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79年,上海知青戴建国不顾反对娶了一农村女子,谁知娶回家当晚,妻子冲过去一拳将他打得流鼻血,还撕了他的书稿,事后,岳母让他回到上海,哪料他却拒绝了岳母的好意。 戴建国洞房之夜被妻子“殴打”的消息传出后,引来了不少邻里和亲友的关注。 在这些关注中,有取笑他的人,也有关心他的人,但无一例外,他们都会建议戴建国,跟妻子离婚。 就连戴建国的岳母,他妻子程玉凤的亲生母亲,也都劝戴建国,放弃程玉凤,离婚自己回上海区。 而这一切的原因,都是因为程玉凤是一个疯子,一个神志都不太清清醒的女人。 戴建国是一个上海知青,学习成绩非常优异,一度有希望去大学,施展自己内心为国家做建设的抱负。 后来高考停了后,戴建国就跟众人一起下乡去,而在下乡过程中,戴建国遇到了程玉凤。 此时的程玉凤,还是一个正常人。程玉凤温柔善良,对于刚下乡,做事情磕磕碰碰的戴建国非常照顾。 在农活和劳作上,程玉凤经常教戴建国怎么操作,怎么快速完成任务。 为了报答程玉凤,戴建国在知道程玉凤渴望读书后,就经常抽空教程玉凤汉字,还给她背诵诗文。 一来二去,两人互生情愫,自然而然走到了一起,但那时候的风气跟现在不一样。 那时候的人,只要确定了彼此,就想着要相守一生,不离不弃,所以两人走到一起后,就私定了终生。 后来戴建国知青下乡的任务完成,准备要回上海区发展,戴建国就跟程玉凤承诺,自己去上海安顿好工作后,就回来娶程玉凤,并把她接去上海。 程玉凤自然深信不疑,但程玉凤的父母,却不愿意相信戴建国,他们觉得像戴建国这样城市里出来的知青,不会愿意娶程玉凤一个乡下女孩。 于是在戴建国离开后不久,就私自给程玉凤安排了一段婚姻,并且还全程瞒着程玉凤。 等程玉凤发现的时候,接亲的人就已经到了门口,原来程玉凤的父母打算直接让程玉凤生米煮成熟饭,不给她任何反抗的机会。 程玉凤心中痛苦万分,看着接亲队伍,一面是自己父母,另一面是自己苦苦坚持的承诺,挣扎痛苦之下,最终程玉凤精神错乱,整个人变得疯疯癫癫。 看到程玉凤被刺激变疯了,接亲的人自然也不愿因再娶她,而程玉凤父母自己的私心把女人变成这幅模样,心里也是后悔莫及。 不久后,戴建国终于处理好了事务,满载欢喜赶到了程玉凤家里,可他看到的不是等待他的爱人,而是一个疯疯癫癫,早已经认不出她的疯女人。 戴建国在知道事情始末之后,内心也是痛苦万分,跟他一起过来的家里人劝他放弃,但戴建国不愿意。 他看着自己心爱的人,跟家里人表示,他不会放弃程玉凤,如果连他都放弃了她,那么这个世界上将不会再有人对她好了。 戴建国不顾程玉凤的疯癫,执意选择跟程玉凤结婚,谁料到,结婚的第一晚,程玉凤就把戴建国打了一顿。 但戴建国没有任何气恼,程玉凤之所以打他,是因为她潜意识保护自己,他甚至有些信息,因为哪怕程玉凤甚至有些不清楚了,但还是知道保护自己。 后来在慢慢相处下,程玉凤情绪逐渐稳定,虽然还是认不出戴建国,起码不会在抗拒他靠近,甚至愿意依靠在他的身上,就像当初下乡的时候,他们互相依靠看着黄昏日落一般。 为了更好照顾程玉凤,戴建国带着程玉凤回到了上海,一遍参加工作,一边给程玉凤提供更好的治疗。 这一照顾,就是33年,在这33年内,戴建国没有丝毫抱怨,一直把程玉凤保护得好好的,没有让她因为自己的精神状态,遭受到一点伤害。 程玉凤的病情,也在戴建国的照顾下,也慢慢好装,偶尔爆发情绪,也会在戴建国的安抚下,平静下来。 而让戴建国觉得一切都值得,是发生一个普通的下午的事情,那天戴建国和平常一样回到家里,准备给程玉凤做饭吃。 可当他走到程玉凤面前,准备拉着程玉凤的手时,程玉凤突然抬起头,看着戴建国,定定地说出了3个字“戴建国”。 听到程玉凤呼喊自己的名字,戴建国再也控制不住,眼泪一下子就掉了下来。 他紧紧把程玉凤抱住,他等待这一声呼唤,等了整整33年,他终于是得偿所愿。 时常有人问,什么才是爱情。戴建国和程玉凤,就是爱情,一个人为了另一个人发疯,一个人愿意为了另一个人,痴守33年言弃。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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