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文中心思想源自本人所著的《语言·意识·哲学》一书 (接前文) 上述翻译重名的现象在西方拼音语系里是不大可能出现的。 粤语的“黄”与“王”,其发音都是“wong”,这就使得一些目不识丁的粤语之人误以为wong姓只是一种姓。只有当这些人习得了“王”字和“黄”字之后,才有可能产生和分辨“王”姓概念和“黄”姓概念。 与此类似的是:我们这些识字之人往往很难觉悟到:我们时常因为同样的词字而混淆或混串了诸多不同的概念。反过来说,诸多不同的概念往往因其共用着同样的词字而被人们混为一谈(却毫无知觉)。而且,人们还运用这些看似单纯实则含混的词义去进行语言意识过程(实即进行迷糊或歧义性的“逻辑思维”过程),并得出含混而错乱的语义(即所谓的“抽象概念”),即得出错误的思想观念(而无知无觉)。 上述“不识字之人往往因为相同的发音而混淆了不同的概念,识字之人则能够依据不同的字词而分辨出不同的概念”之道理,只有识字之人才有可能觉悟和理解得了,而不识字之人则无论如何都无法觉悟和理解。与此相类似的道理是:毫无外语知识且缺乏某种慧根的汉语之人,往往因为相同的汉字词而混淆了不同的概念,有外语知识且不乏某种慧根的汉语之人则能够依据不同的外文而分辨出不同的概念。这一道理只有有外语知识且不乏某种慧根的汉语之人才有可能觉悟和理解得了,而毫无外语知识且缺乏某种慧根的汉语之人则无论如何都无法觉悟和理解。 中医学里的所有语词,都是词义含混不堪的庸词。 《道德经》所言之“道可道非常道”,其“道”词更是一个词义无比含混的庸词。然而,很多汉语之人却对此情况不知不觉。笔者曾经仿照“道可道非常道”的语式回击道德经粉丝们:“逼可逼非常逼”,并要他们像阐释“道可道非常道”那样地阐释“逼可逼非常逼”。 所有带有抽象语词的汉语句,全都存在上述语义含混之问题。 中国几千年以来(特别是运用更加迷糊不堪的文言文时期)全都是这么含混迷糊地语言及思维的。试想,在这种情况下还能够产生正确的学术思想(特别是真正的哲学)吗?NO!即使我们假设能够产生真正的学术思想或真正的哲学,但当其进入万千汉语之人的意识世界时,则必然会被汉语这一理解工具曲解或误解成万千种不同的概念或思想。 一个语词(或语句或语种),如果不能够精确地表达概念,那就不是合格的语词(或语句或语种)。笔者将那些词义含混模糊、听了使人云里雾里、说了等于没说、等于没说但却说了之类的词,统称为庸词。 衡量一个语种的质量,只需看它的词义(概念)的精确度即可。能够精确地表达概念的语种,其运用者(族群)的逻辑性必强。汉语因其词义及语义含混而没可能用以进行深邃而严密的逻辑思维。汉语也正是因为这种缺陷而成为最适合吟诗作赋的语种,故笔者称其为诗性语言。 汉语的逻辑性缺陷(词义及语义﹤所谓的抽象概念﹥含混及逻辑错乱),使汉语之人产生了无穷无尽的、语言性的逻辑错误。汉语(包括汉字)是导致汉语族群之历史性的社会问题及政治困境的总根源。 基于汉语而造就的民族文化,没可能博大精深;仅凭汉语没可能进行真正的哲学思辨。中国历史上根本就不存在真正的哲学及真正的哲学家(更何况真正的哲学思辨还必须基于高水平的、中国历史上根本就没有产生过的数学思维能力)。 中国历史上的孔子、老子、墨子、朱子、王阳明等乌央乌央一大片的所谓哲学家,全都是伪哲学家。 (注:《语言·意识·哲学》一书,总共80万字,由台湾华夏出版社出版,在海外发行)。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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