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名著爱情 | 新《远大前程》:她是梦幻泡影(广播剧)

 忧郁的妖精 2023-04-19 发布于贵州

以小说笔法

再现名著中

不朽的

爱情传奇

“笑李飞叨”广播剧

 演播及制作团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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逍遥武间道,四川人;喜马拉雅作品播放量百万级别;精通市面上绝大多数DAW(宿主软件),系统学习过音视频专业知识,10年以上音乐、视频制作经验,汉化过多款宿主软件、音频插件等,曾受邀参加WPS等企业的视频访谈,曾担任大区经理、运营总监等;喜马拉雅攀登计划24期学员。

后期、报幕

饰演:皮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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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天跳跳,山西阳泉人,医务工作者;从小酷爱表演,朗诵等;喜马拉雅攀登计划24期优秀学员;参演有声作品代表作:《笑李飞叨·戏说上下五千年》《古今中外名著中的爱情传奇》《罂粟女人》等,原创儿童作品《跳跳姐姐讲故事》。

旁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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半口芝士v,安徽人,财务工作者;喜马拉雅攀登计划39期学员;参演有声作品代表作:《笑李飞叨·戏说上下五千年》《古今中外名著中的爱情传奇》等。

饰演:艾斯黛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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泼大谛,江苏徐州人;职业演播人,有声代表作:《笑李飞叨·戏说上下五千年》《古今中外名著中的爱情传奇》《罂粟女人》《千门》等。

饰演:赫伯尔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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黄四歌,山东烟台人;曾做企业计算机网络管理,现为个体业主;喜马拉雅攀登计划24期学员;参演有声作品代表作:《笑李飞叨·戏说上下五千年》《古今中外名著中的爱情传奇》《罂粟女人》《狼归》《时光与你都很甜》《盛世强宠总裁的N次求婚》《雪舞倾城》等。

饰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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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官丰洛,贵州贵阳人;长期从事广播电视工作,做过播音主持、编辑记者、导演;喜马拉雅攀登计划26期学员。参演有声作品代表作:《笑李飞叨·戏说上下五千年》《古今中外名著中的爱情传奇》《罂粟女人》等。

饰演:贾格斯、

马格韦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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千云可可,河北张家口人;曾就职于空军某文工团;舞蹈演员、舞台剧演员,瑜伽教练;喜马拉雅签约助教、督导,攀登计划24期学员;参演有声作品代表作:《笑李飞叨·戏说上下五千年》《古今中外名著中的爱情传奇》《罂粟女人》《替嫁后成了千亿大佬掌心娇》《摄政王的毒医王妃》等。

饰演:郝薇香

原文

新《远大前程》:她是梦幻泡影

长安荻 / 文

《远大前程》又译《孤星血泪》,是英国作家狄更斯晚年作品,成书于1860年至1861年之间。故事主角孤儿匹普以自传式手法,叙述从7岁开始的三个人生阶段,第一部分记述了匹普在乡间质朴的童年生活,第二部分描写了匹普在伦敦接受教育的经历,最后一部分记叙了匹普保护逃犯马格韦契的经历。在一系列的变故中,匹普经受了名利场的诱惑和爱情的心碎,最终回归人性之美,体会到友情和亲情的可贵。

正文

遇到艾丝黛拉之前,少年匹普的理想一直是当一名朴实的好铁匠,像他正直的姐夫乔一样。但那位骄傲的小姐改变了一切。

匹普被引进贵妇郝薇香小姐的家里纯属意外。他是个穷苦潦倒的孤儿,自小被姐姐姐夫抚养长大,过着一眼望到头的平凡生活。过去十几年间,匹普生命中唯一的波澜,便是童年时机缘巧合帮助了一名逃犯,为那个逃犯偷来了食物,这件恐惧的过往一直埋在他心底,不曾对任何人吐露。

谁也没料到匹普忽然得到了镇上首富郝薇香小姐的垂青,得以出入她那座荒凉的古宅。

论出身,艾丝黛拉和匹普并无太多不同,可她自幼被郝薇香小姐收养,便由一名无依无靠的孤女,变成了一位女王般美丽优雅的贵小姐。第一次见面时,艾丝黛拉管年龄相仿的匹普叫“孩子”,态度那么放肆,完全不把他放在眼里。

郝薇香小姐命艾丝黛拉和匹普一起玩牌,第一局牌还没有打完,艾丝黛拉就对牌友充满鄙夷。她嘲笑匹普的乡下口音和粗糙的双手,说他是个笨手笨脚的蠢孩子。

郝薇香小姐问匹普:“她说了你好多难听的话,你觉得她怎么样?”

匹普结结巴巴地说:“我觉得她很骄傲,爱欺负人,还有……我觉得她很美。”

那时的匹普一点都不理解郝薇香小姐古怪的笑容里藏着什么秘密,也没有听清她对养女的耳语:“你可以捏得他心碎。”

离开郝薇香小姐的房间后,匹普在无人处大哭一场,或许是为了艾丝黛拉的冷酷而委屈,又或许是因出身贫贱而自卑。

偏生这一幕又让艾丝黛拉撞了个正着。送匹普出门时,艾丝黛拉嘲笑他:“你怎么不哭啦?刚刚哭得连眼睛都快要瞎了。”

这一日的见闻,让匹普翻来覆去地思量:“原来我是个低三下四的干粗活的小子;我的手生得粗;我的皮鞋笨重;总而言之,我过的是下等人的苦日子。”

而艾丝黛拉的倩影,从此便在他的心底扎了根。

每周来一次郝薇香小姐家成为了匹普的惯例,每次无非是和艾丝黛拉打牌,或扶着郝薇香小姐在荒凉的古宅里散步。

匹普不清楚郝薇香小姐究竟有什么伤心的过往,她一直穿着一件发黄的新娘礼服,屋里的一切摆设都陈旧枯朽,仿佛只消轻轻一碰就会立时土崩瓦解。

郝薇香小姐总是坐在一边看着这一对少年玩牌,故意逗弄匹普去注意艾丝黛拉的美丽。

艾丝黛拉对匹普的态度没有丝毫回暖,她用那种嘲弄的语调问道:“我美吗?”

匹普诚言:“是的,我觉得你很美。”

“我爱欺负人吗?”

匹普说:“比上次好一些。”

这句实话却惹得艾丝黛拉怒火直冒,她使尽全身气力,打了匹普一个耳光,然后问他:“怎么样?你这个粗野的小妖怪,现在你觉得我怎么样?”

匹普没有回答她,他后来又暗暗地哭了,却不肯再让她知道。这一巴掌的痛,比起此后她叫他受的苦,压根不算什么。

那天匹普在郝薇香小姐的园子里遇到一个年龄相仿的白面少年绅士。那少年兴许是嫉妒匹普和艾丝黛拉的交往,一上来便无礼地叫他作“小家伙”,邀他打上一场。

匹普对这冒犯的态度火冒三丈,爽快地答应了约战,他没想到自己刚一出手,就把那白面少年打得鼻血直流。一场架打下来,匹普轻而易举地打得少年鼻青脸肿。

匹普并没有觉得开心,他对少年的火气已经消了,反而对他的天真和勇敢大为折服。但是在远处目睹了这一切的艾丝黛拉却得意得脸蛋绯红——她毫无悬念地认定这场架是因自己而起。

艾丝黛拉招手将匹普叫到身边,把脸蛋转到他面前:“你要愿意的话,可以吻吻我。”

匹普在她脸上印上轻轻的一吻。这一天先是挨了艾丝黛拉的巴掌,又得了她的这份奖赏,年少的匹普头晕脑胀。后来的岁月里,他时常回想起那一刻,为了在她脸上吻这么一下,要他赴汤蹈火,也甘心情愿。

匹普来郝薇香小姐家时,艾丝黛拉没有一次不在场,只是再也没有允许匹普吻她。

有时候她冷冰冰地勉强容忍着他;有时候她纡尊降贵地来迁就他;有时候她显得十分亲昵;有时候却又咬牙切齿地说她恨他。

匹普在这样的环境中度过了不到一年的时光,心态悄悄发生变化。他发现自己昔日温馨雅洁的陋室变得那么粗俗下贱,他曾把打铁间当作一条通向成人和独立自主的辉煌道路,如今却为昔日的职业规划感到不耻。他暗暗发誓,决不让郝薇香小姐和艾丝黛拉到这种地方来看他。

当郝薇香小姐提出要见见匹普的姐夫乔时,匹普这种可耻的自卑感达到了巅峰。乔在郝薇香小姐家束手束脚、木讷寡言,虽然他忠诚正直的品行依然令人敬佩,但匹普仍然忍不住为乔粗俗的举止感到耻辱。

郝薇香小姐给了乔一笔钱,算作匹普与她作伴的报酬,并要求匹普与乔签了师徒合同,让他正式开始铁匠学徒生涯,再也不用去庄园里陪她解闷了。

昔日在郝薇香小姐和艾丝黛拉身边的岁月依稀如梦,每当匹普在打铁间劳作时,都仿佛看到火炉里出现了艾丝黛拉的脸蛋,她那一头秀发和轻蔑的眼神历历在目。

匹普怀揣着这份隐秘的情愫,总觉得自己住的、吃的,愈看愈不像话,内心里愈来愈觉得这个家丢尽了他的脸。

那一天匹普实在忍不住煎熬,鼓起勇气去拜访郝薇香小姐,却没有看到艾丝黛拉。

仿佛看穿了他的想法,郝薇香小姐语带嘲弄:“她出国去啦,接受上流小姐的教育去啦,你可见不到她啦,明白吗?”

离开郝薇香小姐家后,匹普一肚子的不满达到了空前的高峰。他不满自己的家庭,不满自身的行业,不满一切的一切。

匹普知道自己爱错了人,可又总是放不下那个美丽如幻梦般的影子。他还是忍不住怀念艾丝黛拉和郝薇香小姐的庄园,梦想着郝薇香小姐能念着旧情,帮他辉煌腾达。

这样矛盾的日子过了几年,在匹普几乎不抱期望时,他的梦想居然成真了。

伦敦的名律师贾格斯先生找到了乔,自称受人委托,要乔和匹普解除师徒关系:“我的委托人要让这孩子继承一大笔遗产。他要匹普跟我去伦敦接受上等人的教育,成为一个够格接受遗产的贵族子弟。”

匹普陷入狂喜。他知道贾格斯一直为郝薇香小姐担任律师,还有什么可怀疑的呢,郝薇香小姐毕竟看中了他,要让他交上鸿运了。

贾格斯与匹普约法三章:“第一,我的委托人要求你永远使用匹普这个名字;第二,你永远不能打听你的恩主姓甚名谁,直到他本人愿意透露。第三,以后你与我来往,决不能过问关于这位恩主的事。”

匹普毫不犹豫地答应了这些条件。

那简陋的家和贫穷的家人几乎立刻失去了一切吸引力,匹普用贾格斯先生转交给他的零花钱兴高采烈地置办衣装,期待着去伦敦的日子。他确信,只要他接受完上等人的教育,郝薇香小姐就会给他一笔体面的遗产,并把艾丝黛拉许配与他。

到了伦敦之后,匹普更是惊喜地发现,贾格斯为他找的老师朴凯特先生是郝薇香小姐的亲戚,而朴凯特的儿子赫伯尔特,就是那年在郝薇香小姐的园子里与他打架的白面少年。

匹普和赫伯尔特很快成为了室友和至交。赫伯尔特告诉他,郝薇香小姐之所以这般古怪,是因为二十五年前的一个男人。那个男人骗取了郝薇香小姐的感情和一大笔钱,然后在婚礼当天抛弃了她,自此之后,郝薇香小姐就任凭那所宅子荒废下来,终日穿着破旧的结婚礼服,怀抱着仇恨度日。

匹普在伦敦花钱如流水,他还不能使用遗产,但是定期领取的零花钱足以让他过上体面的生活。匹普的账单越欠越多,却总是乐观地想,只要他读完书拿到遗产,这些欠账便不值一提了。

匹普渐渐忘了家乡的乔,彻底融入伦敦的繁华,直到有一天,乔突然登门拜访。他替郝薇香小姐捎来口信——艾丝黛拉回来了。

这个消息让匹普如痴如醉,他一边期盼着与艾丝黛拉相会,一边为乔不合身的服装、质朴笨拙的谈吐而倍感煎熬。匹普的内心仍然敬爱着自己的姐夫,但却忍不住为他“下等人”的举止感到窘迫。

乔看出了匹普的别扭,断然告辞。

第二天,匹普就迫不及待地去郝薇香小姐家拜访。

郝薇香小姐穿着那套结婚礼服坐在老地方,她旁边坐着一位仪态优雅的女郎,她风姿绰约,眼神妩媚,让匹普心神不宁。他原以为自己已经成了上等人,但面对高不可攀的艾丝黛拉,他只觉得自己又变成了那个粗俗下贱的小子。

艾丝黛拉仍是那副忽冷忽热的模样,引得匹普对她越发着迷。

趁艾丝黛拉出门的时候,郝薇香小姐紧紧搂住匹普,不停地说:“你看她那么美,你快去爱她!哪怕她揉碎你的心,你也要不顾一切,对她唯命是从!”

匹普被郝薇香小姐这副狂热的模样吓了一跳,但是不消她嘱咐,他对艾丝黛拉早已魂牵梦萦,死心塌地了。

没过几天,艾丝黛拉也到了伦敦,匹普在车站迎接她,将她送到新住处。

艾丝黛拉对匹普的态度有所和缓,她亲昵地直呼匹普的名字,也允许匹普对她直呼其名,并且同意匹普随时去拜访她。这虽然是一项特权,但匹普和艾丝黛拉的关系并没有因此亲近。

艾丝黛拉刚进入伦敦的社交场,就引得追求者趋之若鹜。她看似对匹普青睐有加,时而让匹普全程陪伴她回家探望郝薇香小姐,但匹普知道,这不过是为了利用他去激怒其他爱慕她的男性。

匹普和艾丝黛拉相处的机会越来越多,艾丝黛拉却总是警告他:“小心我,小心别被我迷住。”

匹普渐渐看出来了,郝薇香小姐是有意让艾丝黛拉替她向男人报仇。她把艾丝黛拉放出去招蜂引蝶,去折磨男人。而匹普自己,虽然依旧相信郝薇香小姐会撮合他与艾丝黛拉终成眷属,但也不得不先承受这患得患失、若即若离的折磨。

一次,在伦敦的俱乐部里,匹普和一个叫蛛穆尔的人险些大打出手,因为后者当众宣扬自己与艾丝黛拉交往。匹普瞧不起卑鄙乖戾的蛛穆尔,他难以接受艾丝黛拉垂青于这个阴险小人的事实。

匹普劝告艾丝黛拉:“蛛穆尔是个粗暴的草包,除了家世之外一无是处,你怎么能看上这样一个家伙?你对他言笑晏晏,却从来不曾这样对待过我!”

艾丝黛拉严肃地看着他,认真地说:“那你是要我像对待他一样对待你,引你入彀吗?除了对你之外,我对谁不是这样?”

匹普伤透了心,很久之后,他才明白,这是艾丝黛拉对他这位童年玩伴特殊的关怀,但当时的他被盲目的爱情控制,只顾飞蛾扑火。

匹普23岁了,他欠的账单越来越多,可是继承遗产的事却还是没有一点着落。

在一个风雨飘摇的夜晚,匹普迎来了一位不速之客。

那人白发苍苍,匹普和他素昧平生,他却热情洋溢,对匹普居所中的一切都喜不自胜,仿佛室内这些东西他非但赞叹,而且也有他一份。

匹普忽然认出了他的身份。过了十几年,他心底的恐惧却丝毫没有消失,这就是他童年时帮助过的那个逃犯!

逃犯问匹普,是如何从一个穷人家的小子变成体面的贵公子的。匹普鼓起勇气告诉他,是有人让他继承了一笔产业。

逃犯笑问:“让我猜一猜,是不是有一位姓贾的律师做你的监护人?”

这句话像一道闪电,让匹普陡然看清了自己的现实,他的一切信仰都在这一瞬间崩塌。原来他背后的金主不是郝薇香小姐,而是面前这个逃犯。原来郝薇香小姐从不曾想过把他培养成艾丝黛拉的配偶,一直是他一厢情愿。

逃犯名叫马格韦契,他告诉匹普,在他逃出英国之后赚了一笔钱,为了报答这个帮助过他的孩子,他假托名姓,请贾格斯先生照料匹普,将他培养成一个真正的上等人。

匹普的内心如天崩地裂,他的远大前程变成了泡影,再也不愿意花这份不干净的钱财。

对马格韦契,他在恐惧与厌恶之余,又毕竟被他的无私付出所感动。得知马格韦契冒着被通缉的风险潜入英国,只是想看他一眼,匹普决定,无论如何都要想办法将马格韦契安全地送走。

匹普与赫伯尔特制定了一出逃离计划,唯一的变数是,马格韦契告诉匹普,自己有个仇人一直在暗中窥伺,那人叫康佩生,是当年陷害马格韦契入狱的诈骗犯。这人在年轻时曾坑骗过一位有钱人家的小姐,他的心像铁一样冷硬。

赫伯尔特偷偷告诉匹普,当年骗了郝薇香小姐的那个人,就叫康佩生。

匹普与艾丝黛拉结为连理的指望,随着艾丝黛拉和蛛穆尔的婚讯传来,而彻底破灭。

匹普痛苦地去郝薇香小姐家,找到艾丝黛拉:“你知道我一向爱你,从我第一次在这座宅子里见到你,我就爱上你了。”

艾丝黛拉镇定地回答:“你说你爱我,从字面上我能理解你的意思,但是人世间的这种感情,永远无法打动我的心。我早就警告过你,可你却不听我的话,我能对你说到这一步,已经是对你另眼相看,已经是仁至义尽了。”

匹普绝望地说:“别让郝薇香小姐牵着你的鼻子走这条绝路。你可以从此把我扔开,可你不能嫁给蛛穆尔这种脓包,要嫁也要嫁个像样的人。郝薇香小姐把你许配给他,无非是为了伤透那些真爱你的人的心!”

艾丝黛拉的声调温和了一些,却没有改变决定:“我已决定了,这种日子我实在过腻了。来与我告别吧,你很快会把我撇在脑后的。”

“把你撇在脑后!你是我的生命,我的血肉,从我第一次见到你就被你伤透了心,你对我的影响牢不可拔,胜过了伦敦城里最坚固的石墙大厦。尽管现在我心里像刀割一样,但我今后也一定矢志不渝地记着你的好处,愿上帝宽恕你。”

这番表白并没能打动艾丝黛拉,而郝薇香小姐却一直按着心房,目光满含着怜悯与悔恨。过了没多久,郝薇香小姐就离世了。

匹普筋疲力尽地回到伦敦,立刻收到告警,已经有警察盯上了马格韦契,逃离计划迫在眉睫。

虽然匹普和赫伯尔特小心谨慎,可是执行计划的当天,康佩生还是引着警察到了现场。马格韦契在船上被捕之前,和康佩生在扭打中落水,康佩生淹死了,马格韦契也得了重病。

马格韦契生命的最后阶段,匹普尽可能去牢里看望他。毕竟马格韦契因为滴水之恩,这些年来对匹普不求回报地付出,实在比匹普报答乔的养育之恩的方式高尚千万倍。

马格韦契没等到行刑就病死在牢里,临终前,他心满意足地说:“好孩子,我能够看到你成为一个上等人,就再满意不过了。”

匹普没有忍心告诉他,他的家产将被抄没,自己已经山穷水尽,永远不可能成为上等人了。

匹普生了一场重病,他高烧不断,噩梦连连,可这些梦里的人最终都会化成乔的模样。病情有了转机之后,匹普发现,是乔一直陪在他身边悉心照料。匹普羞愧难当。更令他汗颜的是,当他终于恢复健康,乔却默默地回到了乡下,临走前用自己一辈子的积蓄,替匹普偿还欠债。

匹普无颜面对乔,他把所有东西都变卖了,离开英国,和赫伯尔特一同创业。

十一年之后,匹普回到家乡探望乔。姐姐已经去世,乔再婚后生了一个叫匹普的男孩。

匹普听说郝薇香小姐去世后,将所有家产留给了艾丝黛拉,而艾丝黛拉结婚后受尽了丈夫的虐待,直到两年前蛛穆尔意外身亡,才获得解脱。

夜里,匹普独自去了郝薇香小姐家凭吊过往,那座庄园早已人去楼空。

迷雾中,匹普忽然看到小径上有个孤零零的人影,他惊叫道:“艾丝黛拉!”

艾丝黛拉的端庄风韵不减当年,她握住匹普的手,那份友谊的温暖,是匹普从未领略过的。

两人坐在长凳上,匹普问道:“你常常到这来吗?”

艾丝黛拉摇头道:“从来没有,这是第一次。这里要盖新房子了,所以我想来告别一番。”

她站起身,动情地说:“痛苦给我的教训比什么教训都深刻。现在我已经受尽挫折,心灰意冷,希望你还能原谅我,与我言归于好吧。”

匹普扶住艾丝黛拉:“我们言归于好。”

艾丝黛拉诚恳地说:“我们的友情永远不变。”

两人手牵着手,一同走出废墟。

【作者简介】

长安荻,河北保定人,从事民航业,期刊写手,作品散见于《少年文艺》《读友》《南风》等。

刊发于2023.3.9《劳动时报》

征文须知

Notice

1.文章没有在微信公众平台打“原创”标记发表过。

2.参考范文(往下拉),以古今中外名著中的爱情故事为主线,用通俗小说笔法展开叙述。多对话少旁白,多细节描写少流水账。开篇附上名著简介。尊重原著,不篡改情节,可适当做艺术加工。

3.字数3000-6000字为佳。风格温婉、亲切、通俗、有趣、生动,故事性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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