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不被黑暗吞噬——描绘战争的艺术家们

我从你那里听说了许多残忍的事。

我无法透过你的眼睛直接去目睹，也无法透过你的眼睛替你流泪。

但我看到伤口在那里。

1937年，记者采访中国士兵问到了冬天穿草鞋特别冷怎么办？他说：“我没想活到冬天。”2023年，记者采访巴以战争中幸存的儿童问长大想做什么？他说：“我们在这里长不大。”

战争瓦解了所有现存的确定性与惯例。人的生命不再以年、月、日、小时计，而以瞬间计。如果你能感受到痛苦，那么你还活着。如果你能感受到他人的痛苦，那么你才称作一个人。除却国籍、肤色、人种、语言的分别，归根到底，我们的本质同为人类。

同为人类的苦难需要被看见，需要被记录。艺术不总是歌颂光明，艺术也需记录黑暗。

GOYA

戈 雅

1808年，拿破仑入侵西班牙，所称“半岛战争”，这场战争对当时身处西班牙的画家弗朗西斯科·何塞·德·戈雅影响很大，画家没有即刻公开发表对此战争的评论，之后在1814年创作了自身的代表作——《1808年5月3日的枪杀》。

戈雅 1808年5月3日的枪杀 

布面油画  266×345cm 1814年

《1808年5月3日的枪杀》这幅画还有一个兄弟，叫做《1808年5月2日的起义》。

戈雅 1808年5月2日的起义 

布面油画 347.5×268.5cm 1814年

这两幅油画，用色尖酸刻薄，一反戈雅以前和谐的颜色。《1808年5月3日的枪杀》与毕加索的《格尔尼卡》这两幅被后世认为是西班牙艺术里战争悲剧性作品的巅峰之作。

戈雅是一位西班牙浪漫主义艺术家和版画家。他前期的画作风格是轻松快乐的，兴许是生活在西班牙，戈雅受时代气息的感染，成长为一名封建旧传统的反叛者，画风也向悲观转变。

戈雅 战争的恐惧系列之隔离病院  

32×57cm 1810年

戈雅 监狱内部 布面油画 1794年

由于戈雅那大胆的作画技巧，画作蕴含的深刻刺人的讽刺以及对传统信念之外广阔视野的追寻探索，戈雅常被称为“现代中的第一人”，他对时代的不妥协，也标志着19世纪现实主义的开始。

意大利的美术史学家文杜里评价他：

“他是一个在理想方面和技法方面全部打破了十八世纪传统的画家和新传统的创造者……正如古代希腊罗马的诗歌是从荷马开始的一样，近代绘画是从戈雅开始的。”

戈雅 战争的恐惧系列之肢解耶稣会士布雷贝拉的尸体 

31×45cm 1805年

戈雅 战争的恐惧系列之修道士来访 

40×32cm 1810年

1792年，戈雅患上了一种神秘的疾病，画家因此剧烈头痛，几乎完全丧失听力，并影响了他的精神行为。现在的一些医学家认为他的耳聋是因为他在作品中使用了铅，而另一些人则认为可能是某种病毒性脑炎。无论哪种方式，疾病对他造成了严重的影响。

戈雅 朝圣圣伊西德罗（片段） 1823年

在加的斯长期患病后，戈雅于 1793 年返回马德里。1799 年，他完成并出版了一套名为Los Caprichos（《随想曲》）的八十幅寓言作品；《外出寻牙》和《理性的睡眠产生怪物》是该系列的两幅版画。作品描绘了一个充满女巫、鬼魂和奇幻生物的世界，尤其在梦境中，它们会侵入人们的心灵，噩梦般的景象象征着一个违背理性的世界。

戈雅 寻找牙齿 版画

戈雅 理性的梦想催生了怪物 

墨水画 1797年

戈雅 空中的女巫 布面油画 

43.5×31.5cm 1798年

戈雅 往昔与今日 

125×181cm 1820年

戈雅 随想曲系列 至死方休 

版画 21.5×15cm 1799年

戈雅 随想曲系列之一 

版画 21.5×15.5cm 1797年

戈雅 随想曲系列 无人看见我们 

刻蚀版画 21.5×15.2cm 1799年

戈雅 差异系列 亡灵 

刻蚀版画 24.3×35.2cm 1819年

在西班牙被法国占领期间，戈雅目睹了无数处决，在马德里街头看到无数冰冷的尸体、房屋的废墟，失去了与他一同生活了近四十年的妻子，埋葬了至少十个孩子（不同的消息来源可能给出不同的数字）。

戈雅 黑色绘画系列之老人 

油画 142.5×65.6cm 1823年

戈雅 黑色绘画系列之朝圣者 

33×57.5cm 1823年

1819年，戈雅患上了一种新的疾病，在生死间游荡，病愈后，他长时间地将自己关在马德里郊区的小别墅里，从1819年至1823年间，戈雅在墙壁上创作了一系列画作，记录他所经历的一系列骚乱的体验，后来被称为“黑色绘画”。其中最著名的便是《农神吞噬其子》

戈雅 农神吞噬其子 

146×83cm 1823年

《农神吞噬其子》描绘的是罗马神话中农神为了防止自己的子女推翻自己的统治，将孩子一个个吃掉的故事，戈雅描绘的农神类似魔鬼，在吞噬一个成人。戈雅的支持者们将他的这幅作品与19世纪初的西班牙进行了类比，西班牙无耻地将自己的孩子扔进了战争怪物的血盆大口中。

KOLLWITZ

珂勒惠支

“这是一个无助而彷徨的时代，我要经历这个时代，勾勒这个时代，影响这个时代。”

——珂勒惠支

首次被鲁迅先生介绍到中国的国外画家，便是这位德国表现主义版画与雕塑家——凯绥·珂勒惠支。

珂勒惠支 死亡与女人 

刻蚀版画 43.5×43.1cm 1910年

有一本书名叫《西线无战事》，也许根据其翻拍的电影更为人们所熟知。书中的主人公有言：

“我很年轻，才二十岁。我对生命的认识，唯有绝望、死亡、恐惧和联结着痛苦深渊的失控的浅薄。我看见民族间被迫为敌。人民沉默、无知、愚蠢、顺从，无辜地互相杀戮。我看见世界上最聪明的头脑在制造武器和言辞，好让这一切更精妙、更持久地延续下去。”

珂勒惠支的儿子，1914年在第一次世界大战中应征入伍，之后便是在西线阵亡，1940年珂勒惠支丈夫去世，1945年她的孙子在东线阵亡。

珂勒惠支 死亡召唤

因为珂勒惠支与其丈夫居住在贫民区，深切地了解底层人们的苦难，她的作品从一开始就反映着普通民众的贫苦生活，她在日记中写道：

“这些卖淫、失业等悬而未决的问题，深深折磨着我，这让我决心投放精力不断描绘平民百姓。对我来说，这是一种安全阀门，只有这样我才能忍受生活。”

珂勒惠支 囚犯 

刻蚀版画 32.8×42.8cm 1908年

珂勒惠支 死亡哀悼 

纸本墨水 44.5×59.2cm

珂勒惠支 死在耕地上 

刻蚀版画 41.5×61.8cm 1921年

珂勒惠支 暴动 

蚀刻版画 29.9×31.8cm 1899年

珂勒惠支 死亡

珂勒惠支 被凌辱

她以对战争、不公与苦难的刻画而闻名，而她的作品不单作为一种情怀的存在，更是一种极具感召力的身体力行的行动。珂勒惠支一生守护着时代的良知与艺术的真挚，社会越是动荡，她目标越是明确，以充沛的表现力激荡着时代的回响。

珂勒惠支 战争系列之牺牲 木刻版画

珂勒惠支 战争系列之寡妇 木刻版画

《战争》系列共有七幅作品，在版画中她通过明暗之间鲜明对比、配合线条密度和清晰度，令作品极具传染力，情感深度亦为之瞩目。

珂勒惠支 母亲们 版画

珂勒惠支 父母

由于在战争中失去了自己的孩子，珂勒惠支同时也创作了大量的母爱题材作品，后被称为“全球母亲代言人”。

珂勒惠支 死亡抓住母亲 

石版画 61.6×46.7cm 1934年

珂勒惠支 一个死去的孩子的女人 

刻蚀版画 42.4×48.6cm 1903年

珂勒惠支的作品，充满着悲伤与凄惨的情绪，那是不以隐忍粉饰真切的残忍，那是沉重喘息间心灵的剖白，她要将自己的所见所感全部经由画笔传达给世人。

死者的遗嘱不是要报仇，而是永远不再有。

GROSZ

格罗兹

乔治·格罗兹出生于柏林，在德累斯顿和柏林美术学院毕业之后为幽默杂志画讽刺画，反映现实生活。1911年开始发表作品，用讽刺的笔法描绘柏林的夜生活和社会的阴暗面。

战后，用漫画揭露专制、腐败的社会道德面貌及战争的残暴、恐怖。他的作品风格辛辣、幽默，有浓厚的艺术趣味。尤其在一次大战及以后的年代，他用画笔揭露和抨击社会的丑恶，他的画形象夸张、言简意赅。

格罗兹 大都会 

油画 100×102cm 1917年

乔治·格罗兹曾带着一种恐惧与迷恋的心情参与到一战之中，但不久，他的情绪很快转变为愤怒与受挫：

“的确，起初是怀有一腔热忱，但很快这种兴奋就消失了，留下的是极度的空虚……此后几年，所有的事情都陷入了泥沼，停滞不前，我们被打败，所有的一切都化为泡影，留给我们的——至少对于我和我的大部分朋友来说——只有厌恶和恐怖。”

格罗兹 葬礼 油画 

140×110cm 1918年 斯图加特国家美术馆

绘画是反映时代的镜子。格罗兹的这幅《日食》，是对魏玛时期德国政界和商界领袖的尖刻讽刺。

格罗兹 日食

画家格罗兹的主题受到纳粹的强烈反对，他们销毁了格罗兹留下的许多作品，其他的则被希特勒纳入“堕落艺术”，在1937年慕尼黑举行的“堕落艺术展“上展出。这些艺术品还包括被归类为犹太画家的夏加尔的画，收押而来的毕加索、康定斯基的作品，以及德国本土画家马克斯·贝克曼、奥托·迪克斯等一大批现代艺术家的作品，这些被肃清和审查的艺术品被称作“有毒花朵”，以供大众嘲笑和批判。

格罗兹 社会栋梁

格罗兹 惩罚（扫射） 1934年

格罗兹 搅拌器

格罗兹 灰色的一天

格罗兹 自杀 布面油画 100×77.5cm 1916年

格罗兹 社会受害者

格罗兹 和平2.0 油画 119×84cm 

1946年 惠特尼美国艺术博物馆

格罗兹自称为“倾向艺术家”。他公开向世人宣布自己的政治倾向，那就是站在被压迫的大众一边，站在权力与邪恶势力的对立面。

PICASSO

毕加索

毕加索的名字是抽象艺术、现代主义和立体主义的代名词，也是注重人文主义、和平主义和社会评论的代名词。他的作品表现出对被遗弃者和底层人民的迷恋。

西班牙内战、独裁者弗朗西斯科·弗朗哥、大屠杀、苏联和朝鲜战争等时事对毕加索的作品主题产生了很大影响。

毕加索 一个死去的孩子的女人 130×195cm 1937年

提到毕加索，必说《格尔尼卡》。

1937年，西班牙正经历着一场及其血腥的战争，即西班牙内战。

这是在西班牙第二共和国发生的一场战争，由共和国总统曼努埃尔·阿扎尼亚的共和政府军与人民阵线左翼联盟对抗以弗朗西斯科·弗朗哥为中心的西班牙国民军和长枪党等右翼集团，在战争中弗朗哥向纳粹德国发出了请求，德国派出空军对西班牙北部巴斯克重镇格尔尼卡发动了轰炸的事件。

狂轰滥炸足足持续了三个半小时，整座小镇被夷为平地，到处是坍塌被毁的房屋，满目疮痍，凄惨异常，1600名无辜平民丧生。毕加索受西班牙政府军委托为巴黎世界博览会的西班牙区绘制一幅装饰性的画，从而创作了这幅立体派艺术作品。

毕加索 格尔尼卡 布面油画 349.3×776.6cm 1937年

1940年6月法国投降，德军占领巴黎，毕加索在画室内闭门作画，当年冬天，天气严寒，德国驻法大使送他一批燃料，却被他拒绝，并回答：“西班牙人是永远不会感到冷的。”临走前大使看到一张格尔尼卡的照片，问毕加索：“这是您的作品吗？”毕加索回答：“不，这是你们的作品！”

毕加索 格尔尼卡局部

毕加索 格尔尼卡局部

毕加索 格尔尼卡局部

艺术家故意为《格尔尼卡》选择了黑白色调，画面中甚至没有纯白色，只有不同的灰色阴影。对于毕加索来说，战后的世界没有色彩，这是生命消失的世界。

跪着的妇人，怀中抱着死去的孩子，已无生命迹象的士兵手中握着断剑，牛首仰起，马在嘶吼，手中的油灯，照亮了这一切的罪恶。

DIX

迪克斯

奥托·迪克斯在 20 世纪 20 年代创作了许多律师、医生、记者、诗人和艺术家的怪诞形象，也许同时代的人都认为迪克斯主要是一位肖像画家，当然这也没错，但他作品的另一个重要部分关于死亡，人类在精神和肉体上的死亡。

迪克斯 日出 1913年

迪克斯 丽达与天鹅 1919年

无耻的妓女、妖娆的水手、战争中可怜的乞丐、老练的杀人犯和虐待狂、战场上的血腥混乱......它们令人震惊、令人反胃、令人产生恐惧和迅速逃跑的欲望。没有精神的胜利和崇高的斗争，只有身体和道德残缺的人，在迪克斯的笔下，他们成了那个时代的象征，成了战后德国阴森恐怖的寓言。

迪克斯 修女 1914年

迪克斯称自己为现实主义者。在前卫艺术探索和抽象艺术诞生的时代，他所感兴趣的只是对周围现实、人物和风景的痴迷以及无偏见的固守。他认为艺术家看到爆炸后的扭曲，看到因战壕被挖开的大地，看肉体的残缺，看到精神的破裂，那么他就必须去画出这样的作品。

迪克斯 伤者 蚀刻版画 19.7×29cm 1924年

迪克斯 平原夜晚  

蚀刻版画 24.6×30cm 1924年

迪克斯 死亡之舞  

蚀刻版画 24.5×30cm 1924年

迪克斯从头到尾经历了第一次世界大战，但朋友们经常指责他不懂政治。迪克斯对战争和战后的衰落进行了最愤世嫉俗、最缺乏英雄主义悲怆的艺术表述，但就是这种缺乏英雄主义和庄严悲怆的艺术表述使他成为德国主要的和平主义艺术家。

迪克斯 空袭中被炸毁的房屋  

蚀刻版画 29.8×24.4cm 1924年

迪克斯 杀手  

蚀刻版画 30×25.7cm 1920cm

画布上的战争不应只有壮丽与英雄主义。

一战时期，对其他人来说，上战场这一决定是出于爱国热情。而迪克斯上战场，是因为战争是他所处时代的主要现实。

“我必须上战场，我必须在战争中生存下来。我必须明白，当一颗子弹突然击中我身边的一个人，他倒下时我是什么感觉。我是个现实主义者，我必须亲眼目睹这一切......饥饿、跳蚤、泥土、恐惧......被钉在十字架上，体验生命中最深的深渊。”

这是他生前在接受采访时的解释。

迪克斯 庇护所 蚀刻版画 19.8×29cm 1924年

迪克斯 发疯者夜见 蚀刻版画 

26.2×19.7cm 1924年

他的同胞在寻求改变自身的机会与英雄事迹，迪克斯则找到了自己想要的东西——饥饿与肮脏。

迪克斯 大都市 1928年

1933年，迪克斯被解除了教授职务，并被禁止以侮辱一个民族的无耻怪诞方式创作。他被列入全国最危险的 18 位艺术家名单之中，家里遭到搜查。他意识到，与妻子和孩子继续生活在德累斯顿是极其危险的，于是他们搬到到瑞士边境的一个村庄。

1934年，他的画作从那些曾经冒险购买过它们的博物馆中被运走。其中一些作品参加 “堕落艺术”展览，然后被销毁。

迪克斯的一生都沉迷于现实，包括战争、对战争的期待、受伤、被俘以及战争的后果。先是一个，然后是另一个。他在最残酷的年代、最危险的国家生活了78年，但他并不认为自己的生活极其艰难。他知道这个世界在任何时候都沉迷于暴力、权力和嫉妒，而人永远是凡人。

迪克斯 战争 综合材料 

406×264cm 1932年

《战争》是一幅巨大的三联画，长 4 米，宽 2 米。迪克斯创作了三年，于 1932 年完成，也就是纳粹上台的前一年。当迪克斯被列入德国最危险的艺术家名单时，他拆开了这幅三联画，使其免遭破坏。他只留下了右边的画幅，其余部分被几个朋友分别拿走，藏好，直到二战结束。三联画幸存了下来。

不难猜测，这件作品会给新的德国当局带来怎样的恐惧，这些木板又会被扔进怎样的大火中焚烧。

“战争”是一个没有十字架的十字架。在这个世界上，人们盲目残酷地互相残杀，重复着悲惨的历史，他们在每一场新的战争中将上帝钉死在灵魂的十字架上。迪克斯在三联画《战争》的右翼描绘了一幅半死不活的幽灵自画像。他面无血色，从战场上拉起受伤或已经死去的同胞的士兵就是迪克斯本人。是战争使徒、是死亡见证人。

迪克斯 人类 平板彩印 

41×35cm 1949年

现实主义画家迪克斯经历了第一次世界大战的恐怖，在第二次世界大战前夕创作出了最有力的和平主义艺术宣言。只希望再也不要重蹈地狱的覆辙。

写在最后

伟大的艺术作品之所以具有超越时代和国界空间的魅力，是因为艺术家用共识的、无分别的艺术语言表现着具有普世意义的主题。

人类虽然种族不同、文化有别，但其所追求的理想中，有许多价值观念是相同的，如：爱、和平、生存、尊严、自由、平等 、正义、幸福、安全等等。随着人类的发展，社会变得越来越复杂 ，但人性未变 ，人们周而复始的上演着一系列的激烈冲突。

去直面战争的残酷，去直面人民的苦难，请弱化国家的框架，请作为一个人类，去试图体会同样作为人类的痛苦。

请面对世间的黑暗，了解世间的黑暗，请守护好内心的光明，不要被黑暗所吞噬。

弘雅书房

微店上新！

系列文创上新，正是购物时

癸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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阅读时有光

当我们将艺术与阅读结合起来会是什么样子？

中国图书馆学会阅读推广委员会以美为媒，推进阅读和美育的深度融合发展，于2023年5月4日举办2023年度“艺术与阅读”美育展览活动，本次活动由中国图书馆学会阅读推广委员会主办，Artlib世界艺术鉴赏库作为支持单位共推出三场线上与线下形式的艺术展览，吸引了上万人观展：

1、千年宋韵——宋词与宋画的绝美邂逅

2、书藏百“相”——明清古籍小说插图艺术展

3、惟砚作田——中国古代耕读文化艺术展

近日，弘雅书房与浙江摄影出版社合作，推出了与这三场展览相配套的文创本，有了它即刻便能化身国风美少年/美少女。让我们一同跟随文创本中的精美艺术作品与文字，感受古代文人的精神世界与中华绚烂传统文化的魅力。

如果你是爱书之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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