野就了 这几天的心情,可以用3个字概括:“野就了”。 啥叫野就了,就是除了歇着、玩,啥正事儿不想干。 我记得小时候一到这个月,班主任老师就敲讲桌,说我们都野就了,就盼着放寒假,盼着过年。 过年了,能穿新衣裳、拿红包。 然后接下来就是数落我们的作业、卷子,做得是多么的差。 我们集体低着头,心里偷偷乐,那可不野就了么,巴不得马上就放假,我能以光速飞回家。 工作后,一到这个月份,心更野就了,眼瞅着圣诞节一过,元旦就来了,元旦一过,春节就来了,这又是年会,又是发年终奖的,谁不野就? 放炮 我昨天躺床上跟我妈打视频,我说妈我现在的心情,就是以为立马就要过年了。我说我都恍惚感觉,半夜就有人要放炮,放烟花的。 哎,一晃多少年没看见放炮的了。
小时候我们家那边,还要抡火球,弄个用一年的破扫找噶的,找北地没人的地方可劲抡一圈。 我爸在那卖力地抡,然后跑回家问我,闺女看着着没,看不清我也得说看着啊。 我小时候不敢放炮,我爸就给我买手拿着的花,我还不敢放,我爸就给我插墙上石头缝里,这样好点着了。 那时候小子们都买二踢脚,最低也弄个摔炮,我姨家的大哥就跟我嘚瑟,顺便嫌弃我们一堆丫头片子放炮都不敢。 长大了才知道我爸那也不咋胆大,每年三十放炮的重任,还是我爷亲自干的。 伴随着我们的一阵起哄声,炮放了,年劲十足。 年味 这几年大家都说年味淡了,其实我一直没觉得有多浓过。 我小学过年,我爸我妈还能在一起。 我自打上四五年级吧,我爸妈就长期分居,我妈住学校,过年也不住家,再说家里长期没人,炕都烧不热。 后来过年就把我接爷爷奶奶家,我奶奶亲戚多,还能热闹一阵子。 我记得有一次,我腊月二十几,跑回我自己家,给炕沿和瓷砖擦了,就盼着我妈他们回来。 结果也没回来。 后来我也不盼了。 长大后,一直到我上大一,我们家才住了楼房,才有冰箱、洗衣机、床,那给我兴奋的,大一寒假怕是我这辈子最开心的一个年,风风火火往家赶。 那年怎么过的不记得了,反正我爸那人,能二十九、三十都跑出去跟朋友喝酒打牌,就是不跟家里人过。当然我小学时候,他也这样。 所以我后来觉得,过年就是老爷们、媳妇、孩子,这3人必须在一起才算过年,否则,就是过节,串亲戚、吃好饭,没啥大不了的。 今年过年 这两天家里亲戚也全都阳了,大家一边盼着好,一边筹划着过年了去哪儿。 我们家住在天津,离老家唐山玉田特别近,开车嗖一下,不到2小时都能坐炕头上,这一解封,心心念念地往家扯。 我公婆跟我们住一起,家里也没有老人,我自己的爸妈都年轻,才50多。 我们这些年加上疫情,根本就没咋回过老家,更没在过年时候回去过。 今年可想扯回去溜达溜达。 我妹也紧招呼我,说去唐山待几天,我说去了你得赔死,你那糖葫芦、烤红薯的,我们娘俩能给我吃多一半。 我逗她,说我要去了,搁你那直播,能给你招揽点客户不你说。 我妈也是蠢蠢欲动,等着寒假了,好回她唐山玉田的大house,让我别过去了,因为她今年都没交暖气费,别给我们三口子冻住。 哎,期待过年。 不过掰开自己的课稿一瞅,还这么多节呢。 45-52写完,读写说的课也得更新,说好了年底搞个《规划最好的一年》共读活动,哎呀,我这心气是够呛了,要不搁年后干得了。 我也彻彻底底放个年假,养精蓄锐,明年准备大干一场。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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