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说明出处的句子“自足于内,则无求于外。自定于内,则无动于外” “自大其心,则天地为小。自寂其心,则万境自冥” “生死自我通,天地自我造,我命自我立,世间自我超” 语贾德升曰:“人生在世,尧舜禹汤有尧舜禹汤之天地,巢父许由有巢父许由之天地。秦皇汉武有秦皇汉武之天地,赤松王乔有赤松王乔之天地。唯在富贵功名中行,远不若在无声无臭中行之为上。且通其分为一,则万殊无不同,穷则显隐无不一,无成无败,无得无失,故去彼取此。” “人不可为事功名利所缚,为生老病死所困!能透出天地外,与太虚合一,方是无极真境。” “年高伏羲非为寿,悟彻南华亦是迷。” “小得参同契,即在此山中。” 贾德升:“先生平时教人,大抵以’因任自然,无修无为’为第一真诠,而彻根彻底以’做人做圣人’为入手方法,以’了心了性,无意无念’为不二法门。” 于天阙答洗心子问道曰:“终日干干,只是收拾此心向里,不外放心。念不可起,欲不可生,气不可暴,神不可散;洗心退藏,静守其一,而冥入于无,则此心自是寂然不动。”“寂然不动,则虚灵不昧;虚灵不昧,则神明自生;神明自生,则感而遂通;感而遂通,则神应无方,而应无不验。故事无不知,理无不明,几无不见,义无不彻,而妙用无穷也。”(按:天彭阙,一名天彭门,在灌县灌口山) 未知天:“坐中观日月,静里息乾坤。山中无所事,常伴白云眠。” 语种放:“此去蓬莱无多路,华山岁月与人 同。”“家家明月中天照,处处春花遍地红。” 宋琪询“先知”,先生曰:“无物心自空,无心境自寂,无知神自清,无念感自灵。如能超于象外,自能得其寰中也。”又曰:“为学务求心活,为道务求心死,心死则神活,心活则神死。故曰起念宜截,生心宜杀!即此之谓也。” 告太宗问:“圣人可学而至。”“圣人之道无他,唯好学不倦,修德不辍而已矣!” 语舍道子曰:“修道人,须力求多优游于山林之中。多一分山林气,即少一分尘俗气,尘俗气质脱尽,圣贤气质即油然而生。修道人,唯有优游于天地之间,则自与天地为一,与自然为一矣!老子曰:’人法地,地法天,天法道,道法自然。’此亦即夫子’一以贯之’的功夫次第,不可轻易放过。” “闲从麋鹿戏,倦拥白云眠。山中无甲子,高卧不知年。” “雨过山添润,风摇斗柄移。岭梅香暗吐,无事写新诗。” 语钟放曰:“先天者,道之体,后天者,道之用。” “天地万物未生未形前为先天,天地万物已生已生已形后为后天。” “为学致用,贵乎立本,本者,先天也,本立而道生,道生而德备,德备而万物治矣。” 有出处的引文九室岩遗文:“日月两炉火,天地一窟笼。”“八卦炉中烹日月,阴阳鼎内煮山川。”“丹存天地外,道在有无中。” 《玄门秘要》:“吾此玄门,以无门为道门,以无玄为至道,以无修为大修,以不秘为至秘。大道之要,在清心寡欲,遵道贵德,以超凡入圣为始基。”“仙道以人道为起点,以圣道为中程。大而化之之谓圣,圣而不可知之谓神,神而不可测之谓仙,仙而与日月同光,与天地同流之谓道。”答虚静道人云:“道不可道,可道者非道年,此为老子旨意。道不可传,可传者非道,此为庄子旨意。老子有曰:“人法地,地法天,天法道,道法自然。此四句五层功夫,便是玄门无上秘要。” 《钓潭集》:“武当山头红日近,乾坤鼎内九重天。”(《钓潭集》,始见《宋史.艺文志》七,后伕) 天师洞藏本之《青城秘录》:“塞兑闭门,忘言绝虑,抱元守一,神气相和,为道之最吃紧功夫。”又云:“抱独无言, 无思无虑,无意无欲,虚极静笃;心息相依,神气相注,金水相生,天地相和。为玄修大道之八条目,切不可轻易放过。” 《华山吹笛记》载玄真子诗: 动爱行云静爱山,风光懒困每忘餐。 行仙地上天留命,睡眼观花雾里看。 老子骑牛踪迹渺,庄生晓梦碟痕残。 息心不语忘机久,中天明月自团团。 《华山吹笛记》语贾德升:“心虚则意诚,意诚则念寂,念寂则气定,气定则神闲,神闲则慧生,慧生则知无不至,而料无不中,非另有神助也。”“神人合一之学,只在一心。心无外道,道外无心。修道,只是修此一心,诚此一心,明此一心,尽此一心而已。”“心诚而能虚灵无物,自能感格神天。天人合一,须自天人感通始;神人合一,须自神人感通始。无感则无应,无应则无通,无通则不能合一矣。” 《华山搜隐记》劝皇帝;“多致力于文治与圣学。”“取天下以武,守天下以文,治天下以法,安天下以礼,明天下以教,威天下以兵。”《华山搜隐记》载:“先生一日语(种)明逸与(贾)得升有云:老子曾谓圣人常无心,以百姓之心为心。此乃就圣王之治天下而言也。就修道人而言,则应曰道人无常心,以天地之心为心。是故人心一动,人欲一起,即须截断。观天地无天地,观万物无万物,观人我无人我,观世间无世间,则此心自即寂然不动,虽有心而似无心亦!此为道门无心法要。” 苏澄隐《玄门杂拾》:“先生系以造化为炉,以天地为鼎,以日月为药,以先天为归。复以无身为身,无生为生,无修为修,无心为心,无意为意,无极为极。非常人之所可得窥其径也。”“先生直得老子神髓,居恒以无字教人。并曰:我此门中,一字也无,道亦不立。当无之极,便自无中有物,无中有象矣。” 全文摘自:贾艳教授著《陈抟及其后学研究》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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