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蒋介石阴谋暗杀李宗仁,66年沈醉揭内幕!李宗仁:再不称他蒋先生

 君临天下100 2023-01-07 发布于湖北

说起李宗仁和老蒋的恩怨,要从1920年代说起。

1926年5月,为争夺湖南地盘,北洋旧军阀赵恒惕率部攻击暗通广州革命政府的唐生智。面对赵恒惕湘军以及吴佩孚援军的围攻,唐生智身陷险境,急电桂系李宗仁出兵援助。桂系此时正想逐鹿中原,于是李宗仁紧急调遣北伐军第七军第八旅第十五团,入湘援唐。

桂系彪悍之时,有“狼兵”之名。第十五团扮演尖刀,一刀捅开局面后,李宗仁随即率第七军主力杀到湖南前线。恰在这时,北伐军第四军陈铭枢、张发奎两师也已开抵湖南攸县、安仁一带,如此一来,第七军与第四军两军会合,一路横扫,很快占领长沙。

北伐之初,老蒋并无舍我其谁的气魄,大军一路向北,许多时候他都在观望。当时便是一个典型的时刻,国民政府6月5日已任命老蒋为国民革命军总司令,但此后一个多月,老蒋一直任而不就,直到李宗仁、陈铭枢、张发奎联手拿下湖南已成定局,他才于7月9日在广州正式就任国民革命军总司令,宣誓北伐。

1926年8月11日,老蒋率司令部幕僚抵达长沙。在长沙期间,老蒋再次使出一贯的拉拢伎俩,提出要与李宗仁换帖结拜为异性兄弟。

李宗仁知道老蒋不是仁义之主,从来都是嘴里喊兄弟,手里摸家伙。1927年8月12日,时宁汉严重对立,桂系李宗仁、白崇禧乘机逼宫,老蒋一时被动,只好隐忍示弱,宣布下野。

从此,老蒋将李宗仁、白崇禧视为卧榻之侧的心腹大患,利用之外,就是猜忌、防范,暗藏杀机。

1929年,天下初定,老蒋效仿旧朝,企图削藩。在老蒋眼中,桂系李宗仁实力强劲,盘踞武汉,近在咫尺,是最大的威胁,必须设法剪除。

意在“削藩”的编遣会议不欢而散后,老蒋为了套牢李宗仁,使出高升架空的招数,他将李宗仁请进南京,担任军事参议院院长这一毫无实权可言的闲职。李宗仁对此当然心知肚明,但为了不给老蒋留下口实,为政治博弈争取有利条件,最终还是携夫人郭德洁长住到了南京。

李宗仁原以为,桂系不露破绽,老蒋便不敢轻举妄动。哪知道,关键时刻,部下因为鲁莽,犯下了大错。

1929年2月21日,武汉政治分会的桂系干将第七军军长夏威等人,侦知老蒋秘密输送武器给时任湖南省主席鲁涤平,企图夹击桂系。老大身在虎穴,近乎就是人质,按说夏威等人应该明白此时不能轻举妄动的道理,但因为鲁莽,想先发制人,夏威等人未经请示,便擅自采取行动,挥师入湘,以武力撤销了鲁涤平的湖南省主席,并以何键替代。

桂系部将的鲁莽,给了老蒋下手的口实。

然而,李宗仁却十分地敏锐。得知部下鲁莽闯祸,他未作片刻停留,连夜化妆与副官季光恩逃离南京,去向上海,避居在上海法租界海格路陈光甫的“融圃”。

据说,李宗仁前脚刚走,何应钦、陈果夫后脚即“杀”到李寓,且一天之内反复来往多次。李夫人郭德洁知道来者不善,始终以“李出街未归”搪塞。以当时暗藏杀机的紧张气氛论,李宗仁若晚走一步,后果不堪设想。

李宗仁逃脱之后,老蒋果然动手了,而且使的是阴招。一方面,他派唐生智北上平津,以重金收买其旧部(第十二路军各部),围攻正在北方的白崇禧;另一方面,他又派一贯反对“李白”的原桂系大员俞作柏,携重金收买第七军师长李明瑞等人,叛李投蒋。

这两手阴招很奏效。当得知白崇禧化妆成女人狼狈逃离平津,李明瑞答应在武汉阵前倒戈后,1929年3月27日,老蒋向李宗仁掷下讨伐令,声称“(李白)抗命称兵,谋叛党国”,必须“调动大军加以讨伐”。

蒋军扑向武汉之际,老蒋侦知白崇禧秘密乘一日轮将途径上海南返,丝毫不手软。老蒋密令熊式辉,待日轮抵沪时,务必将白捕获。如日轮拒绝搜查,可不惜代价,动用海军将日轮击沉。

白崇禧身陷险境之时,跟桂系渊源颇深的上海市长张定璠,获知内幕,竭力营救,最终白崇禧上演金蝉脱壳,在目标日轮抵沪之时,在吴淞口外换乘另一日轮,顺利脱险。

李宗仁得知这一消息,随即命令广西驻沪办事处处长俞星槎与上海市市长张定璠秘密策划撤离方案。

各方面考虑周全,布置妥当后,李宗仁由副官季光恩护送,离开“融圃”,乘车直驱中国饭店。为迷惑盯梢的特务,一路上李宗仁不紧不慢,到了中国饭店,李宗仁佯装应酬会客,轻松步入。

进到饭店里面,李宗仁立即加快步伐,迅速上了二楼,而后从工人专用楼梯飞快走下,一步登上张定璠预先停放在楼梯口的小车。等盯梢的特务发现不对,李宗仁早已来到码头,乘坐汽艇向吴淞口外的邮轮驶去。

上海滩截杀失败,李宗仁顺利返回广西后,老蒋对暗杀“李白”仍不死心。

1929年4月,老蒋电令广东省政府主席陈铭枢,要他转一封密电给当时的广西省主席兼第十五军军长黄绍竑。在密电中,老蒋忽悠黄绍竑,只要将李宗仁、白崇禧押解至南京听候查办,他便可以就任两广编遣副主任。

作为李宗仁的心腹,桂系的大军师,黄绍竑绝非受蒋驱使,背信弃义的小人。据说,老蒋的密电转来时,李、白、黄三人都在广西容县,黄绍竑正与白崇禧对弈。李宗仁看完电报,讲给黄绍竑听,黄绍竑怒斥,“岂有此理”。李宗仁则说,“准备打仗。”

在后来近二十年的时间里,李宗仁、白崇禧与老蒋,时而内斗,时而合作,一切都看时势、利害,从来没有真正地和解过,更没有为了国家前途抛弃前嫌。

1948年3月29日,国民政府召开第一届“行宪国大”,选举民国正副总统。李宗仁认为,自北伐以来,无论从资历功业,还是讲大浪淘沙,他都应该坐上国民党的第二把交椅。受这种名位思想的驱动,虽然桂系白崇禧、黄绍竑皆不赞同他出山竞选副总统,但李宗仁最后还是跨马上阵,决心要干上一场。

在老蒋眼中,李宗仁此举既是分裂,亦是逼宫,十分可恶。

李宗仁在其回忆录中,曾披露过他当场向老蒋叫板,最后不欢而散的一段历史——

李宗仁说:“委员长,我以前曾请礼卿、健生两兄来向你请示过,你说是自由竞选。那时你如果不赞成我参加,我是可以不发动竞选的。可是现在就很难从命了。”

老蒋问:“为什么呢?你说给我听。”

李宗仁说:“正像个唱戏的,在我上台面前要我不唱是很容易的。如今已经粉墨登场,打锣鼓的、拉弦子的都已'叮叮咚咚’打了起来,马上就要开口而唱,台下观众正准备喝彩。你叫我如何能在锣鼓热闹声中忽而掉头逃到后台去呢?我在华北、南京都已组织了竞选事务所,何能无故撤销呢?我看你还是让我竞选吧。”

老蒋说:“你还是自动放弃得好,你必须放弃。”

李宗仁沉默片刻说道:“委员长,这事很难办呀。”

老蒋说:“我是不支持你的。我不支持你,你还选得到?”

这话使李宗仁恼火了,便说:“这倒很难说!”

老蒋似乎也动气了:“你一定选不到。”

李宗仁毫不客气地反驳说:“你看吧!我可能选得到!”

话音落下,李宗仁与老蒋支持的国民党第一代“太子”孙科展开对决,四轮较量,无所不用其极,李宗仁最终如愿以偿。

老蒋得悉孙科败给李宗仁,震怒不已,他将孙科、陈果夫等人叫来,一通怒骂:“你们搞什么名堂,我们革了几十年的命,革来革去,等于替人家革。”

老蒋政治格局不高,对政敌睚眦必报,乃狭隘之主。

李宗仁当选副总统后,他不愿接受,动了报复杀机,他召来保密局局长毛人凤,授意他制定暗杀计划,将李宗仁抹去。

起初,毛人凤将这件脏活交给了保密局负责暗杀的行动处处长叶翔之,但老蒋得知这一安排后觉得不妥。

老蒋对毛人凤说:“叶翔之是文人出身,只能动动笔杆子,不能亲自杀人。”

说完,老蒋点了保密局云南站站长沈醉的名,老蒋说:“沈醉干多年行动,是老手。”

毛人凤心领神会后,急令沈醉,速来南京。

沈醉飞到南京后,老蒋在召见他时说:“这次行动是关系党国安危的大事,要绝对保密,等我作出最后决定,就要绝对完成使命。”

沈醉知道,在老蒋那里,不点名的仇恨,往往是最没有回旋余地的。

沈醉干行动,不仅思虑缜密,而且心狠手辣,这是戴笠、毛人凤重用他的关键。这次秘密制定针对李宗仁的暗杀方案,他毫无保留,拿出了一贯的做派、水准。

沈醉成立了一个“特别行动小组”,小组内部分两伙人,一伙人负责暗杀行动,由沈醉亲自主持,秦星川及一王姓的特务为助手。沈醉选择秦星川,理由很简单,此人搞暗杀,手上沾的血从未干过,这样的老手,关键时刻,能保证手感,一击致命。沈醉搞暗杀,异常注意下手时机,所以长时间多方位的隐秘监视,在他那里必不可少。这一次,沈醉用另一伙人编出了一张监视大网,无论李宗仁在南京市内、南京市外,甚至进出南京的空域,到处都有沈醉布下的眼线。

因为暗杀李宗仁具有一定的政治风险,行动展开后,老蒋通过毛人凤为沈醉制定了行动规则,凡在市区下手,必须经老蒋亲自批准才能行动;在市区外及市空域外行动,无须请示,一切由“特别行动小组”自行决定。这就意味着,李宗仁一旦离开南京,无论乘汽车还是乘飞机,“特别行动小组”即可格杀勿论。

那时候,李宗仁不知道,在他南京官邸附近的马路拐弯处,就有沈醉布置的以旧书店为掩护的监视点,旧书店里不光隐藏着盯梢特务,还有装备剧毒枪弹的杀手。

李宗仁竞选副总统,原本就有政治安危上的一个考虑。无论成败,竞选都是他逃离北平危城的一个借口,到了南京后,一旦竞选失败或者遭遇险情,桂系就会立即启动撤离计划。

沈醉的功课做得很足,为了防止李宗仁“逃跑”,他不仅在通往杭州方向的汤山附近,开了一间小饭馆,而且在火车站附近弄一间木头房,伪装成监视烟摊。这两处据点,都暗藏着杀手,肩负截杀任务。

此外,为了防止李宗仁乘飞机逃离,沈醉还在光华门外通往飞机场的一条小街上开了一家杂货店,如果发现李宗仁去机场,监视特务会立即通知早就待命行动的两架战斗机升空,尾追李的座机,只要李的座机飞出南京市以外的区域,战斗机即可将李的座机击落。

1949年1月中旬,毛人凤几乎天天面见老蒋。在此期间,毛人凤嘱咐沈醉,做好一切行动准备,只要委员长一句话,不管白天还是夜间,不管李宗仁是在公馆内还是在别的地方,必须一击而成。

然而,就在李宗仁性命难保之时,国民党的全局大溃败扼住了老蒋的杀心。1949年1月20日,也就是老蒋宣布下野的前一天,毛人凤突然命令沈醉,立即终止“特别行动小组”的所有行动。

老蒋在此时叫停暗杀,既是被迫,亦是对李宗仁的利用。在老蒋残破的政治算盘里,他妄想推出“代总统”李宗仁做挡箭牌,拖住共产党的渡江大军,为卷土重来,争取时间。

历史很沧桑。

但滚滚洪流注定难挡。

转眼到了1965年,老蒋在小岛上苟延残喘,身在国外的李宗仁感念人间正道,终于做出明智之举。这一年的7月20日,李宗仁携夫人郭德洁历经千难万险,饱含热泪,回归祖国。

之所以说李宗仁的回归之路历经千难万险,那是因为这一路上都埋伏着国民党的特务以及他们的暗杀阴谋。

另一点亦能说明老蒋对桂系“李白”始终存有杀心。李宗仁回归之后,仅仅过了一年多一点的时间,身在台北的白崇禧即离奇暴死。

他是犯病而亡,郁郁而终吗?

这是个无言的谜。

但有一定是肯定的,李宗仁回归,白崇禧失去了牵制价值。

当一个人无用之时,昔日的政治仇恨足以杀死他,尤其是落在老蒋这样的人手里。

在近代史上,李宗仁是有名的“福将”,屡遭老蒋算计却总能安然无恙,也算是一个印证。

李宗仁回归祖国,定居于北京史家胡同,深居简出,极少会客,但当他看到沈醉所写的《蒋介石准备暗杀李宗仁的阴谋》一文后,他的心绪起了不小的波澜,于是通过昔日的秘书,将沈醉请到了家中。

在李宗仁家中,沈醉毫无保留,披露了当年的内幕。

沈醉说:“我担任保密局云南站站长不久,突然接到毛人凤给我的一封急电:立即赴宁,另有重用。我当即由昆明直飞南京,被安排在军统招待美国人的诚庐招待所。当天下午,毛人凤赶来诚庐,一进客厅,即关上房门,通知卫士任何人不得进来。未待入座,他就贴着我的耳朵说,委员长要你来南京,是要你主持暗杀李宗仁的事。他又说,我原本把这件事交给行动处长叶翔之,后来委员长知道叶翔之是个文人出身,连枪都打不准,这才指名点姓把你从千里之外叫回来。毛人凤交代完毕,便领我去见蒋介石。在黄埔路官邸,他正坐在沙发上等我们······”

李宗仁问沈醉:“蒋先生与你谈话的时候,提到过'李宗仁’抑或'副总统’三个字没有?”

沈醉说:“没有。我知道,蒋介石为了除去和他争夺总统宝座的对手,是希望我在执行命令时不惜牺牲自己的生命,并准备事败之后将我抛出来当替罪羊的。所以从他嘴里,决不会说出叫我去杀某某某的话。”

李宗仁听得聚精会神,追问:“那么,我问你,暗杀行动的取消,也是蒋先生授意的吗?”

沈醉想了想,说:“这倒不是。由于时局紧张,淮海战役中蒋介石的精锐部队全军覆灭,为了缓和矛盾,他不得不宣布退位。以后李先生出任代总统,此事也就不了了之了。”

李宗仁迟疑了一下,说:“老实告诉你吧,看到你的文章,我开始是不大相信的。听了你的谈话,我现在完全相信了。你还不知道吧?我和蒋先生是换过帖的兄弟,他当时口口声声欢迎我去南京,没想到他准备干掉我。我过去一直尊重他,直到今天,还是称呼他蒋先生。今后,我再也不这样称呼他了!”

李宗仁越说越生气,郭德洁这时候也走了过来。

她告诉沈醉,李宗仁和她回到南京不久,蒋介石夫妇请他们吃饭,盛情款待。饭桌上,宋美龄首先提出,把以她的名字命名的“美龄”号专机送给他们夫妇使用,因为她和蒋介石已经有了另一架“中美”号专机。蒋介石随后也说“美龄”号的设备如何好,飞行如何安全等等。

讲到这里,郭德洁语调变得冰凉,她继续说,当时她很想坐这架专机去杭州、上海玩玩,但由于李宗仁天天忙于见客、开会,老是抽不出时间,所以他们一次也没有坐过。现在想来,也是万幸,如果当时坐过一次的话,恐怕就别想再坐第二次了!

李宗仁听了,苦笑着说:“不要瞎猜,说话要有证据!”

这时候,沈醉直接说道:“证据就在我的手里,由我主持的暗杀行动定了若干方案,其中一项就是只要李宗仁夫妇乘飞机飞出南京,我立即带两架战斗机把它击落!只是过去不知道,这项暗杀行动居然是蒋介石夫妇亲自安排的!”

此言一出,李宗仁盯着沈醉,表情痛苦,长时间说不出话来。

过了许久,李宗仁想起往昔的蹊跷,又问沈醉:“有一件事至今不理解,1949年11月初我去云南石林,卢汉为什么不派宪兵或他的特务营担任警卫,而派军统掌握的特务武装交警总队来保护我?”

这一问,又牵出了层层黑幕。

沈醉披露说:“那是卢汉玩的一套手腕,因为卢汉知道蒋介石与李先生的矛盾,他担心军统会随时干掉李先生,然后向他要凶手,拿他当替罪羊,所以他通过与桂系有关系的滇越铁路局局长唐宁纵,要铁路警务处派出两个交警分队去保护李先生,万一出事,他可以推卸责任,也可以防止军统派人在荒僻的石林地区搞暗杀。”

李宗仁听了,惊愕地问:“有这样的事?”

沈醉说:“实际上,卢汉估计得完全正确。李先生刚到昆明,我就接到了毛人凤的电报,还突出地用过去少有的口吻说,'奉面谕,指明要吾兄亲自从速作好如同在南京一样的布置,随时听候行动命令。’这一句话,无疑地是告诉我,蒋先生当面指示他,叫他通知我在昆明暗杀李先生。因我在南京布置过这件事,也只有我一看才能明白,并特别说明这是蒋介石亲自指示叫我干的,以加强这一复电的重要性。”

李宗仁不敢相信。

沈醉又说:“当时我立即把一切都准备好了,只等行动命令一下来,便马上动手。我在卢汉身边布置了几个人,其中一个最能接近卢汉的是副官处长朱家材,所以李先生在昆明的活动,和卢汉的谈话内容,我全部掌握。当时,蒋介石最担心的是李先生把桂系残部调到云南和卢汉联起手来与他争夺大陆上的最后一块地盘。”

李宗仁问:“后来为什么没有行动?”

沈醉进一步披露说:“李先生恐怕还不知道,当你从桂林飞到成都后,军统保密局四川站站长徐远举同样收到了毛人凤的电令,如有必要,将在成都干掉李先生。这时候,是李夫人无意间说的一句闲话,改变了这个局面。”

郭德洁好奇地问:“我说的哪一句闲话,有这样的效果?”

沈醉笑着说:“李夫人在昆明赴宴,和卢汉讲过,你们此行只是避难,过几天便走;到了成都,赴王陵基的宴会,李夫人再次说了这样的话。徐远举曾亲口告诉我,蒋介石相当重视李夫人在宴席上说的这两句话,正是这两句话让蒋介石撤销了行动。”

李宗仁哀叹一声,无限感慨。

对于蒋介石,他不愿再谈,与沈醉辞别时,他意味深长地说:“想不到你这拿惯'自来得’(驳壳枪)的手,今天居然拿起自来水笔来写历史,这是多大的变化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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