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母亲91岁了,熬死了大哥,累垮了我,她再不死我们都要死了

 新用户21498817 2023-11-11 发布于贵州

母亲91岁了,熬死了大哥,累垮了我,她再不死我们都要死了。

01

我的名字叫郝大明,老家在甘肃,代代皆农人。

此刻,我正五十正当年,但人事如梦,辛苦操劳,让我现如六旬老头。

小镇上的邻居们都称我郝爷爷。

我慈爱的母亲今年已经91岁,我们一家八个孩子,我是最小的一个。被母亲宠爱如宝,我与她牵绊最深。

自我父亲三十年前去世后,母亲独居长达十年。一场病把她击倒,只能整日躺着,必须得我们兄弟姐妹开始照顾她的后半生。

母亲出生清贫,自少视力不强,如今垂暮之年,眼前的世界更加模糊。

后来又只能整日躺在床上,脾气变得越发暴躁,动不动就发脾气骂人、扔东西,凡是她能够到的东西,都给扔得满屋子都是。

当我们提出,由我们兄妹几人把母亲接到自己家里轮流照顾的时候,母亲却不同意,坚决反对。

她的思想固执,我们无计可施。

除了我的大哥,我们兄弟姐妹都背井离乡。特别是二哥,他娶了城里的姑娘,整年住市里。

可是,最要命的是我们都有家要顾,哪有可能抛下自己的家去老家照看母亲?

02

大哥主动走出来,主动承担起责任,他说母亲就由他来照料。大哥那时还不满60岁,身体康健,我们都称赞他是“铁汉”。

两年后,大哥的身体累垮了,给母亲晾衣服时摔倒在地上,没再站起来。

白发人送黑发人,母亲心如刀割,眼泪混浊。

“你们这些不孝子,我还没走,你就走了,我以后该怎么办?”

看着母亲,我不知道她是在为了自己,还是为了大哥?

大哥走后,照顾母亲又成了一个沉重的问题。

没人愿意去老家照顾母亲,二哥说,母亲若再顽固,就让她自生自灭。无奈之下,母亲只能同意。

经过几轮的轮照,每个人都累了,母亲越发暴躁,时常生气,她说茶不甜饭不香,然后责怪我们。

03

最后,其他几个哥哥姐姐都不愿意照顾了。

于是,我只好把母亲接回家。

因为要方便她,我给她买了成人尿裤。但戴上后,她说我羞辱她。

我只好更换更多的床单。

她的暴躁让人绝望,照顾她的日子,我也渐渐感到力不从心。她要是再不死,我觉得我会死在她之前。

每当我觉得难熬时,就会想起曾经的母亲怎样含辛茹苦,养育我成人。然而,我们却无法让母亲享受晚年。

后来,有一次在打扫床铺时,我直接累得坐到地上,母亲突然伸手轻轻地抚摸我的头说:“对不起,我拖累你们了。”

我和母亲抱头痛哭,所有的痛苦瞬间化为乌有。

我时常会想,为何在农村,每当有老人过世,都会有敲锣打鼓、请来各种艺术团的表演?

那时年纪小,总是想不通,为何当家中失去亲人的时候,却要引发庆祝?

然而,随着年龄的增长和经历的积累,我明白了这背后的深意。当人们行至暮年,若仍挣扎在人世间,往往会成为一种压力,一种无形的负担。若能在该走的时候及时离开,其实无疑也是一种别样的幸运。

这样一来,老人便可免去疾病的痛苦,家人也无需承受内心的折磨。

今日一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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