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北京中医医院皮肤科 开放 共享 积极 共赢 每周一 12:00 聚友会微信群讲稿首发 专注中医·始终原创   讲者介绍 马新童，中医全科副主任医师，马新童中医传承工作室，马新童医学研究院创建人。世中联青年中医培养工作委员会副会长,北京中医药大学临床特聘专家，北京房山中医院马新童中医经典门诊及中医经典病房(肾病科)学术带头人,北京市中医药文史研究会学术一部主任,中医协会皮科分会理事，深圳颐仁中医基金会首席顾问，深圳经方协会名誉会长,山东威海市文登首席中医健康顾问。主要研究方向是中医经典的系统研究与临床应用，对国医十三经及历代医家中医著作进行了广泛研究并旁涉藏维瑶医等。熟谙《伤寒杂病论》现存各版本，尤其是对桂林古本《伤寒杂病论》的研究，形成了独特的学术思想体系，并广泛应用于各科常见疾病与疑难杂症的诊治中。临证中运用天人地合参，神气形同调，病脉证并治的诊疗模式，探讨研究验证中医防病治病的规律。临证中善于四诊合参，尤精于望诊与切诊，通过面诊、眼诊、耳诊、手诊、切诊等综合判断疾病的病因、病性、病位、病机、病势及病理，并与现代科技检查手段相结合互相验证。   山 山河无恙 花枝春满 河      扫癞丹这个方子大家可能觉得有点偏，第一次我见到扫癞丹这个方子的时候，是在清·陈士铎《辨证录·癞门》当中发现这首方子，原文当中写到：“人有遍身发癞，皮厚而生疮，血出而如疥，或痛或痒，或干或湿，如虫非虫，人以为湿热之留于皮肤也，孰知是气血不能周到滋润乎。世多以苦参煎汤或豨莶、白芷之类外治，而终无成效，正坐于气血之虚也。盖气血足则经络无闭塞之虞，气血旺则毛窍无干枯之害。且气足血旺，则热散湿消，何至淤滞而不通散，结于皮肤之外。故治癞之法，专以补气血为主，而佐之消湿散热之味。虽十载沉疴，尚可奏功于旦夕，矧目前之近癞乎。” 大家可以看，扫癞丹一共有15个药，黄芪(三两)、当归(二两)、防风(二钱)、茯苓(一两)、 白术(一两)、生甘草(三钱)、麦冬(一两)、 金银花(二两)、芍药(一两)、川芎(五钱)、熟地(一两)、山萸(五钱)、元参(一两)、荆芥(三钱)、天花粉(三钱)水煎服。二剂而皮色润，又服二剂而干燥解，连服十剂全愈。此方大补气血，无异枯涸之田，一旦忽逢霖雨，生机勃勃，又何至有尘埃之敝野哉。 在25年前，有一位老师是家传中医，他们家对陈士铎的方子有特别的偏爱，他告诉我官方的张仲景的地位和民间的陈士铎的地位是大同小异，我说陈士铎何许人也？后面给我拿了一本书《石室秘录·辩证奇文辨证录》。当时看到这个方子，我觉得这个方子这个量，闻所未闻，听所未听。黄芪起手就是90克，那么当归、银花各二两60克，茯苓、白术、芍药、麦冬、元参、熟地一两各30克，其他的川芎和山萸肉是五钱。荆芥、甘草、天花粉三钱，还有防风二钱，最少是6克、9克、15克和30克、60克、90克。这方子肯定有它的玄机在里面，但是始终对它的不解其深意。 他说治癞疾，那么癞疾是什么？我们查了一下，王垦堂的《准绳》当中说，“夫癞疾皆是恶风及犯触忌害所得......”。他讲的一大堆，有黑癞，有乌癞，二癞之症大同小异，还有很多的症状，还有比如说白癞，有很多的介绍。在《外科正宗》里面，陈实功说“癞风乃阳明湿热沸腾于肌表，或受风寒侵袭而成。其患初起水疱作痒成疮，破流脂水，痒至彻骨，久则成片，延及遍身，好浴热汤，形如风癞。告诉我们，上体者汗解外毒，下体者疏泻内毒为主。”上面要用汗，下面用疏泻的扫癞丹这个方子大家可能觉得有点偏，第一次我见到扫癞丹这个方子的时候，是在清·陈士铎《辨证录·癞门》当中发现这首方子，原文当中写到：“人有遍身发癞，皮厚而生疮，血出而如疥，或痛或痒，或干或湿，如虫非虫，人以为湿热之留于皮肤也，孰知是气血不能周到滋润乎。世多以苦参煎汤或豨莶、白芷之类外治，而终无成效，正坐于气血之虚也。盖气血足则经络无闭塞之虞，气血旺则毛窍无干枯之害。且气足血旺，则热散湿消，何至淤滞而不通散，结于皮肤之外。故治癞之法，专以补气血为主，而佐之消湿散热之味。虽十载沉疴，尚可奏功于旦夕，矧目前之近癞乎。”大家可以看，扫癞丹一共有15个药，黄芪(三两)、当归(二两)、防风(二钱)、茯苓(一两)、 白术(一两)、生甘草(三钱)、麦冬(一两)、 金银花(二两)、芍药(一两)、川芎(五钱)、熟地(一两)、山萸(五钱)、元参(一两)、荆芥(三钱)、天花粉(三钱)水煎服。二剂而皮色润，又服二剂而干燥解，连服十剂全愈。此方大补气血，无异枯涸之田，一旦忽逢霖雨，生机勃勃，又何至有尘埃之敝野哉。 下面陈远公就是我们讲的陈士铎先生，他把原文又引了一下，说了一下。扫癞丹我查了很多资料以后发现，扫癞丹很多书上都说的不确切，不知道他到底是想是治什么样的疾病。我们先把扫癞丹的药物我们先看一下。因为扫癞丹我看到的时候出自《石室秘录·辨证奇文辩证录》里面的癞门里面的，因此陈士铎用的是《本草新编》。而我们所有的药物药性，我们盖莫能够绕过《神农本草经》。我们在《神农本草经》黄芪怎么讲呢？黄芪：气味甘、微温，无毒。主痈疽、久败疮，排脓止痛，大风癞疾，五痔，鼠瘘，补虚，小儿百病。当归它上面讲的：诸恶疮疡，金疮。金银花：甘，温，无毒。《雷公炮制药性解》里说解肌肤之毒，为疮科要药。我们再看看这里的金银花甘，温，无毒，我们后世变成了甘，平，无毒，到最后变成了甘，凉，无毒，金银花的药性在发生变化。我们现在的金银花是山银花。山银花和金银花还是一定有差异的，一个药性偏温，一个药性偏凉一些。金银花在陈士铎的口中，在《本草新编》的讲解当中，金银花简直是一个神圣之品，它不偏阴阳，无论阴症阳症皆可用之，在他的《本草新编》当中少则一两重则十两，用的出神入化。玄参《本草新编》讲的是“乃枢机之剂，领诸气上下，肃清而不致浊，治空中氤氲之气，散无根浮游之火。”他把玄参和生地、地黄在一块，讲就是玄参善清浮游之火，生地善治无根之焰，这是陈士铎在他的辩证录里面讲治牙宣丹的时候如是之语。麦冬《本草新编》：味甘，气微寒，美颜色，悦肌肤的功效在这里。麦冬之功效实于内治独神，然又能外治汤火。如果说热水把你烫伤之后，用麦冬半斤，煮汁二碗，用鹅翎扫之，就在外面，给你清扫一下。随扫随干随干随扫，少顷即止痛生肌，神效之极。我们麦冬多内治。在这里，麦冬还可以外治。天花粉，即栝萎之根，它有排脓消肿，生肌长肉之效，在《本草新编》里面它还有排脓去毒之功。而荆芥，味辛、苦，气温，能够散疮夷，通血脉，逐邪气。熟地在《本草新编》里面，他认为是真阴之气非此不生，虚火之焰非此不降，洵夺命之神品，延龄之妙味也。对熟地的评价是相当高的，而且讲入肝肾二经，生血益精，长骨中脑中之髓。就是可以生血益精补髓的一味药，你看经血髓三者都可以调补。山茱萸《本草新编》讲：味酸涩，气平、微温，无毒。入肾、肝二经。温肝经之血，补肾脏之精，兴阳道以长阴茎，暖腰膝而助阳气，经候可调，小便能缩，通水窍，去三虫，强力延年，轻身明目。有人问我就说是去三虫是啥？，我是认为在上丹田、中丹田、下丹田各有一个就像虫子一样腐蚀人体，让人有贪欲，贪色，贪财，贪食，就去三虫的作用。芍药，其实在宋朝之前芍药不分赤白芍，宋朝以后才开始分赤白芍的。白芍是家种的，赤芍是野生的，一般是这样子来分。痈肿自消，它有破症瘕积聚的作用。川芎上行巅顶下行血海，而且有止金疮疼痛之效。茯苓在《本草新编》里面，认为可以入心、脾、肺、肝、肾五脏，兼入膀胱、大小肠、膻中、胃经。所以说茯苓的功效各个脏器都能到。白术在《本草新编》中入心、脾、胃肾、三焦之经。白术也是入五脏六腑。防风它可以治一身之痛，疗半身之风，散上下之湿，祛阴阳之火。甘草它有长肌肉，倍力，金疮尰，解毒的功效。 我们可以看到重用黄芪三两，还有补益气血之功，有益卫托毒之效。白术、茯苓、甘草三味药，健脾燥湿，以资生血之源。当归、川芎、芍药、熟地，这是标准的四物汤，有养血活血之功。那么玄参、金银花、当归、甘草是四妙勇安汤。我们大家都知道有清热解毒、活血止痛、通脉的作用。这里的熟地、山萸肉、茯苓这些药刚好是六味地黄汤的三味药，还有滋养肝肾之功，而玄参、麦冬、熟地就是增液汤，那么玄参、麦冬、天花粉、养阴润燥，清热生津，那么荆芥、防风有祛风止痒我为了好记忆，编了一个方歌，四妙荆防萸花粉，十全增液去桂参。四妙是四妙勇安汤，荆防是荆芥防风，萸是山萸肉，花粉是天花粉，十全增液去桂参。十全就是十全大补汤（四君子四物加黄芪和肉桂），我们把肉桂和人参去了，再加增液汤，增液汤是玄地冬，正好是15味药。你看到这个方子，第一个方子会想到十全大补汤，十全大补汤把人参、桂枝去掉了，把人参换成了玄参，把桂枝换成了金银花，你可以这么去理解。那么四妙勇安汤，银、元、当、草，它是活血通脉的药物组。荆防，你看这里荆芥、防风、茯苓、川芎等药是干什么用的呢？刚好是荆防败毒散里面的主要成分。我们知道，在《医宗金鉴》里面，荆防败毒散可以治十几种疾病。那么合起来再一看，它像不像托里消毒散？托里消毒散是八珍汤打底，去了熟地，加了白芷、桔梗、皂刺、金银花等药物。因为它有不同的来源，有《外科正宗》的，有《外科发挥》的，有《医宗金鉴》里面的，还有《万病回春》里面的，它都有适当的加加减减，但是主要的成分就是这些药物。那么我们明显的看到这个方当中是一个气血津液辨证，我们古人叫气血水，我们现在把它叫做了气血津液辨证，在里面，我们活脱脱地看到了这个辨证体系，是气血津液的辨证体系，我们古人叫做气血水的这种辨证体系。我们看到它具有扶正祛邪功效，一共十五味药，形成了一个气血水，东南西北中，每个方位各占三味药，刚好十五味药。 病例分享 下面我们来给大家进行病例的举例，第一个隆重推出的就是银屑病。患者侯某，这是2019年6月19号，夏至后八天，周身起疹伴瘙痒十年的患者，她出现了局部的毛发增多，皮肤的角质层变薄，口服了很多的中药，疗效不是特别好。我们可以看到她现在的情况，躯干、四肢皮肤散见大小不一、形状不规则的红斑，前胸、后背处红斑融合成片，皮疹表面附有鳞屑伴瘙痒，自觉疲乏、累明显，喜欢凉食。这个面颊色红舌体小，脉小数。我们上学的时候认为中医里面的白疕相当于西医的银屑病，牛皮癣相当于西医的神经性皮炎，我学习的时候是这样的。现在我看到把白疕和牛皮癣都归在了银屑病当中来进行处理。但是通过我的诊断，它应该就是中医的白疕，西医的银屑病。我治疗是原方原量给她用。嘱告她在经期的时候一定不要服药，别的时候每天一剂。喝了一个月，总计服了21天，因为她有经期，实际上满打满算服了21副药。服药后排气多，排气臭秽，大便通畅，每天1到2次，都是皮肤颜色较前变浅，局部的皮屑变少变薄，瘙痒明显改善，面颊色红较前改善。大家看看她的皮肤，这是一个月的疗效。我们第二个月把扫癞丹里面金银花去掉了，加了忍冬藤和鸡血藤。因为藤类可通络，我们加强了她整个络脉通畅的药物，用了忍冬藤和鸡血藤。总的大方大法没有变化，把这里面当归的量减小了一些，变成30克了，因为她每天大便已经排的很多了。她说排气非常多，非常臭秽。我们刚才讲的方法，还有一个有疏泄的方法，把它从大小便出来，你看服用完了以后她排气和排便特别的多。这个药服了25副，药后的躯干、四肢皮损基本消退了，局部留有色素沉着，肘关节、右侧腹部散在数个皮疹，伴轻微的瘙痒，大便每天2至3次，颜色黑。因为里面有熟地、玄参这些颜色比较深的药物，大便肯定是黑的。所以说吃这个药的时候应该提前告诉患者，你要排气排便，而且颜色黑，正常现象，大便不是出血，而是这个药的颜色，还有一些晦浊之气排出的反应。再继续喝，到了秋分后第五天的时候，9月28号。上药已经服了12副了，周身的皮疹基本消退了，不痒，大便一日一次，成形。无特殊不适。这时候我们要求她把一副药分三天吃。这个扫癞丹有个特点，因为它剂量比较大，患者自觉症状比较重，她的皮肤上的症状，她的心里面的压力非常大，这时候吃这药方的时候，可以日三夜一服，白天三回，晚上一回，也可以白天三回吃，抓紧吃，隔6个小时就可以吃一次。这个小女孩我们始终是在随访当中，实际上大面积出现的情况没有，偶尔出现的时候稍微调几副药就可以了。最主要的就是我们治疗这头三个月加紧治疗的时候就起到了很好的效果，现在随便你调一调都行，都挺好的了。到今天为止，我们一直在随访这个患者，效果都非常好。 我们开始讲第二个病例，扫癞丹治疗高球蛋白血症性紫癜，治疗这种紫癜的一个案例。患者也是2019年6月份，双下肢红色的斑点瘀斑10月余，腹痛、低血压、休克，诊断成高球蛋白血症紫癜干燥综合征。用的激素、羟氯喹、芍药总苷等治疗。但口渴严重，双下肢淤点瘀斑，按之不褪色，面颊色红，口咽干燥饮水多，喜凉食，凉食即腹痛，吃馒头必须用水送服。自觉烦躁燥热，喜欢脚踩着地板，夜里睡觉易醒，小便色黄。而且近一年反复出现带状疱疹，她吃的半片激素，还有羟氯喹和白芍总苷。她于2014年就有过敏性紫癜的病史、腮腺炎病史、甲状腺囊肿的病史，现在诊断为干燥综合症和高球蛋白血症紫癜。我们中医诊断的斑疹、消渴、痤疮，我们还是用扫癞丹来进行治疗。服药以后，下肢的瘀斑淤点明显减退，口渴、咽燥、面部痤疮、睡眠等症状都得到很好的改善。我们加了忍冬藤和鸡血藤，就是扫癞丹加了忍冬藤和鸡血藤，我们把当归的量减下来了。因为藤类可通络，皮类以皮通皮，像我们的赵炳南老先生有五皮五藤汤，也给我们很多的启发。皮类、藤类可通络。这个病人精神状态进一步好转，面部痤疮、口渴、咽燥继续改善。我们把的茯苓改成土茯苓，土茯苓祛湿利关节作用更好。我们前后两个月的时间，病人得到了很好的治疗。 下面这个给大家讲扫癞丹治疗消渴病、湿疮的情况。林某，男性，56岁，口干多饮，周身散在皮疹，糖尿病并发的这种湿疹在临床上特别常见。他空腹血糖是7.2mmol/L，餐后11.2mmol/L，血肌酐是53umol/L。24小时尿蛋白是4.8g，而且他原发病很多，糖尿病、肾病、动脉狭窄闭塞都有，糖肾、湿疹、高血压、下肢股浅动脉闭塞、支架术后等等。我们用了扫癞丹，用了原方原量，早晚分服，一天喝两回，或者日三夜一服，白天吃三回，晚上吃一回，效果更好。我们看一下2019年6月13日初诊的皮疹的状态。你看头上、腿上、肚子上。服药后乏力、口干、口渴减轻，下肢皮损局部硬皮已脱落，服药第四天开始腹泻，每天2至3次，排便后非常的舒服，觉得体重好像也似乎有减轻，浑身觉得不重、不沉了，想走路了。我们把黄芪从60克变成90克，变成了原方原量。前面原方原量黄芪应该是90克。皮疹进一步减轻，腰部皮疹面积变小，乏力正在转佳，间歇性跛行。我们二诊的时候把白芍换成了赤芍，赤芍活血祛瘀作用更好一点，白芍柔肝、缓肝的作用更好一点。气色较前改善，乏力、口干、口渴进一步减轻，面积变小了，腰部原来白屑多，现在已经没有了，小便的泡沫也减少了。现在右腰部和后腰部出现了皮疹，走路的时候下肢麻木疼痛的感觉。我把金银花改成了30克，加了牛膝、远志、石斛、金银藤，其实就是刚好合了一个四神煎。所有的症状都减轻了，腰部皮质也明显了，夜尿频减少了，下肢疼痛麻木都改善了，气色也较前改善。20小时尿蛋白从4.8克变成2.8克，也都挺好的。四诊方后，我们把黄芪量从90克改成120克，把茯苓去掉，变成了土茯苓和白鲜皮。你看，黄芪量从60克到90克到120克，逐步增加的趋势，我们用黄芪的时候就从少量开始到中量到大量，一般我们用到120克。效果较佳，特别是糖尿病的患者。最大我们用到了240克，一日一夜，日三夜一服的时候，我们黄芪用到了240克，最高的时候。皮损的面积进一步减小，胸胁部的皮疹颜色变淡，下肢皮疹好转，乏力减轻，泡沫也没有了。我们第五诊去了金银花，加了瓜蒌30克。2019年6月13号到2019年7月25号，大家可以看看他前后的照片的对比，他就留下了一些色素沉着而已，别的都挺好的。 文字整理： 吴立军-威海市文登区皮肤病医院 赵俊波-北京市大兴区中西医结合医院 陈焱华-北京市密云区中医医院皮肤科 本期责任编辑： 韩雪-北京市石景山区中医医院 声明：本文根据马新童在北京中医医院皮肤科聚友会微信群的讲课录音，由志愿者整理而成，在北京赵炳南中医皮科流派微信订阅号首发。转载请注明讲者，整理者，出处。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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