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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刊刊载之全部论文，从不收取任何版面费、审稿费、编辑费，如有言称收费者，必为假冒。 欢迎投稿→ 官方网站：www. 李军/聊城大学教育科学学院院长、博士； 戴华/聊城大学教育科学学院硕士研究生。 2023年8期  中国教育学刊订阅15 《义务教育语文课程标准(2022年版)》（以下简称“新课标”）明确提出语言是重要的交际工具和思维工具，语言发展的过程也是思维发展的过程。语文课程中，学生的思维能力、审美创造、文化自信都以语言运用为基础，并在学生个体语言经验发展过程中得以实现。目前，部编版教材是全国小学语文使用的统一教材，口语交际板块在部编版教材中的地位越来越突出，且逐渐系统化。但在应试教育的压力下，学生的口语交际能力无法直接体现在试卷分数上，从而使教师、家长误认为口语交际不重要，久而久之形成口语交际与阅读、写作等板块强弱悬殊的尴尬局面。然而，口语交际是语文素养中的重要组成部分，对学生的当前成长和未来发展都具有重要意义。 一、小学语文口语交际教学存在的困境 语言是人类文明传承的载体，是文明互通的纽带，是文明互鉴的桥梁。《教育部 国家乡村振兴局 国家语委关于印发〈国家通用语言文字普及提升工程和推普助力乡村振兴计划实施方案〉的通知》，倡导推广普及国家通用语言文字，全面提升国家通用语言文字教育教学质量。此外，新课标中对口语交际提出了诸多实施建议与要求，统编教材也将其列为独立板块，在理论层面口语交际的重要性不言而喻，但实践状况与政策要求还存在较大差距。 （一）教学中学生主体地位缺失 教师不仅是学生学习环境的创设者，也是学生学习的帮助者而非替代者；学生是学习的主体，在教师的指导下主动建构知识。学生学习的主体作用需要在教师的主导作用下发挥出来，这是教学过程中教师主导与学生主体相统一的规律。但在口语交际的现实教学中，往往会忽视这一规律，以教师为主，学生为辅，本末倒置。为保证教学效果，教师煞费苦心，讲授大量的交际内容与技巧，将学生视为被动的倾听者，仅注重口语交际能力中的倾听能力，忽视学生的表达和应对能力；将口语交际视为一个单向的信息传递过程而非双向的信息交换过程。这种本末倒置的做法，忽视了学生的主体地位，形成了教师一个人自导自演的尴尬局面。口语交际教学包含“教”和“学”两方面，选择恰当的交际主题、创设真实的交际情境是教师主导作用的体现，同时更应保障学生练习与实践的时间和机会，将话语权还给学生，切实发挥学生学习的主体性，不能用教师的教来代替学生的学。 （二）口语交际教学目的达成有限 在学习目标方面，新课标不仅规定了表达与交流的总目标，也详细标明了各学段的具体目标。在学习方式方面，新课标提倡学生自主、合作、探究学习，关注个体差异和不同的学习需要，鼓励自主阅读、自由表达。在教学提示方面，新课标指出语言、文字、词汇等方面的知识，应根据语言文字运用的实际需要，从遇到的具体语言实例出发进行指导。在学习形式方面，新课标强调要采用讲故事、情景对话、现场报道等多种喜闻乐见的形式，来提高学生的语言理解与应用能力，逐步增强语言表达的准确性、规范性。在评价方面，新课标强调过程性评价，教师应树立“教-学-评”一体化的意识，科学选择评价方式，合理使用评价工具，妥善运用评价语言，注重鼓励学生，激发学习积极性。反观实际的口语交际教学，教师根据部编版教材中的交际主题在单元总结时一带而过，形式也是以教师阐述或师生间的简单问答为主，更多的是理论的阔论和技巧的传授，仅能体现“教-学-评”中的“教”，却不见“学”和“评”的踪影。在考试和升学的压力下，甚至有些教师直接略过这一板块，转向能直接体现成绩的习作练习，根据写作成绩来推断学生的口语交际水平，常态化、正规化的口语交际课并未落到实处，与新课标的要求相差甚远。 （三）学生交际兴趣和交际欲望激发不足 在应试教育的压力下，学生的学习成绩不仅表明学生的学习效果，也体现着教师的教学效果。教师为提高领导、家长、学生等主体对自己教育教学的满意度，往往会选择“弃卒保车”，以“所考即所教”的惯习理念进行功利性的教学。虽然，口语交际、识字与写字、阅读、写作都是语文素养的重要组成部分，四者难分伯仲，本应纵观全局，统筹兼顾，综合培养以促进学生核心素养的落实。但是在实际教学中，由于考试主要是以纸笔测验的形式进行，而纸笔测验的呈现形式是书面语言而非口头语言，所以阅读与写作在语文教学中的地位一直居高不下，为取得所谓的优异成绩，师生将更多的时间与精力投入在可视化的阅读和写作方面。在鲜有的口语交际课堂上也仅是围绕教材中的交际话题凭空想象而已，并没有创设真实情境，学生因缺少身临其境的感觉而感到无话可说。这种一切皆以考试为导向的做法会降低学生的表达动机，弱化学生的沟通能力，使核心素养难以真正落地。 （四）口语交际教学方式创新存在障碍 在竞争激烈的当今社会，不仅学生有学习压力，教师有教学压力，面对各方的期望学校也有相当的压力，新型的教学方式、多元的教学内容固然能博人眼球，引起注意，甚至能成为实验基地，给学校带来一些“流量”。但这些在学生的成绩面前不值一提，尤其是面对毕业班的学生，学校为提升成绩甚至取消了一切与学习“无关”的活动，全身心投入常态化教学中，只求万无一失、成绩卓著。殊不知，越是竞争激烈的当代社会，越需要能够顺应社会大环境的发展随时转型的复合型人才，而不是只会做题不会交际的“高分低能”的考试型“选手”。学校为保证学生的成绩，不仅取消了学生多彩的口语交际活动，也较少组织教师进行口语交际教学的研讨活动，即便教师自主开展口语交际活动也是采取简单的灌输式的教学方式。多种因素的制约下，口语交际的课时量堪忧，教师缺乏开展口语交际教学的相关经验，口语交际教学的地位与质量低下。 二、项目化学习之于小学语文口语交际教学的多维价值 为适应信息化、数字化社会的迅猛发展，“以学生为本”的项目化学习作为一种创新型的教学方式备受推崇。项目化学习实质是引导学生在真实情境中发现问题，通过小组合作解决问题，实现对教学问题持续不断的追问与探索。项目化学习不仅能够激发学生的学习兴趣，由此调动学生参与课堂教学的主动性、能动性，而且也是促进深度学习发生的有效途径。项目教学的开放性、探究性、情境性、合作性在一定程度上代表着当今教育发展的方向，对基础教育课堂教学方式的变革具有普遍的引领价值。项目化学习从回应现实世界中的新挑战、新问题出发, 依靠创设问题情境、具体任务激发学习动机、支持学习过程, 既能使学习指向当下的知识, 又能培养指向未来的核心素养。这不仅揭示了开展母语项目化学习的原因，也表明了项目化学习作为助力语文核心素养落地的教学载体在一定程度上能够突破口语交际教学的现实困境。 （一）自主学习有利于发挥教学中学生的主体性 素养导向下的教育变革，不仅体现在教学内容方面，同时也体现在学习方式和教学模式方面，而核心素养的落实与教育变革的诉求还需回归到学习的本质上来。语文学习动机的研究对语文教育理论的发展具有重大意义。语文学习动机是激发、维持学生学习行为，并使之朝向一定语文学习目标的一种内在过程或内部心理状态。项目化学习的本质就是要调动和激发学生语文学习的积极性和主动性，以此充分发挥学生在语文学习过程中的主体性。始终以学生为中心的项目化学习恰是体现这种学习本质的方式之一，自主性是项目化学习的显著特征，与新课标所倡导的自主、合作、探究的学习方式是高度契合的。口语交际是在口、耳、眼、手等多种感官的共同参与下，在语言实践中训练的一种综合能力，这种综合能力是在学生主观能动性的驱使下循序渐进地提升的。因此，口语交际的教学更应摒弃仅由教师简单讲授交际知识与技巧的常规方法，将“学”的权利还于“生”，在“说”的过程中“学”，在“学”的过程中“说”，使学生能够围绕交际主题直抒己见、畅所欲言。 （二）系统化流程有利于契合口语交际的课标要求 “项目化学习”的概念来源于欧美国家的（PBL），是对复杂、真实问题的探究过程，也是精心设计项目作品、规划和实施项目任务的过程，在这个过程中，学生能够掌握所需的知识和技能。目前项目化学习并没有统一的定义、特征以及操作流程，但是基于项目化学习的独特价值，不少学者根据自身需求从不同维度自主建构了多样的项目化学习流程。例如，将项目化学习应用于小学语文阅读教学中建构了明确目标、问题驱动、分解问题、自主思考、合作探究、制作作品、项目评价七个阶段。但不管如何建构，依据内容、情境、活动、结果四大要素，项目选择、项目设计、项目实施、项目评价四个阶段是项目化学习流程中不可或缺的。系统的操作流程正是一线教师在学科教学中开展项目化学习的重要抓手，从项目的选择到项目的评价都在教师的高度重视下进行精心部署，严密的步骤和流程倒逼口语交际教学不得不精益求精，以课标为依托，以任务为驱动，以学生为主体，促使学习目标、学习方式、学习形式等各方面都贴近课标要求，从而真正实现口语交际教学目标。 （三）真实情境有利于激发学生的交际动机 项目化学习要求创设真实的情境，这是因为真实情境能给学生带来精神上的冲击，带给学生体验感和切实感，产生强烈的相关性和驱动性，从而激发学生的参与兴趣和学习欲望。项目化学习致力于学生热情而又有创意地学习和生活，真实情境联结了生命、学科与世界，赋予了学生具身的体验，促进他们更热情、更自由、更富有创造性地投入对世界的探索中。如美国高科技高中作为国际上较为杰出的项目化实施学校，真实性是其显著特色，真实理念导向下的项目化学习可以增强学校与社会的关联性，让学校为社会的进步和福祉而服务。在信息往来交互的小学语文口语交际教学中这种真实情境的创设显得尤为重要，因为小学生心智发展尚处于低级阶段，他们注意力容易分散，认知能力和思维水平较低，真实情境更能让他们沉浸于交际环境中，建立起交际话题与学生经验世界以及社会生活的联系，从而激发起学生强烈的交际欲望。此外在这种真实情境中还会生成诸多意料之外的想法，碰撞出思维的火花。 （四）合作探究有利于创新口语交际的教学方式 项目化学习的主要形式是团队协作的合作性探究，即利用教师所授导的核心知识和关键能力、教师提供的学习支架，与团队成员协作展开探究活动用以解决驱动性问题。合作探究性学习不仅要求大家分工做好自己分内的事情，更需带有智力上的沟通分享、探索与相互激发。通常情况下，学生合作探究解决的问题都是开放性的、挑战性的问题，而且这种问题的解决方案需要持续不断地进行深入探寻。小组成员都是独立的个体，都有自己独特的观点与见解，这就需要小组成员发挥他们沟通、交流、协作的能力进行洽谈和商讨，但个体终究是个体，挑战性问题的解决还需凝聚群体的智慧。口语交际教学采取合作探究的方式，通过同桌间的交际、小组内交际、组间交际、班级与社区人员的交际等可以体现学生的主体地位，挖掘交际潜能，激发交际热情，活跃课堂气氛，增加生生间的交流机会，培养学生的合作意识、团队精神，从而扭转教师一人面向全体同学单向讲授的机械教学。于是，合作探究为口语交际教学方式的变革提供了一个新的突破口。 此外，将项目化学习应用在口语交际教学中并不是仅停留在理论层面的幻想，已有一些学校付诸实践并取得了不错的效果。总之，有着鲜明特点与优势的项目化学习与口语交际的要求与特点有着诸多契合之处，在口语交际教学中使用项目化学习反映了核心素养导向的教育改革趋势，切合了时代发展的要求，将语言看作一种社会性的互动实践，是学生的语言知识、思维方式、交流能力在真实情境中综合而灵活的表现，这不仅遵循了语言习得的规律，还直接指向了学生的核心素养。 三、项目化学习优化小学语文口语交际教学的策略 根据项目化学习的内涵和特征，本着立足交际问题情境、依据语文课程标准、关注学生学习现状、正确定位师生角色等原则，口语交际教学的项目化学习可以采取以下策略。 （一）项目选择应有明确目的并体现问题意识 项目选择阶段是整个项目化学习的起始阶段，对口语交际项目化学习的开展与实施起着至关重要的作用，正所谓“良好的开端是成功的一半”。因此在项目选择阶段需要有高瞻远瞩的格局和眼界，让项目本身充满吸引力，使学生自愿参与进来。在主题选择时需明确本次交际要解决什么问题？学生已具备哪些相关知识经验？在此次交际中会遇到哪些问题？怎么才能解决这些问题？学生的交际知识和技巧能否充分表现出来？带着目的和问题意识来选择恰当的交际主题。交际主题的选择，除了依靠统编教材上设计的现成话题，还应紧扣新课标的要求，并且时刻考虑学生的学情，联系学生的实际生活。譬如，六年级上册第二单元的口语交际主题是“演讲”，课本上给出的参考话题是“科学”“读书”等。对学生来说演讲本身就是陌生的，但本单元的人文主题是“革命岁月”，刚热血沸腾地学完《七律·长征》《狼牙山五壮士》《开国大典》《灯光》《我的战友邱少云》五篇课文，又恰处于欢度国庆的重要时期，因此本次演讲话题可以围绕“爱国”展开，在日常的教学过程中这一话题对学生来讲有难度且吸引力不足，但在特殊的时间节点、重要的纪念日选择上述独特话题学生则会有话想说、有话可说。例如，在各种红色和改革纪念日，通过把区域红色资源转化为课堂资源，既可以实现新时代学校落实立德树人的根本任务，也可以激发起学生浓厚的学习兴趣和强烈的表达欲望。 （二）项目设计应聚焦内容并细化时间 项目设计阶段堪称整个过程的“灵魂”阶段，项目化学习设计的质量水平会影响学生的切实体验。在确定好交际主题后，并不意味着可以直接开展交际活动，还需根据学情甚至是本班学生的具体特点进行精心设计，这就需要充分发挥教师的主导作用，但不管怎么设计都要紧紧围绕主题开展，抓住本次主题的特点与方向，不偏离轨道。在设计时可以结合具体情况将交际主题聚焦，如在五年级下册开展“我是小小讲解员”的交际活动时，可以以“我眼中的家乡是什么样的？”为驱动性问题，让学生充当小导游，来讲解自己家乡的自然景观、名胜古迹，不仅可以锻炼学生的交际能力还能培养学生的家乡自豪感和归属感，这种设计更贴近学生的实际生活，教师给予一定的提示后就可以把整个学习过程还给学生，充分体现学生的主体地位。除内容上的聚焦外，在时间上也可以进行细化，整个活动分为几个阶段，每个阶段需要多长时间，把握好整个活动的节奏，前后连贯、有条不紊地开展项目。前期设计得越详细，在后期的实施及评价过程中就会越自如、流畅。当然，项目设计的过程是头脑风暴的过程，靠教师一己之力难以做到全面、周到，因此在设计阶段可以让学生参与进来，师生共同设计，这也是训练学生发散思维的过程。 （三）项目实施应发挥学生的主体性和教师的主导地位 项目实施是将项目设计落到实处的过程。项目化学习作为典型的以学生为主的教学方式，主体性是其显著特点，项目实施阶段是最能体现学生主体地位的阶段，学生知识的获得和能力的提升主要也是在此阶段得以实现的。但是学生主体地位的体现并不排斥教师主导作用的发挥，小学生由于身心发展具有未完成性和不成熟性等特点，因此，在探究的过程中还需要依靠教师来把控节奏，适时指导，按照任务需求结合学生的个性特点和能力水平进行分组，将任务分配到个人，让每个学生在小组中都有事可做，保证合作的效果。有了教师的“保驾护航”，学生在实施过程中的主体地位才能更好地体现出来，口语交际的项目实施过程不是完全按照设计一板一眼执行的，交际本身就是双向的，是富有创造性的，在实施过程中学生应学会随机应变，遇到各种新问题要积极与小组成员协作主动建构新的知识经验。如在六年级下册“辩论赛”的实施过程中，虽然根据辩题在一定程度上可以预测辩友的观点，但更多的是需要临场发挥和随机应变。另外，交流过程不能停留在简单的一问一答层面，看似简单的口语交际实则是彼此间思维与智慧的碰撞，要从看热闹走向深度学习，从简单的做中学到综合性的知识运用。 （四）项目评价应体现重视程度并更新评价理念 变革学习评价是保障学习者深度参与的关键。项目化学习评价设计要紧扣学习过程与学习结果，以激励学习者主动学习、肯定学习者的学习参与和贡献，提供及时的支持性反馈和指导。教师对口语交际评价的重视程度，会潜移默化地影响学生对口语交际的热情与参与度。在口语交际的项目化学习评价中，要体现评价主体的多元性，除师生、生生评价外，学生自身以及涉及该项目的其他人员也可以进行评价，如为获取一手资料向专门人员进行采访，该人员也可以对学生的采访水平进行简单评价；体现评价方式的多样性，质性评价和量化评价相结合，在交际过程中充分利用评价量表，这既是跟踪记录的工具，也是评价反馈的依据；体现评价过程的动态性，不仅要对项目的成果进行评价还要在成果制作过程中进行评价，使学生在交际过程中随时调整策略，并沉浸式体验交际过程；体现评价内容的多元性，交际水平是口头表达、思维方式等综合能力的体现，除评价学生的表达能力外还要评价学生的观点是否合理、新颖；此外，应注意评价语不能笼统地概括为“表达效果好”，要将所谓的优点聚焦到内容、姿态等具体方面，鼓励学生会说、能说、敢说、乐说。针对不足，提供策略性的改进建议，真正实现以评促教、以评促学。 综上，注重实践与探索的项目化学习，与口语交际教学中“语言文字应用”的要求不谋而合。虽然项目化学习代表学校课堂教学变革的主旋律，是落实核心素养的途径之一，但是在各种现实因素的制约下，口语交际的项目化学习这一新鲜事物在当下还不能完全被一线教师有效认识与娴熟运用。选择项目化学习，对教师而言，在探索口语交际教学新方式的过程中能够避免重复工作带来的烦琐、平庸感；对学生而言，在习得语言能力的同时，对自我、同伴、世界也有了更加深刻的认识；对课程本身而言，使口语交际教学焕发出新的生机与活力，增加课程的吸引力；对学校而言，突破课程变革纸上谈兵的困境，成为更有吸引力和朝向未来的学校。项目化学习或许是阶段性的探索，但以学生为本却是教育永恒的追求。因此，随着教学改革的深入，项目化学习势必会掀起一股实践热潮，从“星星之火”发展到“燎原之势”。当然新型教学方式在常态课中落地仅凭教师一己之力、一腔热血还难以实现，需要教育部门、学校等各界的共同努力。 （本文编辑：蒲丽芳）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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