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天晚上。 儿子高烧到39.5度。 不用说,肯定是感染到新冠了。 可我们家里没有备任何感冒退烧的药品。 我一直不屑于抢药存药的行为,这时候心里却有了一丝慌张。 儿子脱下厚衣厚裤,让身上变冷,又用冷水浸湿毛巾,敷在额头上。 以此进行物理降温。 这样折腾了个把小时,没有任何效果。 差不多晚上十一点了,我带着他去县中医医院。 到了医院门口,有横着的栏杆挡住了进去的道路。 右侧行人出入口没人把守,但一样被设备栏住了,上面提示刷身份证或健康码才能进。 匆忙之间,我们又忘记了带身份证。 儿子掏出手机准备刷健康码。 这时候,从医院出来几个人,他们从行人出入口右侧的一处通道侧身而过,同时笑我:现在还刷什么健康码,早就是历史了。 我也笑:哎,这人真是被疫情疫傻了,明明这里有个通道,我竟然看不到。 进到医院里面,父子俩急忙往急诊室跑。 进入到医生办公室,跟医生说明了情况。 医生指着外面说:发热门诊在医院外面,出门左拐。 父子俩又赶紧从医院出来,在保安室左侧,看到了夜色中灯光闪烁的“发热门诊”。 推门进去,里面的办公桌前坐着一个全副武装的白大掛医生。 我把儿子发烧的情况跟他说了一遍。 医生让儿子报身份证号码。 我估计,医生不让我们出示身份证,一是避免直接接触,二是测试儿子的思维意识程度。 报完了身份证号码,医生说:给你开六粒布洛芬吧。 我说好。 医生在电脑前敲打了一阵,然后打印出来一张小纸片,递给我说:扫描上面的二维码,支付98元。 我心里想:好贵啊,六粒布洛芬就要98元。 而嘴上却什么也没敢说。只要能治儿子的病,就是980元也要立马付款。 付完款,医生让我拿着小纸片去旁边取药。 旁边的小窗口是临时药房,紧闭着,如果不是医生提示,根本不容易发现。 我敲了敲窗户,窗口从里面打开了一条缝。 里面也是一个全副武装的白大掛。 她接过我的小纸片,一阵鼓捣之后,递出来一个装着药品的小塑料袋。 塑料袋里装了好几盒药,连同先前的那张纸片。 我这才细看了下清单,除了六粒布洛芬,另外还有一盒蒲地蓝消炎片19.67元,两盒防风通圣颗粒70.68元,加上8元钱的门诊查诊费,一共98元。 也就是说,六粒布洛芬没有计费。 如果不是计算错误的话,那说明布洛芬是免费的。 我提着药袋返回到医生处,问他药的用法与用量。 医生说:回去马上服用一粒布洛芬,其他两种药按说明服用,四到六小时后,如果体温还在38.5度以上,再服用第二粒。记住,如果体温低于38.5就不用吃布洛芬了。 好的,谢谢! 父子俩上了三轮车,骑回到家里。 儿子除了高烧,基本没有其他症状,吃完药之后,上床睡觉。 第二天早上,体温降到了38.4度,继续服用了其他两种药,布洛芬不再吃。 中午,38.2度。 晚上,37.9度。 今天早上,37.4度。 中午36.9度。 除了全身有点酸痛无力,基本没有其他症状,胃口不太好,但还是每餐都吃一点。 基本没什么大碍了,心里悬着的一块大石头终于落下了。 同时,不得不说,布洛芬确实效果明显。 写到这里,我想一定会有朋友这样问:肖大哥,你和你老婆阳了么? 呵呵,在这里回复大家:阳了,差不多已经杨康了。 我俩症状都比较轻微,我比我老婆症状更轻微。 值得说道一下的是,我有糠尿病、结石病等基础疾病,去年和今年做过两次割胆切肝的大手术,而且,我也没有打过任何关于新冠的疫苗。 但我仅仅全身酸痛了一个晚上,低烧37.4度,其他症状基本没有,或者说极其轻微。 如果说我还有一点与别人不一样的地方,那就是我自始至终都没有任何担心和害怕,该来的都会来,该阳的都会阳,即便是死亡,我也会微笑面对,又何惧它什么狗屁奥密克戎?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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