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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十章 喜得两个孙女（二） 转眼间就到国庆节了，儿女们放假都回家来，帮着腊爨(cuan)收秋。 放假第一天，腊爨计划先把村西碾麦场苞谷地里的小豆收了，第二天再掰苞谷棒。早晨起来，腊爨给儿女们打了几个荷包蛋，每人两个，吃完后，腊爨与二儿子康乐、三女碧英、小女碧莲去收小豆，留下二儿媳曹丽、大女儿碧霞在家看孩子。 曹丽月底就要生了，现在身体笨重，肚子越来越大，腰都弯不下来了。 碧霞跟她开玩笑说：“你看再不是我挽留这个孩子，你打掉了多可惜！” “唉，还不是因为毅毅太小么！多亏咱妈帮我带娃，否则，我真不敢这么早就生老二。”曹丽脸上洋溢着幸福。 曹丽回忆着春节过后，她发现怀孕了，想去医院打掉孩子，大姐挽留的情景如在昨天，转眼自己就要生了，时间真是快呀！ 这中间还有一段趣事，值得一提。曹丽是她小姑曹亚玲介绍给康乐的，家也在湾子村。过完年，有一天去侄女曹丽家说闲话，听说曹丽第二天要去医院看病，就问曹丽哪儿不舒服？曹丽还不确定是否真的怀孕，就顺嘴说：“心口有个疙瘩。” 小姑当时也没有说啥，晚上回家越想越气，“是不是康乐他妈让我侄女受气了？不行，明天就去找她。” 第二天吃过早饭，亚玲来到腊爨家，进门就气冲冲地说：“嫂子，你们家是怎样待我侄女的？把我侄女都气的心口有个疙瘩！我昨天晚上一夜都没有睡着！” “她姑，没有的事，你听谁说的？”腊爨笑着问。 “昨天我侄女曹丽亲口对我说的，这还有假？”亚玲补充。 “今天一大早康乐就带曹丽去医院了，你放心，他们回来就知道结果了。”腊爨拉着亚玲的手让她坐下说话。 “我就跟她姑父说，咱嫂子人好，不会虐待儿媳妇的。唉，把侄女放在跟前有啥好处，尽操心了。”亚玲还嘟囔着。 在县医院那边，因为在妇科，康乐觉得不方便，就让大姐碧霞陪着他媳妇“看病”。妇科主任张惠兰给曹丽亲自把脉，又听了胎心，她说：“怀孕两个月了，胎儿一切正常。” “大夫，我老大才一岁多一点儿，我还不想生第二个娃。”曹丽急迫地说。 “回去与你丈夫商量再做决定，现在胎儿还小，能来得及。”张惠兰主任劝说曹丽。 “走，咱先回，回去再说。”碧霞拉着曹丽的手，一边向外走，一边给张主任挥手告别。 碧霞与弟弟、弟妹回到自己家，就劝说曹丽“你现在趁着年轻，赶快生老二，咱妈身体也好，还能帮你带。老大是儿子，再生老二是个闺女，凑成一个好字，多幸福！” “话又说回来，打胎伤身体，你又瘦弱，不敢打胎。现在计划生育政策越来越紧，如果你现在不生，估计再过一，二年都生不成老二了。”碧霞谨慎地对弟妹说。 曹丽想了想，对大姑姐说：“我们回去再与咱妈商量商量。” 曹丽与康乐回家后，告知腊爨：“妈，就是又怀孕了，我都不想这么早生老二，可大姐说现在计划生育紧张了，怕以后都不能生二胎。” “赶紧生，毅毅有妈帮你，你就安心养胎。”腊爨安慰曹丽。 天遂人愿，一九八三年农历九月二十八日，曹丽生下一个女儿，爷爷给起名“齐艳”。 过了一周，即一九八三年农历十月初五，二女儿碧燕也生了一个女儿，碧燕给女儿起名：卫敏。 举科与腊爨高兴坏了，前面五个孙子，现在又得两个宝贝孙女，真好！ 这真是一家欢喜一家忧，卫家老两口正燥着呐！碧燕的大姑姐是两个丫头、大嫂生的也是丫头，现在自己又是一个丫头，公公婆婆当然不高兴了。 碧燕的婆婆伺候碧燕月子时，当然没有大媳妇那么精心了，碧燕也不计较，娘家妈时常来看望自己，给二嫂做月子饭，也给碧燕做一份。 半个月后，碧燕的小姑子琴儿，生了一个男孩，婆婆一听说，第二天就跑去伺候她女儿去了。金柱气的呀，狠狠地对母亲说：“以后你老了，就不要让碧燕伺候你！” 碧燕出月子后，不等到四十天，就被腊爨接回湾子村照顾。 腊爨刚刚轻松了一年，现在又得忙起来了。欣慰的是两个小孙女一天天长大，一天一个样，变化好快。 一九八四年春节，两个孙女刚好快到百天了，特别招人喜欢。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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