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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 进 ——读《黄土魂》所感 最近，我读了一本好书，书名叫《黄土魂》，书的作者张德富是左云县审计局的一名干部，他在紧张而繁忙的审计工作之余，热衷于文学事业，不断探索，勤于动笔，创作出不少好的作品，中国文联出版社出版的《黄土魂》就是他多年来心血的结晶，书中有代表性地辑入了他怀念故乡和亲人、游记等散文，还有一部分报告文学、诗歌和创作心得等，从多侧面、多角度反映反映出他创作的全貌。从这本书中，我读懂了生活的艰辛和人生的坎坷，理解了作者那种不屈服于苦难和命运的倔强性格，感受到了作者那颗热爱生活、追求事业理想的火热的心。 书中大部分篇幅是散文。这些散文，从情态方面看，最明显特征就是完完全全地抒发了一种真情实感，无论是欢乐与痛苦，激动与沉思，焦灼与渴望，都没有一丝半点的虚假与做作，也没有故作高深的隐晦与曲折，不掩饰、不雕琢、照直写来，尽管农牧民得很平实，却非常地诚挚、感人。《我的父亲母亲》写老一辈人饱受生活的忧患和煎熬，却能始终保持勤劳善良的美德。文中作者善于捕捉生活细节，无论是对父亲母亲在生活重压下劳累、艰辛、贫乏、单调的描写，还是对父亲、母亲精神世界的刻划，都非常准确、生动。按道理说生下男孩是件喜事，可作者家里穷得连锅都揭不开，“一家人悉得唉声叹气，母亲一个劲把嗒吧嗒、一把鼻涕一把泪地直抽泣，父亲愁眉苦脸坐在那里不说话，一股劲地抽旱烟”。在那个年代，物质生活的匮乏并没有让人们失去善良的天性，“父亲是个心地善良的人，那年我母亲给人看孩子，我父亲特喜爱，每天领到街上门市里，把自己喝酒的钱省下来，给小孩买零食吃……”。这是父亲的形象，也是老辈人的缩影。作者在叙述家庭变故和家人命运时，心情异常沉郁，几乎把自己的感情渗透到了每一个细节中，每一句话语里，可以说是字字皆血泪，令人不得噙着眼泪读完。《相约在冬季》在风格上很容易使人联想起歌德的《少年维护之烦恼》，当然这不一定是出于作者的有意模仿，而是显示出文艺创作中某种相通的规律性的东西，作者在加快自己青春岁月而伤感而凄迷的心灵历程时，让感情的潜流在叙述过程中静静流淌，一层层地铺垫，一层层地渲染，到最后跌宕而下，尽情倾泻，结尾处又复归平淡，“相约在冬季”，令人回味无穷。《黄土情》是一篇充满浓郁乡土气息和诗情画意的美文，作为同乡人，当我读着这些关于儿时生活回忆和故园风物的文字时，油然生出阵阵乡情，倍感亲切，仿佛又回到了天真无邪的童年时代，回到了“形似卧牛”、“西街有一口古井，水又清凉又甘甜”、“南街有个老爷庙，每年都要唱大戏”的古城，心境也随之变得纯净而美好。 作者在自己的作品中，似乎从来不愿堆砌华丽的词藻，更不愿追求文字的诡诞，基本上是用通常说话的口气，显得十分朴素自然。当然，朴素自然并不等于就是平板。相反，他在散文里制造了许多新鲜活泼的竟境和用语。比如《影视三国城》里的一段文字：“当地姑娘们在当年甘露寺扮成宫娥彩女、妃子与游人拍照，又可当刘备招亲。我想，我还是当平民百姓好，不做假皇帝与人招亲，白日做梦。但我也不配做将军，全无英武之气。气的宫女们直嫌我小气、土气，不肯花钱消费一会。但我自怕折福，这抬亲有了非分之想，我只能作个张松献地图。”这段话虽经作者刻意经营过，却不见斧凿的痕迹，在平淡中蕴含着幽默风趣的韵味，这种语言和描写，在他的散文中俯拾皆是。尤其是他的游记散文，虽然都是写实的，但其中很多景物和情节在他笔下再现的暑假，已经过了他审美情趣的烛照，达到寓情于景、寓意于景、真实深邃的艺术境界。如果说文学最高的技巧是没有技巧的话，作者正是以这种极自然的几乎使人看不出任何技巧的白描语言和表现手法把读者吸引到他平正通达而又充满灵气的散文里去。 书中除了散文外，报告文学也占有相当的篇幅，主要是以抒写新时期创业者的业绩和情怀为主，其中有献身山区教育事业的老校长，有自学成才的医院院长，有带领全村人共同致富的村支书，有金融系统的精英……。报告文学是一种兼有新闻性和文学性的文体，作者正好以娴熟的白描手法统一了这两方面的要求，写得简约传神，朴实感人。这种功力表现在人物刻划上，就是能够深入细致地体察创业者们的思想情操，捕捉到他们的心灵节奏，绘声绘色地描写出创业者们生活上的波折、事业上的难关和有别于常人的个性。我们读着这些作品，不仅感到有思想的力量，而且极富感情色彩和艺术魅力。 书中还有一部分内容是作者的人生和创作感言。在这些“感言”中，作者透露出一种抑郁忧伤之情，反映出在当今市场经济大潮中，相当一部从事文学事业人们的普遍心态，其中有对个人的成就的不满足感，有不被世俗理解的孤独感，有对现实生活的无奈和彷徨感，便更多的还是被缪斯之神诱惑后的矢志不渝，是在逆境中奋力挣扎、慨然前行的激情和勇气，字里行间，闪烁着理想的光芒，给读者以莫大的鼓舞和希望。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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