定窑是中国古代继邢窑之后最具代表性的白瓷窑场,其以白胎、略失透白色釉的精细白瓷为主要产品,同时将施于胎体的刻花、划花、印花装饰发扬光大,它的出现标志着精细白瓷的生产完全成熟[1]。定窑在薄胎瓷器成形、覆烧工艺、以煤为燃料等瓷器制作和烧造方面均有开创之功,对南北方诸多窑场产生了重大影响,宋金时期许多窑场都生产定窑类型的精细白瓷,形成了一个庞大的瓷窑体系,被命名为“定窑系”[2]229。同时,定窑作为河北中部到山西东部瓷器产区的中心窑场,带动了周边地区的窑业发展,在宋元时期制瓷业的区域性和阶段性发展过程中发挥了重要作用[3]。定窑有丰富的文献记载,同时自1922年窑址被发现以来,历经多次考古调查与发掘,相关的考古学研究工作也有较大进展。鉴于此,本文从文献记载、窑址发现与考古工作、重要研究进展三个方面,回顾定窑考古发现与研究的百年历程。 一、古代文献对定窑的记载 目前关于定窑最早的文字记录见于现藏曲阳北岳庙的唐永贞元年(805)唐恒岳故禅师影堂纪德之碑。该碑碑阴刻有出资造影堂的功德主的姓氏和官职[4,5],其中多人与瓷器生产有关,包括管理瓷器生产的瓷窑冶的大小官员,甚至可能还有类似“作头”的工匠和负责采办的官员,这些官员、工匠构成了一个完整的官营制瓷手工业生产体系,由此,唐后期的定窑被认为是藩镇义武军官窑[6]。此碑的发现为探索定窑创烧年代和判定早期定窑的生产性质提供了重要线索[7]。《光绪重修曲阳县志》中收录有五代后周显德四年(957)《王子山院和尚舍利塔记碑》碑文,文后署有六位龙泉镇官员,其中一位为“□□使押衙银青光禄大夫检校太子宾客兼殿中侍御史充龙泉镇使钤辖瓷窑商税务使冯翱”[8],这说明五代后周时瓷窑商税务使已在曲阳龙泉镇征收窑业税,从侧面反映出当时定窑已经具备了一定的烧造规模[9]。 入宋以后,定窑产品以其造型典雅、纹饰流畅自然、釉色清丽明快的特点为文人士大夫阶层所追捧,成为宋代文献中出现最多的制瓷窑口[10]。在宋金时期的石刻史料、官方文献、文人笔记及诗词中,多有对定窑及其产品的记述,涉及定窑的生产性质、具体产品、瓷业交流与商品流通等内容。
注释 向上滑动阅读 [1]秦大树.早期白瓷的发展轨迹[C]//上海博物馆.中国古代白瓷国际学术研讨会论文集.上海:上海书画出版社,2005:81—94. [2]中国硅酸盐学会.中国陶瓷史[M].北京:文物出版社,1982:229. [3]秦大树.宋元明考古[M].北京:文物出版社,2004:283—294. [4]王丽敏,田韶品.曲阳发现《唐恒岳故禅师影堂纪德之碑》[J].文物春秋,2009(6):57—60,64. [5]王丽敏,张建锁.唐定窑瓷生产规模佐证[C]//故宫博物院古陶瓷研究中心.故宫博物院八十七华诞定窑学术研讨会论文集.北京:故宫出版社,2014:65—68. [6]孟繁峰,黄信.唐后期的定窑是藩镇义武军官窑:也谈《唐恒岳故禅师影堂纪德之碑》有关题刻[J].故宫博物院院刊,2014(2):39—51. [7]秦大树,吴闻达,李鑫.早期定窑研究[J].文物,2021(1):57—74. [8]周斯亿.光绪重修曲阳县志:卷十一:金石录上[M].曲阳小学堂刻本.1904(清光绪三十年). [9]陈万里.邢越二窑及定窑[J].文物参考资料,1953(9):91—106. [10]秦大树.定窑的历史地位及考古工作[M]//北京艺术博物馆.中国定窑.北京:中国华侨出版社,2012:256—271. [11]范垌,林禹.吴越备史[M].北京:中华书局,1991:314—315. [12]纪东歌.隋唐器刍议[J].美术大观,2021(8):118—121. [13]刘琳,刁忠民,舒大刚,等,校点.宋会要辑稿[M].上海:上海古籍出版社,2014. [14]陆游.老学庵笔记:卷二[M].北京:中华书局,1979:23. [15]蔡玫芬.论“定州白瓷器,有芒不堪用”句的真确性及十二世纪官方瓷器之诸问题[J].故宫学术季刊,1997,15(2):63—102. [16]任文彪,点校.大金集礼[M].杭州:浙江大学出版社,2019:157. [17]周斯亿.光绪重修曲阳县志:卷十二:金石录中[M].曲阳小学堂刻本.1904(清光绪三十年). [18]刘世枢,马会昌.曲阳定窑遗址与王子山院碑刻查考记略[C]//故宫博物院古陶瓷研究中心.故宫博物院八十七华诞定窑学术研讨会论文集.北京:故宫出版社,2014:47—64. [19]苏轼.苏轼诗集[M].北京:中华书局,1982:370—371. [20]谢明良.“定州花瓷琢红玉”非定窑红瓷辨[J].大陆杂志,1987,74(6):28—30. [21]谢明良.“定州花瓷琢红玉”非定窑红瓷辨[G]//谢明良.陶瓷手记:陶瓷史思索和操作的轨迹.台北:石头出版股份有限公司,2008:143—149. [22]蔡玫芬.白色的华丽:定州花瓷前语[J].故宫文物月刊,2013(369):4—16. [23]刘祁.归潜志[M].崔文印,点校.北京:中华书局,1983:91. [24]邵伯温.邵氏闻见录[M].李剑雄,刘德权,点校.北京:中华书局,1983:13. [25]苏轼.东坡志林[M].北京:中华书局,1981:76. [26]周密.癸辛杂识续集[M]//周密.癸辛杂识.北京:中华书局,1988:134. [27]徐兢.宣和奉使高丽图经[M].上海:商务印书馆,1937:109. [28]刘永翔.清波杂志校注[M].北京:中华书局,1997:213. [29]李志常.长春真人西游记[M].党宝海,译注.石家庄:河北人民出版社,2001:76. [30]唐慎微,等.重修政和经史证类备用本草[M].陆拯,郑苏,傅睿,等,校注.北京:中国中医药出版社,2013:340—341. [31]佚名.百宝总珍集:外四种[M].李音翰,朱学博,整理校点.上海:上海书店出版社,2015:60. [32]太平老人.袖中锦[G]//曹溶.学海类编:第73册.陶越,增订.上海:涵芬楼,1920:1. [33]孔齐.至正直记[M].庄敏,顾新,点校.上海:上海古籍出版社,1987. [34]李鑫.作为古董的定窑瓷器:定窑鉴藏史小议[J].故宫文物月刊,2013(369):30—43. [35]曹昭.格古要论[M]//景印文渊阁四库全书:第871册.台北:台湾商务印书馆,1983:107. [36]张应文.清秘藏[M]//景印文渊阁四库全书:第872册.台北:台湾商务印书馆,1983:7. [37]许之衡.饮流斋说瓷[M].济南:山东画报出版社,2010:4. [38]秦大树.五大名窑综论[M]//河南博物院.前世今生:五大名窑古代精品及当代创新.郑州:大象出版社,2017:242—272. [39]周斯亿.光绪重修曲阳县志:卷六:山川古迹考第一[M].曲阳小学堂刻本.1904(清光绪三十年). [40]周斯亿.光绪重修曲阳县志:卷十下:土宜物产考第六[M].曲阳小学堂刻本.1904(清光绪三十年). [41]秦大树,李凯,郭三娟.磁州窑考古与发现的百年历程[J].文物春秋,2021(6):1—22. [42]上田恭輔.定窯についての考察[C]//匋雅會.匋雅集:第六.大連:匋雅會,1925. [43]大谷光瑞.支那古陶瓷[M].京都:陶雅会,1932. [44]阿久井長則.定窯研究史[M]//根津美術館.定窯白磁.東京:根津美術館,1983:144—149. [45]冯先铭.瓷器浅说:续[J].文物,1959(7):67—71. [46]刘伟.纪念定窑窑址发现者:叶麟趾先生[C]//故宫博物院古陶瓷研究中心.故宫博物院八十七华诞定窑学术研讨会论文集.北京:故宫出版社,2014:39—46. [47]叶麟趾.古今中外陶瓷汇编[M].北京:文奎堂书庄,1934:10. [48]長谷部楽爾.定窯窯址採集白磁片とその周辺[J].古美術,1983(68):16—20. [49]小山冨士夫.北京滞在日誌:定窯窯址発見後[C]//里文.小山冨士夫の世界.東京:里文,1981:306—327. [50]小山冨士夫.定窯々址の発見に就いて[J].陶磁,1941,13(2):5—6. [51]根津美術館.定窯白磁[M].東京:根津美術館,1983. [52]PLUMER JM.The Ting-Yao Kiln-Sites:Koyama’s Significant Discoveries[J].Archives of the Chinese Art Society of America,1948(3):61—66. [53]故宫博物院古陶瓷研究中心.故宫博物院藏中国古代窑址标本:卷二:河北卷[M].北京:紫禁城出版社,2006:179—253. [54]河北师范大学历史文化学院,河北省文物研究所,曲阳县定窑遗址文物保管所.河北曲阳县定窑窑址调查报告[J].华夏考古,2018(4):3—13. [55]河北省文化局文物工作队.河北曲阳县涧磁村定窑遗址调查与试掘[J].考古,1965(8):394—412. [56]刘世枢.曲阳县唐、宋定窑遗址[G]//中国考古学会.中国考古学年鉴:1986.北京:文物出版社,1988:90—91. [57]刘世枢.曲阳县定窑遗址发掘[G]//中国考古学会.中国考古学年鉴:1987.北京:文物出版社,1988:106—107. [58]刘世枢.曲阳县定窑遗址[G]//中国考古学会.中国考古学年鉴:1988.北京:文物出版社,1989:126. [59]刘世枢.涧磁村定窑遗址[M]//中国大百科全书总编辑委员会《文物·博物馆》编辑委员会,中国大百科全书出版社编辑部.中国大百科全书:文物·博物馆.北京:中国大百科全书出版社,1993:256—271. [60]北京大学考古文博学院,河北省文物考古研究院,曲阳县定窑遗址文物保管所.河北曲阳北镇定窑遗址发掘简报[J].文物,2021(1):27—56. [61]河北省文物研究所,北京大学考古文博学院,曲阳县定窑遗址文保所.河北曲阳县涧磁岭定窑遗址A区发掘简报[J].考古,2014(2):3—25. [62]申献友,李建丽.谈晚唐五代定窑白瓷[C]//上海博物馆.中国古代白瓷国际学术研讨会论文集.上海:上海书画出版社,2005:267—284. [63]浙江省博物馆,杭州市文管会.浙江临安晚唐钱宽墓出土天文图及“官”字款白瓷[J].文物,1979(12):19—22. [64]明堂山考古队.临安县唐水邱氏墓发掘报告[G]//浙江省文物考古研究所.浙江省文物考古研究所学刊.北京:文物出版社,1981:94—104. [65]浙江省文物考古研究所,浙江省博物馆,杭州市文物考古研究所,等.晚唐钱宽夫妇墓[M].北京:文物出版社,2012:24—29,52—61. [66]定县博物馆.河北定县发现两座北宋塔基[J].文物,1972(8):39—51. [67]宿白.定州工艺与静志、净众两塔地宫文物[J].文物,1997(10):36—47. [68]出光美術館.地下宮殿の遺宝:中国河北省定州北宋塔基出土文物展[M].東京:出光美術館,1997. [69]河南省文物研究所,巩县文物保管所.宋太宗元德李后陵发掘报告[J].华夏考古,1988(3):19—46. [70]孙新民.宋陵出土的定窑贡瓷试析[J].文物春秋,1994(3):47—51. [71]陕西省考古研究院,西安市文物保护考古研究院,陕西历史博物馆.蓝田吕氏家族墓园[M].北京:文物出版社,2018:495—496. [72]河南省文物局.安阳韩琦家族墓地[M].北京:科学出版社,2012:45—47. [73]北京市文物管理处.北京市通县金代墓葬发掘简报[J].文物,1977(11):9—15. [74]北京市海淀区文化文物局.北京市海淀区南辛庄金墓清理简报[J].文物,1988(7):56—66. [75]王清林,王策.磁器口出土的金代石椁墓[G]//北京市文物研究所.北京文物与考古:第五辑.北京:北京燕山出版社,2002:88—91. [76]北京市文物研究所.磁器口出土金代石椁墓发掘简报[J].北京文博,2002(4):彩二—四. [77]北京市文物管理处.近年来北京发现的几座辽墓[J].考古,1972(3):35—40. [78]刘淼.考古发现的金代定窑瓷器初步探讨[J].考古,2008(9):59—73. [79]杭州市文物考古所.南宋恭圣仁烈皇后宅遗址[M].北京:文物出版社,2008:36—45,54,65,78. [80]杭州市文物考古所.南宋太庙遗址[M].北京:文物出版社,2007:19. [81]杭州市文物考古所.南宋临安府治与府学遗址[M].北京:文物出版社,2013:43—44,64,79—80. [82]冯先铭.三十年来对定窑问题研究的回顾[G]//中国陶瓷编辑委员会.中国陶瓷:定窑.上海:上海人民美术出版社,1983. [83]申献友.二十世纪河北省古瓷窑研究回顾[J].文物春秋,2000(6):19—32. [84]吕成龙.定窑瓷器研究综述[C]//故宫博物院古陶瓷研究中心.故宫博物院八十七华诞定窑学术研讨会论文集.北京:故宫出版社,2014:15—32. [85]黄信.河北宋元考古:陶瓷篇[J].文物世界,2013(4):27—33. [86]刘小艳.定窑瓷器分期研究[D].北京:北京大学,1996. [87]刘淼.金代定窑瓷器的研究[D].天津:南开大学,2006. [88]喻珊.出土定窑瓷器研究[D].北京:北京大学,2010:9—17. [89]李鑫.定窑分期研究[D].北京:北京大学,2012:8—9. [90]高美京.定窑研究[D].北京:北京大学,2015. [91]冯先铭.定窑[G]//中国陶瓷编辑委员会.中国陶瓷:定窑.上海:上海人民美术出版社,1983. [92]李辉柄.定窑的历史以及与邢窑的关系[J].故宫博物院院刊,1983(3):70—77. [93]谢明良.定窑白瓷概说[M]//台北故宫博物院.定窑白瓷特展图录.台北:台北故宫博物院,1987. [94]张金茹.定窑瓷器分期初探[J].文物春秋,1995(3):43—49. [95]穆青.定瓷艺术[M].石家庄:河北教育出版社,2002. [96]权奎山.唐五代时期定窑初探[J].故宫博物院院刊,2008(4):40—55. [97]刘涛.宋辽金纪年瓷器[M].北京:文物出版社,2004. [98]彭善国.定窑瓷器分期新探:以辽墓、辽塔出土资料为中心[J].内蒙古文物考古,2008(2):41—49. [99]秦大树,高美京,李鑫.定窑涧磁岭窑区发展阶段初探[J].考古,2014(3):82—97. [100]李辉柄,毕南海.论定窑烧瓷工艺的发展与历史分期[J].考古,1987(12):1119—1128. [101]穆青.早期定瓷初探[J].文物春秋,1995(3):30—42,91. [102]汪庆正.记上海博物馆所藏带铭定瓷[G]//上海博物馆集刊编辑委员会.上海博物馆集刊:第五期.上海:上海古籍出版社,1990:122—127. [103]胡云法,金志伟.定窑白瓷铭文与南宋宫廷用瓷之我见[C]//上海博物馆.中国古代白瓷国际学术研讨会论文集.上海:上海书画出版社,2005:285—299. [104]刘淼.从定瓷铭文看定窑生产与宋金宫廷用瓷[J].文博,2006(2):90—94. [105]金毓黻.略论近期出土的辽国历史文物[J].考古通讯,1956(4):1—4. [106]陈万里.我对于辽墓出土几件瓷器的意见[J].文物参考资料,1956(11):15—16. [107]冯永谦.叶茂台辽墓出土的陶瓷器[J].文物,1975(12):40—48. [108]冯永谦.“官”和“新官”字款瓷器之研究[G]//文物编辑委员会.中国古代窑址调查发掘报告集.北京:文物出版社,1984:393—407. [109]冯先铭.有关临安钱宽墓出土“官”、“新官”款白瓷问题[J].文物,1979(12):27—28. [110]高至喜.长沙出土唐五代白瓷器的研究[J].文物,1984(1):84—93. [111]李辉柄.关于“官”“新官”款白瓷产地问题的探讨[J].文物,1984(12):58—63. [112]谢明良.有关“官”和“新官”款白瓷官字涵义的几个问题[J].故宫学术季刊,1987,5(2):1—38. [113]权奎山.关于唐宋瓷器上的“官”和“新官”字款问题[G]//中国古陶瓷学会.中国古陶瓷研究:第五辑.北京:紫禁城出版社,1999:222—229. [114]刘涛.“尚食局”、“尚药局”铭定瓷年代再认识[M]//刘涛.宋辽金纪年瓷器.北京:文物出版社,2004:161—168. [115]彭善国.俄罗斯滨海地区出土定窑瓷器的探讨[J].考古,2007(1):79—86. [116]郑嘉励.定窑“尚食局”款瓷器及“有芒不堪用”[G]//中国古陶瓷学会.中国古陶瓷研究:第十一辑.北京:紫禁城出版社,2005:256—260. [117]河北省文物研究所,张家口市文物考古研究所,崇礼区文化广电和旅游局.河北张家口市太子城金代城址[J].考古,2019(7):77—91. [118]陆明华.邢窑“盈”字及定窑“易定”考[G]//上海博物馆集刊编辑委员会.上海博物馆集刊:建馆三十五周年特辑:第四期.上海:上海古籍出版社,1987:257—262. [119]秦大树.从考古发现看宋代瓷器生产的贡御形式[C]//河南博物院.“首届中原国际陶瓷双年展”文集.郑州:中州古籍出版社,2018:367—392. [120]周利军.定窑窑址考古发掘出土的瓷片和原料的化学分析研究[D].北京:北京大学,2011. [121]CUI J,WOOD N,QIN D,et al.Chemical Analysis of White Porcelains from the Ding Kiln Site,Hebei Province,China[J].Journal of Archaeological Science,2012,39(4):818—827. [122]崔剑锋,秦大树,李鑫,等.定窑、邢窑和巩义窑部分白瓷的成分分析及比较研究[J].文物保护与考古科学,2012(4):1—10. [123]康葆强,贾翠,段鸿莺,等.定窑考古发掘出土制胎原料研究[C]//史宁昌,苗建民.宋代五大名窑科学技术国际学术讨论会论文集.北京:科学出版社,2016:317—327. [124]张遥,崔剑锋,秦大树,等.金代定窑与邢窑黑釉瓷工艺研究[C]//史宁昌,苗建民.宋代五大名窑科学技术国际学术讨论会论文集.北京:科学出版社,2016:328—341. [125]刘新园.景德镇宋、元芒口瓷器与覆烧工艺初步研究[J].考古,1974(6):386—393. [126]秦大树.定窑装烧工艺两题:忆刘新园先生访问定窑发掘现场[C]//景德镇市陶瓷考古研究所.纪念刘新园先生文稿.北京:文物出版社,2016:129—144. [127]黄信.关于定窑的“挂烧”问题[J].文物世界,2012(6):37—40. [128]曹建文.景德镇五代白瓷兴起原因初探[J].景德镇陶瓷,1998(3):42—45. [129]黄义军.唐宋之际南方的白瓷生产与青白瓷的产生[J].华夏考古,2008(1):113—119. [130]李颖翀.景德镇早期窑业研究:以湘湖地区9—11世纪窑业遗存为中心[D].北京:北京大学,2015:165—170. [131]彭善国.辽代陶瓷的考古学研究[M].长春:吉林大学出版社,2003:48—51. [132]彭善国.辽代白瓷简论[J].草原文物,2012(2):84—87. [133]秦大树.论磁州窑与定窑的联系和相互影响[J].故宫博物院院刊,1999(4):43—56. [134]孟繁峰.井陉窑金代印花模子的相关问题[J].文物春秋,1997(增刊):140—145. [135]ZHAO B.Les imitations de porcelaines de Ding du Xe au XIVe siècle:le cas des officines de potiers de Jizhou au Jiangxi[J].Arts asiatiques,2001(56):61—80. [136]黄晓枫.磁峰窑与四川盆地宋代白瓷生产[C]//故宫博物院古陶瓷研究中心.故宫博物院八十七华诞定窑学术研讨会论文集.北京:故宫出版社,2014:435—456. [137]森达也.宋代定窑白瓷的历史定位:与汝窑、南宋官窑之比较视点[J].王淑津,译.故宫文物月刊,2013(369):18—29. [138]喻珊.略论唐五代定瓷的流布[C]//北京艺术博物馆.中国定窑.北京:中国华侨出版社,2012:300—317. [139]喻珊.略论宋金定瓷的流布[C]//故宫博物院古陶瓷研究中心.故宫博物院八十七华诞定窑学术研讨会论文集.北京:故宫出版社,2014:137—180. [140]李鑫.早期白瓷的考古学研究[D].北京:北京大学,2017. [141]ZOZAYA J.Elcomercio de al-Andalus con el Oriente:nuevos datos[J].Boletín de la Asociación Española de Orientalistas,1969(5):190—200. [142]DAVID WHITEHOUSE.Chinese Porcelain in Medieval Europe[J].Medieval Archaeology,1972,16(1):63—78. [143]GUTIÉRREZ A,GERRARD C,ZHANG R,et al.The Earliest Chinese Ceramics in Europe?[J].Antiquity,2021,95(383):1213—1230. [144]中国陶瓷编辑委员会.中国陶瓷:定窑[M].上海:上海人民美术出版社,1983. [145]陈文增.定窑研究[M].北京:华文出版社,2003. [146]台北故宫博物院.定窑白瓷特展图录[M].台北:台北故宫博物院,1987. [147]蔡玫芬.定州花瓷:院藏定窑系白瓷特展[M].台北:台北故宫博物院,2014. [148]浙江省博物馆,定州市博物馆.心放俗外:定州静志、净众佛塔地宫文物[M].北京:中国书店,2014. [149]北京艺术博物馆.中国定窑[M].北京:中国华侨出版社,2012. [150]故宫博物院.定瓷雅集:故宫博物院珍藏及出土定窑瓷器荟萃[M].北京:故宫出版社,2012. [151]故宫博物院古陶瓷研究中心.故宫博物院八十七华诞定窑学术研讨会论文集[C].北京:故宫出版社,2014. [152]大阪市立東洋陶磁美術館.定窯:優雅たな白の世界:窯址発掘成果展[M].川崎:株式会社ァサヒールド,2013. [153]叶喆民.近卅年来邢定二窑研究记略[J].文物春秋(增刊):1—7. [154]李华,王小芬,王玉玲.桂林出土的唐代邢、定窑白瓷及其相关问题探析[J].文物春秋,1997(增刊):31—32,38. [155]吕成龙.故宫博物院藏邢窑定窑瓷器选介[J].文物春秋,1997(增刊):33—35. [156]李建毛.唐、五代邢、定窑白瓷在长沙的发现及其对湖南制瓷的影响[J].文物春秋,1997(增刊):36—38. [157]李久海,朱薇君.论扬州出土的一批唐代邢定窑白瓷[J].文物春秋,1997(增刊):39—43,221. [158]穆青.剪纸贴花瓷器新证[J].文物春秋,1997(增刊):44—46,214—215. [159]柯玫瑰.在英国博物馆和私人收藏的定器[J].文物春秋,1997(增刊):47—48,216. [160]陈文增.宋代定窑文化品味确立之艺术借鉴[J].文物春秋,1997(增刊):49—52. [161]毕南海.邢定二窑的关系及制品考[J].文物春秋,1997(增刊):53—56. [162]李红军.辽代白瓷与北宋定窑白瓷的鉴别研究[J].文物春秋,1997(增刊):57—60. [163]张兆祥,武玉茹.廊坊市出土辽代白瓷研究[J].文物春秋,1997(增刊):61—63,149—213. [164]蔺占献.定窑坯釉的研究与仿制[J].文物春秋,1997(增刊):64—66,92. [165]上海博物馆.中国古代白瓷国际学术研讨会论文集[C].上海:上海书画出版社,2005. [166]史宁昌,苗建民.宋代五大名窑科学技术国际学术讨论会论文集[C].北京:科学出版社,2016. ①按,“青”字后之“州”字疑衍,应以“定州青、白瓷器……”为正,见秦大树 .定窑的贡御资料与宋代文人阶层的白瓷趣 味[J].考古与文物,2022(待刊)。 作者:李鑫 中国社会科学院考古研究所,秦大树 安雨桐 北京大学中国考古学研究中心 原文刊于《文物春秋》2022年第1期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