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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 老石 摄影/ 朱军东 驾车回老家看望妈妈，下高速驶入乡村小道，见到成群的鸟儿在路边觅食，好不热闹！小时候在农村，家里屋梁上总有燕窝，每到春天，燕子飞回来，全家人都高兴，春耕要开始。如有人捣燕窝，父母肯定制止，说燕子是益鸟，专吃害虫。有人打燕子或掏燕子下的蛋，我们全家都非常憎恶。
丫宝1岁多，我曾养过一对黄鹂鸟给她做伴，一次喂食笼门没关好，飞出一只，另一只便每天不停地飞到屋前来，“叽叽”鸣叫，我们把另一只黄鹂提出来，两只可爱的精灵便隔着笼子亲热地欢鸣，有时外面的黄鹂绕着笼子飞来飞去，舍不得离开，让我心生怜悯。
半月后，我和丫宝妈商量，为孩子放生小鸟。我们对丫宝说，这两黄鹂鸟是姐妹，不能分开，现在一只鸟在笼外，另一只鸟在笼内，它们会伤心的。伢宝问：“那怎么办呀”。
丫宝妈说：“把笼里的黄鹂鸟放出去，她们姐妹俩就会到树上筑窝安家，比她们呆在笼子里还要快乐。” 丫宝眨巴着大眼睛问我：“爸爸，是这样吗？”我说：“丫宝，正是你妈说的那样。”
此后的每个早晨，我们经常看到放生的黄鹂鸟落在晾衣杆上，丫宝一听到“叽喳”声就往外走，与两只黄鹂鸟嘻笑说话。丫宝妈妈说，家养的鸟儿与人真有感情，放出去半年还知道常回家看看。以后搬家离开怀远，再也未见到了，现在还十分想念两只黄鹂鸟。
回老家的第二下午，儿时伙伴胜树陪我顺家门前天河、三叉河、蔡桥河游走。清澈的河水缓缓向东流去，经池河流向长江，直到东海。河边菜园的蔬菜青翠欲滴，一望无际的田野生机盎然，见到放牛的老农吆喝老牛，倍感亲切。
走到老屋西边，遇见一位三轮车夫，胜树与他搭话。我听了以后，如五雷轰顶，耳鸣舌燥。这车夫专门毒杀小鸟，为城市的饭店供应野味。不是亲耳所听，真不敢相信有这回事。
胜树掀开三轮车的车厢，露出二十多只被毒死的斑鸠，看后令人心寒，仿佛这些斑鸠在眼前悲惨鸣叫，在树林草地上挣扎！这简直是个畜生行为，是极大的犯罪。这家伙还口口声声称地方公安、乡政府对他没办法，说自己有后台，看他得意洋洋的嘴脸，我恨不得上去给他一拳。
悲剧总是重演，怪不得雾霾治理不好呢，怪不得环境污染治理不好呢，怪不得生态文明难以倡导呢，怪不得恶人横行呢，也怪不得老好人也麻木地跟风作孽呢。我想制止，怎么能制止的了呢？即使这次制止，下次，再下次呢？美丽的鸟儿筑窝，喂食幼鸟的美好印象再次被这毒害斑鸠的家伙犯罪行所磨灭殆尽！
我要呐喊！我要声讨这些可恶的破坏生态文明的家伙，你们什么时候能住手？什么时候能洗刷你对自然环境的罪恶呢？请听听鸟的悲鸣吧！
老石，安徽省散文家协会会员，本名李金重，安徽定远人，军营生活20余年，回地方后，从事机关工作。酷爱阅读、写作，有理论文章发表于市、省、国家级报纸、杂志。近年来，从事散文创作，并学习摄影。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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