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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军旅散记】朱联文‖​一碗饺子的故事

 昵称70808387 2023-08-11 发布于山东

一碗饺子的故事

朱联文

8月1日,在山城重庆,时值盛夏时节。蓝天白云,晴空万里,炎热气候,骄日似火。热风拂面而来,天空云卷云舒。

庆祝建军96周年的“八·一”节,我应重庆市沙坪坝区土湾街道,滨江社区新时代文明实践站、综合文化服务中心、社区学习中心和关工委的邀请,为社区暑期中小学生讲故事。

当我闲情逸致,应邀来到滨江社区,即刻受到了社区的领导、老党员、老战友,重庆市八中高二同学、部分小学生和儿童的热烈欢迎!社区领导高雅智慧,彬彬有礼的待客之道,给我留下深刻的印象。

在社区罗湘副主任的引领下,我心情激动的走进了会议室,看到青春活泼可爱的学生、纯洁稚嫩的少年儿童,在大人的陪同下,已安静就坐。整个会议室已是座无虚席,在过道和后面还临时加坐。我举目仰望会议室正面视频上的“红色宣讲映初心”——庆八·一老兵讲故事。格外的醒目,让我激情澎湃,兴奋不已,顿觉会场布置得庄严肃穆,令我的使命感倍增。

   

在热烈的掌声中,我首先简要的宣讲了,伟大的“八·一”建军节灿烂辉煌的历史。

1927年8月1日,中国共产党领导部分国民革命军在江西省南昌市举行了武装起义。

起义由前敌委员会书记周恩来,贺龙、叶挺、朱德、刘伯承等领导指挥,打响了武装反抗国民党反动派的第一枪,揭开了中国共产党独立领导武装斗争和创建革命军队的序幕。起义功不可没,必将与日月同辉。

8月2日,南昌市各界群众数万人举行集会,庆祝南昌起义的伟大胜利和革命委员会的成立。在集会后各界青年踊跃参军,仅报名参军的学生就有数百人,起义军达2万人。但形势突然巨变,被迫撤离南昌市,英勇奋战南下广东。朱德、陈毅带领800多名起义部队浴血奋战,突出重围,长途跋涉辗转到达井冈山下。毛泽东亲自率队下山迎接朱德、陈毅带领的南昌起义军,一同上井冈山,与毛泽东领导的秋收起义军胜利会师,组建了中国工农红军,建立革命根据地。

1933年7月11日,中华苏维埃共和国临时中央政府,根据中央革命军事委员会6月30日的建议,决定8月1日为中国工农红军成立纪念日。从此,8月1日成为中国工农红军和后来的中国人民解放军的建军节。

伟大的中国人民解放军96年的光辉历程璀璨辉煌,早已彪炳史册。英雄的人民军队,从无到有,从小到大,从弱到强,从胜利走向胜利!

现如今强大的中国人民解放军,强军之路建成世界上最强大的陆军,攻无不克战无不胜。走向深蓝的人民海军,独立自主建造的我国第三首航空母舰福建号,正准备海试,即将入列服役,战略核潜艇不断更新换代。强大的人民空军建设更是日新月异,歼15、歼16、歼20、运20、直20等已投入战备训练。火箭军装备的东风—26、东风—41洲际弹道导弹等护国神器,保卫祖国和平安全。战略支援部队是新型军种,在强军之路应运而生的。强大的中国人民解放军,应联合国请求,派兵参加维和部队,是世界和平的建设者、捍卫者、维护者。

在上个世纪八十年代,原138师413团,在云南老山轮战。那个时代的血腥惨烈的战争,至今过去38年,所激发人们的震撼与思虑,似水流年般地淡化了。我们要让那同仇敌忾,共御外辱的家国情怀,有我无敌敢打必胜的英雄气概,为国为民甘于牺牲和奉献的“老山精神”永放光芒。

那年部队首长安排我在团留守处工作,与上前线作战擦身而过。我回眸自己军旅生涯的含金量,相较于参战的首长和战友们,最欠缺战火淬炼的那般成色验证。


今天我讲的“一碗饺子的故事”,就是那场战争中的真人真事,真实真情。为了讲好故事,我反复拜读了战时413团张发奎团长,战后他倾心倾情撰写的《战场上,一个新兵的“奢望”》,战时团政治处组织股长尚作为,战后任政治处主任、师炮团政委,他精心创作的《终生难忘的伤痛》等经典力作,深刻领悟英烈的奉献牺牲精神。我引用了部分原文,只为讲好感人至深,催人泪下的故事,才能对大家有所裨益和启发。                      

战时团长张发奎,他从南京高级步校,军事指挥专业提前毕业归队,奉命率领全团赴滇轮战。张团长智勇双全,足智多谋,善长军事指挥的将才,他爱兵如子,与官兵情同手足。

战时政委张以明,是原46军最优秀的团级政治主管领导之一。他睿智沉稳风趣幽默,勇于担当敢于负责,对官兵从善如流知人善任,是名副其实的资深政工,赢得了全团官兵的无比敬佩。

团长政委精诚团结紧密配合,身先士卒同生共死,严防死守敢打必胜。率领指挥全团官兵,在老山枪林弹雨的战场上,9公里的防御正面、250多个阵地哨位,防御作战近一年。先后打退越军大小进攻和偷袭210次,歼敌1000多名。英勇牺牲13位烈士、90多名伤残人员。全团1个营、3个股、8个连队、23个排集体立功。13名一等功、139名二等功、730名三等功,350名火线入党。用生命和鲜血确保寸土不丢,打出了国威军威,英雄的413团威震南疆。全团往返上万公里的铁路和摩托化征程,阵地防御作战动人的故事难以计数,终身难忘的片段数不胜数。

我为大家讲述一段惊心动魄,令人叹息的感人故事。在战场上有一个新兵舍生忘死,保家卫国的崇高形象,让人心酸落泪,难以忘怀。

1985年7月,我国云南省文山县,八里河东山的老山战区,连绵跌宕的山脉被云雾缭绕。在血雨腥风的战场上,凶残的越军炮火封锁,此起彼伏的枪炮声接连不断。

在那场炼狱般的战地氛围中,全团指战员面对随时血肉横飞的伤亡来袭。长期蛰居于狭窄潮湿的猫儿洞内,昼夜承受着高温酷热的灼烤,抵御着蚊虫蚂蟥老鼠不时叮咬。紧绷神经辨识侦听敌人的动静,在犬牙交错的敌我阵地上守来攻去。那种交战样态与战区恶劣的环境,可谓开我军战史战例之先河。

枪林弹雨坚守阵地,严防死守祖国河山。指战员们坚守在硝烟弥漫的阵地上,饿了就吃点压缩饼干,渴了就喝点冷水,不断加固防御工事。大家精神饱满,战斗意志高昂,高度警惕眼观六路耳听八方,枕戈待旦甘洒热血卫我中华。

7月初的一个下午,在原138师413团二营四连,一排三班的防御阵地上,团后勤军工队趁白茫茫的大雾,机智勇敢的冲破敌人的炮火封锁线,把猪肉、面粉和蔬菜,弹药送到阵地。战士们欢心鼓舞,笑逐颜开。

迎接军工队的战士中,有一名1985年入伍的新兵杨西军。他是山东沂南县辛集乡涌泉村人,参军当年就上了战场。那个时期的沂蒙老区,吃一顿饺子就是改善生活。杨西军在家的时候,就特别喜欢吃饺子。到部队后他吃了几次饺子,都要欢天喜地高兴一阵子。饺子对他来说不仅仅是记忆中难得一尝的美食,更是家乡的味道、家的味道。

山东大男孩儿杨西军,看着军工队送上来的白面、猪肉和蔬菜,他一脸恳切地对班长宋卫华说:“班长,我想吃饺子。”班长宋卫华是山东济南人,机敏勇敢、精通战术,思想过硬,作风强悍,是413团的优秀班长。他十分明白杨西军的心思,在战场上老兵都想家,何况是新兵?但是,战场是残酷的,敌人不会因为你想家,就心生慈悲,就放任你四平八稳地包饺子、煮饺子、吃饺子。

班长看了杨西军一眼,既不想泼冷水,但也不敢轻易许愿。只是平静地说:“这是在战场上,我们正在打仗。别说沒有条件包饺子,就是想办法包了饺子,敌人会让我们安安稳稳地吃吗?随时都有可能发生战斗,哪里还有心情包饺子啊!能够保证有吃有喝就不错了,吃饺子还是等打完仗以后再说吧!”

副班长徐昌权,是湖北荆州人。为人稳健敦厚,善于配合。他眼看着杨西军满眼的愿望变成失望,低着头郁郁寡欢的样子,心里面实在不是滋味啊!待杨西军离开以后,副班长低声对班长说:“他还是个新兵,刚刚离开父母就上前线了。我们是不是想办法,满足他这个愿望呢?”班长听从了副班长的建议,立刻说:“那行吧,天也快黑了,现在也没有什么情况,包就包吧。要注意放好警戒哨,严密地监视敌情。”副班长答应了一声,立刻布置落实。大家一听说要包饺子,顿时情绪高涨,喜气洋洋,笑嘻嘻地全部行动起来,没有擀面杖,就砍树枝,剥树皮,削刮光滑了权当擀面杖用吧。没有面板,就用弹药箱盖作面板。

不会包饺子的战士,自告奋勇担任警戒哨监视敌人的动静。略微会一点儿包饺子的战士,分工合作七手八脚地忙活着。有的战士用接水的盆子和面,有的战士“嘁哩喀嚓”地切菜剁馅。战友们正在兴致勃勃的,乱而有序地在包饺子的时候,阵地上实然响起了枪声。警戒哨报告:“有敌人正在向我阵地靠近!”敌情就是命令,3班长宋卫华按照战前预案,立即向上级报告敌情,一声令下全班战士同配属人员立刻放下手里的活计,抓起武器迅速的进入阵地防御作战。

几乎是在一瞬间,敌人特工偷袭不成,不甘心失败转为强攻,敌我双方激烈交火打了起来。4连连指一面指挥60炮对敌人进行炮火拦截,一面呼叫营属炮兵连向阵地前沿实施炮火覆盖阻截敌人。         

由于我阵地前沿密密麻麻设有地雷,敌人进攻速度难以加快。3班战士的冲锋枪、轻机枪、半自动步枪,集中火力向敌人猛烈扫射。阵地上枪炮声震耳欲聋,尘土飞扬,硝烟弥漫。杨西军是新兵,入伍后仅仅是在新兵连训练时投过一次实弹。下到连队以后,他再也没有投过手榴弹。杨西军虽然作战技能有所欠缺,但是英勇劲儿却丝毫不减。面对敌人的进攻,他一心一意要将凶残的敌人击退。情急之下他抓起一枚手榴弹,打开保险,拉出拉火环,用力向敌人投了过去。正是因为他杀敌心切,忘记了自我保护。在投弹的瞬间,他的身体顺势冒出了掩体。就在这电光火石的一刹那间,敌人发射的一发60炮弹落下,弹片无情的击中了杨西军的额头和胸部。杨西军的身体向后一仰,被掀倒在掩体里,当场壮烈牺牲。他用青春和热血捍卫祖国美丽的山河和沃土,共和国的旗帜上有了他血染的风采,用19岁的青春年华,谱写出新时期不朽的篇章。

醉卧沙场君莫笑,古来征战几人回。这是战友们出征前的誓言。他们不畏流血牺牲奋力拼杀,悍不畏死无私奉献出宝贵的生命。

与此同时,紧邻杨西军作战的班长宋卫华头部、腿部被敌人炮弹弹片击伤,血流不止。3班的战士们看到班长负伤、战友倒下,此时无声胜有声,立刻与敌人打红了眼,全班战士把手榴弹纷纷投向敌人。配属作战的轻重机枪,也喷射出愤怒的弹雨,猛烈扫向敌人。凶残的敌人被3班阵地上密集的火力压制在无名高地下,勇士们匍匐在掩体前,扫向敌人的子弹像刮风般。阵地前沿埋设的地雷,成为敌人难以逾越的障碍。我营、团所属的炮火,先后对敌人实施了拦阻袭击。敌人防不胜防,在我无名高地前死伤一片。偷袭不成强攻不果,再不撤退分分钟就可能被全歼。无可奈何的敌人抬着尸体和伤员,狼狈逃窜匆忙撤出战斗。

激烈的战斗暂时平息,全班战士围向倒在掩体里,鲜血淋漓的新兵杨西军。战友们看着那张稚嫩纯洁,熟悉的脸庞渐渐呈现出灰白颜色,为痛失朝夕相处亲如兄弟的战友,大家忍不住泪如雨下。杨西军为保卫伟大的祖国安全,亿万人民的安宁生活,他英勇作战,把青春年华和满腔热血奉献给伟大的祖国和人民。他依依不舍的倒下,却用年轻的生命捍卫伟大祖国的尊严,中华民族的尊严,中国军人的尊严。杨西军在战斗中英勇顽强,满腔热血甘洒疆场,用他19岁的青春年华,谱写出了荡气回肠,激人情怀,催人奋进的壮丽战歌。

班长宋卫华伤情严重,体力不支,他边流泪边用微弱的声音说:“杨西军,你快起来啊!你刚才还活蹦乱跳的要吃饺子,你怎么就这样倒去下了啊?”班长宋卫华的话,提醒了副班长徐昌权。他突然想起战斗打响之前,杨西军的愿望是想吃上一顿饺子。如今班长负重伤,他要担负起指挥的任务。徐昌权赶紧擦了一把眼泪说:“大家别哭了!我们打退了敌人,守住了阵地,取得了胜利。现在战斗平息,咱们赶紧把刚才包好的饺子煮熟,一定要满足杨西军他想吃饺子的愿望。”

全班战士听从副班长徐昌权的指挥,再次行动起来。阵地上再也沒有了战前欢快的气氛,不时地响起抽泣、鸣咽之声。战友们含着眼泪,心情十分的悲痛和哀鸣。沒有谁再想吃饺子,只是把已经包好的饺子煮了一碗,放在了杨西军烈士的身边。战友们流着眼泪围坐一圈,复杂心情难以言表。班长宋卫华负伤的头部、腿部裹着绷带,依然渗出鲜血。他几度想控制自己的情绪,都没有办法把眼泪止住。索性一咬牙,流着眼泪说:“杨西军,饺子煮已经做好了,你快吃吧,吃饱了好上路。你还有什么心愿未了,就给我们托梦吧,我们一定完成你的遗愿。你不用担心你的父母,战后我们全班就去看望你的父母。你的父母就是我们大家的父母,我们会为父母养老送终的。”

不一会儿,担架队来到阵地,将杨西军烈士抬了下去。战友们庄严肃穆的目送担架队抬着烈士远去,3班这一群龙形虎势的战士嚎啕大哭,惊天动地。

青山低垂,江河哀鸣,大地含悲,旷野哭泣。风停了,雾散了,青山苍天为年轻的英雄远行送别,愿他一路走好!

总书记在2015年《新年贺词》中强调:“对一切为国家、为民族、为和平付出宝贵生命的人们,不管时代怎样变化,我们都要永远铭记他们的牺牲和奉献。”

血染南疆军魂不泯英烈照千秋,奉献牺牲浩气长存精神耀华夏。杨西军烈士入伍仅半年,在战场上壮烈牺牲。他把青春和生命献给了祖国,为了国家安宁、人民的幸福流尽了最后一滴血。杨西军烈士是新时期我军将士,爱党爱国爱军的优秀代表和典范。

杨西军烈士党员,追记三等功。他的后事是战时413团政治处组织股长尚作为和陈永发干事处理的。那天上午他们怀着悲痛的心情,军用卡车把杨西军的遗体送到了离战地三十公里外的二道班烈士洗消站。在那里给他剪去了沾满泥土和鲜血的衣服,给他洗了澡,理了发,更换了一套新衬衣,新军装。登记了致亡的伤情,填写了烈士火化表。然后运到师的火化场。在那里和火化场的战友们对杨西军的遗体,进行了更为细致的整理,给他整理了遗容,化了淡装,让他的姿态安祥从容,并给他拍了最后的一张照片。在即将火化前,给他举行了简单的向遗体告别仪式,站在杨西军的遗体前集体行三鞠躬,默哀三分钟。当悲壮沉重的哀乐响起的那一刻,他们的感情实在难以控制,心如刀绞,泪如泉涌。看着眼前这个当兵才半年,不到二十岁,正值青春年华的小战士倾刻之间就要化成一捧白灰,永远告别这个多彩的世界。走时竟连一句话也没有留下,身边连一个亲人也没有到场,想想这些他们的眼泪怎么也控制不住。半小时后,工作人员让他们去装骨灰,有几块大一点的骨头还没有化碎,他就拿着火化场里专门用来处理碎骨的铁板轻轻的把大块的骨头平碎,用磁铁将骨灰中的弹片吸出,再将骨灰装进布袋,又选了一个灰色的大理石骨灰盒,安放进去,再贴上杨西军的一寸照片,写上单位姓名等。将骨灰盒统一存在师的火化场。

后来据移交小组成员,二机连指导员候廷震说,他们到了杨西军的家,看望了烈士的父母亲,杨西军的母亲是一位非常慈祥善良深明大义的农民,她半年前送儿当兵,半年后迎来儿子的骨灰盒的残酷现实。她强忍失去爱子的悲伤,拉着候指导员的手说:“谢谢你们把我的儿子,给我送回来了。”老候说到这眼圈一红,泪水夺眶而出。他的老父亲强忍白发人送黑发人的悲痛,把儿子为国捐躯视为应该。他们勤劳朴实的情操如同蒙山沂水高尚无比!还关心着前线战士的安危,这是多么好的沂蒙老区人民,这是多么令人敬重的烈士亲属,这是多么震撼人心的历史场面啊!

杨西军烈士的母亲将悲痛埋在心底,她将困境留给了自己,不向国家提条件要待遇,是沂蒙红嫂支前精神的继承和再现。

烈士移交人员说,他们开始接受这项工作时,感到压力很大,有些担心碰钉子不好完成任务。

战时政委张以明,对烈士移交小组人员深情地说:“就是再难,这一步也得走出去。要对得起烈士和他们的亲属,一靠政策,二靠感情,三靠民政。我相信你们会完成好任务的。”

可是当他们和这些烈士的家长见面后,才发觉是自己多心了。他们每移交一位烈士都受到一次心灵的震憾,都被烈士家属那种高尚的家国情怀和爱国奉献的精神所深深感动。全团十三位烈士的家庭绝大多数都是农村的,生活条件都很艰苦。但没有一个烈属到部队讲条件要待遇的。

我们的战士不愧是英雄的战士!我们的军队不愧是祖国的钢铁长城!我们的413团不愧是英雄的部队。

中国无数先烈在长期残酷的革命斗争中,为国为民所付出的伟大贡献。英烈们的千秋功绩永远传扬,中国人民亦将继承和弘扬先烈们革命精神。那场惨烈的战争,英烈铸就了一段荡气回肠的岁月,留下了绵延不绝的教育启迪。这就是对国家和人民体现出来的一种精神、追求、责任、使命和奉献的家国情怀。我们要以英雄为榜样,学习英雄可歌可泣的事迹,发扬英雄精神,真诚缅怀和对战友的思念之情。

我希望同学们在向英雄学习中,要珍惜当下,潜心学习发奋进取,行稳致远成就梦想不负韶华。要用行动开启美好,用智慧点亮人生,用信心激励自我,用勇气点燃激情,用执着争取成功,用努力打造精彩,用奋斗创造辉煌,用拼搏开创未来。

人生因知足而温暖,岁月因快乐而厚重。当我讲完震撼人心,催人奋进的英雄故事,大家报以热烈的掌声!

滨江社区党委书记、社区主任、关工委主任刘萍向我赠送鲜花,以表示祝贺!

刘萍书记激动地说:“朱老师你深情讲述的英雄事迹生动感人,震撼人心催人泪下,我们都深受教育。”有的老党员,老战友对我说:“朱老师你讲得太好了,英雄事迹很感人,我们听得泪眼朦胧。” 应重庆市八中高二同学请求,我十分高兴地与朝气蓬勃可爱的同学们合影留念。

  

滨江社区刘书记带领党委班子成员,齐心协力持之以恒,高标准,严要求,联系实际抓好党建工作。她热情的指导党支部书记,切实抓好党员主题教育活动。充分发挥了党委核心领导作用,党支部战斗堡垒作用,党员先锋摸作用。她率领社区领导班子成员和工作人员,深入小区进楼入户走访慰问孤寡老人、困难群众和留守儿童,为他们排忧解难。深入细致的了解危旧房屋拆迁改建、公共卫生交通设施改造、群众就业、养老保险、医疗保险,审核办理低保、困难救助邻里纠纷、防火防盗防电信诈骗等社情民意,及时协调解决,共建共享美丽幸福社区。

在抗击新冠疫情期间,刘萍书记带领党政领导班子成员和工作人员,第一时间赶到小区,面带微笑地安抚群众的情绪,组织协调打疫苗和核酸检测。为确保辖区不出现重大疫情,保持群情稳定和谐,她们连续2个月,工作吃住都在狭窄拥挤的办公室里。

她们保持初心,担当使命,全心全意为人民服务。热情耐心细致,反复做好党员和群众思想工作,有时口干舌燥,说话十分困难,仍坚守岗位尽职尽责。渴了喝点水,饿了吃盒饭,有时还把盒饭让给群众吃,自己吃点干粮充饥。她们爱岗敬业废寝忘食拼命工作,却有家不能回,一切为了人民群众。

党委副书记杨小梅的儿子上小学,有时候儿子想妈妈,只能打电话简单问候互报平安。她们这种大公无私的牺牲奉献精神,实在是难能可贵啊!正是由于她们舍小家为大家的艰辛付出,默默无闻的忘我工作,及时地把党和政府的关爱,送到了千家万户,温暖了社区人民群众的心,她们是新时代的人民好公仆,受到了广大人民群众的衷心爱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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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作者简介】

  


朱联文1953年出生,四川大竹人。1972年12月入伍,在138师413团服役13年,历任营部书记、副指导员、团政治处书记。1985年转业至重庆市大型国企,曾任厂党委办公室副主任、党群工作部副部长,厂部办公室副主任、主任,正处级。在《中国医药五十年》《四川工业企业》《重庆改革开放三十年》、《北京化工学院“桃李颂”》《重庆环保》专集或刊物,《军旅原创文学》等发表文章。荣获重庆市环保系统,党课教育材料评比竞赛二等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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