进站刷卡的时候,看到上一个刷卡人在闸机上留下的印迹:余额3元。这是谁要贷款出站了,难不成只坐两三站? 我也不知道三块钱能坐几站地。 地铁上一个老先生在跟旁边人抱怨,小区周边找不到一个过早的地方,勉强有个卖包子的还只能打包,也不是现蒸的,一点都不好吃。 很久没在早点铺子吃过饭了,家里爱心牌挂面汤算得上万年不变,连荷包蛋的形状都大差不差的。我想吃溏心蛋,我妈觉得不健康,于是我只有在自己煮泡面的时候才能吃到溏心蛋。 有时候也会想换换样,比如在街边看着油花翻滚的大铁锅,等一根刚刚出锅的外酥里嫩的油条,完全不在乎锅里的油已经发黑泛沫。 容得下百年老汤底,就容得下仨月老地沟油。 因为环保、防火等等要求,这种架在街边的冒着火苗子的大油锅几乎已经绝迹。讲究的老饕们大概也能品出,电锅炸的油条少了点锅气。 煎饼还是两块钱一个的年代,公司楼下就有个煎饼摊。有天摊主换成个技术不佳的年轻人,把煎饼摊的零零碎碎的。 前面大哥抱怨一句: “你这煎饼摊得真够操蛋的”。 煎饼哥可能刚来北京,还不能正确领悟北京话,瞪着俩眼问大哥: “啥?再套个袋子吗?” 大哥倒也好脾气,顺口搭音: “对,再套个袋子”。 没再说什么,拿着套了两个袋子的煎饼碎走了。 好在经过练手,到我的时候,煎饼已经是圆满的,比人生还圆满。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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