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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陕西省大荔县乡村振兴学院展览厅参观时，看到了横竖立体多面的、特别丰富甚至九曲连环的大荔各类文化故事。对于“九品十三花”是有令人过目不忘的记忆的。
记得前边一段，有人在微信群里问大荔县哪儿可以吃到“九品十三花”，我没有直接及时回答。因为，我总觉得，你要问大荔县的油条、油糕、水煎包，哪家做的最好，那个是没有答案的。不同村庄或者不同片区会有自己的回答。这些食物是大众食物，有机会人人都可以做，谁做的最好也没有见评比过。那是家常菜。就像满天星，密密麻麻都在组合着自己的星光或者花色。“九品十三花”仿佛是官菜，是硬菜，是招呼贵客的有档次的菜。宣传菜仿佛是给官方美容，给富贵人家锦上缀花，是趋炎附势，总有跪舔之嫌疑。
“九”意味着多，因此上，全国连锁肉食店“酒多肉多”仿佛在模仿“九”。“九”，寓意九九大一统的畅响和安排。“品”有九个，十三个小菜。这道菜展现了大荔的官方菜品格。摆出来是九宫格，有庄严的味道，而在展览厅里做出的“九品十三花”，则清清楚楚明明白白地透漏除了大荔的阔气和热情。透漏出同州府的生活韵律。月份是一年十二个月，年份六十年是一个甲子。十三花，意味着配角小菜（其实小菜也不小），就有十三个，放在大圆桌上定是有另一种乾坤。绝不只是数字上的“堆积”或者“碰巧”。
如果把这个花样菜“九品十三花”放到平常人家，则很难很快做出来。对比中是能琢磨出来它的贵气。就像普通人吃“羊肉泡”就来个“生大蒜”，有条件有情调有仪式感当然就是糖蒜了。 古代讲究“九品芝麻官”，在联系到“九品十三花”时就是过分的天马行空。两个“品”字意义不同。同州人的“品”，指的是面积容积很大旳碗。清花大磁一定是其讲究。蔬菜和天上地下的盛宴那可是需要菜肴的责任担当。天上的星星，参北斗。人间的美味，大荔走！
九品十三花，反映的是一种“撑”，一种奉献的竭尽所能。心诚则灵。一种“掏心窝子”说话的有情有义。“在家常待客，出门有话说。”落脚点很为关键，同州陕商也曾勇闯天涯，也曾领略过秦淮明月、蜀地熏肉、京酱扯面、蒙新羊肉、齐鲁八宝辣子和大饼卷菜的。人生如棋，人生也如菜，菜也如人生。酸甜苦辣咸里走出了人生。可以吃尽美味，沉到静处，竟然超不过我在一个普通小馆，八元钱来了一份白蒿麦饭解馋神奇！ 九品十三花，是一种炫耀。普通人就不理解那些穿金挂银戴玉枕玛瑙的气派味。它就是一种区分。然而辩证法又渗透其间，既很雍容华贵，却又能就地取材。土的掉渣，洋得怕怕。你说你吃饭的官员还想再要啥条件？
话又说回来，长途旅游回来，第一需求是咥一碗燃面。甚至一位从澳洲刚回来的老洋人照样是想念家乡面条的味道。九品十三花，可以是大荔的印记。然而，大荔的乡音、大荔的建筑、大荔人的棉窝窝、大荔的皮影戏、大荔的面面土，都是大荔的符号。最实在的，莫过于找一位大荔最墙角的老根，一位不识文字的老农、或者田间的一颗狗尾巴草，了解最真实截面的大荔印象、吃在大荔、留在同州的推拿跌宕、纸短情长、春风杨柳、疏影横斜水清浅。 作者简介: 王成，渭南市著名英语教师。大荔县作家协会会员。渭南市作家协会会员。大荔县诗词曲协会理事。现实主义作家。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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