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作者:无枪的将军 ![]() ◎评论文章引用资料来源于:江南杂志社,作者系获鲁迅文学奖、华文青年诗人奖、徐志摩诗歌奖、《十月》诗歌奖、《扬子江》诗学奖、刘章诗歌奖、闻一多诗歌奖、湖北文学奖等40余种诗歌奖项获得者:田禾。 《劈柴的大哥》是“鲁奖诗人”田禾发表在《江南杂志社》的一首以乡土风情面貌为背景的“事实体”诗歌。 【①“事实体诗歌”是指以真实、无修饰的物景描述或者直白、平淡的行为状态体现为构建主旨的诗歌写作方式。 我们这里也顺便提一下,“事实体诗歌”与“口语”(口水)的简单区别,从文本形态来看,事实体诗歌的“无修饰、直接”与所谓“口语”(口水)并无太大差别化,它们几乎都会在结尾制造一种诗意上的反转,只是,口语(口水)过于注重简单(低俗)粗暴的语言表达,而,事实体诗歌则多注重于言辞上的平缓和细腻。 ②“乡土风情面貌为背景”是指以故乡、农村等相关题材为故事背景的情感心境反应。】 这首诗给我们最大的感觉就是不像一首诗,之所以说它不像,主要还是因为其在“诗与文”的理解(文体构建关系以及诗化语言运用)上表现得有些令人“尴尬”。 过于生动形象的描述方式,不仅弱化了“诗感”(指诗意显得直白和浅显,缺少张力),而且,也使得“事实”故事本身的趣味性变得极为的平淡、平常和平庸化(指具象表达的画面感,缺失了语言的灵动性后,无法在客观上产生对撞和不定性的诗意感知氛围)。 换言之,这首诗如果不是具有诗歌明显特征的“断句、分行”来作烘托的话,那么,我们完全就可以把它(指内容建构处理)归类为一篇名为“柴火堆”的命题作文了。 下面,我们就围绕《劈柴的大哥》来展开一些研讨,希望可以为读者的阅读和写作带来一些实质性参考。 “从第一节:孩子们在磨坊后面的空地上踢毽子,小亮飞起一脚……至……第三节:一只母鸡咯咯叫着钻进柴堆的缝隙里去了” 这里以“铺陈”的方式对物景做了具象化的描写(指孩子们在磨坊后面、大哥在院子里、院子里三个不同节点的烘托),同时,它也是一种情景式的铺垫手法,目的是对故事情感的提升,起到一种前置代入的效果。 第一节:“孩子们踢毽子、小亮飞起一脚、踢中羊屁股”这里作为诗歌的开头(首节)表现得极为平淡,简直半点毫无诗意的延展性可言,不过,它这种“趣味性”的表达,却在情感氛围上为我们展现出了一幅温馨的童趣乡情画面。 【像这种过于生动形象化的语言表达,虽然,也能突出内容的趣味性,但是,在诗歌的前提下,它这种“趣味性”却明显的会拉低“诗感”,不仅使得“诗和文”出现不伦不类的矛盾体,而且,也让“诗意”的含蓄变得一览无余,毫无跳跃的韵味与对撞式的想象空间存在。】 第二节与第三节可以合并为一节,这里的分段并不能递增和提升诗意,反而还会凸显出一种生硬的断裂感,因此,这样的句式扯断,明显也是一种诗意处理的认知不足表现。 而“大哥劈柴”的这一段描写,实际上才是诗歌真正的开始(指第一节只是一种氛围式铺垫),虽然,这一段在写作方式上并没有提升,依旧是一种直白、浅显易懂的具象表现方式,但是,此处的“力量、应声劈成两半”等强调性的语句运用,却也间接地反应出了农家人的勤劳朴实一面。(这里除了“堆得比冬天还高”带有一点比喻夸张的手法外,其余皆是事实性描述,而,“母鸡咯咯”即是一种事实性表达,也是存在一种趣味性氛围渲染。) 最后一节:“高高的一堆劈柴,奶奶抱走一些煮饭……至……父亲把化肥袋晒在上面。一只灰麻雀飞累了,也歇在上面” “高高的一堆劈柴,奶奶、爷爷、父亲、赶驴的亲戚分别取走一部分”,这里利用连续四个“一些”的排比手法来烘托气氛,表面看似是一种生活状态的表述,然而,从诗意的构建角度来看的话,我们更愿意把这里当成是一种象征性的情感表现。 【指各取走的一部分,可象征为一种离别性的诗意化展现,或者说,“柴火”带来的温暖,可象征为一种亲情,取走的柴火,表示为一种分别、离别以及思念、追忆之情。】 “我常常把臭袜子晒在上面。父亲把化肥袋晒在上面。一只灰麻雀飞累了,也歇在上面。” 这里的诗化感,显然是足够的,也能与结尾前几句(最后一节)形成一种辅助性衔接渲染,只不过,其“直达的叙述与潜在的朦胧意象并存”的表现形式,虽可以与前面三节的“事实性”形成一定的对比、反差效果,但是,也会给人产生一种“表象叙述与潜在诗意”的误解,简单说就是,要么只看到叙述的表面,要么忽略表面看到的是内在诗意。 另外,“常常与父亲”的并列式陈述,实际上也已经隐晦地告诉了我们,这是一种时过境迁的回忆(或思念与某种情感状态),而“灰麻雀”的插入,并不是一种简单性的“应景”点缀,它明显具有一种象征性效果存在,结合诗意发展来看,我们认为,可以把它当成“诗人自己,或者一种心境状态的反应和表达”比较恰当些,尤其是“飞累了,也歇在上面”中的“累、歇”更是从侧面递增了诗歌中的一种时不我待的伤感和孤独。 (对于这里意象的解构,可能我们也存在主观性的抬高诗意,但是,我们还是愿意选择相信,诗人在结尾的处理上,恰如我们所分析的那样,是一种情感状态的体现。) 对于这一节而言,可以说是一种写作方式的跨越,它从前面的“事实性”故事描述,直接跨越转入到“诗歌叙述”中(指有诗味的叙述),虽然,这样的反转可以制造出一定的冲击感,但是,由于大部分(前面)的平庸直接性的拉低了整体水平,因此,无论结尾制造出多么“惊奇”反转,也都很难和无法补救大部分平庸所造成的整体性平庸。 【事实上,“结尾反转”也是一些“事实体”诗歌惯用的写作方式。这里表示为前部分平淡无奇,侃侃而谈,结尾突然出现惊奇和反转。】 综上所述,这首《劈柴的大哥》实际上,是在趣味性语言的渲染下,借“柴”来表达一种情感和思想。 其实, 在诗歌的“自由、开放、无定性”三特性下,它本身问题并不大,瑕疵也不太多。 只是,我们无法理解,这样平庸的诗歌(指能看得过去、一般化),却偏偏是出自于一位资深级的“鲁奖诗人”笔下……,如此想想,这未免不是新诗的悲哀啊! ◎——事实上,批评不是目的,我们的初心也很简单,就是与其让那些诗歌刊物,随心所欲的发表一些所谓“著名诗人”的平庸诗作出来碍眼,倒不如,我们帮他们找出来扔在垃圾桶里,这样岂不是更好……? ![]() ![]()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