匆匆忙忙,从兰州赶到了西安咸阳区的杨陵去见我二十年未见的姐姐,姐姐七十五岁了,面容显得比过去还年轻一点。三十多年前,姐姐患病,卧床不起,不能行走,只能爬行,我用了一周时间给姐姐按摩,并教她站桩、观修,她无法站立,我和三哥扶着她在灯泡下站立,开着灯,教姐姐观想头顶有光进入了体内。 每天如此,每站至少一小时,乃至延长到两小时、三小时,我和三哥也就扶她三小时,我也在一旁轻轻地说: “观想金色的光从头顶进入了身体,光在慢慢下行,下行中照亮了脊柱,照亮了腿骨……”。这样的语言诱导非常重要,是良性的暗示,也是意识的造境与念力的加持。仅仅一周,她就能走到门口送我和三哥离开了。 那时候我还年轻,积极修炼,用了一些道门的方法如桩法、观修、布气,帮助姐姐获得一定的健康。谁想到,当年二十出头的我如今也五十五岁了,还留着长须,更像我父亲了。 晚上,在杨陵写作,宾馆里只有一把椅子,桌面也短,我先让澄源写作,并排发公号文章,公号排发完了,她休息了,我才能写作。那就少写一点吧。 继续通过解释《南宗丹书》题诗来学习南宗理法。 以道为心自成真。 “道为心”是白玉蟾南宗“道论”的重要观点。他还说“丹即道”,这样就在心、道、丹之间架起了沟通的桥梁。当然,这里的“心”不是人心之心,而是“形而上”的本体之心,如同佛教把“真心”看成是万物的本体,而我们的人心被看成是与真心相对的“妄心”。 本质上,真心、妄心,都是方便之说。如果修道者真正能明白真心是什么,那么,修道成真就变得简单了。 道是什么?道与我们人类的关系是什么?道与人类的意识、人类的灵性的关系是什么?道与神明、万物的意识的关系是什么?道与丹的关系是什么?这些既是哲学、宗教问题,也是科学问题。昨晚与兰州的道友们探讨《道德经》时对这些问题也有所触及。 给程先生所作镶名诗,是一月前所写,程先生的名字我已经忘记了,但名字就在诗中。 真人程太虚,得法炼丹砾。 丹成游九州,逍遥作仙子。 丹砂又名丹砾。 或许程先生叫“程砾”。程太虚是唐代真人,善于辟谷,是“白日飞升”的女仙谢自然的老师。修道者能够云游天下,炼身心,广见闻,访真师,寻宝地,也是很美的事情。 自2020年秋去山西运城九峰山吕祖洞、浙江湖州金盖山、布金禅寺游观之后,我未再出门远游过。修道更重要的是感受某些信息、增广某些见闻、获得某些教诲和启示。 比如这次西北之行就看到了在西北很流行的民间“扶乩演道”的形式,在甘肃会宁的野马里的五龙山黎山老母的道场,那些扶乩的道者还给我扶乩,得一首诗,内容非常好,日后我会公开。“丹成游九州”,会获得更深的修炼与交流。 这次在家乡遇见了李老先生,是我中学时的物理老师,也是我修道的启蒙者,上世纪九十年代末,我们都曾到终南山参访宝珠大师,此后他一直追随宝珠大师修行,这次给我做了很多开示,令我有醍醐灌顶之感。 李老师强调“成佛的法华”,回京后,我会重新研读《法华经》,紫阳真人也非常看重此经,《悟真篇》里一首《西江月》词里的“自从龙女著斯功,尔后谁能继踵”,典故就出自《法华经》。 在兰州遇见的道者李有龙先生,他和一些道友们在推广《道德经》,其中常清民先生所著《道德经七言解》就可以当“签书”(庙里求签的书)用,闭着眼睛心里默默祷告一下,然后随意翻开此书,翻到的内容就可以作为与你相关的内容来看。我试了试,那些七言诗的内容还真有某种签占性。 其实,一些人这样随意翻看签书、《易经》也能占卜,随机之中却能与“下意识”沟通,从而在签占中获得更精准的信息。而我在和朋友聚会时,讲的是比较系统的《道德经》与丹道修炼的关系,理论、法诀、功法、成就,都谈到了。这样的交流会使彼此受益。这也是“九州云游”的好处。 我到杨陵后,张掖的孙先生还打电话问我是否在兰州,兰州一些研究《道德经》的同修想聚会论道,我说我已经到西安了,只能下回见了。论道是缘分,与不同的人论道也是缘分。 在兰州,还有一位属龙的李先生,他在什川建立了“华夏奇园”,他一心发扬中华传统文化与红色文化的无私奉献精神,再次深深地打动了我,感动了我,作为好朋友,我被他“不尚空谈而一心实业”的实干精神所感动,至少,我缺乏这样的积极的入世精神。 我在他的奇园里,不到半天时间为他创作了园子里需要的三十二付对联,明年或后年,游客就可以看到读到我为奇园创作的楹联了。那样的创作需要才识,更需要灵感。李先生也是一位大修行人。 能在修道、访道、云游、历练中“作逍遥游”,是很美好的事情。 今天就写到这里。夜深了,的确深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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