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试析毛主席和刘少奇关于人性的一次对话 在《毛主席在刘少奇给续范亭信稿上的批语》中有这么一段： 刘少奇说：“关于人性、是非、善恶诸问题，是中国过去哲学历史上提得最突出的一个问题，也是二千余年来，历代均有争论，直到现在仍没有正确解决的一个问题。” 毛泽东批语：“马克思主义早已解决了这些问题，只是缺乏通俗的宣传，缺乏拿马克思观点分析中国历史的工作，不能说还没有解决。” 两人以上算是一个很有针对性的对话吧。因两人在中国特定历史时期里的特定地位和作用，无疑让人不免有不少的联想。 文章继续延伸了西方古典哲学家、社会学家、经济学家们对所谓人性问题的观点、论述，其中突出提到亚当·斯密在1796年出版的《国富论》一书中以个人利益为出发点，所论述的每个人（“经济人”）在追求自身利益最大化的同时，可以使全社会福利达到最大化的观点。还引用了《国富论》中一段说是至今仍被经济学教材不断引用，被经济学教师和学生反复吟诵的话：“我们每天所需要的食物和饮料，不是出自屠户、酿酒家和面包师的恩惠，而是出于他们自利的打算。我们不说唤起他们利他心的话，而说对他们有好处”。 针对亚当斯密话，作者认为这折射出在主流经济学的理论逻辑中，人性究竟“是善还是恶”、“理性还是不理性”、“利己还是利他”的问题，直到今天也仍然是一笔糊涂账。 作者继续论述到：就此看来，刘少奇说人性是“直到现在仍没有正确解决的一个问题”，似乎也没有什么根本错误。 而作者继续阐述马克思（主义）关于这个问题的有关论述：直接指出毛泽东是给予了否定回答的，即“马克思主义早已解决了这些问题”。只是遗憾由于“缺乏通俗的宣传”，马克思的人性论一直处于失声的状态（甚至处于被屏蔽状态），以至于连刘少奇这样的资深共产党人也认为，人性是“直到现在仍没有正确解决的一个问题”。 作者认为：在人性问题上，马克思显然要比那些在“性恶或性善”中的苦苦挣扎的饱学之士要高明得多。在马克思看来，纠缠于“人性善”还是“人性恶”中、挣扎在“利己”或“利他”中的人性论，实在是一种肤浅的人性论。因为“社会存在决定社会意识”，在“利己”或“利他”现象的背后，有着更为本质的东西——既定的社会关系。用马克思的话说：“人的本质不是单个人所固有的抽象物，在其现实性上，它是一切社会关系的总和”。 作者据此以为：如果把马克思的人性论定义为“利他论”是对马克思人性论的严重误读！马克思在谈到“人性”时，从不去纠缠什么“利己”还是“利他”、“性善”抑或“性恶”。在马克思看来，不论是用“利己”（性恶）还是用“利他”（性善）来框定人性，都是肤浅的、皮相的。 作者以为：在马克思的视野里，“利己”和“利他”都只是人性的外在表现，而不是人性的本质内容（根本特征）。因为，还有比“利己”和“利他”更为根本、更为本源的东西，那就是“社会关系”——也就是毛泽东在批语中反复强调的人的“社会性”！ 作者认为，这就是毛泽东与刘少奇关于人性问题认识的差距。 以上引用到此为止。 而到此，读者朋友们要么一头雾水——作者并没有引出马克思关于人性的相关论述啊！马克思（主义）关于人性问题的观点到底是什么呢？要么还是继续不明白马克思关于人的本质——社会关系的总和——社会性——马克思（主义）从不纠缠于利己与利他、善于恶之间，到底是什么关系呢？ 总的看，刘少奇仍囿局于传统思想凭感性经验去抽象人性及其善恶的观念，显然属于没有跟上近当代包括亚当斯密、马克思等人在内的经济学、哲学和社会学在人性方面思想认识的发展进步。而另一方面，也没有具体阐明人性到底想说明人的什么东西——人与社会的关系？人不受社会关系作用的本来属性？社会关系总和与人的本质关系？人本质中自然的和社会的不同属性？……抑或纯粹的人的本质？ 从人在自身社会化过程中不断呈现自身社会性，而这亦同属于人性抑或人的本质范畴来看，马克思试图用“社会关系总和”替代人的本质或传统哲学、社会学乃至经济学中对“人性”的思想和探索，显然也存在着不可克服的重大缺陷。毛泽东认为马克思（主义）早已解决了这个问题，可在毛泽东后来的思想论述和著作中也没有发现正式的和完整的相关文字或记载。 迄今，人们可以得出有决定性的思想和观点是，人的社会性是使人获得了区别于万物的意识技能（能力）。如能肯定这一点，那对人社会性的认识乃至人的本质界定，就应基于对人意识机理、机制的认识、明确和界定基础之上，从根本上把握人意识一切观念、概念及其思想行为根据、依托的规律性，才能从根本上概定人的本质亦即所谓“人性”及其“善”与“恶”等概念产生、存在和发展演化的根源、定性的依据等，亦才能从根本上回答古人关于人性善与恶的抽象思辨问题。 2023.1.13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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