辩实相是什么,这是我提出来跟大家勉励的。是先有实相,透过那些解脱者观察实相之后,才有这些经典,经典只是个参考的地图、参考的指标,如果有所冲突、有问题或有所矛盾,一定要回到实相来。

在安东尼戴美乐的著作《弦外之音》里面,有一段比喻可以提出来跟大家分享:当年佛陀讲述一段经文,然后有个人就质疑:“经典里面没有如此记载”。意思是佛陀所讲的跟经典是有违背的、是错误的、有出入。然后佛陀就回答他说:“如果经典内没有记录这方面,就把它添进去、把它加进去啊!”那个人又讲说:“对不起!我更真实地讲就是这个跟经典里面所记录的,很多是错误啊!”佛陀就跟他们讲:“错误喔?错误就更改经典啊!”这是在安东尼戴美乐所引用的一些比喻、启示,其中一样有提到:如果耶稣现今再世,他所讲的真理实相,还是一样会被一般的宗教攻击、批判的,或佛陀再出来讲真理实相,还是一样会被攻击、批判,也一样会回到过去那个时空环境里面孤军奋斗。

所以,信仰型的宗教与实修实证智慧型的宗教是有很大的差别,希望大家能够真的见到实相,因为唯有真正见到实相,我们才会了解究竟归依处在哪里,才会真正了悟生死大事,真正的安心自在。

只有我们了悟到真理实相,真的喝到甘露法宝,我们才会解脱自在啊!在没有了悟实相之前,都只在抽象的概念里面,不管再怎么解析,还是没有喝到、没有吃到,唯有实相才能够真正吃到、喝到。

几天前,有个热衷于本源学的追随者来找我,他对我说:“张老师,我不想再成为你的弟子了,我不想学习本源理论了,我觉得很厌倦。”

我听了他的话后,对他说:“你不要来了!不要来了!你跟着自己的心走就行了。”

我为什么这么对他说呢?因为当他说他觉得很厌倦的时候,他就迷失了自我了,他就不在是一个智慧的人,因为他在说关于他自己的事情,我所说的已经超出他的理解力了,他无法进入那样的深度,它已经超出他的范围了,所以他觉得很厌倦。

一个人如何会厌倦呢?我的答案是有两种途径可以使一个人觉得厌倦。要么某件事情被不断地重复,只有一个音符被不断地重复,一个单一的调子,然后我们就觉得厌倦……催眠曲就是以这种方式创造的。母亲不断地重复某一句,孩子觉得厌倦,就睡着了。那是遭受失眠的人应该对自己做的事情。咒语就是这样起作用的,我们不断地重复某个咒语,就能让我们超越冥想,这非常有助于帮助那些丧失睡眠能力的人。

对哪些失眠的人来说,超越冥想是完美的,因为它会引发厌倦。每当我们在心里面重复一句咒语:我们不停地重复,再重复的时候,我们的头脑就会感到厌倦,因为没有什么新的东西可以知道,没有兴奋,同样一个词重复、重复、重复、重复……我们就睡着了。

或者当有些事情超越我们的时候,我们也觉得厌倦。当有些事情太深奥了,对我们来说,它是不可理解的,我们就觉得厌倦。我们只能理解到我们所觉知的范围。我们的理解无法超出我们的觉知,我们的悟性必定局限于我们的觉知。如果我们想要理解有智慧的人,我们的觉知就必须成长。我们的觉知越多,我们越能穿透他们。只有在我们完全觉知的时候,一个老子才会完全向我们敞开。这个老子并非他是封闭的,他永远是敞开的,但我们却无法进入他,我们还没有能力进入他。因为他们无法被理解,所以只能对他们勉强加以描述……

古代的得道之人,见解微妙、洞察幽微,其思想深不可测。

正是因为他高深莫测,所以我们只能勉强地形容一下:他小心谨慎,仿佛在冬天里过河一样不敢轻易通过结冻的河面;他处处警惕,仿佛防备四周的邻居窥破隐私一样;他严于律己,仿佛是在别人家里做客;他胸襟洒脱,仿佛温和的春天融化冰雪一样;他浑厚朴实,仿佛未经雕琢的宝玉;他豁达开阔,仿佛那空山幽谷;她的表现浑噩愚昧,不露锋芒,就像混浊的大水一样。

谁能在浑浊中平静下来,使身心清静如水呢?只能像浑水一样缓慢地自己变清。

谁能在安定祥和中保持长久,在心平气和的状态下从容面对生活呢?只能像静止的东西一样缓慢地让自己出现生机。

能够遵循这个规律的人,就能保持谦虚的态度而不自满,正因为他从不骄傲自满,所以总能在陈旧的基础上不断地创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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