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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朝宗教文化(以毕摩支格阿鲁神图为核心)遍布世界

 黄立温 2023-01-01 发布于广西

夏朝是政教合一的国家社会,祭司毕摩占据统治地位,以巫术为核心的毕摩宗教文化是人类文明发展的第一座高峰。夏灭亡后,夏桀率族人迁移到西南,由于地处偏僻,加上古老文化高度发达,强烈抗拒和排斥外界影响,固守自己文化传统,从而保留下相对完整的毕摩宗教文化体系。毕摩宗教文化是了解史前世界文明的钥匙,能够帮助后人解读史前文明的各种内容和真实含义。把毕摩文化与世界文明联系起来的是《山海经》,《山海经》是毕摩阶层对当时世界地理的记录,也是毕摩探险的记录。

  资料: 神图也是彝族祭司毕摩在宗教仪式上与鬼神相通的重要手段之一。彝族创世史诗《勒俄特伊》中的射日英雄“支格阿鲁”,他出生于龙年龙月龙日龙时,是龙鹰之子,有神奇的身世,具备降魔伏鬼的特殊本领,乐于为民除害和主持公道在毕摩的神图中通常也是以支格阿鲁的形象为主体进行构图,以简洁的线条浓缩了他降魔伏鬼的神迹异事。“支格阿鲁”,头戴铜盔,手持铜矛、铜箭、铜网,头顶日月,脚踏大地,一幅威风凛凛、正气浩然的神人模样;神话中他是总管人间一切不平事的大神,是毕摩治癞病和咒人、咒鬼时的护法神。神图中有他乘骑的九翅飞马“斯木都迭”,意为长翅的天马,传说它三天在天上,三天在地下,三天在空中,可变化成云、雷、雨、雪,支格阿鲁乘此马可以征服天地间的魔鬼妖怪;还有神孔雀“苏里伍勒”,叫声如蛇,蛇闻其声来聚集即被它吃掉,为“蛇鬼”的天敌;最下方为大蟒神“巴哈”(壮族语言为张开嘴巴,因此巴哈神以拟人形象中总是要把嘴巴画得很大,这是巴哈神代表性的形象之一,到了美洲,它还吐着舌头代表蛇信)这吃蛇鬼,可以吞食一切“初”鬼。故而,毕摩则通常在驱鬼咒鬼的仪式上使用这幅神图,以示以借助支格阿鲁的神力来助法并降服一切鬼怪。此外,彝家通常延请毕摩绘制这种神图于木牌上,视为神牌,挂于家宅的门楣两侧,以示以支格阿鲁的神力来镇宅驱鬼。从这幅拙朴的神图中我们可以看到日月二象及神人飞马之象;此外,按毕摩的解释,支格阿鲁的身体呈方形则喻示着大地四方;其头戴铜盔是与雷神斗争的象征;其手持的铜矛、铜箭、铜网则是其降魔伏鬼的象征,因为在彝人的观念中,鬼惧怕铜器;神图中的神禽神兽皆为支格阿鲁的助手;同时,这幅神图中还隐喻着一个悠远的、古老的关于部落发生史的神话:“蒲莫列依嫫感孕鹰血而生支格阿鲁”,从此一个古老部落的孕育与诞生便十分美妙地在毕摩的宗教绘画中被凝固为神图而与诗歌──创世史诗《勒俄特伊》发生着内应和联结。 毕摩通常在驱鬼咒鬼的仪式上使用这幅神图,通过作法念咒,将自己的法力附着在神图上,以示以借助支格阿鲁的神力来助法并降服鬼怪。故而,神图在仪式上实际起着符咒的巫术功能。毕摩正是在巫术观念的支配下,赋予咒经以有声语言的神秘力量;将文字构筑成咒词书写在神图上,使图画与文字组合成咒符,或托以神意,或施以法力,在与仪式的结合中,使其发生驭使、指令性的作用以达到目的。 支格阿鲁神图除了绘制在毕摩的咒经之中成为凝固、静态的宗教经籍插画以外,通常还以动态的方式运用在咒仪之中,而且神图成为一种具有强大灵力的咒符,从而与具体的仪式环节交相呼应。

引用自《走近鬼魅:神图与英雄》(彝族鬼灵信仰田野调查手记之四----中国民族文学网 发布日期:2006-10-07  作者:巴莫曲布)

  

  

左为彝族毕摩支格阿鲁神图,支格阿鲁日月相伴,长矛弓箭在身,下边或左右围着神人和马、牛、羊、凤凰、蜈蚣等神物,构成神图的内容和形式,它是夏朝祭司阶层毕摩文化的核心体现。中图为彝族毕摩支格阿鲁神牌。右为美国美国犹他州摩押城印第安人岩画。可以看出史前印第安人岩画左右伴着日月,手持长矛,头戴尖状帽子,就是一幅毕摩神图。为了方便绘制和传播,毕摩绘画十分粗犷,也没有规范统一的标准图像,能表现出大概和内容即可。虽然如此,但是手法、颜料、形象、内容可以看得出都同一批人所绘制,并非随意涂鸦。

    毕摩是当时神权阶层,同时也是知识阶层和智慧阶层。毕摩一个最大特点是不能自封,也不能随意加入,一定得到某种神示,经历过苦难,有一定的道德修养,心甘情愿加入,经过师父沐戒才能成为一名毕摩,主要职责是做法驱鬼禁魔,帮助人们消灾避祸,得到人们的尊敬。一般而言,部落人口稀少,首领的地位并不是依靠武力取得,而是依靠血脉或者巫术取得,毕摩形成很符合这一规律。毕摩要完成自己的神职,就要不断地提升自己的法力,所谓的法力,其实就是知识的综合体,这就促使毕摩不断去探索新知。这种混合原始民主色彩和神秘主义的宗教,当时占据统治地位,深刻地影响着当时的社会生活,成为推动早期人类文明发展的先驱者。

    毕摩的动物崇拜是中国十二生肖的来源和雏形,反映了华夏悠久的历史和灿烂的文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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