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家園林舊影：老北京西苑之中海南海（上）

作者陶然野佬

前清的西苑有“三海”之說，卽北海、中海和南海，都是禁苑，老百姓無緣窺見。西苑成為婦孺皆知，那是入民國袁大總統的總統府設在了這裡，後來又先後開闢了公園。當時也是無奈，滿清宣統皇上遜位，但仍居紫禁城內廷，大總統總不能和前朝皇上呆一塊兒吧，故此纔退居“西苑”。後來的演變大夥都知道，恕不贅述。本文僅就清末到民國三十七年，原皇家園林西苑裡的中海和南海，以及開闢公園的歷史影像羅列一二。

1913年，民國二年北京三海圖 [陸軍測量局繪製]

1911年辛亥革命後，民國肇始，袁世凱決定將總 統府設在西苑中南部，就做了相應準備。首先把西苑中南部改叫“新華宮”，取新中華民國開國之意，把南海寶月樓改造成“新華宮”正門，打開南牆修一對八字牆接寶月樓兩端，使其直接面對西長安街，一層中間三楹闢三門，樓北建一大影壁，門成，命名為“新華門”。門對面隔街修菱形圖案花牆遮擋後面的回回營民居和清眞寺（現在牆依舊，回回營民居和清眞寺早已拆遷），南皇城牆外的西長安街段改叫“府前街”（這個府自然是總 統府啦），西皇城牆外街道就叫了“府右街”（如今仍舊）。

1912年，西苑南海新闢新華門。中華民國總統府大門，由原南海寳月樓改建而成。

“海晏堂”改名“居仁堂”，總 統辦公，儀鸞殿改造為懐仁堂開會議事，攝政王府國務院辦公，豐澤園也闢為總 統辦公機構處。整個西苑南半拉就成了總 統府了。此時西苑中海與南海部分建築被改造，圮廢於庚子年的勤政殿拆除，舊址蓋了個大禮堂。但庚子之變損毀後重建的狀況和其它古建築基本還保留著原貌。

當時的“北洋政府”，雖是軍閥逞強，亂相叢生，但在真正意義上也還算是共 和憲 政體制。南方的“國民政府”是國民黨主導的政府，還在“軍政”時期。以打倒軍閥，打倒列強的口號發起北伐戰爭，推翻了北洋政府，使全國名義統一在了國民政府（南京政府）的旗幟之下。1928年遷都南京，故都北京遂改名恢復為明初的北平稱謂，北平成為了一座擁有故宮、皇家園林、七百年古城的河北省轄市（後又陞格為行政院轄的北平特別市），北平市政府就設在了緊挨著中海時應宮的原國務院辦公處（攝政王府）。

1912年後，國家中樞佔據在了西苑的中海南海裡，遷都了，自然全部在北平了。西苑的北海早在1925年已闢為“北海公園”，供民眾遊覧休憩。循例，西苑的中海和南海闢為公園，也應是順理之事。1928年，時任北平市工務局局長的華南圭先生致函北平市長：“前總 統府係古代建築，素稱勝地，中外咸重。近聞府內牲畜踐踏，汙穢不堪，於古物不無可惜”。要求對其予以保護。這引起了國民政府的注意，認為把皇帝禁苑與軍閥官邸變成公園，是臣民社會向國民社會過渡的一個標誌，開放其為公園成了還權於民的盛舉。經過一番努力，西苑中海南海董事會於當年12月成立。

2000年的時候，《北京檔案資料》刊登了一組史料。根據史料披露，該董事會於當年12月15日準備召開成立大會。董事會籌委會為邀請公務局派員出席，並在邀請函中表示：“中南兩海係自遠至清帝王苑囿之一部，其風景清嘉，宮室壯麗，為國內有名建築。但其經費所出，無非我民眾先代之脂膏，乃以供少數人之娛樂，實為我民眾所不甘。民國成立以來，又為十數軍閥所把持，藏垢納汙，罪惡叢集。今倖北伐告成，豪酋歛蹟，而此歷史上之園林不為民有，坐視荒廢，殊為可惜。同人等謹遵先總理天下為公之意，僉以中海南海應歸市民直接管理，以絕罪惡之根株，以供遊人之玩賞。因於本月十三日召集北平各界民眾代表開一聯席會議，設立董事會籌備處，以籌備眞正代表民意、直接管理（公園）的董事會。當決議於本月十五日（星期六）午前十時在南海大禮堂開董事會正式成立大會”。

與此同時，中央政治會議北平分會亦函請北平特別市政府、平津衛戍司令部、北平警備司令部和憲兵司令部，共同成立“接收辦事處”，並準備讓這裡“依中山、北海公園成例，從速正式開放”。隨後，有關方面還希望“西苑中海南海為北平市民共同遊憩之公園，永遠開放，不收門費”。1929年4月，該董事會推舉熊希齡為主任委員，李光漢為事務主任。不久，北平市政府也成立“整理中海南海公園臨時委員會”，負責有關事宜。至此，該公園正式向民眾開放。

公園總面積約為1500畝，其中水面約為700畝，遠超過了北海。作為北平內城最大的一片水域，除了觀賞皇家園林，公園的特色還是水（冰）上項目。垂釣、划船、游泳、溜冰的經營頗為現代，游泳有團體票，70人以上可打五折，學生有練習月票。游泳池還聘有游泳教練，指導提高游泳技巧。公園的市民溜冰場也名聲在外，還曾擧辦過化妝溜冰運動會。中、小學在公園擧辦溜冰比賽則屢見不鮮，據檔案記載的學校有：一中、八中、九中、四中、燈市口小學、盔甲廠小學、宏廟小學、絨綫胡同小學等等。

開放後的公園人車俱雜，不僅有自行車，還有洋車、汽車，不過要購買車證、車券纔可駛入。公園內還有學校入駐。1946年，公園整理委員會致函北平市教育局，希望封閉位於公園東四所的北平市私立成達中學的東門，因為該校學生“每日多持竿在岸邊垂釣，並將汙穢草泥擲之滿地，實屬有礙觀瞻”。建議該校學生由懐仁堂東面的便門行走，以免混雜。

從庶民不得入內，到正式開放為公園，昔日皇家禁苑，完全融入了市民社會，容納著三教九流。於是有遊人的自行車就在看車人的眼皮底下被偷，這裡不再是世外僊境，各色人等雜聚，也夾有宵小之徒。亦有人在海子裡投湖自盡。公園的史料中，就曾記錄了一個年輕的浙江籍自殺者，時任軍政部三十二軍無綫電臺臺長的蕭箴。大概是與錢財壓力有關，他最終選擇了在這裡了此一生。

公園為了增加收入，還將園內適宜居住的房屋盤活經營，除各機關單位借用一部分外，其餘的大多租給了私人住戶。1938年的《公園事務報告書》中描述：“本園風景幽秀、地點適中，中外住戶皆樂於來此賃屋而居，是以每月房租之收入超門票而上之，此本園之特點也”。當時，公園裡有44家中國住戶，2家日籍住戶，1家英籍住戶。而諸如懐仁堂等場所，除有公務用途，則時常對外零散出租，用於宴請賓客，祝壽結婚等。公園為此專門擬定了懐仁堂出租辦法，租用時刻自上午九時至晚上十時，懐仁堂的大廳日租費需30圓。除了各種規模的社交宴請，也曾在懐仁堂擧辦其它活動，如講座、講演、懇談和佛道宣法等。

1937年北平淪陷後，日偽當局又把北平改回了“北京”。淪陷的八年中，這裡雖然還是公園，但許多殿堂被日偽機關佔據。據1938年《公園事務報告書》反映，進駐中海南海的有“中華民國臨時政府”（佔據居仁堂）、“中華民國政府聯合委員會”（佔據勤政殿）、“臨時政府侍衞處”（佔據時應宮和喜福堂）、“司法委員會”（佔據豐澤園）、“中國大辭典編纂處”（佔據錫福堂）、“國立醫學分院”（佔據運料門迤北）、“最高法院檢察處”（佔據豐澤園）、“滿州帝國通商代表部”（佔據靜谷）、“新民會新民青年實施委員會”（佔據春耦齋）、“教育部直轄編審會”（佔據懷仁堂）等。後來，各種機構進進出出，於是公園就顯得不倫不類了。

1945年光復後，“北京”又變成了北平（當然啦，國民政府是從未承認過這個八年的偽“北京”的），李宗仁的“北平行轅”設在了公園裡。三年內戰時期，傅作義把他的華北剿總司令部也搬進了公園，就設在居仁堂。時局動蕩，這個公園也就算是名存實亡了，該公園名義開放年頭是1929年到1948年，不足二十年。

就說到這兒啦，還是看老照片吧，茲當是穿越觀光了。

1870年前後，西苑金鰲玉蝀橋中海一側，遠端為“金鰲”牌樓。向西拍攝 [(英)約翰·湯姆森 John Thomson]

1876年，西苑金鰲玉蝀橋中海一側，由橋東向西拍攝，隠約可看到蠶池口教堂(老北堂) [托馬斯·查爾德 Thomas Child]

1880s,西苑金鰲玉蝀橋中海一側，遠端為“金鰲”牌樓。向西拍攝。

1900年，八國聯軍侵佔北京後，特許官兵公開搶劫三日，這是英軍将搶劫的西苑中海南海陳設藝術品堆放在宮殿(勤政殿？)廊下。

1900年，西苑中海紫光閣。殿前已插有聯軍的旗幟，並遭聯軍士兵和馬匹的踐踏。

1900,西苑中海紫光閣。選自《攝影日記 Ein Tagebuch in Bildern》 [(德)穆默 Alfons Mumm von Schwarzenstein]

1901年，聯軍統帥瓦德西參加儀鸞殿失火被燒死的德國參謀長施瓦兹霍夫(Schwarzhoff)少將葬禮，從儀鸞殿東小門前走過。選自《摄影日记 Ein Tagebuch in Bildern》 [(德)穆默 Alfons von Mumm]

1901,熱氣球航拍北京。蠶池口教堂(老北堂，東南向)。可見中海紫光閣、時應宮和西苑小火車等。選自《氣球下的中國 La Chine A Terre Et En Ballon》 [法軍上尉普雷森特 Plaisant 攝]

1901年，熱氣球航拍北京。景山、紫禁城、西苑航拍(金鰲玉蝀橋、堆雲積翠橋)，東向。選自《氣球下的中國 La Chine A Terre Et En Ballon》 [法軍上尉普雷森特 Plaisant 攝]

1901年，西苑金鳌玉蝀橋中海一側，由中海西岸向東北拍攝 [(日)小川一眞]

1901年，金鰲玉蝀橋中海一側向北拍攝(北海與中海以該橋爲界) [(日)小川一眞]

1901年，西苑南海北岸連通中海水道上的石曲橋，可見連接瀛臺的石橋北端兩座相對的五楹歇山頂房屋 [(日)小川一眞]

1901年，西苑南海東岸雲繪樓-清音閣，樓閣一體水岸建築，西、北臨水，樓北向，閣西向。1954年拆除，一並被遷建到陶然亭公園，但未建在水岸，情趣迥異了 [(日)小川一眞]

1901年，西苑南海東北岸淑清院西側的花窗影牆 [(日)小川一眞]

1901年，西苑南海湖面和瀛臺南側 [(日)小川一眞]

1901年，西苑南海南岸寳月樓(原註釋有誤)，二層重檐卷棚歇山式，每層七楹，前後有廊。1912年寳月樓被袁世凱改造爲新華門，總统府設在西苑，樓南側皇城牆打開，兩側八字牆與樓兩端相接，樓北修建了一個比樓還寛的大影壁 [(日)小川一眞]

1901年，西苑南海淑清院流水音(亭) [(日)小川一眞]

1901年，西苑南海瀛臺北面翔鸞閣北面(盝頂式重檐二層樓閣) [(日)小川一眞]

1901年，西苑南海瀛臺北面翔鸞閣北面(灜臺建築群正門) [(日)小川一眞]

1901年，西苑南海瀛臺北面翔鸞閣及延樓全景。選自《北清事變寫眞帖 Views of the North China affair》 [山本誠陽編 1901年東京出版]

1901年，西苑南海瀛臺北翔鸞閣前斜坡(礓礤) [(日)小川一眞]

1901年，西苑南海瀛臺北翔鸞閣前斜坡(礓礤)。

1901年，西苑南海瀛臺北翔鸞閣前斜坡。選自《攝影日記 Ein Tagebuch in Bildern》 [(德)穆默 Alfons Mumm von Schwarzenstein]

1901年，西苑南海瀛臺春明樓，位於香扆殿外，迎薰亭之北迤東，二層重檐卷棚歇山式，與湛虛樓(迤西)處於對稱位置 [(日)小川一眞]

1901年，西苑南海瀛臺東南八音克諧亭(八角亭) [(日)小川一眞]

1901年，西苑南海瀛臺涵元殿北面庭院，西側可見綺思樓。藻韻樓在左側畫外 [(日)小川一眞]

1901,西苑南海瀛臺涵元殿勾連搭前廊，對面卽香扆殿畫面右側建築卽藻韻樓 [(日)小川一眞]

1901年，西苑南海瀛臺涵元殿勾連搭前廊下 [(日)小川一眞]

1901,西苑南海瀛臺涵元門內屏門，可見西側的慶雲殿和綺思樓 [(日)小川一眞]

1901年，西苑南海瀛臺南面迎熏亭。選自《攝影日記 Ein Tagebuch in Bildern》 [(德)穆默 Alfons Mumm von Schwarzenstein]

1901年，西苑南海瀛臺香扆殿(右)、春明樓(左)，以及二層過廊 (日)[小川一眞]

1901年，西苑南海瀛臺翔鸞閣與西側延樓銜接處，可見瑞曜樓前檐 [(日)小川一眞]

1901年，西苑南海瀛臺迎熏亭(明之澄淵亭)東面。亭在瀛臺最南端水中，亭北有漢白玉石小橋與島相通，亭南与新華門隔水相望 [(日)小川一眞]

1901年，金鰲玉蝀橋中海一側。

1901年，西苑中海東岸萬善殿 [(日)小川一眞]

1901年，西苑中海湖面及西岸。可見紫光閣、西苑小火車，蠶池口老北堂尚存 [(日)小川一眞]

1901年，西苑中海湖面上成片的荷葉蓮花。金鰲玉蝀橋横臥太液池，跨分海北與中南 [(日)小川一眞]

1901年，西苑中海千聖殿(萬善殿後堂)，重檐攢尖頂 [(日)小川一眞]

1901年，西苑中海千聖殿內七層八面木佛塔，供有三大士及十八羅漢像 [(日)小川一眞]

1901年，西苑中海水雲榭。內立乾隆手書的“太液秋風”碑，為燕京八景之一 [(日)小川一眞]

1901年，西苑中海儀鸞殿 (舊) 正門 [(日)小川一眞]

1901年，西苑中海儀鸞殿(舊)東小門(“？秀園”垂花門)。德軍佔儀鸞殿，1901年4月17日夜厨房起火，正配殿均被焚，瓦德西僥幸逃出，後移居豐澤園颐年殿，但德軍少將參謀長死於火災。這座耗资數百萬兩帑銀，雄偉壯觀、富麗堂皇的儀鸞殿，從建成到毀於一旦，僅十二年。慈禧返京，在遺址上建西式洋樓海晏堂 [(日)小川一眞]

1901年，西苑中海儀鸞殿(舊)內景。

1901年，西苑中海儀鸞殿，庚子之變後八國聯軍總司令瓦德西佔用，被燒毁前。

1901年，西苑中海儀鸞殿，庚子之變後八國聯軍總司令瓦德西佔用，被燒毁前。選自《北清事變寫眞帖 Views of the North China affair》 [山本誠陽編 1901年東京出版]

1901年，西苑中海儀鸞殿慈禧太后客廳。燒毀於1901年4月17日。

1901年，西苑中海儀鸞殿東南(此時被德軍佔爲兵營)，南海北堤岸靠近淑清院的湖灣，可見南海韻古堂西側岸邊的小方亭(俯清泚亭)，亭中隨柱的卍字格欄已毀 [(日)小川一眞]

1901年，西苑中海紫光閣。八國聯軍破城後被洗劫，二層窗戶已被拆光燒火取暖，功臣像也當了柴火。

1901年，西苑中海紫光閣。八國聯軍破城後被洗劫，二層門窗已被拆光燒火取暖，功臣像也當了柴火 [(日)小川一眞]

1901年，西苑中海紫光閣正面(南面)。庚子之變被毁後，門窗修復。選自《北清事變寫眞帖 Views of the North China affair》 [山本誠陽編 1901年東京出版]

1902年，西苑南海瀛臺翔鸞閣南面。原註釋：gelaufen von Peking nach Neunkirchen.

1902年，西苑中海紫光閣，可見北海瓊島白塔。選自《舊京大觀》。

1902年，西苑中海紫光閣正面(南面) [德軍醫摄]

1902～1905年，西苑中海紫光閣正面(南面)。

1904年，西苑中海南岸的海晏堂，是光绪三十年(1904年)在儀鸞殿舊址上仿長春園海晏堂建起的一座西洋樓，作爲慈禧太后接見外國公使夫人和女賓的場所。

1905年，西苑中海南岸海晏堂。

1905年，西苑中海新儀鸞殿內景。

1905～1908年，西苑南海瀛臺迎薰亭 [(法)菲爾曼·拉里貝 Firmin Théophile LARIBE]

1905～1908年，西苑南海瀛臺藻韻樓 [(法)菲爾曼·拉里貝 Firmin Théophile LARIBE]

1905～1908年，西苑中海水雲榭，萬善殿院落西門 [(法)菲爾曼·拉里貝 Firmin Théophile LARIBE]

1905～1908年，西苑中海水雲榭西面 [(法)菲爾曼·拉里貝 Firmin Théophile LARIBE]

1908年前後，西苑中海海晏堂。

1900s，金鰲玉蝀橋中海側，中間橋洞石券上石匾額鐫“銀潢作嶠”。船工划船過橋洞，遠處可見“大西天”萬佛樓和闡福寺大佛殿。

1900s，西苑南海灜臺東面牣魚亭。

1900s，西苑中海岸邉的遊覽小火車車厢。

1900s，西苑中海東南岸，遠處可見蜈蚣橋。選自《舊京返照集》。

1900s，中南海公園南海瀛臺東側待月軒 [(日)山本讃七郎]

1910年前後，西苑中海海晏堂。樓前的12座獸首人身銅像。

1910年前後, 西苑南海北岸的花窗影牆和酷似静谷的門樓，但門樓上没有題刻的匾額和楹聯，門內也無連理枝，景觀也截然不同。可见南海不止靜谷一處有此式門樓，細看門框是八角形，與静谷不同；門樓兩側是花窗影牆，與静谷的红牆不同。此處院落不知現在還留存否？原註釋：Imperial Gardens.

1910年前後，静谷金剛寶座式五塔石門樓，可見門內的連理枝，树木參天，眞的有種空靈的意境。

1910年前後，西苑南海靜谷位於豐澤園西側(自成一體的園中之園，園內的主要建築有長廊、春藕齋和桂秀軒。原註釋：Imperial Gardens.

1910年前後，西苑南海雙環亭，又稱“風亭月榭”，俗稱“雙環萬壽亭”。乾隆帝爲慶祝母后五十壽誕而建，南側懸匾“蕙圃珠泉”，北側匾書“風亭月榭”，均爲乾隆帝御題。1975年遷建到天壇公園。原註釋：Imperial Gardens. Photo.

1910年前後，西苑南海卍字廊。此廊爲雕景畫柱式回廊，位置實在中海與南海之間，算是中海还是南海也是有点說不清。其四面環水，平面呈卍字形，1970年代被拆除。

1910年前後，西苑南海瀛臺北翔鸞閣(灜臺正門)。

1912年，新華門(由原南海寳月樓改建而成)。當時門前到路邊是圍起來的一個院子，這段西長安街被稱爲了“府前街”。

1912年，新華門。由原南海寳月樓改建而成，中華民國成立日，交叉懸掛着“十九星鐵血旗”和北洋軍旗幟。

1912～1913年，南海石室、雙環亭。袁世凱就任中華民國首任大總統時建。位於雙環亭南側，坐北朝南，漢白玉石砌成，朱門金釘，内置建儲函册金匱，匱中封袁所寫三位總統候選人，由國會從中選定一人任總統。石室和卍字廊在1975年前後，在遷建雙環亭至天壇時一並被拆除。

1912～1913,中海海晏堂。民國後改稱“居仁堂”。1928年闢公園後，任市民遊覧，其中居仁堂改為國立圖書舘。

1912～1913，中海海晏堂，民國後改名爲“居仁堂”。

1912～1916年，中海懐 仁堂陳列的字畫 (1)

1912～1916年，中海懐 仁堂陳列的字畫 (2)

1912～1916年，中海懐 仁堂陳列的字畫 (3)

1912～1916年，中海懐 仁堂福昌殿(今已不存)內陳列的藝術品。

1912～1916年，中海懐 仁堂來薰風。

1912～1916年，中海懐 仁堂內陳列的藝術品。

1912～1916年，中海懷 仁堂(總統府，新華宫)，袁世凱接見外賓處。

1912～1916年，南海北岸豐澤園大門，袁世凱總 統府辦公處設在豐澤園內頤年堂。

1913年，新華門前。原註釋：peking sowjet botschafter karachan fahrt zur audienz.

1915～1917年，新華門 [(日)巖田秀則《北京寫眞貼》] (1)

1915～1917年，新華門 [(日)巖田秀則《北京寫眞貼》] (2)

1910s，南海東北岸韻古堂東面立於池中的流盃亭(西向)。建於明代，清乾隆帝重命名為“流水音”。

1910s，南海瀛臺涵元殿外南岸邊湛虛樓(東南向)，可見水上迎薰亭。

1910s，中南海南海韻古堂西側岸邊的小方亭(俯清泚亭)，湖對面是灜臺牣魚亭(西向，印明信片時把版翻轉了，再翻轉回去纔是實景)。

1910s，西苑中海海晏堂。民國後改稱居仁堂。

1917～1919年，南海雙環萬壽亭、石室。原註釋：Round Tingsas. [(美)西德尼·甘博 Sidney D. Gamble]

1917～1919年，新華門南側。原註釋：President's Gateway. [(美)西德尼·甘博 Sidney D. Gamble]

1917～1919年，南海瀛臺迎熏亭西側。原註釋：Island Tingsas. [(美)西德尼·甘博 Sidney D. Gamble]

1917～1919年，南海灜臺涵元殿東側藻韻樓(東北向)。原註釋：Corner Island Palace. [(美)西德尼·甘博 Sidney D. Gamble]

1917～1919年，中海新儀鸞殿(懐仁堂)景福門前磚雕影壁。原註釋：Wall with Carvings. [(美)西德尼·甘博 Sidney D. Gamble]

1918年，中海居仁堂(總統府)內，民國第三任大總統徐世昌在講話。原註釋：President - Horizontal. [(美)西德尼·甘博 Sidney D. Gamble]

1920年前後，南海北岸東端靠近淑清院韻古堂的小方亭(俯清泚亭，歇山卷棚頂)，以及東岸北端的雲繪樓-清音閣。選自《舊京返照集》。

1920年前後，南海瀛臺涵元門內屏門，可見東側的景星殿和藻韻樓。

1920年前後，南海瀛臺藻韻樓南面，可見涵元殿前廊。選自《北京美觀》 [(德)佩克哈默 Heinz von Perckhammer]

1920年前後，南海瀛臺湛虛樓南面。選自《北京美觀》 [(德)佩克哈默 Heinz von Perckhammer]

1920年前後，中海萬善殿西門，正對水雲榭。

1920年前後，中海延慶樓(今已不存) (1)

1920年前後，中海延慶樓(今已不存) (2)

1920年，南海灜臺涵元門內的屏門

1920年前後，南海卍字廊(東側南向，此境今已不存)。

1920年前後，南海卍字廊(西側北向，此境今已不存)。

1920年前後，南海瀛臺湛虛樓。

1920年前後，中海懷仁堂景福門前石獅(右側)，造型獨特，如同後世的卡通獅子。

1920年前後，中海聽鴻樓，該樓地臨水池旁，建於康熙年間，二層上下共五十四楹。聽鴻樓今已不存，春耦齋接出南抱廈，池中央祭出一橢圓平臺，景觀也隨之大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