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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好的教育就是从生活中学习、从经验中学习。 ——约翰·杜威 他是陶行知，陈鹤琴、胡适、冯友兰、郭秉文，蒋梦麟等人的老师。他对二十世纪前期的中国教育界、思想界产生过重大影响，他是五四运动的旁观者，他是美国古典实用主义的 集大成者，他在2006年12月，被美国知名杂志《大西洋月刊》评为“影响美国的100位人物”第40名。 他就是约翰·杜威，一位理想的现实主义者。 01 这两天读完了《爱与自由》一书中最后的三个大教育家，约翰·杜威、夏山学校的尼尔、非学校化教育的伊里奇。让我对他们的经历与教育理念有了初步的认识和了解。 在阅读完这本书之后，我有这样一个意象。若把杜威的思想比作一条奔涌向前的大河的话，那么，夏山学校的尼尔、非学校化教育的伊里奇，只是大河沿岸的旁支细流。他们的思想和实践只是对杜威教育思想理念的补充与注脚。 也就是说，只要读懂了杜威，就能理解尼尔和伊里奇，他们的教育理念的价值和局限。 然而，要想读懂杜威并不容易。因为杜威不仅仅是位教育家，他还是哲学家和心理学家。而我经过了这两天的思考，终于发现一条理解约翰·杜威思想脉络的线索。 02 在约翰·杜威身上最明显标志或许就是实用主义。 然而，实用主义，容易被我们望文生义，我们容易把功利主义与实用主义划等号。其实不然，实用主义代表的是价值主义。而价值主义首先要回答的问题是何为价值。而要回答何为价值，则要回答世界是什么样的，人是什么样的，人与世界的关系是什么样等哲学问题。 我想杜威思想的萌芽或许也是从回答这些问题开始的吧。 换句话说，要想读懂杜威的教育理念，就要读懂杜威的哲学思想。而要读懂他的哲学思想，就要读懂他的理想信念。而要读懂他的理想信念，则要追溯到他身处的时代背景以及他在成长过程中受过的教育。因为这些都是他形成世界观和价值观的土壤。 03 约翰·杜威的时代背景 1859年10月20日，美国佛蒙特州柏林顿市的一个村庄里一位零售商的家中诞生了一个男孩。这个男孩就是约翰·杜威。至1952年去世，杜威享年93岁。他的一生横跨两个世纪。而在这段时间里，这个世界发生了三场非常著名的战争：美国南北战争、一战和二战。其他小战争不计其数。此外，废除奴隶制这件事应该对杜威也产生了深远的影响。 在十九世纪末和二十世纪初，人类社会发展到了一个特殊时期，社会矛盾重重，国家矛盾重重，意识形态矛盾重重……此时各种思潮盛行，比如社会主义思潮、自由主义思潮和民族主义思潮。而这些思潮也会对杜威产生影响。 我想正是这样的时代背景下，面对人类看似不可调和的矛盾，他才提出了他的解决之道：构建民主社会。 04 伟大的时代诞生伟大的思想 他期望通过民主社会的构建，谋求整个人类事业与社会制度的改革和更新，从而实现整个人类命运共同体的长治久安。 然而，杜威所说的“民主社会”，既不是资本主义民主，也不是社会主义民主，而是更像一种理想化的社会状态，或者说，他为“社会民主”指出了一个超越意识形态的方向。 杜威谈到衡量民主的标志有两个：一是在一个社会中，全体社会成员共享利益的多少;二是一个社会和其他社会能否交流互惠。 这是杜威的思想境界的体现。他不是站在国家立场来思考问题，他是站在全人类的立场和高度来思考问题。 为实现民主社会这个构想，就需要与之相适应的民主教育。而民主教育这个概念是超越国家教育的。 关于杜威的民主教育理念，我们明天接着聊。  亨利·纽曼：大学应该是什么样的？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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