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火红的知青岁月

 小天使_ag 2023-08-25 发布于湖南
文/王民官
“知识青年上山下乡”,这不仅是七十年代最为响亮的一个名字,也是一项最伟大的运动。
最早一批知青下乡记不清是哪年了,只记得有一批从太原城里来的知青,男男女女十几个人,其中有五、六个人就住在了我们家相邻的后院。而靠近我家的这一间是他们做饭的厨房。因为隔着一堵墙,还有一个小窗户,知青们劳动回来后的打闹声,嘻笑声,不时地从小窗户内传了出来。
因为是邻居,知青们刚到时,我们这些十几岁的孩子也像看热闹似的,去看看这些个从城里来的知识青年。他们中间几位叫什么名字也不知道,只是记得有两位漂亮的姑娘印象深刻。一位是梳着两个牛角辫子的姑娘,圆圆的脸庞,干练大方,好像是个组长领队什么的。因为分配干活总是由她领受任务后,回去后再召集大家一起去劳动。还有一位是长着一头秀发,黢黑黢黑的大长辫子,潇洒地飘在纤细的腰际,白白净净,脸型长得秀气而棱角分明,有点像外国电影演员奥黛丽·赫本的感觉,十分俊俏。想想若是放在现在,也感觉是清水出芙蓉,天然去雕饰,清新脱俗,自然之美,绝对的美女。
那个年代,来到城市近郊插队的知青,相比穷乡僻壤的山村,生产大队的条件相对好一些,最起码吃住都有保障,干的活也不是村里最脏最累的活。况且,村里也知道城市孩子没有吃过苦,对于女孩子,更多的都是安排一些轻活,远不像某些文章中描述的那样,仿佛天天干的都是苦力活,吃不饱,穿不暖,像是在劳动改造一般。
实际上,笔者也是那个年代的过来人,也和他们一起干过农活,到了冬天时,就是平整土地,把原先汾河水灌溉地时沉淀的土堆,或是犁地时高出来的部分,挖起来,用两轮手推车推往田间地势低凹的地方。年轻人干这个活也不累,大家在一起有说有笑,一天很快就过去了。还有就是把沤了一冬天的草木灰粪翻腾到另外一边,边聊天边干活,也不是多重的活。至于夏季在地里收割麦子,在酷热的打麦场上打麦子这种活,也很少用知青。到了秋天掰玉米穗子、剪高粱,切谷穗,割水稻,在砖窑上烧砖等力气活,只因为这些个力气活,即使是农村小伙子、大姑娘,干一天活下来,也很累,至于从城里下来的知青,就更不能让人家干了。
地里的一些活计,在农村的孩子们看来,真的不算什么,若是让从城里来的知青去干,真的也是干不了。如锄玉米地里的草,锄不好,就有可能草没锄几根,反而把正常的苗给锄掉了。还有就是水稻田里去拔草,尤其是在幼苗时期,就是许多农村人,也是连水稻与稗子都分不清。还有就是韭菜和野草也分不清,这都需要有一个学习的过程,这农活也是个技术活,不经过学习,也是干不了的。
印象中,有些知青的父母抽空也到村里看看孩子,有的还是领导干部,也把子女送到乡下,接受教育。实际上,有的知青在农村也仅仅是呆了几个月,最长的也不到两年,就都纷纷回城里了。这场运动,也确实锻炼了一大批人,成为我们这个时代的亲历者和顶梁柱。其中有一位知青就和村里漂亮的姑娘谈起了恋爱,并喜结连理,成为一段佳话。几十年后,当再次遇到这位已是儿孙满堂,坐在社区小区门口闲聊的老知青,说起往日的青春岁月,他也是无怨无悔,乐观豁达,笑谈过往。
我对下乡知青的接触了解,主要还是当时高中毕业后,回村里担任团支部书记,并在公社里帮忙学习的这段日子。有一年,黄陵公社要搞一个公物还家展览。即把有些个村庄个别干部贪吃、贪占的物品,在公社大院里展览出来,以教育全公社的干部党员和群众。当时公社里抽调了我们几个人,主要以下乡插队的知青为主,由公社团委书记冀建中组稿,我和另外一人负责部分文字及插图绘画,其他人讲解。因时间紧,任务重,我们很快就高效率运作,在十几天的时间里,加班加点,圆满地完成了任务。就此,也结下了深厚的友谊,成为那个年代我们最为光荣和辉煌的记忆。
后排右三为笔者
活动结束时,冀建中书记请我们几个去她家吃饭。饭前去文赢公园玩耍,饭后,一起在太原钟楼街的开明照相馆合影留念。后来,冀建中考上北大哲学系上学,本应由我接她的班,因我一心想参军,经公社张金尚书记同意,我就参军去青岛了。其中娄小燕考上了山西大学艺术系,其他人就各奔东西,走上了不同的人生之路。
想想,“知青”,作为一个特定年代的称呼,除了留下厚重的历史痕迹外,对于我们这些亲身经历者,不仅是一段开心、浪漫、富有青春朝气的记忆,也给我们以人生的启迪,在我们身上打下了深深的烙印,让我们难以忘怀!
2023年8月24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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