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经》是子思写的,孔子根本没有读到过。 子思写这部经典的目的是为了弘扬孔子的性命之学,是孔子晚年读易(非今本易经)之后领悟的“性与天道”。 《左传》襄公十四年载: “天生民而立之君,使司牧之,勿使失性。” 身为儒家的代表人物,孔子和子思对于人性的关注可谓一以贯之,这一点从子思的老师曾子所做的《大学》也看得出来。 大学之道,在明明德,在亲民,在止于至善。 所谓“亲民”和“止于至善”,已经充分印证了“天生民而立之君”的意义在于教化人民“勿使失性”,使得民众都能够成为至善的诚者。 子思后学所作的《说卦》里面也说:
子思后学所作的《系辞》里面也说“生生之谓《易》”。 所谓“生生”,就是“生性”。前一个是动词,后一个是名词。 古文中,“生”与“性”相通,混用的情况屡见不鲜。 比如易经《观》卦中的“观我生”还有“观其生”,两个“生”字实际上都是“性”。 君子向内观照自性,自我教化,就是“观我生”。 君子向外展观自性,教化民众,就是“观其生”。 “性”要怎么才能生出来? 靠的就是子思最为推崇的诚。 《中庸》就说:
什么是诚?就是《易经》的核心思想:孚。 有孚维心,才能够“成性存存”。 这就是“生生之谓易”。 有人会说,性难道不是天生的吗?为什么还需要“生性”、“成性”呢? 这与孔子晚年的“性与天道”学说有关,不妨看看子思的解释。 郭店楚简中子思所作的《性自命出》表达了“性自命出,命从天降”的思想。 子思的《中庸》也说“天命之谓性”。 似乎“性”只是纯天然野生的东西。 然而不是的。 子思的拥趸孟子就反驳过告子“生之谓性”的观点。 天生的性固然有善的根苗,但是同样也有恶的根苗,唯有“遏恶扬善”,才能“顺天休命”。 这一点子思在《大象》里表达得也很清楚。 ䷍ 火在天上,《大右》;君子以遏恶扬善,顺天休命。所谓“大右”就是“自天佑之”,唯有观我生、观其生的君子才是在“顺天休命”,完善自己的天命之性。 《周易》全书开篇的乾坤二卦,直接就是用“斗纲所建青龙所躔”的天道来阐述子思和孔子的性命之学。 观天之道,执天之行,尽矣。 读《周易》者只知卜筮小道,怎可能望见夫子门墙?!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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