牛世山：北方地区出土商代前期硬陶和原始瓷的类型和年代研究

摘要：北方地区发现的商代前期硬陶和原始瓷，最早出现于二里岗上层一期，延续到殷墟一期，以二里岗上层一期和二期者较多。见于商考古学文化的都城遗址如郑州商城、郑州小双桥、安阳洹北商城以及其他中小型聚落。在大型都邑出土的器类和数量明显多，聚落级别越低者出土越少。本文统计器类有28类，并对其年代作了比较准确的定性，明了有关文物的类型和年代，有助于进一步探讨其来源和产地。

商周时期，中国南北各地发现有原始瓷，随着时代的推移，器类和数量越来越多，技术和工艺不断进步，这是陶瓷技术和工艺史上的重大进展，为东汉时期瓷器的发明累积了深厚的技术积淀。从考古发现看，原始瓷最早出现在商代早期或略早之时，原始瓷与硬陶又在生产、流通、出土等方面有明确的关联，两者可谓如影随形。就商代有关发现来看，以殷墟一、二期为界，明显分为商代前、后期两个阶段。迄今可见，北方地区出土商代前期的硬陶和原始瓷基本限于考古学界定的商考古学文化分布区，地域涵盖今天的河南、山西、陕西、河北、山东、安徽等地。现在，关于北方地区的硬陶和原始瓷还有很多方面的问题需要探讨，首先是年代问题，其次是来源问题，而商代前期是探讨硬陶和原始瓷来源的关键时期。由于迄今有关研究，对北方地区出土商代前期的硬陶和原始瓷缺乏全面的考古类型学分析，对其年代定性不够准确，有关其来源的讨论显得相对笼统，缺乏针对性。本文对有关遗物作全面分类的基础上，对其年代作比较细致的定性。

一、北方地区出土商代前期硬陶和原始瓷的发现概况

考古发现所见，北方地区发现的商代前期的硬陶和原始瓷，见于规模最大的商代都邑如郑州商城、郑州小双桥、安阳洹北商城，还见于等级略低或较低的其他商代聚邑如河南省的偃师商城、新郑望京楼、辉县孟庄、登封王城岗、巩县稍柴、柘城孟庄、山西省垣曲商城、河北省藁城台西、山东省济南大辛庄、陕西省耀县北村、西安老牛坡、华县南沙村等遗址，在中国地理南北交界上的河南省固始平寨古城也有零星发现。但以大型都邑发现的器类和数量明显多，聚落级别越低者出土越少。

1．郑州商城

郑州商城的商代遗存，包括以二里岗下层、上层为代表的两个时期，《郑州商城》报告中，又将下层与上层各细分为两期[1]，之后是人民公园期的遗存。郑州商城是北方地区出土商代前期硬陶和原始瓷最多的遗址，其中时代明确的为二里岗上层之一、二期，分析详下。

据《郑州商城》报告介绍[2]，硬陶与原始瓷出现于二里岗下层二期。都为碎片，不能复原，可辨器类有尊、罍和罐等。但在二里岗上层一期部分的介绍中提到二里岗下层二期的情况时说，原始瓷均因破碎太甚和数量又较少，所以均不能复原和看出器形。推测报告原意，可辨器型的可能只是硬陶。硬陶与原始瓷的颜色多呈灰白或棕白色，纹样以弦纹、旋纹、篮纹、小方格纹和席纹等为主。原始瓷器的器表施釉多呈青绿或豆绿色，因其属瓷器的初创阶段，故称“原始瓷器”。与二里岗上层一期的相比，无论器物形态，还是纹饰与釉色基本无別。但报告中未见二里岗下层二期有关器物的任何图或照片，具体情况不详。

据《郑州商城》报告介绍[3]，二里岗上层一期的硬陶和原始瓷出于商代灰坑、窖穴、墓葬与文化堆积层中。从质料看，硬陶是用含铁量较高的一种土作原料，入窑高温烧造，胎质相当坚硬而细腻，呈紫褐色或棕红色。原始瓷的胎质坚硬细腻，颜色多呈灰白色或棕白色；器表施釉，多呈豆绿色或青绿色。从数量看，这个时期的硬陶和原始瓷都不是很多，约占二里岗上层一期陶瓷容器总数量的0.2%左右，而且较完整的原始瓷器和印纹硬陶器，又都是岀土于随葬有青铜容器的墓葬内。关于纹饰，硬陶器表多拍印密集的小方格纹、云雷纹、席纹和叶脉纹等几何形印纹；原始瓷釉下所施纹样有方格纹、席纹、弦纹、旋纹等。

郑州商城是否有二里岗上层二期的硬陶和原始瓷，《郑州商城》报告中没有说明。但被归入二里岗上层一期的原始瓷标本，有些明显属于本期，如C5T4①:18、C5T4①:21，讨论详后。

《郑州商城》报告说[4]，人民公园一期[5]的原始瓷器比起商代二里岗期也不算很少，但多系残片，不能复原，能看出器形的大多为尊和罍等。这些原始瓷片的胎质灰白，施豆绿或暗青色釉。火候高，胎质坚硬，器表或饰小方格纹，或篮纹，或菱形纹等。其中篮纹片肯定不属于本期，时代应该更早。由于到人民公园一期时，郑州商城早已废弃，报告归入人民公园一期的那些遗物是否为人民公园期的，由于大多没有刊布，难以确知时代。但所举标本C7T33②:158也是二里岗上层一期的（详后）。或许它们大多不是人民公园一期的，而是二里岗上层的。

关于郑州商城的有关器类，报告将硬陶分为尊、罐、瓮、壶等4类，将原始瓷尊称为折肩尊。由于中国南北各地出土的商代硬陶和原始瓷种类多，南北方之间又有很强的可比性；硬陶和原始瓷两者间也有一些器类相同，包括下面提及的各遗址的，在做类型学研究时应通盘考虑进行统一分类。后文会专门讨论。

2．郑州小双桥

小双桥的商代遗存，时代相当于二里岗上层二期。

小双桥出土的硬陶（报告称印纹陶）发现数量较少，明显少于原始瓷器的数量[6]。从质料看，可分为两类，一类是质地较坚硬的瓷土，这一类和原始瓷器的胎土是一致的；另外一类与普通陶器的胎料相近,应为陶土。纹饰有菱形小方格纹、云雷纹、叶脉纹等。报告将硬陶的器类都称为尊，实际比较多样。原始瓷的胎质多为灰胎，也有青灰、黄灰胎，都是用瓷土做原料烧造而成。质地坚硬，吸水性较差。器表上半部和沿面多有一层豆绿色或黄褐色的透明釉。纹饰有方格纹、S形纹、云雷纹、弦纹以及明显的轮制痕迹[7]。报告中将原始瓷的器类称为尊。

3．洹北商城

洹北商城的商代遗存，时代包括洹北商城早期和晚期。其中洹北商城早期出土有少量硬陶，可辨器物，报告称为尊[8]。

4．偃师商城

偃师商城出土有硬陶器，时代在二里岗上层二期。报告说器类有尊[9]。

5．新郑望京楼

望京楼城址的第二、三期出土有原始瓷，时代相当于二里岗上层一、二期。其中二期的仅有2件能大致看出器形[10]，据图版可见，为灰胎，表铁锈色。其他还有少量极小的碎片，器胎质坚硬细腻，颜色多呈灰白色或棕白色。器表饰豆绿色、青绿色或褐色釉，釉下所饰纹样有方格纹和席纹。其中2件保存较大的器物残片被定为原始瓷尊。第三期的复原1件，报告称为原始瓷尊[11]。

6．辉县孟庄

孟庄城址报告的二里岗期有釉陶尊3件[12]；另定为殷墟时期的原始瓷尊1件[13]，实际都是二里岗时期的。

7．登封王城岗

王城岗报告中，二里岗上层出有原始瓷片[14]，时代在二里岗上层二期。另在定性为商代晚期的遗存中也有原始瓷片[15]，据器形也是二里岗上层二期的。

8．巩县稍柴

稍柴遗址出土有原始瓷，报告称为釉陶尊[16]。时代在二里岗上层一期。

9．柘城孟庄

孟庄商代遗存的时代相对集中，相当于二里岗上层二期。出土有原始瓷（报告称釉陶）残片10片。陶质细腻，胎呈青灰色，胎中掺有细砂粒，器表有一层淡黄绿色釉。能看出器形的只有一种，报告称为尊[17]。

10．垣曲商城

垣曲商城出有原始瓷数件，报告称为釉陶尊[18]。时代包括二里岗上层一、二期。

11．藁城台西

台西出土的硬陶和原始瓷的时代相当于二里岗上层二期和洹北商城早期。其中硬陶残片有106片，原始瓷片有172片[19]，这在商代遗址中是比较多的。硬陶以灰胎为主，另有紫褐色、黄红色。关于器类，报告称为直口或敞口圜底罐、折肩罐。胎多为灰白色，有的为紫褐色。有的表面平整光滑，但多数比较粗糙，从内壁和胎的断面上可看到石英颗粒。纹饰有压印短线、方格纹、附加堆纹、云雷纹、弦纹、S形纹、叶脉纹、曲线、划纹。釉色有豆青、豆绿、黄棕色。按施釉情况分满釉、半釉，个别的内部也有釉。关于器类，报告说，由于陶片过碎，绝大部分无法分辨器类，从仅有的几块残底和口沿看，以圜底器为主，没有发现三足、平底和圈足器。其中以敞口折肩圜底尊最多，次有大口折肩罐、小口短颈瓮和罍等。

12．济南大辛庄

大辛庄考古多次出土有商代硬陶和原始瓷。时代涵盖二里岗上层二期到洹北商城晚期。其中1955年发现的釉陶残片多出在最下层，有深灰色、灰色两种；质地坚硬，含有细砂粒，有绿色薄釉，火候甚高；纹饰分细网、叶脉纹、素面等3种；据称器类有簋、碗[20]。1955-1963年调查也又发现[21]，由于这两次所获为残片，简报中没有更多介绍，具体情况不明。1958年考古试掘也有出土[22]，其中硬陶残片50片，有灰色与土红色二种，陶质硬度极高，纹饰有叶脉纹和几何形。原始瓷（简报称釉陶）为灰色，胎中掺有白色砂粒，硬度极高，腹饰方块形印纹，表有淡黄色薄釉。器形有大口罐。1984年出土几何印纹硬陶27片[23]。从陶色和纹饰看，约属十几个个体。陶色或灰或褐；胎骨坚硬，多呈绛紫色或灰褐色，有的间有小孔和鼓泡。器表纹饰多样，有云雷纹、叶脉纹、交错细绳（线）纹、方格纹等。可辨器形有长颈罐、短颈罐、敛口罐、圆肩罐和折肩罍、大沿尊等。原始青瓷17片，从形制及纹饰观察，约属十多个个体。胎硬而坚细，胎壁均匀；胎色多呈灰白、灰绿色。表面釉色主要为青釉，亦有墨绿色、黄绿色釉，釉层极薄，有的挂釉不匀，局部油亮，大部露胎；内壁挂釉多限于口沿或肩部以上部位。表面装饰有细密的小方格纹、叶脉纹、弦纹，另有连续双钩S纹等。可辨器形有长颈大沿尊、折肩尊、罐、豆和广肩瓮等。

13．耀县北村

北村出土有原始瓷，报告称为釉陶尊[24]。时代为二里岗上层二期。

14．西安老牛坡

老牛坡出土釉陶罐1件[25]。时代为二里岗上层一期。

15．华县南沙村

1958、1959年，在南沙村发掘出土商代原始瓷片（报告称釉陶）2片，原始瓷的具体年代不详。火候高，质地坚硬，近于瓷胎。其中1片内壁有气泡，外壁饰较浓稠的草绿色釉，另1片釉较稀薄。1983年发掘出土1件，形态同一些考古报告所称的硬陶或原始瓷尊相似[26]。报告说陶质为泥质，或许非普通陶器，而是硬陶，时代为二里岗上层一期。

16.固始平寨古城

平寨古城出有原始瓷罐[27]，时代为二里岗上层二期。

二、硬陶和原始瓷的类型与年代序列

通览北方地区出土商代前期的硬陶和原始瓷，在一些考古报告和简报的器物分类中多将它们归入尊类。实际上，有关器物的种类还是比较多的，一些器物的形态远不同于考古分类研究中定性的尊。所以，重新作类型学研究是必要的。此外，有关考古发现和研究所知，在整个商代，北方地区与南方的盘龙城、江西地区商代考古学文化存在明显的联系，南、北两个地区的硬陶和原始瓷具有很强的可比性，这也是器物分类时需要考虑的因素。所以，下面在分类时，也将南方有关地区的一些标本纳入比较，以建立比较完善的器物年代序列，可将北方地区有关器物的相对年代作比较细致、明确的定性。

本文将北方地区硬陶和原始瓷器物统一分为高领尊、大口矮领尊、杯、大口高领罐、大口中领罐、中小口中领罐、短领圆腹罐、中斜领圆腹罐、短领折沿圆肩带耳罐、束颈圜底罐、高领平底罐、侈口圜底罐、侈口短领折肩罐、侈口短领矮肩罐、短斜领束颈罐、短领圆肩罐、中口高领弦纹罐、壶、缽以及其他罐类器。下面分别说明。

1.高领尊

高领，折肩，圈足。形制与同时期的青铜器相似。分三式:

Ⅰ式，腹深。盘龙城杨家嘴PYZH1:8[28]（图一:1），硬陶，胎为灰色。肩部饰席纹，腹部饰小方格纹。

Ⅱ式，腹较深，向下斜收。盘龙城楼子湾PLWM1:8[29]（图一:2），硬陶。肩饰线纹，腹饰席纹。

Ⅲ式，肩较平，腹斜收。郑州商城南顺城街H1下:229[30]（图二:1），原始瓷，胎灰色。肩部压印两行一组的S形纹，分上、中、下三圈，腹部压印小方格纹。釉色青灰。同出H1下:228[31]特征同。

三式中，第Ⅲ式的时代最明确。H1下:229同出大量二里岗上层二期的陶器，年代在二里岗上层二期。Ⅱ式的形态近似于二里岗上层一期的铜尊，与Ⅱ式PLWM1:8同出的铜爵是二里岗上层一期的，时代也应一致。Ⅰ式的杨家嘴PYZH1:8形态明显早于Ⅱ式，腹更深、直，肩高；与二里岗上层一期的青铜器相比，形制也显得更早。故推断当不会晚于二里岗上层一期偏早，或有早到二里岗下层二期的可能，这里暂排在二里岗下层二期。

2.大口矮领尊

高体罐形。大口，折肩，平底或凹圜底。分四式:

Ⅰ式，肩高而斜。吴城73QSWT6③:6[32]（图三:1），硬陶，青灰色。肩、腹部饰方格纹。台西T10:0133[33]（图三:2），原始瓷，表有釉。

Ⅱ式，沿比Ⅰ式斜，肩部略平缓。台西T12:09[34]（图三:2），原始瓷，表有釉。台西H75:01[35]（图三:4），原始瓷，表有釉。吴城93ZW（H）T4②:3[36]（图三:5），硬陶，灰色。74秋QSW（E）T5J1:11[37]（图三:6），原始瓷，灰胎。釉为褐色。

Ⅲ式，肩更平、窄。74QSWT2②:2[38]（图三:7），硬陶，青灰色。肩、腹饰小方格纹。

以上三式中，Ⅱ式74秋QSW（E）T5J1:11年代是明确的，据共出其他陶器可知相当于洹北商城早期。Ⅲ式形态接近新干大洋洲墓的同类陶尊[39]，后者的时代为洹北商城晚期（殷墟一期），可推知Ⅱ式与大洋洲墓葬同时。Ⅰ式明显不同于Ⅱ、Ⅲ式，时代应该更早，此类形态的罐在吴城相当于二里岗上层一、二期的单位中不少，但比一期者肩窄，据此推定其时代在二期。

3.杯

分四型。

A型  中领，束颈，鼓腹，矮圈足。分四式:

Ⅰ式，体瘦高，腹中部较鼓。盘龙城王家嘴PWZT9⑧:12[40]（图一:3），原始瓷。上腹一圈有四个爪状纽，腹饰云雷纹。釉为棕黄色。

Ⅱ式，体瘦高，腹最大径偏下，圈足大。盘龙城楼子湾PLWM3:14[41]（图一:4），原始瓷。釉为黄色。盘龙城楼子湾PLWM9:3[42]（图一:5），原始瓷，胎为灰白色。上腹有三个纽，腹饰叶脉纹。釉为棕黄色。盘龙城李家嘴PLZM1:23[43]（图一:6），硬陶。上腹有三个小横耳，腹饰雷纹和叶脉纹。新郑望京楼ⅣM52:3[44]（图一:7），硬陶，胎灰色，表褐色。

Ⅲ式，体比Ⅱ式矮，垂腹，圈足小。盘龙城杨家湾PYWH6:16[45]（图二:2），原始瓷。上腹有三个纽，上腹饰雷纹，下腹拍印叶脉纹。釉为酱色。

Ⅳ式，体更矮，圈足更小。PYWM3:4[46]（图二:3），硬陶。胎为棕黄色。上腹个纽，腹饰斜行叶脉纹。

以上各式中，其中Ⅱ式的PLWM3:16因同出Ⅰ式中小口中领罐，据器物共出关系和类型分析证明是二里岗上层一期的，Ⅱ式年代由此易定。Ⅰ式PWZT9⑧:12明显早于Ⅱ式，时代应该再早一些；此器所在单位，在《盘龙城》报告中也定在第二期，属于时代偏早的；同出的大口尊PWZT9⑧:11[47]是二里岗上层一期的，但也有二里岗下层一期的陶鬲本PWZT9⑧:3[48]，可见同层器物的年代有一定跨度，综合各种因素，暂定为二里岗下层二期。出土Ⅲ式杯的PYWH6，有很多陶器、青铜容器可证时代为二里岗上层二期，Ⅲ式年代自然可定。Ⅳ式形态晚于Ⅲ式，时代应与Ⅲ式同时，但绝对年代或略晚，但现在没有证据能证明可晚到二里岗上层二期之后，故推定在二里岗上层二期。

B型敞口，斜领，斜腹，矮圈足。分二式:

Ⅰ式，体高大于口径。辉县孟庄XXT68③:2[49]（图一:8），原始瓷。上腹一圈有3个小横耳，两两间等距，腹饰交错细绳纹。

Ⅱ式，盘龙城杨家湾PYWM9:5[50]（图二:5）原始瓷。胎为灰色，上腹有三个小横耳，腹饰叶脉纹。酱色釉。盘龙城杨家湾PYWM18:1[51]（图二:6），原始瓷。上腹一圈接三个小纽，两两等距。腹部饰叶脉纹。口沿处有施釉痕迹。

两式中，《辉县孟庄》将Ⅰ式标本放在殷墟晚商时期。但此器形态最接近二里岗上层一期的A型Ⅰ式；这种形态的只见于商代前期，商代晚期未见，故定为二里岗上层一期。Ⅱ式PYWM9:5同出有缸PYWM9:6[52]，为典型二里岗上层二期，Ⅱ式也当同时。

C型  侈口，斜沿，鼓腹，矮圈足。盘龙城杨家湾M13:26[53]（图二:4），原始瓷。胎为灰色，釉为黄色。上腹部残留两个纽，腹饰叶脉纹。总的形态近似A型Ⅳ式相似，时代当同时。

D型  形态近似B型，腹有捉手。03YJY9:40[54]（图二:7），硬陶，腹饰云雷纹。形态虽近似B型，但比B型垂腹，圈足略矮，年代当略晚；同出的B型I式短领圆肩罐[55]比洹北商城早期（图一〇:14）的形近，但略显晚，故定在洹北商城早期。

4.大口高领罐

依肩的不同，又分A、B两型。

A型，斜肩平滑。分三式:

Ⅰ式:领竖立，肩较高。如盘龙城李家嘴PLZM3:5[56]（图四:1），原始瓷。表有酱色釉。肩上饰细绳纹，肩下饰有编织纹。樟树吴城1974秋QSWT7⑤:18[57]，硬陶，橙红色。肩部饰方格纹。

Ⅱ式:斜领，肩比Ⅰ式明显低。如郑州商城MGM2:1[58]（图四:2），原始瓷。胎质呈黄灰色。肩与腹部印席纹。器表与器内壁上部有釉，黄褐色。铜鼓平顶垴H3:8[59]，硬陶。T1①∶2[60]，原始瓷，釉为褐色。

Ⅲ式:斜领更低，低肩。如铜鼓平顶垴H8:1[61]（图四:3），原始瓷。腹饰方格纹，施褐色釉。H8:2[62]（图一:6），施黄釉。同坑出H8:4[63]特征同。

这三式中，Ⅰ式的李家嘴PLZM3:5同出有二里岗上层期的铜斝，Ⅱ式的郑州商城MGM2:1同出标准的二里岗上层一期的铜斝、觚、爵，可知Ⅰ、Ⅱ式的年代在二里岗上层一期。Ⅲ式形态与小双桥的A型Ⅲ式大口中领罐型近似；平顶垴同出商式陶鬲明显晚于二里岗上层一期，所以Ⅲ式的年代在二里岗上层二期。

B型，肩有横向折棱。其他特征同A型Ⅰ式。盘龙城PWZT82⑧:4[64]（图七:1），原始瓷。肩、腹部饰编织纹（席纹），釉色发黄，口内侧釉色发绿。形态基本同于A型Ⅰ式。时代当同时。

5.大口中领罐

中领，其他特征同大口高领罐，肩部与腹部饰密集的小方格纹。分三式:

Ⅰ式，形近大口高领罐Ⅰ式。郑州商城BQM2:13[65]（图七:1），硬陶，胎为红褐色。肩、腹部满饰小方格纹。

Ⅱ式，形近大口高领罐Ⅱ式。盘龙城P:091[66]（图七:4），原始瓷。胎为灰白色。肩与腹部饰小细方格纹。表有黄色釉。

Ⅲ式，形近大口高领罐Ⅲ式。小双桥96ⅣH80:20[67]（图七:6），原始瓷。胎为青灰色。肩、上腹部均饰有小方格状。肩与上腹有淡褐色釉。

三式中，小双桥出土的Ⅲ式年代是明确的，为二里岗上层二期。Ⅰ、Ⅱ式的形态明显早于Ⅲ式，其中Ⅰ式近于大口高领罐A型Ⅰ式，又明显早于Ⅱ式；Ⅱ式又与中小口中领罐A型Ⅰ式形态非常相似，只是大小不同，其中有明确为二里岗上层一期者。综合来看，Ⅰ、Ⅱ式的年代在二里岗上层一期之时。

6.中小口中领罐

除口径小于大口高领罐和大口中领罐外，总的形态与后两者相似，肩部与腹部多饰密集的小方格纹。同样依肩部平滑与有折棱分A、B两型。

A型，是北方地区出土硬陶和原始瓷中最多的一类，在长江中游的盘龙城遗址也发现较多。分五式。

Ⅰ式，形近中口高领罐Ⅱ式，体高大于宽。盘龙城王家嘴PWZ:096[68]（图四:4），报告中没有标明有釉，当为硬陶。盘龙城王家嘴PWZT66⑦:23[69]（图四:5），报告中没有标明有釉，当为硬陶。郑州商城人民公园C7M25:6[70]（图四:7），原始瓷。胎为灰白色，饰编织纹（席纹）。有淡绿色釉。吴城86QSWT14③A:5[71]（图四:8），硬陶，胎为橙黄色。垣曲商城H781:6[72]（图一:1），原始瓷。巩县稍柴T2①:44[73]（图二:2），原始瓷，釉呈绿色。盘龙城李家嘴PLZM1:24[74]（图五:3），原始瓷，釉为酱色。华县南沙村83SHNST3③:38[75]（图五:4），简报称为泥质褐陶，可能为高温硬陶；颈部以下饰较细的压印网格纹，应该是小方格纹。盘龙城楼子湾PLWM3:16[76]（图五:5），原始瓷，釉为灰绿色。郑州C8T8⑤:16[77]（图五:6），原始瓷，胎为灰白色，釉为青绿色。郑州人民公园C7T33②:158[78]（图五:7），原始瓷，胎为灰白色，《郑州商城》报告定为人民公园期，但其形态明显同于本式，与之后其他式者差别大，时代应该不是人民公园期的，而是更早的。

Ⅱ式，扁体，体高小于宽，口径与肩径大致相等。小双桥96ⅣH144:8[79]（图六:1），原始瓷。胎为灰色。肩部及上腹部饰有淡绿色釉。小双桥96ⅣH129:8[80]（图六:7）原始瓷。胎为灰色，肩部及上腹部饰有一层淡绿色釉，局部已脱落。小双桥99ⅣH188:1[81]（图六:4）,胎色青灰，肩部有淡绿色釉。郑州商城C5H5:17[82]（图六:8），硬陶。胎为棕红色。郑州商城C5T4①:18[83]（图六:2），原始瓷，釉为黄绿色。郑州商城C5T4①:21[84]（图六:3），原始瓷。胎为灰白色，釉呈豆绿色。垣曲商城H392下:3[85]（图六:5），原始瓷。釉呈灰褐色。辉县孟庄ⅠT20J3:8[86]（图六:6），报告称釉陶，可能属于原始瓷。耀县北村ⅢH5:5[87]（图六:9）,原始瓷，胎为青灰色。釉呈黄绿色。

北方地区出土此式的还有偃师商城89ⅣH85:8[88]，硬陶，胎为红褐色。小双桥00ⅤH80:137[89]，原始瓷，胎为灰色。肩部饰淡绿色釉。大辛庄2H9:4与2H107:1[90]，原始瓷。巩县稍柴T2①:86[91]，施绿色釉。辉县孟庄XXT46J3:12、XXT46J3:14[92]，报告称釉陶，可能属于原始瓷。

Ⅲ式，扁体，肩径明显小于口径。台西T8:036[93]（图六:10），原始瓷。登封王城岗WT98H212:16[94]，原始瓷。胎为灰色，釉呈豆绿色。

Ⅳ式，扁体，浅腹。小双桥95ⅣH6:17[95]（图六:11），硬陶，胎为红色。望京楼H88:1（图6:12），原始瓷。胎紫褐色，釉豆呈青色，腹与底部釉脱落。

Ⅴ式，体Ⅳ式扁，浅腹。盘龙城74HP4TO17③:16[96]（图六:13），胎为灰白色。报告中没有标明有釉，当为硬陶。

关于年代，Ⅰ式郑州商城C7M25:6同出陶斝，为典型二里岗上层一期的形态；Ⅰ式的形态几同于大口中领罐Ⅱ式，即当在二里岗上层一期。Ⅱ式的郑州商城C5H5:17，同出有典型二里岗上层一期的陶盆[97]，似乎说明Ⅱ式有在二里岗上层一期的可能；但Ⅱ式多见于小双桥，也没有出过二里岗上层一期的器物，所以Ⅱ式的年代应为二里岗上层二期。同样，Ⅳ式也见于小双桥，年代也相同。在Ⅱ、Ⅳ式之间的Ⅲ式也当在二里岗上层二期。Ⅴ式的形态明显晚，在盘龙城也是最晚的,形态明显晚于前几式，年代应该更晚。盘龙城最晚的遗存以89HPCYM1为代表，时代相当于邹衡先生所分的殷墟一期，也相当于洹北商城晚期。但在殷墟一期（洹北商城晚期）同时代的遗址中未见，推知其时代或略早，故定在洹北商城早期。

B型  除肩部有横向折棱外，其他特征同A型。

盘龙城楼子湾PLWM10:1[98]（图七:3），原始瓷。肩、腹部饰小方格纹。表有棕黄色釉。同出PLWM10:2[99]（图七:5），原始瓷，肩、腹饰小方格纹。表有棕黄色釉。形态几同于A型Ⅰ式，时代当同时。

7.短领圆腹罐

分二式:

Ⅰ式，上腹斜。郑州商城C9.1H142:49[100]（图八:1），硬陶，胎呈紫褐色。上腹有三个等距离的小横耳，腹饰云雷纹，小横耳上印叶脉纹。

Ⅱ式，腹鼓圆。盘龙城杨家湾PYWH6:57[101]（图八:2），硬陶，黄色。腹饰云雷纹。盘龙城杨家湾PYWM4:12[102]（图八:3），原始瓷。红胎。上腹有三个纽,腹饰云雷纹。盘龙城杨家湾PYWM9:7[103]（图八:6），硬陶。通体饰方格纹。

关于年代，Ⅰ式年代据同出二里岗上层一期的陶鬲等一批陶器可推知。Ⅱ式也可由PYWH6年代为二里岗上层二期可知。

8.中斜领圆腹罐

郑州商城C11.H111:12[104]（图八:4），硬陶。胎为紫褐色。上腹有三个对称的小横耳。上腹部满饰云雷纹，下腹饰横叶脉纹。盘龙城李家嘴PLZM2:4[105]（图八:5），硬陶。通体饰方格纹。

二器年代，报告定在二里岗上层一期，可从。

9.短领折沿圆肩带耳罐

分三式。

Ⅰ式，肩较高，溜肩，斜沿近平。盘龙城王家嘴PWZT31⑦:1[106]（图八:7），硬陶，灰色。肩附两个对称横耳，印云雷纹、叶脉纹。垣曲商城H809:2[107]（图八:8），原始瓷。釉呈灰褐色，肩部有横耳，肩以上饰云雷纹，以下饰编织纹。

Ⅱ式，扁体，肩下移，平沿。PYZT9⑤:7[108]（图八:9），硬陶。肩部有四个横耳，腹部饰云雷纹。

Ⅲ式，体更扁。德安猪山垅采:21[109]，原始瓷。带横耳，通体饰绳纹。

关于年代，两个Ⅰ式所在单位明确是二里岗上层一期的。Ⅱ式形态介于Ⅰ、Ⅲ式之间，所在层出陶豆，属于二里岗上层二期偏晚的，年代当同时。三式明显不同于Ⅰ、Ⅱ式，显得更晚；遗址的商代遗存含二里岗上层二期与洹北商城早期两个时期，综合考虑，将Ⅲ式的年代定为洹北商城早期。

10.束颈圜底罐

有中、小型之分，但形似；上腹带小耳。颈部可见明显的轮制痕迹。分四式:

Ⅰ式，体高大于宽，侈口，卷沿或短折沿，深腹，底小而平。盘龙城杨家湾T1015⑥︰1[110]（图九:1），原始瓷，胎为灰褐色。腹上部饰雷纹，腹下部和底部饰叶脉纹。颈部及口部内外施酱色釉。盘龙城杨家嘴PYZT13④:1[111]（图九:2），硬陶，青灰色。腹部饰雷纹，局部拍印叶脉纹。盘龙城小嘴G1JP2∶7[112]（图九:3），硬陶。老牛坡85G1H2:12[113]（图九:4），原始瓷，胎为灰褐色。腹饰细密小方格纹。表青灰色薄釉。郑州商城C1T17①:55[114]（图九:5），硬陶，胎为橙黄色。上腹有二个扁耳，腹部与底部满饰拍印竖行叶脉纹，颈下部印一小片方形云雷纹。

Ⅱ式，腹最大径偏下。盘龙城小嘴Q1710T0214③∶2[115]（图一〇:1），上腹部残存一个扁圆形钮，腹部饰云雷纹。盘龙城杨家湾J1:41[116]（图一〇:2），硬陶，灰色。上腹拍印云雷纹,下腹为叶脉纹。盘龙城杨家湾J1:47[117]（图一〇:7），特征同J1:41。PYWH6:42[118]（图一〇:5），硬陶，胎为红色。腹饰叶脉纹。小双桥00ⅤH85:34[119]（图一〇:6），硬陶，灰褐色。饰云雷纹。

Ⅲ式，口缘内勾，束颈明显。藁城台西T4:041[120]（图一〇:3），原始瓷。

Ⅵ式，矮体，敛口。大辛庄6H75④:6[121]（图一〇:4），硬陶。腹饰雷纹及交错细线纹。盘龙城89HPCYM1:9[122]（图一〇:8），硬陶。腹饰叶脉纹。

四式中，Ⅱ式的年代最明确，由所在单位PYWH6、J1的时代为二里岗上层二期可知；小双桥商代遗存也是属于二里岗上层二期。Ⅰ式早于Ⅱ式，盘龙城小嘴G1JP2∶7同出鼓腹盆为二里岗上层一期，故定为二里岗上层一期。Ⅵ式的89HPCYM1年代明确为洹北商城晚期（殷墟一期）。Ⅲ式介于Ⅱ、Ⅵ间，年代定为洹北商城早期。

11.高领平底罐

新郑望京楼ⅣM54:3[123]（图九:6），原始瓷，上腹可见云雷纹。盘龙城王家嘴PWZ:012[124]（图九:7），硬陶，灰色。腹饰斜方格纹。据报告，望京楼ⅣM54开口在二里岗上层一期地层下，形态也不太早，暂定为二里岗上层一期。

12.侈口圜底罐

郑州商城C15H5:113[125]（图九:8），硬陶，棕黄色。口外下轮制痕迹，饰有一个圆形泥钉，腹部饰斜向云雷纹。同出陶器，部分为二里岗上层一期，部分为二里岗上层二期。暂从报告，放在二里岗上层一期。

H1下:13[126]（图一〇:10），硬陶。器物口沿有明显的轮制痕迹，上腹部附设两个小泥钉，腹饰斜向云雷纹。H1下为二里岗上层二期。盘龙城杨家湾H34:35[127]（图一〇:11），原始瓷，胎为红色。釉呈褐色。同出陶器多为二里岗上层二期。德安猪山垅采:5[128],硬陶，灰色。腹饰云雷纹，形态同郑州商城H1下:13，商代当同时。

13.侈口短领折肩罐

郑州商城C5H2:23[129]（图一一:6），据其他遗址可比器物，为折肩罐。硬陶，棕褐色。肩部残存有云雷纹。同出二里岗上层一期陶豆，时代当同时。

14．侈口短领矮肩罐

郑州商城南顺城街H1下:227[130]（图一〇:9），原始瓷，胎为桔红色。肩部饰二圈双线S形纹。时代为二里岗上层二期。

15.短斜领束颈罐

分二式:

Ⅰ式，上饶高南峰高:27[131]（图一〇:12），硬陶，灰色。颈部饰弦纹，腹饰方格纹。形态略早于Ⅱ式，暂放在二里岗上层二期。

Ⅱ式，洹北商城H24:29[132]（图一〇:13），硬陶。颈部饰弦纹，腹饰云雷纹。为洹北商城早期。

16.短领圆肩罐

分二式。

Ⅰ式，沿近卷，肩侧边呈弧线。洹北商城H25:15[133]（图一〇:14），饰叶脉纹。为洹北商城早期。

Ⅱ式，折沿，圆肩。鹰潭角山00YJY6:69[134]（图一〇:15），硬陶，灰色。肩部饰云雷纹。相对于Ⅰ式形态略有区别，时代应该略晚，定为洹北商城晚期（殷墟一期）。

17．中口高领弦纹罐

分两型。

A型  直领，圜底。分三式:

Ⅰ式，沿极短，圆肩，高。吴城75QSW（大）T2②:7[135]（图三:8），硬陶，夹砂，浅灰色。肩、腹部饰凸方格纹，肩上部贴五对小圆饼饰，两两间距相等。小双桥14H26:13、14H26:11[136]（图三:9、10），都为硬陶，腹饰叶脉纹。

Ⅱ式，斜沿，比Ⅰ式略长，肩斜，在体中部。吴城93ZW（H）T7H32:1[137]（图三:11），硬陶，夹砂，灰色。肩和上腹部饰凸方格纹，腹下部及底饰错乱编织纹，肩上贴饰三个蝶形泥饼，两两等距。

Ⅲ式，折沿近平，体近扁。74秋QSW（E）T9H11:18[138]（图三:12），硬陶，灰色。肩、腹、底均饰席纹，肩部贴三个圆饼状泥饼，两两等距。

Ⅰ式所在的小双桥商代遗存为二里岗上层二期，据此可知年代。Ⅲ式同出有弧裆鬲、折肩罐等，可证时代为洹北商城晚期（殷墟一期）。Ⅱ式排在Ⅰ式后、Ⅲ式前，时代当着两者之间，故此定在洹北商城早期。

B型  直领或斜领，折沿短，外缘斜，平底。如角山00YJY6:ll、00YJY6:3[139],硬陶。

18.壶

郑州商城C7T37②:151[140]（图一一:4），硬陶，胎为棕红色。颈部有明显的轮制痕迹，腹饰云雷纹。《郑州商城》报告定在二里岗上层一期。

19.其他

形态多样，不成系统，特征不突出。依共出时代明确的器物或遗址时代，大致可定各自的年代，见图一一。

小口卷沿鼓腹罐 郑州商城C9.1T142:101[141]（图一一:1），硬陶，胎为橙红色。腹部饰拍印排列整齐的竖行叶脉纹，并在其间加饰一些小云雷纹。垣曲商城H675:2[142]（图一一:5），原始瓷。腹部压印绳纹，器表有灰绿色釉。小双桥00ⅤT135④A:680[143]（图一一:9），硬陶，深褐色。颈部以下饰云雷纹。

小口卷沿折腹罐 郑州商城C5T21①:72[144]（图一一:2），硬陶，胎为深灰色，器表呈紫褐色。颈部与腹部均饰小方格纹。

小口高领罐 郑州商城C11T102②:77[145]（图一一:3），硬陶，胎为棕褐色。腹部与底部饰斜向云雷纹。郑州商城C11T102②:78[146]（图一一:7），硬陶，胎为紫红色。上腹满饰斜向云雷纹。

折沿鼓腹罐 小双桥00ⅤT173④A:20[147]（图一一:8），硬陶，黄褐色。颈部以下饰云雷纹。96ⅣH91:53[148]（图一一:11），硬陶。腹饰云雷纹。

大口折沿折腹罐 固始平寨古城T1⒂:4[149]（图一一:10），原始瓷。胎为灰色，加砂。有豆青色釉。

短领鼓腹罐 小双桥99ⅣT209④:2[150]（图一一:12），硬陶，黄褐色。腹饰云雷纹。

侈口束颈罐 藁城台西H52:01[151]（图一一:13），硬陶。

中领直口罐 台西T4:91[152]（图一一:14），腹饰云雷纹。

敛口罐 济南大辛庄2H48:4[153]（图一一:16），硬陶。夹细砂褐陶。腹饰云雷纹。

缽 藁城台西T13:229[154]（图一一:15），硬陶。

以上器类及其型式归为表1。

综上可知，在北方地区，商代的硬陶和原始瓷最早出现于二里岗上层一期，延续到殷墟一期。据公开刊布资料可见器形的不超过70件，以二里岗上层一期和二期者较多。器类及其整体文化风格一致，与以殷墟晚商都城遗址为代表的商代后期硬陶和原始瓷明显不同[155]。同样，在南方的长江中游的盘龙城和东南的江西地区，时代明确的硬陶和原始瓷也大量出现于二里岗上层一期，另有少量标本的时代或早到二里岗下层二期，但需要今后更多发现来验证。

此外，硬陶和原始瓷有一些明显不同于普通陶器的特点，这里略作归纳。首先从质料看，最常见的胎料颜色为灰白、浅灰色、灰或黄灰色，经检测分析属于瓷石类粘土[156]，这与各地最常见的普通陶器的胎料有别，而与后代瓷器的胎料一致；第二种的胎色呈紫褐色或棕红色，第三种的胎色为深灰色、青灰色，两种的观感都与普通陶器的胎料相近，检测分析所见为含铁量较高的粘土，与瓷石类粘土有一定差别，也需要今后做更多检测分析和对比研究。第二，它们有一个共同特征，因为烧成温度高，硬陶普遍在1100℃以上、原始瓷的多在1200℃以上，质地坚硬，吸水性较差，品质明显好于普通陶器。这些器物的器表装饰风格比较一致，主要的纹饰有小方格纹、云雷纹、叶脉纹、席纹或编织纹、圆圈纹、S形纹、绳纹、弦纹等。第三，三种胎质的都有部分带釉，其中以瓷土类粘土为原料的，研究者多归入原始瓷。但前述第二、三种胎质的带釉器，学界的分类不完全统一,或称为釉陶，或归入原始瓷，在有关考古报告和研究文献中定性比较含混，这需要今后做进一步研究，这里暂无法单列。为方便讨论，本文暂将商代前期的第二、三种胎质的高温带釉陶归入原始瓷类。原始瓷的釉色呈黄褐色、黄色、棕黄色、酱色以及灰、灰绿、青绿、黄绿、豆绿、灰褐色等。

三、结语

北方地区发现的商代前期硬陶和原始瓷，以器类计有28类。最早出现于二里岗上层一期，延续到殷墟一期，以二里岗上层一期和二期者较多。明了有关文物的类型和年代，有助于进一步探讨其来源和产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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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 严格来说，按照考古学文化分期的标准，郑州商城的下层与上层相当于期，两层下各自的两期实际为段，即早、晚两段。由于河南省文物考古研究所编著的《郑州商城——1953-1985年考古发掘报告》的分期已为学界熟知，本文也沿用《郑州商城——1953-1985年考古发掘报告》报告的称法。

[2] 河南省文物考古研究所:《郑州商城——1953-1985年考古发掘报告》第673-674页，文物出版社，2001年。

[3]河南省文物考古研究所:《郑州商城——1953-1985年考古发掘报告》第787-791页，文物出版社，2001年。

[4] 河南省文物考古研究所:《郑州商城——1953-1985年考古发掘报告》第917页，文物出版社，2001年。

[5] 相当于邹衡先生所分的殷墟文化第一期、郑振香先生所分的殷墟一期早段。见邹衡:《试论殷墟文化分期》，《夏商周考古学论文集》，文物出版社，1980年；郑振香:《论殷墟文化分期及相关问题》，《中国考古学研究——夏鼐先生考古五十年纪念论文集》，文物出版社，1986年。后文涉及相当于这个时期的时代或年代定性简称殷墟一期或洹北商城晚期。

[6] 河南省文物考古研究所:《郑州小双桥——1990-2000年考古发掘报告》第511-512页，科学出版社，2012年。

[7] 河南省文物考古研究所:《郑州小双桥——1990-2000年考古发掘报告》第508-511页，科学出版社，2012年。

[8] 中国社会科学院考古研究所安阳工作队:《1998年-1999年安阳洹北商城花园庄东地发掘报告》第327页，《考古学集刊》第15集，文物出版社，2004年。

[9] 中国社会科学院考古研究所:《偃师商城》（第1卷）第502页，科学出版社，2013年。

[10] 郑州市文物考古研究院：《新郑望京楼——2010-2012年田野考古发掘报告》第527页，科学出版社,2016年。

[11]郑州市文物考古研究院：《新郑望京楼——2010-2012年田野考古发掘报告》第643页，科学出版社,2016年。

[12]河南省文物考古研究所：《辉县孟庄》第300页，中州古籍出版社，2003年。

[13]河南省文物考古研究所：《辉县孟庄》第338页，中州古籍出版社，2003年。

[14]河南省文物考古研究所、中国历史博物馆考古部:《登封王城岗与阳城》第168页，文物出版社，1992年。

[15]河南省文物考古研究所、中国历史博物馆考古部:《登封王城岗与阳城》第175页，文物出版社，1992年。

[16]河南省文物考古研究所:《河南巩县稍柴遗址发掘报告》第36页，《华夏考古》1993年第2期。

[17]中国社会科学院考古研究所河南一队等:《河南柘城孟庄商代遗址》第66页，《考古学报》1982年第1期。

[18]中国国家博物馆田野考古研究中心、山西省考古研究所、垣曲县博物馆:《垣曲商城（二）——1988-2003年度发掘报告》第539页，科学出版社，2014年。

[19]河北省文物研究所:《藁城台西商代遗址》第64-67页，文物出版社，1985年。

[20]山东省文物管理处:《济南大辛庄商代遗址勘查纪要》第9页，《文物》1959年第11期。

[21] 蔡凤书:《济南大辛庄商代遗址的调查》，《考古》1973年第5期。

[22] 山东省文物管理处:《济南大辛庄遗址试掘简报》第187页，《考古》1959年第4期。

[23] 山东大学东方考古研究中心：《大辛庄遗址1984年秋试掘报告》，《东方考古》第4集第460页，科学出版社，2008年。

[24]北京大学考古学商周组等:《陕西耀县北村遗址1984年发掘报告》第318页，《考古学研究》（二），北京大学出版社，1994年。

[25]刘士莪:《老牛坡》第80页，陕西人民出版社，2002年。

[26]西安半坡博物馆陕西师范大学历史文化学院:《陕西省华县南沙遗址1983-1984年发掘报告》第33页，《三代考古》（7），科学出版社，2017年。

[27]北京大学考古文博院等:《河南固始平寨古城遗址发掘报告》第344页，《考古学报》2000年第3期。

[28] 湖北省文物考古研究所：《盘龙城——1963-1994年考古发掘报告》图二四三:2，文物出版社，2001年。

[29]湖北省文物考古研究所：《盘龙城——1963-1994年考古发掘报告》图二七八:3，文物出版社，2001年。

[30] 河南省文物考古研究所、郑州市文物考古研究所:《郑州商代铜器窖藏》图三六:4，科学出版社，1999年。

[31] 河南省文物考古研究所、郑州市文物考古研究所:《郑州商代铜器窖藏》图三六:1，科学出版社，1999年。

[32] 江西省文物考古研究所、樟树市博物馆：《吴城——1973-2002年考古发掘报告》图一六六:2，科学出版社，2005年。

[33]河北省文物研究所:《藁城台西商代遗址》图四二:8，文物出版社，1985年。

[34] 河北省文物研究所:《藁城台西商代遗址》图四二:6，文物出版社，1985年。

[35] 河北省文物研究所:《藁城台西商代遗址》图四二:10，文物出版社，1985年。

[36] 江西省文物考古研究所、樟树市博物馆：《吴城——1973-2002年考古发掘报告》图一六五:10，科学出版社，2005年。

[37] 江西省文物考古研究所、樟树市博物馆：《吴城——1973-2002年考古发掘报告》图一六八B:4，科学出版社，2005年。

[38]]江西省文物考古研究所、樟树市博物馆：《吴城——1973-2002年考古发掘报告》图一六六:3，科学出版社，2005年。

[39]江西省文物考古研究所：《新干商代大墓》图九一：1、2，文物出版社，1997年。

[40] 湖北省文物考古研究所：《盘龙城——1963-1994年考古发掘报告》图五:3，文物出版社，2001年。

[41] 湖北省文物考古研究所：《盘龙城——1963-1994年考古发掘报告》图二七八:2，文物出版社，2001年。

[42] 湖北省文物考古研究所：《盘龙城——1963-1994年考古发掘报告》图二八九:3，文物出版社，2001年。

[43] 湖北省文物考古研究所：《盘龙城——1963-1994年考古发掘报告》图一二七:3，文物出版社，2001年。

[44] 郑州市文物考古研究院：《新郑望京楼——2010-2012年田野考古发掘报告》图四九八:5，科学出版社,2016年。

[45] 湖北省文物考古研究所：《盘龙城——1963-1994年考古发掘报告》图二〇〇:2，文物出版社，2001年。

[46]湖北省文物考古研究所：《盘龙城——1963-1994年考古发掘报告》图一七七:6，文物出版社，2001年。

[47] 湖北省文物考古研究所：《盘龙城——1963-1994年考古发掘报告》图五二:14，文物出版社，2001年。

[48] 湖北省文物考古研究所：《盘龙城——1963-1994年考古发掘报告》图五〇:11，文物出版社，2001年。

[49] 河南省文物考古研究所：《辉县孟庄》图二四二:7，中州古籍出版社，2003年。

[50] 湖北省文物考古研究所：《盘龙城——1963-1994年考古发掘报告》图一七七:7，文物出版社，2001年。

[51] 武汉大学历史学院、盘龙城遗址博物院:《武汉市盘龙城遗址杨家湾商代墓葬发掘简报》图二一:2，《考古》2017年第3期。

[52] 湖北省文物考古研究所：《盘龙城——1963-1994年考古发掘报告》图一七六:6，文物出版社，2001年。

[53] 盘龙城遗址博物院:《武汉市盘龙城遗址杨家湾M13发掘简报》图五:1，《江汉考古》2018年第5期。

[54] 江西省文物考古研究院、鹰潭市博物馆：《角山窑址——1983-2007年考古发掘报告》图四五I:10，文物出版社，2017年。

[55] 江西省文物考古研究院、鹰潭市博物馆：《角山窑址——1983-2007年考古发掘报告》图四五F:9，文物出版社，2017年。

[56] 湖北省文物考古研究所：《盘龙城——1963-1994年考古发掘报告》图一二七:2，文物出版社，2001年。

[57]江西省文物考古研究所、樟树市博物馆:《吴城——1973-2002年考古发掘报告》图一五〇A:1，科学出版社，2005年。

[58] 河南省文物考古研究所：《郑州商城——1953-1985年考古发掘报告》图五三三:1，彩版一三:2，文物出版社，2001年。

[59]江西省文物考古研究所、铜鼓县秋收起义纪念馆:《江西铜鼓平顶垴遗址发掘简报》图一九:11，《文物》2012年第6期。

[60]]江西省文物考古研究所、铜鼓县秋收起义纪念馆:《江西铜鼓平顶垴遗址发掘简报》图二一:3，《文物》2012年第6期。

[61] 江西省文物考古研究所、铜鼓县秋收起义纪念馆:《江西铜鼓平顶垴遗址发掘简报》图二一:1，《文物》2012年第6期。

[62]江西省文物考古研究所、铜鼓县秋收起义纪念馆:《江西铜鼓平顶垴遗址发掘简报》图二一:2，《文物》2012年第6期。

[63]江西省文物考古研究所、铜鼓县秋收起义纪念馆:《江西铜鼓平顶垴遗址发掘简报》图二一:5，《文物》2012年第6期。

[64] 湖北省文物考古研究所：《盘龙城——1963-1994年考古发掘报告》图五:5，文物出版社，2001年。

[65]河南省文物考古研究所：《郑州商城——1953-1985年考古发掘报告》图五三二:1，文物出版社，2001年。

[66]湖北省文物考古研究所：《盘龙城——1963-1994年考古发掘报告》图二九六:8，文物出版社,2001年。

[67] 河南省文物考古研究所：《郑州小双桥》图二八九:3，科学出版社，2012年。

[68] 湖北省文物考古研究所：《盘龙城——1963-1994年考古发掘报告》图二九五:3，文物出版社，2001年。

[69] 湖北省文物考古研究所：《盘龙城——1963-1994年考古发掘报告》图六五:12，文物出版社，2001年。

[70] 河南省文物考古研究所：《郑州商城——1953-1985年考古发掘报告》图五三三:2，文物出版社，2001年。

[71] 江西省文物考古研究所、樟树市博物馆：《吴城——1973-2002年考古发掘报告》图一五〇B:1，科学出版社，2005年。

[72] 中国国家博物馆田野考古研究中心、山西省考古研究所、垣曲县博物馆:《垣曲商城》（二）——1988-2003年度考古发掘报告》（二）图三七八:8，科学出版社，2014年。

[73] 河南省文物研究所:《河南巩县稍柴遗址发掘报告》图三七:20，《华夏考古》1993年第2期。

[74] 湖北省文物考古研究所：《盘龙城——1963-1994年考古发掘报告》图一二七:1，文物出版社，2001年。

[75] 西安半坡博物馆、陕西师范大学历史文化学院:《陕西省华县禹沙遗址1983-1984年发掘板告》图三三:5，《三代考古》（7），科学出版社，2017年。

[76] 湖北省文物考古研究所：《盘龙城——1963-1994年考古发掘报告》图图二七八:1，文物出版社，2001年。

[77] 河南省文物考古研究所：《郑州商城——1953-1985年考古发掘报告》图五三三:5文物出版社，2001年。

[78] 河南省文物考古研究所：《郑州商城——1953-1985年考古发掘报告》图六一二:13文物出版社，2001年。

[79] 河南省文物考古研究所：《郑州小双桥》图二八八:2，科学出版社，2012年。

[80] 河南省文物考古研究所：《郑州小双桥》图二九〇:3，科学出版社，2012年。

[81] 河南省文物考古研究所：《郑州小双桥》图二八八:1，科学出版社，2012年。

[82] 河南省文物考古研究所：《郑州商城——1953-1985年考古发掘报告》图五三二:2文物出版社，2001年。

[83] 河南省文物考古研究所：《郑州商城——1953-1985年考古发掘报告》图五三三:3文物出版社，2001年。

[84] 河南省文物考古研究所：《郑州商城——1953-1985年考古发掘报告》图五三三:4文物出版社，2001年。

[85] 中国历史博物馆考古部、山西省考古研究所、垣曲县博物馆:《垣曲商城（一）1985-1986年度勘察报告》，图一四七:5，科学出版社，1996年。

[86] 河南省文物考古研究所：《辉县孟庄》图二一二:4，中州古籍出版社，2003年。

[87] 北京大学考古系商周组、陕西省考古研究所:《陕西耀县北村遗址1984年发掘报告》图三〇:12，《考古学研究》（二），北京大学出版社，1994年。

[88] 中国社会科学院考古研究所：《偃师商城》（第1卷）图三六二:8，科学出版社,2013年。

[89] 河南省文物考古研究所：《郑州小双桥》图二九〇:1，科学出版社，2012年。

[90] 山东大学东方考古研究中心:《大辛庄遗址1984年秋试掘报告》图九五，1、4，《东方考古》第4集，科学出版社，2008年。

[91] 河南省文物研究所:《河南巩县稍柴遗址发掘报告》图三七:23，《华夏考古》1993年第2期。

[92] 河南省文物考古研究所：《辉县孟庄》图二一二:3、2中州古籍出版社，2003年。

[93] 河北省文物研究所：《藁城台西商代遗址》图四二:5，文物出版社，1985年。

[94]河南省文物考古研究所等:《登封王城岗与阳城》图九五:12，文物出版社，1992年。

[95] 河南省文物考古研究所：《郑州小双桥》图二二八:6，科学出版社，2012年。

[96] 湖北省文物考古研究所：《盘龙城——1963-1994年考古发掘报告》图三二:36，文物出版社，2001年。

[97] 河南省文物考古研究所：《郑州商城——1953-1985年考古发掘报告》图五二三:5文物出版社，2001年。

[98] 湖北省文物考古研究所：《盘龙城——1963-1994年考古发掘报告》图图二八六:7，文物出版社，2001年。

[99] 湖北省文物考古研究所：《盘龙城——1963-1994年考古发掘报告》图图二八六:6，文物出版社，2001年。

[100] 河南省文物考古研究所：《郑州商城——1953-1985年考古发掘报告》图五三二:3文物出版社，2001年。

[101] 湖北省文物考古研究所：《盘龙城——1963-1994年考古发掘报告》图二〇〇:5，文物出版社，2001年。

[102] 湖北省文物考古研究所：《盘龙城——1963-1994年考古发掘报告》图一七七:10，文物出版社，2001年。

[103] 湖北省文物考古研究所：《盘龙城——1963-1994年考古发掘报告》图一七七:8，文物出版社，2001年。

[104] 河南省文物考古研究所：《郑州商城——1953-1985年考古发掘报告》图五三二:4文物出版社，2001年。

[105] 湖北省文物考古研究所：《盘龙城——1963-1994年考古发掘报告》图一〇三:10，文物出版社，2001年。

[106] 湖北省文物考古研究所：《盘龙城——1963-1994年考古发掘报告》图六五:17，文物出版社，2001年。

[107] 中国国家博物馆田野考古研究中心、山西省考古研究所、垣曲县博物馆:《垣曲商城》（二）——1988-2003年度考古发掘报告》图三七八:10，科学出版社，2014年。

[108]湖北省文物考古研究所：《盘龙城——1963-1994年考古发掘报告》图二四三:5，文物出版社，2001年。

[109] 江西省文物考古研究所、德安县博物馆:《江西德安米粮铺遗址发掘简报》图七:28，《南方文物》1993年第2期。

[110] 武汉大学历史学院、湖北省文物考古研究所、盘龙城遗址博物院:《武汉市盘龙城遗址杨家湾2014年发掘简报》图三〇:3，《考古》2018年第11期。

[111] 湖北省文物考古研究所：《盘龙城——1963-1994年考古发掘报告》图二五九:1，文物出版社，2001年。

[112]武汉大学历史学院、湖北省文物考古研究所、盘龙城遗址博物院:《武汉市盘龙城遗址小嘴2015-2017年发掘简报》图一二:6，《考古》2019年第6期。

[113] 刘士莪:《老牛坡》图五七:2，陕西人民出版社，2002年。

[114] 河南省文物考古研究所：《郑州商城——1953-1985年考古发掘报告》图五三二:9，文物出版社，2001年。

[115] 武汉大学历史学院、湖北省文物考古研究所、盘龙城遗址博物院:《武汉市盘龙城遗址小嘴2015-2017年发掘简报》图三一:2，《考古》2019年第6期。

[116] 武汉市博物馆:《1997-1998年盘龙城发掘简报》图十:8，《江汉考古》1998年第3期。

[117] 武汉市博物馆:《1997-1998年盘龙城发掘简报》图十:9，《江汉考古》1998年第3期。

[118] 湖北省文物考古研究所：《盘龙城——1963-1994年考古发掘报告》图二〇〇:3，文物出版社，2001年。

[119] 河南省文物考古研究所：《郑州小双桥》图二九四:3，科学出版社，2012年。

[120] 河北省文物研究所：《藁城台西商代遗址》图四二:7，文物出版社，1985年。

[121] 山东大学东方考古研究中心:《大辛庄遗址1984年秋试掘报告》图九五，3，《东方考古》第4集，科学出版社，2008年。

[122] 湖北省文物考古研究所：《盘龙城——1963-1994年考古发掘报告》图三四，文物出版社，2001年。

[123] 郑州市文物考古研究院：《新郑望京楼——2010-2012年田野考古发掘报告》图四九八:3，科学出版社，2016年。

[124] 湖北省文物考古研究所：《盘龙城——1963-1994年考古发掘报告》图二九五:4，文物出版社，2001年。

[125] 河南省文物考古研究所：《郑州商城——1953-1985年考古发掘报告》图五三二:11，文物出版社，2001年。

[126] 河南省文物考古研究所、郑州市文物考古研究所：《郑州商代铜器窖藏》图三六:3，科学出版社，1999年。

[127] 武汉大学历史学院、湖北省文物考古研究所、盘龙城遗址博物院:《武汉市盘龙城遗址杨家湾坡顶发掘简报》图一一:2，《江汉考古》2018年第5期。

[128] 江西省文物考古研究所、德安县博物馆:《江西德安米粮铺遗址发掘简报》图七:29，《南方文物》1993年第2期。

[129] 河南省文物考古研究所：《郑州商城——1953-1985年考古发掘报告》图五三二:5，文物出版社，2001年。

[130] 河南省文物考古研究所、郑州市文物考古研究所：《郑州商代铜器窖藏》图三六:2，科学出版社，1999年。

[131] 江西上饶县博物馆:《江西上饶县古文化遗址调查》图3:3，《东南文化》1991年第6期。

[132] 中国社会科学院考古研究所安阳工作队:《1998年-1999年安阳洹北商城花园庄东地发掘报告》图21:13，《考古学集刊》第15集，文物出版社，2004年。

[133]中国社会科学院考古研究所安阳工作队:《1998年-1999年安阳洹北商城花园庄东地发掘报告》图21:14，《考古学集刊》第15集，文物出版社，2004年。

[134] 江西省文物考古研究院、鹰潭市博物馆:《角山窑址》图一〇F，2，文物出版社，2017年。

[135] 江西省文物考古研究所：《吴城——1973-2002年考古发掘报告》图一四七：7，科学出版社，2005年。

[136] 河南省文物考古研究院、北京大学考古文博学院、郑州市文物考古研究院:《郑州小双桥遗址2014年ⅣA02区发掘报告》图二八:3、4，《华夏考古》2019年第5期。

[137] 江西省文物考古研究所、樟树市博物馆:《吴城——1973-2002年考古发掘报告》图一四八：7，科学出版社，2005年。

[138] 江西省文物考古研究所、樟树市博物馆:《吴城——1973-2002年考古发掘报告》图一四九：6，科学出版社，2005年。

[139] 江西省文物考古研究院、鹰潭市博物馆:《角山窑址》图一〇E：1、2，文物出版社，2017年。

[140] 河南省文物考古研究所：《郑州商城——1953-1985年考古发掘报告》图11:4，文物出版社，2001年。

[141] 河南省文物考古研究所：《郑州商城——1953-1985年考古发掘报告》图五三二:8，文物出版社，2001年。

[142] 中国国家博物馆田野考古研究中心、山西省考古研究所、垣曲县博物馆:《垣曲商城》（二）——1988-2003年度考古发掘报告》（二）——1988-2003年度考古发掘报告》图三七八，11，科学出版社，2014年。

[143] 河南省文物考古研究所：《郑州小双桥》图二九四:4，科学出版社，2012年。

[144] 河南省文物考古研究所：《郑州商城——1953-1985年考古发掘报告》图五三二:10，文物出版社，2001年。

[145] 河南省文物考古研究所：《郑州商城——1953-1985年考古发掘报告》图五三二:6，文物出版社，2001年。

[146] 河南省文物考古研究所：《郑州商城——1953-1985年考古发掘报告》图五三二:7，文物出版社，2001年。

[147] 河南省文物考古研究所：《郑州小双桥》图二九一:2，科学出版社，2012年。

[148] 河南省文物考古研究所：《郑州小双桥》图二九四:2，科学出版社，2012年。

[149] 北京大学考古文博院、信阳地区文物管理委员会:《河南固始平寨古城遗址发掘报告》图一五:4，《考古学报》2000第3期。

[150] 河南省文物考古研究所：《郑州小双桥》图二九一:1，科学出版社，2012年。

[151] 河北省文物研究所:《藁城台西商代遗址》图四四:3，文物出版社，1985年。

[152] 河北省文物研究所:《藁城台西商代遗址》图四四:1，文物出版社，1985年。

[153] 山东大学东方考古研究中心:《大辛庄遗址1984年秋试掘报告》图九五，5，《东方考古》第4集，科学出版社，2008年。

[154] 河北省文物研究所:《藁城台西商代遗址》图四四:2，文物出版社，1985年。

[155] 牛世山:《殷墟出土的硬陶、原始瓷和釉陶——附论中原和北方地区商代原始瓷的来源》，《考古》2016年第8期。

[156] a.李家治:《原始瓷的形成和发展》，《中国古代陶瓷科学技术成就》第132-145页，上海科学技术出版社,1985年。b.李家治主编:《中国科学技术史·陶瓷卷》第三章第71-76、87-92页，科学出版社，1998年。

（作者：牛世山 中国社会科学院考古研究所；原文刊于《南方文物》2022年第6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