万物生成,法于天地之数。 所以,古人在用药上也是遵循这个自然的节律。以“六”为泻,以“七”为补,呼应自然“阳顺阴逆”。 方剂分十二,以阴阳为两综,以三阴三阳为目次,以目次中各分虚实而成为十二剂,以应十二地支,在天文学则为经度。十方为单方、小方、急方、正方、主方、复方、大方、缓方、变方、通方。这些都是经方的理论,学校里老师根本不讲,很多是自己也没接触。冬至一阳升,阳进到夏至火旺空间,在河图上是南7成数生数,成数怎么分阴阳,是天为阳,地为阴对不对?24为补,13为泻,68为泻,49为补对不对呢?当然,数字还可以细分阴阳,这个是在使用中有个立场问题。这个划分和生成比起来,一个是空间属性,一个是空间中的物质属性如果单纯地在方剂上讲,君臣为理法,佐使为方药,这个组织系统,为处方学的基本制度。古方制度有君臣佐使之说,这正是为了对疾病的治疗能达到满意的效果而设立的一种法则。君臣佐使,换一句现代话即:君是主治药,臣是辅助药,佐是调协药,使是导致药。比如伤寒表闭无汗而喘,应用麻黄汤。方中麻黄能通卫气、发汗为主治药,加上桂枝温中调营为臣药。经云:“发散不远阳”,即是此义。如要想发汗,必使津液充沛,以免造成津液消耗之后患,所以又加甘草生津为佐制,杏仁为心果,其官在肺,故其仁能利肺气,止咳喘。肺与皮表相合,宜其为使,导致药力直达病所,该病症便得到全面治疗。在伤寒论上是表实的治法。如桂枝汤治中风虚邪汗自出者,以桂枝解肌驱风,温中调营为君,甘草通经生津为臣,芍药收敛止耗、益气血以为佐,生姜味辛,大枣味甘,虽为果菜,辛甘为阳,为充助之良使,又啜粥一升以助药力,意在中焦化赤,使营气续生,服已温覆微汗,得与卫气相协,则正气充而虚邪自去。有医家担心用麻黄造成大汗亡津,其实解药就在空间对面,青龙对白虎。能不能理解为,辛,酸,入木体,用辛味补肝,用酸味泻肝?这样的话,就是体和味,不存在什么复杂的体用关系。发散是阳性事物,利用青龙之发散可以解散表寒,也可以散发胸阳等。利用东方青龙的属性我们可以引入逐水,通脉,功效可以拓展。但是其根本就是“散”,所以体虚的阳弱,不可散发太过。而作为君臣佐制的应用,可以用西方金来制约,或者北方水来帮扶。本来就心悸的,出汗多的等阳散之偏,使用麻黄确实需要小心对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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