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村口,大伯哥骑在弟媳妇身上猛使劲,我的酒鬼老爸一声大吼,把他吓软了

 兰亭讲故事 2023-05-14 发布于广东

村口,大伯哥骑在弟媳妇身上猛使劲,我的酒鬼老爸一声大吼,把他吓软了

“天子呼来不下船,自称臣是酒中仙。”

我爸爱酒,自称是酒仙,村里人曾叫他酒疯子,酒鬼。

我爸天天早上5点钟就起床,而且必须喊我妈也起来,帮他做早餐。

他不知道在干啥,反正在家里弄得叮里哐当的,有时候周末我们上了一星期的班想睡会儿懒觉也不行。

每天上午雷打不动,他坐在沙发上开着电视打瞌睡。

我妈好心叫他去床上睡,一关电视他就醒了,还发脾气,说他没睡着在看电视。

早上吃得早,上午10点他就催我妈做午饭,没办法,我妈只得给他单做。

还要弄两个好菜,菜还没端上桌,酒就倒上了,迫不及待地喝几口才吃菜。

10点多吃了午饭,又坐在沙发上边看电视边打瞌睡,鼾声如雷。

我妈怕他受凉帮他搭上一个小毯子还惹毛了他,说影响他睡觉,发了一通脾气。

下午4点多,我爸睡好了,又嚷着肚子饿了,我妈赶紧弄晚饭,又是老干妈的玻璃瓶子满上一大杯。

我担心这中午的酒还没醒,晚上就继续喝,把脑子喝坏了咋办?

但我爸身体还不错,嗓门比我们还大,挑起理来头头是道。

我妈以前爱唠叨,后来说都这么多年了管不了,年纪大了,只有顺着他。

我爸年轻的时候在镇上的棉纺厂当厂长,几百人的厂子要养活不容易,他常年在外跑销售,学会了喝酒。

后来渐渐喝出了名声,人人称他海量,他从被动喝酒到嗜酒如命。

记得那时候,经常停电,冬天的夜晚,妈妈用劈柴烧火,让我们烤火,她坐在火堆边纳鞋底。

我们听着呼呼刮的北风等着爸爸回来,“叮铃……”只要外面响起清脆的自行车铃声,我们就会欢天喜地地迎出门去。

有一天,爸爸回来浑身湿透,酒气熏天,他说厂里分了五斤牛肉,挂在自行车笼头上。

他黑灯瞎火骑到半路,老感觉有人拉扯牛肉,他一拐车笼头,就冲到河里去了,还好人没受伤,牛肉也捞了回来。

我们都后怕,我妈说叫他不要再喝了,我爸说几百人要吃饭呢?不喝,布销不出去哇。

后来厂子垮了,工人遣散回家,干部另有安置,不过一直拖着。

有几个伯伯常来找我爸商议要去主管部门闹事,我爸却说:人都有一双手,哪会饿死人,自己找活路吧。

后来我爸贷款买了一辆拖拉机跑运输,而他的那些同事,闹着闹着进了企管会。

他们都上个清闲班,后来都混了个退休干部的社保,到老了也是退休干部了。

而我爸开过拖拉机,种过地,到老了啥也没落着,常被我妈埋怨,说他假清高。

还说那年工厂遣散,有好些领导拿了厂里的布匹、丝棉被,就是我爸真正没拿过一针一线。

那个年代,跑运输不比现在好做,有时候很久没事做,开拖拉机的师傅们都是上有老下有小,孩子要读书,生活的担子比较重。

一帮开拖拉机的师傅就会凑在一起喝两盅,吹吹牛,心里的烦闷就会消散一些。

记得那时,他们经常喝散装白酒,叫“纯谷酒”后来瓶装的叫“稻花香”。

每隔一段时间,总会有收破烂的来我们家,收走两筐玻璃瓶子。

我爸爱喝酒,人却并不糊涂,甚至还很仗义。

有一次正在门口数瓶子,村头最爱生事的两兄弟为琐事打起来了,弟弟揪着嫂子的头发追着打,大哥骑在弟媳妇身上使劲揍。

他们本家亲房叔伯全端着饭碗在门口看热闹,无一人上去拉架。

我爸这个外姓人猛地砸了一个酒瓶子,猛地冲上去三下五去二就拉开了他们。

厉声呵斥道:住手,男人打女人算什么本事?还亲兄弟呢?羞你家先人。

村里但凡主持公道,兄弟争产分家,媳妇虐待婆婆,邻里纠纷,我爸总要去管一管。

那时,农村还没有村村通公路,都是黄土路,七拐十八弯,我们怕出事,不让我爸喝。

我爸一定要喝,还说喝了酒晕乎乎的开拖拉机跑在山路上才不会颠得屁股痛。

那时候,只要我爸开着拖拉机出去,我们在家就担惊受怕,但总算运气好,开了几十年,一直平安无事,现在想来,十分后怕。

后来修了水泥路,上面拔了款,山上开矿赔了一笔钱,村里人一直吵嚷,直到这笔钱放到我爸手里保管,大家才放心。

我爸爱酒,也爱耍酒疯,但是无人不服,人家偷偷送我爸一个外号叫“酒疯子”,是敬也是怕。

后来我们读书在城里安了家,把父母接了出来,我爸照样爱喝白酒,家里瓶装酒不喝,总偷偷去外面买壶装的白酒。

那次,我爸说想回老家看看,我妈陪他一起回去。

没想到,我爸舍不得喝了一半的一壶酒,瞒着我们放进行李箱了,过安检时被发现了,散酒是不让带的。

工作人员再三耐心做思想工作,我爸愣是舍不得那小半壶散酒,居然拧开盖子,咕咚咕咚喝了下去。

旁边的人怕出事,都劝说别喝了,还有人说这比王宝强还厉害啊,人家喝的是牛奶,这位大爷喝的是白酒。

我妈劝说我爸不听,直接吓哭了,没想到我爸喝完抹抹嘴,没事人一样。

上了车后,他居然从裤子口袋又掏出一小瓶劲酒,就着花生米又喝上了。

我妈气得直接不想理他。后来,我妈在电话中讲了这件事,我们在后怕之余又深感无奈。

曾经为了养生,我给我爸买黄酒,红酒,泡果酒。

但是,我爸说黄酒和红酒喝了不得劲儿,果酒就跟水似地。

他还说就得喝高度白酒,一口下去似火烧,头脑晕晕乎乎的才有味儿。

我明白,我爸从滴酒不沾到嗜酒,都是在生活的洪流中被推着前行。

到后来和一些老伙计一起喝酒,是生活重压下的一种放松。

现在,喝酒纯是一种爱好,每天喝两餐,一餐半斤,雷打不动。

何以解忧,唯有杜康。

也许我妈说的有道理,人到七十古来稀,何况快八十了,难得他还能吃能喝能睡,只要他觉得快活就随他吧。

孝顺孝顺,是孝也是顺,亲爱的读者朋友们,你们觉得该不该阻止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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