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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实故事:他勾搭别人家的媳妇,自家也遭受了同样的报应

 梦回乡关 2023-09-10 发布于浙江

老家有句俗语,淫人妻女,吃谷还米。

说的是,奸淫别人的妻子或女儿,自家也会遭受报应。

这句俗语究竟从何年何月开始流传,早已不可考。

但老家却有这样一段故事,至今令人津津乐道。

故事说的是,村东五里地外有个白庙村,村子因村头的那座破败古庙而得名。

古庙后面住着一户人家,男主人的大名很霸气,名唤白大虎。因他瘸着条腿,平常走路离不开拐,大伙私下里都叫他“三脚猫”。

白大虎这人腿脚虽然不灵便,但脑子活泛,自学了修理电视机、收音机的手艺,每天骑个小破摩托,后面驮着个放着各种工具和零件的木箱子,走街串巷,也能糊口饭吃。

白大虎二十岁那年,他爹白老汉患病卧床,白老汉自知命不久矣,坚决不让儿子为他寻医问诊。

白老汉在病榻上苦苦挣扎了几个月,就撇下瘸腿的儿子和瞎眼的婆娘,一命呜呼了。

遵照白老汉的遗愿,丧事一切从简。

所有的安排,只奔着一个目的,那就是不能浪费孩子娶妻的一分钱。

在媒人的牵线下,白大虎成家了。

媳妇长得水灵娇嫩,杨柳腰,绛朱唇,含情眼,让人越看越喜欢。白大虎自是喜不自胜,刚结婚那阵,连出门修电视机的心思都没了。

后来眼瞅着缸里的粮食见了底,他才不得不又跨上摩托,继续出门兜揽生意。

起初,他是每天一回家,后来圈子越绕越大,有时候两三天不回来,天黑了,在路边花几块钱寻个大车店,好坏垫下肚子,和衣而睡对付一晚,也就糊弄过去了。

家里呢,自然是瞎眼的老娘与娇嫩的媳妇为伴。

媳妇这人做事还算勤快,知道婆婆眼睛不好,洗衣做饭劈柴放羊,皆是亲力亲为,丝毫不让婆婆操心。

后来,媳妇怀孕了。

白大虎不敢再在外面逗留,每天不论多晚,风雨无阻,定要回家。


日子就这样一日日地过着。孩子生下来了,家里又添了一张嘴,白大虎心里的那根弦绷得更紧了。

于是,他又将兜揽生意的圈子套得更大了。两三天不回家,也成了家常便饭。

许是因为独守空闺寂寞了,媳妇的心开始躁动起来。原先不施粉黛的她,开始打扮自己了,不爱赶集的她,渐渐地开始逢集必到,而且每次都是等到散集才回家。

白老太察觉到了媳妇的不对劲,趁媳妇不在身边,悄悄跟儿子说起这事。

白大虎这人神经大条,没把老娘的话当回事,依旧两三天不着家。

白老太眼瞎心不瞎,处处留心着媳妇的一举一动。

一日,她在睡梦中隐隐约约听见隔壁房间有人哼哼唧唧的声音,悄悄下床摸索到窗户下面偷听,待听清里面的动静后,整个人羞得老脸通红。

她是过来人,何尝不知道媳妇在干什么!

她清清嗓子,咳嗽了一声,隔着窗户假意问了声:“梅儿,刚才我听见有耗子吱哇乱叫,你留心着点,别让耗子咬着了。”

房间里霎时安静了下来。许久,媳妇才带着慌乱的语气回道:“我知道了,明早去镇上买包耗子药回来。”

白老太回到了自己房间,但没有睡下,静静地听着隔壁房间的一举一动。

又是一阵意乱情迷的哼唧声,然后是堂屋门被推开的声音,再然后就是一两声狗吠,接着院子里就又恢复死一般的沉寂了。

白老太欲哭无泪,转过身子,拿起桌子上老头子的遗像,默默地摩挲了一遍又一遍。

后来,白老太又将此事讲给儿子听。

儿子摆出一副不耐烦的表情,“准是你搞错了,我不信梅儿能干出这档子事,别瞎咧咧了。”

老娘一个人说,白大虎可以不信。

但村里渐渐将这事传开了。

那天,白大虎跟一要好的哥们喝酒,酒至半酣,两个皆喝得面红耳赤。

那哥们一把搂住白大虎的肩头:“虎子,不是哥们我没事瞎扯淡,嫂子这人,你可得防着点!”

白大虎默不作声,将瓶底剩下的二两白酒,仰着脖子一饮而尽,踉跄着回了家。

到家后,见到媳妇正坐在床上给孩子补衣裳,白大虎含含糊糊地说了句“在忙着呢”,就倒头睡下了。


几天后,白大虎又骑上摩托出门了。说好了当天不回来,当夜他杀了个回马枪,将那位夤夜造访的汉子堵在了家里。

但他没有声张,只是用拐杖往堂屋大门上猛砸了两下,眼睁睁地看着那汉子衣衫不整地逃走了。

他看得分明,那人是隔壁村的余老大,他记得清清楚楚,他还给他家修过电视机。

媳妇面带愧色地坐在床上,一言不发。白大虎没说什么,从供桌下摸出一瓶落满了灰的白酒,自斟自酌地喝了半宿。

直到孩子被尿憋醒,迷迷糊糊地走出了房间,两人才不约而同地开了腔:“怎么了,儿子?”

那以后,余老大来没来过不知道。反正白老太在儿子不在家的夜里,再没听见过那意乱情迷的哼唧声了。

花开两朵,各表一枝。咱再说说余老大那边的故事。

余老大家里不是没有媳妇,但这个媳妇聊胜于无,黄脸龅牙,个子粗矮,整日病病歪歪的,一脸厌世的表情。

这个媳妇给余老大生下了两儿一女,在余家熬干了心血,为两个儿子盖起了房,讨上了老婆。

媳妇不是不知道余老大身上的那些风流债,不止一次苦口婆心地劝道:“都快当爷爷的人了,该老实了。”

余老大听了脸拉得比驴还要长,眼睛一瞪,胡子一吹,径自走了。

要不说因果报应呢,余老大自己在外面胡搞,自家也结了苦瓜。

小儿媳妇嫁过来后就没个消停。先是嫌弃小儿子给她娘家的彩礼少,后来又逼着小儿子在城里买了楼房。

为了还贷款,小儿子被迫去南方打工,独留媳妇一人守着空荡荡的屋子过活。

小儿媳妇这人平日里爱搽脂抹粉的,有事没事就去城里的购物街上闲逛。后来也不知咋勾搭的,就跟酒吧里一调酒的俊美后生好上了。

两人眉来眼去,打得火热。一日,余老大两口子进城去给小儿媳妇送年货,正好将那后生堵在了家里。

余老大见此情景,怒不可遏,额头青筋暴起,非要打断那后生的腿。奈何那后生身强体健,虚晃两下,就逃之夭夭了。走前,还侮辱性地摸了一把裆部,这差点儿没把余老大气晕过去!


当夜,余老大就打电话将这事告诉了在南方打工的儿子,死活逼着儿子离婚。儿子支支吾吾,始终不肯答应。

余老大一气之下,断绝了跟小儿子的关系,还说自己百年之后,不准他披麻戴孝。

后来小儿媳妇跟那酒吧后生有没有再来往,余老大不得而知,他也懒得管了。

这事传得沸沸扬扬,街坊皆说“恶人自有恶人磨”,余老大这是自作自受自食恶果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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