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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陈伯达的遗体告别会上,其儿媳放声大哭,情真意切

 兰州家长 2023-03-26 发布于甘肃

1989年,刚进入九月的北京还很炎热,穿着衬衫走在街上,汗水止不住的流淌。谁知道到了9月17号的傍晚,天空乌云密布,雷声在乌云内部滚滚作响,一场大雨即将浇下大地。

9月17号,傍晚时分的大雨倾盆而下,没想到一下就是一整夜,一下就连着好几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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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场雨水连着好几日都没停歇,北京的气温也骤然降了下来,仿佛一夜之间,从盛夏进入了初冬,人们纷纷穿起了冬装。

这种突然骤变的气温,对于上了年纪的老人就是一道鬼门关,很容易就迈不过去,很不幸,85岁的陈伯达没有迈过去这道坎。

9月20号的清晨,下了一整夜的雨水,于清晨时分好不容易停歇了下来。

陈晓农来到父亲的卧室,感受到一丝凉意,这天他要去到石家庄看望母亲,临走之前来看看父亲。

他看着父亲只盖了一层被子,就顺手把凳子上的毛毯盖在了父亲身上,随后就转身出了门,坐上了前往石家庄的绿皮火车上。他哪里能想得到,这一别,和父亲竟然成了永别。

1981年8月下旬,陈伯达被特批保外就医后,就被安置住在北京东郊,分给他的一套两居室住房,位于楼房的顶层。这顶层总共只有两户人家,另一户人家是公安老萧,因为陈伯达还处于服刑期,因此特意安排了一个名叫“老萧”的公安,住在陈家的对门。

陈晓农也带着妻子,从石家庄来到北京,照顾着父亲的晚年生活。

当时,陈家有一老一小,陈家的儿媳妇张兰华只好辞了职务,专心在家照顾着家里的老小。对于陈伯达这个曾经显赫一时的公公,张兰华在没见面之前还有些惶恐,她只是一个普通的工人,不知道怎么和大人物相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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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到了北京后,和公公相处久了,才发现这个大人物也就是个普通的老人,准确的说,就是个一心扑在书本里的读书人。

陈伯达的晚年生活,基本上都是儿媳妇张兰华在张罗着,时间一久,张兰华对这个公公也有了很深的感情。

9月20号的清晨,陈晓农出门后不久,陈伯达醒了过来。他开口询问儿媳妇,问晓农出门了吗?

张兰华回道,晓农九点就走了,他走之前去你房间看过你,见你睡得正熟,就没叫醒你。陈伯达听后,没有多说什么,只是小声嘟哝了一句“好冷”。

中午12点,张兰华做好了午饭,呼唤公公来吃饭。陈伯达缓慢走去饭厅,吃起了午饭。张兰华带着上二年级的儿子,在客厅吃着饭看着电视。

突然,饭厅那边响起一声“咚”的响动,张兰华赶紧放下碗筷去饭厅查看,只见公公头靠在墙上,没了知觉。

陈家此时只有一个女子和一个才上小学二年级的孩子,张兰华也是一时慌了神,不知该如何处理,就让儿子去对门找老萧。

老萧赶来后,先是给没有知觉的陈伯达喂了药,随后赶紧去给医院打去了电话。大约过了十来分钟,医生赶来后,一番检查,发现陈伯达的瞳孔都已经放大了。随即也是摇摇头,对着在场的众人说没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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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陈晓农赶回来后,才从医生那里得知了父亲的死因,原来是天气的突然变冷,导致老人的血管收缩,老人的血管本就脆弱,经受不住这般的折腾,继而引发了心肌梗塞而病故。本文来自头条号“怪味胡豆史”原创,其他平台和作者均为搬运抄袭

陈伯达病逝后,就开始着手准备料理他的后事了。

父亲的后事,由陈晓农牵头料理,当时,陈伯达工作的北京文史馆也出了不少力,特别是文史馆的老徐,他是陈伯达在单位的直属领导,忙前忙后的忙活着。

陈伯达的遗体告别会,定在9月28号的上午10:20分,告别会没有对外公布,只是在亲朋好友之间,以口头告知的形式通知。而且,告别会以“陈建相”的名义举行,这个名字也是陈伯达的原名,而“伯达”是他三十年代在莫斯科给自己取的笔名。

陈伯达的遗体告别会,在八宝山的第一告别室进行,到场的亲朋故交有四十多个人。整个遗体告别式,会场气氛肃然,人虽多,却全然默不作声,只有隐约的一些抽泣之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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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时候,伤心过度的张兰华再也控制不住心里的悲痛,毫无顾忌的大哭了起来,她这情绪的一放开,好似点燃了在场众人的悲伤情绪,一时之间,在场的众人也不压抑心里的悲伤,痛哭了声。

告别仪式结束后,陈伯达的遗体被送去火化,骨灰暂时寄放在老山骨灰堂,寄放在骨灰堂的时限只有三年。

1992年的2月,陈晓农和妻子来取父亲的骨灰,随后一路带着父亲的骨灰,回到了福建惠安的老家岭头村。

陈伯达的骨灰被安放在老家的屋子里,85年前,陈伯达出生在这个老屋里,没想到,85年后,这个老屋子再次迎来了自己的主人,只不过却是成了一捧骨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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