曾士强教授讲过这样一个故事。他说，当年成吉思汗蒙古大军的铁蹄已经踏入欧洲大陆。他攻城的方式其实很简单，在攻城之前，他派人和城内的人进行沟通。如果投降，就一个不杀，如果不投降，失败以后就一个不留。在这种赤裸裸的威胁下，谁都不敢去冒那个风险去和成吉思汗开战。所以，成吉思汗攻下的一部分城池中，其实都是以这样的方式获胜的。如果按照这个形势走下去，欧洲大陆估计迟早有一天会成为成吉思汗的囊中之物。在蒙古大军势头正猛的时候，成吉思汗竟然因为喝葡萄酒过敏而死。曾士强教授认为，在人的一生中，很多事情其实都是早有定数的。这不是迷信，就连成吉思汗这样厉害的人物都没有办法跳出天命这个圈子。要不然，为什么他竟然会在攻势正猛的时候突然发生了这样的事情？有些事情，老天要你胜，你才有可能胜，老天要你败，你绝对胜不了。在很多现代人的眼中，曾士强教授的这一番言论似乎有点像封建迷信。而就我们人类现在的水平而言，我们还没有能力去证明天命的存在。作家水木丁曾经写过这样一本书——《我想要不卑不亢地面对这世界》。她在书中提到，这本书讨论的是心理学大师荣格的一篇论文，叫做《未发现的自我》。第一个层次是自我，也就是个体本身。第二个层次是个体周围的社会环境，比如个体的父母、同学、朋友、同事等等。而第三个层次指的是整个社会的大环境，包括整个人类社会。第四个层次指的是宇宙层次的世界。我们所讨论的这个天命，就属于水木丁所划分的第四个层次——整个宇宙、万事万物的世界。我们很容易看得见的是大自然的规则，比如，日出日落，春夏秋冬等等。这些规律都是不以人的意志为转移的，是大自然本身的规律。而还有一些规律其实是人类很难摸透的，很多人认为天命是个玄学。但其实不是的，天命指的就是宇宙自然、万事万物的规律。只是有的时候，作为渺小的人类，我们很难看透这些规律。在很多宇宙规律被发现之前，它们已经存在于这个世界上。它们并没有因为人类没有发现它们而消失，也没有因为人类发现它们而出现什么变化。所以，人们不能单纯地认为，只有被科学证实的真理才叫做真理。对于整个宇宙，人类了解的其实只是很小很小的一部分。因此，我们所看不到的这部分规律，其实就在冥冥之中左右人们的人生。所以道家提倡顺势而为，也就是说，人们不仅要发现这些规律，想必绝大多数人都听说过“物极必反”这个道理。在自然界中，这个规律体现在很多方面。比如，天黑到极致就会慢慢变亮，天气冷到极致也会慢慢变热。人把手伸进雪里，一开始会觉得非常寒冷，但是时间久了，反而会产生热的感觉。为什么成吉思汗在他势头正猛的时候出现了意外？这是不是物极必反呢？或许他懂得这个道理后，就不一定会那么心急地想要征服欧洲了。很多人听到这里可能会问，那“善有善报，恶有恶报”是不是天命吗？在宇宙面前，没有所谓的善恶，没有所谓的仁慈，只有因果，种下什么样的因就有什么样的果，我们必须要辩证地去看待这个问题。那么，又是什么在影响这个因呢？从心理学的角度来说，其实就是人的性格。心理学家通过研究发现，遗传和环境对个体人格的形成会产生很大影响。遗传指的是一些生理上的遗传。比如人的外貌，都是与生俱来的。在不同的社会标准下，不同的外貌会产生不同的价值。在唐朝，女子以胖为美。而在现代中国，女子以瘦为美。这些都会对人的性格产生不同程度的影响。而环境包含的内涵就更加广泛，它包括家庭、阶级、朋友等多种不同的因素。一个保守本分的父母，往往也会教育出一个怯懦的孩子。一个出生在农村的孩子，也注定不会像在大城市中成长起来的孩子那样眼界开阔。正是这许许多多复杂的因素，才构成了个体的不同性格。而处于不同的性格，人们在面对同样的事情时往往会做出不同的选择。正如我们前面所说，如果当初成吉思汗懂得物极必反的道理，他就不会那么急着去征服欧洲大陆。如果换一个人，事情的结果会不会产生不一样？所以，人的命运其实是一个很复杂的东西，影响它的因素有很多很多。我们已经发现了一部分，或许还有一些是人们未曾察觉的。正因如此，人们对生命，对自然，对宇宙，才应该心怀敬畏。不要自以为是地认为人类可以凌驾于自然之上，事实上，人类对自然而言其实是非常渺小的。参考资料：Jean Piaget Biographie. (2020, January 2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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