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了继续进修,刘思奇去年考取了大学院,念日本介护福祉专业。 来到这里学习时,她发现学生除了有和她一样的介护职员外,还包含各类各样的社会人士。 她的同桌因为儿子高中出了车祸,成为残障人士,于是进修障碍者福祉,照顾孩子。年龄最大的学生是某家公司的理事长,年龄已经超过六十岁。 今年,她离开了原先的介护研修工作,正式办理了工作签,来到更大的城市——东京,寻找下一份工作。早先的介护研修,相当于公司帮她们负责一切,而现在她要独立去东京闯荡。 新的篇章即将开始。 签证由介护研修生变成介护工作签 中国有2.8亿老年人,养老护理员缺口极大。 刘思奇的大学同班同学有四五十人,算上同专业前两届的学长学姐,目前还在从事养老行业的不超过五人。 一位同学,毕业后在长春一家小规模的养老院工作,即便升到了院长,月薪也仅有3000块。 另外一个在高端养老机构工作的同学,自从疫情开始,老人们纷纷回家,原本就入住率不高的机构雪上加霜,已经快半年没发工资。 有人选择考取教师资格证、有人选择考公,大家选择了一条看起来更清晰可视的未来道路。 中国的养老事业任重道远。 未来,刘思奇希望回到家乡开一所短托养老院,将日本的养老模式带回中国。 时间回到五年前的一天,年轻女孩面对日本面试官,因为过于紧张,把昨晚背的日语演讲稿忘记一大半。 问起关于未来的畅想时,她结结巴巴说了一堆当时自己也觉得荒谬的大话。 五年后,再回忆这一段,刘思奇说: 我一直低着头向前赶路。回头才发现,原来我已经在一步一步靠近,当年看起来天马行空、却饱含理想主义的大话了。 *图片来自受访者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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