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太阳也有它自己的太阳,并环绕它顺从地旋转, 此刻都还原到一种苍白的浮游物,那也会终归徒然, 我的约会地已经指定,那是确实的, 上帝会在那里等候,直到我顺利地到了, 那位最伟大的伙伴,我所渴想的情人将在那里等着。 摘自:《草叶集》 - [美] 沃尔特·惠特曼 在大理住的客栈周围都是回族人,只要待在客栈,每天都会听到他们准点的祷告声。其中早晚的祷告音乐最能触动我,会将我的思绪带到悠远的模模糊糊,朦朦胧胧,若即若离的心灵深处。 大学的时候,有个舍友说,她是个声控,喜欢声音好听的男生。当时我听了,心里嘀咕,好奇怪的癖好,怎么会单纯因为声音喜欢一个人呢? 近些年,我发现自己慢慢也在成为一个“声控”,对某些特定的声音,有一种特别的痴迷。 我喜欢温暖,宽厚,低沉的男声,喜欢萨克斯,小提琴,马头琴,鼓,埙,喜欢寺庙的木鱼敲打声,梵钟声,还有和尚的念经声。 声音,承载着丰富的情感记忆和特定的疗愈。 温暖宽厚低沉的男声让我想起深沉的大山,让我感觉被包容,接纳,滋养,还有托举,仿佛回到母亲的子宫,感觉安全,又仿佛是在拥抱,这样的拥抱让我踏实,从心底生发出一种隐隐的生命能量,愿意去亲近,深入,甚至孕育生命。 萨克斯,小提琴,马头琴是一种来自远方的悠扬,这个悠扬让我想起家,但这个家又远远不是这辈子世俗层面的家,而是似乎来自更远的前世,可能从我投胎为人的第一次开始,因为这个,我相信人是有前世的,而每一次投胎喝的孟婆汤,可以清除我们所有的前世记忆,但总会留下一些蛛丝马迹,让我们和前世藕断丝连,进行链接。前世,如果用荣格心理学解释,那是我们的祖先记忆,宗族记忆,集体记忆,这些记忆深埋于我们底层的无意识中,通过某种特殊的方式和途径来唤醒。 埙是悠远的,不同于悠扬,悠远更指向的是个人的身体和灵魂深处,那个被家族,宗族,集体还有个人塑造出来的,属于个人的“家”。 鼓是低沉的,律动的,原始的,这是生命的原始律动,我们的生命随着这种律动一点一点地萌芽,生长,打开,盛放。 木鱼敲打声,梵钟声,和尚的念经声,这是关于灵性的部分,这个部分超越世俗的肉体,个人和集体无意识,甚至超越灵魂,前世,它若有若无,若即若离,似近又远,难以捉摸,无法通过语言来描述和表达,但你知道,它一直就在那里,无论你是否能捕捉到,它就在那里。 世俗和灵性,身体和灵魂,个人无意识和集体无意识,这些构成了一个完整的我们。缺少任何一个部分,我们都是不完整的。 荣格所说的自性,或许就是这些部分的组合。我们都拥有自性,但自性最初是原始的,隐晦的,混沌的,就像质地紧密的一块石头,越是到核心,越是坚硬,越是难以剥离,我们需要一点一点地敲碎它,将它一点一点地剥离出来,然后再重新组合。涉及到灵性部分,可能就不是一般的心理学可以解决和处理的。它需要超越肉体和世俗,屏蔽掉所有的感官去深入,因为灵性无色无味,无臭无声,那是一片寂静之地,也是一片应许之地。 家,是疗愈之地。这个家,可以是世俗层面的家,是父母,是一个人,是身体,是灵魂,回归到本质,是深深的我们自己。 当我们爬得越高,走得越远,回家的声音就越是强烈。如果我们对这个声音置之不理,我们的身心就会生病,通过生病来让我们踏上回家之路。 下沉,再下沉,回家,再回家,回家是为了再次出发,而出发,又是为了再次回家,当我们可以回到更深的家,也就可以到达更远的远方。 犹如一棵树,回家是越来越深入地扎根,这样我们的枝叶才能越来越贴近更高的天空。 祝我39岁生日快乐! 声音催眠成长小组成行,10.14开启寻根之旅,欢迎你的加入。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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