编者按 Editor's Note 我的画,写我的感情,他们全都来自于传统和生活…… ——杜未于癖斯斋 人与人的相遇,总是有一段缘的。 最早结识杜未先生,恰恰不是通过他的画,而是他的文字。在偶然读完他的“味斋心得”之后,我就偏执的认为他的画一定值得体味。或许是科班出身,出于对文字的天生敏感;或许是在艺术的圈里圈外,冷眼旁观的日子久了,果然我寻觅着久违的气息,欣赏到“一花一叶一世界”的酣畅淋漓。 在杜未的画中,他与大自然的一花一草,彷佛总是有着某种缘分。 这看似信手拈来的写意小品,这嗅如墨气酣畅的六尺大画,总是在不经意间,探入观者的心房,让人闻到一股花开由心的,淡淡芳香。慢慢的深醉其间,似乎忘却脚下那片陕西或者甘肃,厚重沃土的滋养,似乎忘却心间魂牵梦绕的八大山人、徐渭、齐白石、或者潘天寿。 在我看来,他的画中,隐约间有一股笔墨的大方气度。寥寥几笔间,简约但丰富,清雅却又不失深沉。每一幅画所作的布局和立意,都一丝不苟、思考良多,深厚而有变化。不知不觉间,他精心构建着属于自己的艺术程式。一花一叶的意境,一枝一丛的韵味,无不显示着先生平淡而不俗的眼界与胸襟。笔墨的多变,显示出他的繁,恰是简,他的简,恰是繁。正如他说黄宾虹和八大,黄宾虹千笔万笔,却是一笔;八大一笔两笔,恰是千万笔。 在时光的流淌间,他渐渐领悟到了,“笔墨千古不易,思想无时不易”,笔墨是中国画的灵魂,是画家绘画思想的载体,笔法的千变万化,墨法的干湿润涩,都依赖于画家的思想灵感去驾驭。于是,他道法传统,继承先人所留下来的,民族纯粹的艺术精神;于是,他法度自然,沿着先哲的艺术之路,前行并形成着一种源于“一花一叶”的艺术力量与世界。 在他的作品中,无论是《高秋图》、《九秋风露》,还是《霜重色愈浓》,总是有一股苍茫古厚、酣畅姿睢的气息。其用笔雄健、遒劲,在随意点染之处,却色墨浑融,古意盎然。无论是六尺巨幅,或古藤大蔓,势若虬龙,还是尺幅天地,或笔墨老道,元气充盈,都能带给观者一种视觉的享受与心灵的触动。 或如他所追求的,在画中打破传统构图,做到气脉通畅,大气磅礴,神聚而形散。或如他所领悟的,在传统基础上进行创新,必须要有中国文化内涵,必须要有中国艺术精神。正因为如此,他笔下的每一丛菊、每一支兰,他纸间的每一只鸟、每一树果,总是萦绕着一种守望的精神,一种大道从简的魂魄。 他曾写过一首描写柿子的题画诗:飞花寒彻漫天舞,老枝横斜万里红。可怜百花已凋谢,直与天公斗雌雄。正如杜未的文字一般,他似乎一直在苦苦追寻着属于自己的画面和其内在的风格。别人画景,他在写情,别人写实,他在写心,别人制作,他在抒怀,因此他的画更注重内在情感的表达,更在意一花一叶一世界的精神。 暮然回首,杜未的精神世界,其实就是他所建构的笔墨价值系统,解析这一系统我们会发现,其价值核心杂糅着两种血脉关系:一方面是他对传统笔墨精英立场的倾心坚守;另一方面,则是他对传统笔墨呆滞程式的疏离和背叛。这也许就是,那一花一叶一世界的艺术密码。 杜 未 专业画家,笔名一花一叶斋,圃堂,未斋,瓦庐,齐寿山房等。天水齐寿人,毕业于西安美术学院国画系,师承张之光教授。主攻大写意花鸟画,取法吴昌硕、齐白石、八大山人、潘天寿、朱屺瞻、陈子庄、石鲁、崔子范、王憨山、陈大羽等诸家,兼作书法、篆刻。 甘肃省政协书画院院聘画家、李可染画院青年画院画家、天水市美协副主席、天水市青年美协常务副主席、天水市麦积区美协主席、天水市麦积区美术馆馆长、天水中国画研究院副院长、河南省花鸟画研究会常务理事、民进甘肃开明画院理事、中央民族大学继续教育学院特聘画家、民进天水市六、七届常委、天水市政协六、七届委员。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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