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享

刘先生的美篇

 雪峰读书 2024-05-24 发布于黑龙江

           回 忆 生 产 队 那 些 往 事    在上个世纪五十年代初期,刚刚获得解放的农民,由于家庭个体进行农业生产,单干的农民普遍存在着牲畜、农犋等生产资料的不足,难以维持正常的生产,只得采取变工互助的形式,取长补短,共同发展。为此,党和政府顺应群众的要求,在向社会义转型中,及时引导农民走互助合作的道路,于是互助组、合作社便象雨后春笋般在各地兴起,逐步建立起了初级社、高级社,到1958年迅速成立了人民公社,那时候,尚义县以片划分,分别成立了大青沟、南壕堑、八道沟、土木路和小蒜沟5个人民公社,以原来的小乡为基础设立了72个大队,以自然村为单位建立了630个生产队。1961年尚义由商都分置恢复县制后,对原行政区划进行了重新划分,对社队规模进行了大幅度调整,将5个大公社分置为16个人民公社,大队随着公社的变动也作了相应的调整和新组,生产队普遍划小了核算单位,即将原以村为单位核算的做法,改变为将自然村划分成几个生产小队,划分的原则,根据社员居住范围、户数人口、耕地牲畜等状况,本着既便于生产,又便于管理;既便于领导,又便于核算的原则,重新建立了新型的生产小队。这样一来,形成了公社、大队、小队三级所有,队为基础的格局。从此以后,生产小队成为独立的经济实体步入常态。生产小队既是一个居民社区,又是一个集体团队,人们在这个集体大家庭中和睦相处,集体劳动,共同生产,齐心协力,共谋发展。生活在集体氛围中的人们,为了生产队的利益和农业的发展,全身心地投入到繁忙的农业生产之中,常年累月,起早贪黑,不知疲倦,忘我奉献,常年奋战在农业生产第一线。自从划小核算单位以后,农业生产管理不断增强,社员们的生产积极性不断提高,农业生产有了新的生机和活力。以划小生产队为核算单位这种模式实施管理,是在总结大跃进以来的经验教训后,找到了一条适合集体化管理的最佳模式,在当时无疑是成功的做法和有益的探索,因而突显了它的优越性。 自划小 生产队规模以后,一般一个生产队三十几户人家,百十口人员,这样组成的集体团队,人们加强了凝聚力和向心力,大家心往一处想,劲往一处使,集体观念逐步增强,因而人们关心集体,热爱集体,为搞好集体生产,增加生产队收入,每个劳力都忘我地投入到农业生产中,努力为农业生产贡献自己的力量。大家自觉地维护生产队的集体利益,对于损害集体利益的行为,不但队长要进行批评教育,而且社员们也能互相监督。谁家的鸡、猪管理不好,糟蹋庄稼被发现后,不但队里要追责处罚,而且社员们也能够主动检举揭发,从而使集体经济免遭损失。对于损害集体利益,投机取巧,挑肥拣瘦,偷奸耍滑,出工不出力等不良行为,在群众性相互监督中,遭到众人的谴责,使其无施展的空间。对于破坏集体生产,扰乱社会治安,偷盗睹博等违法乱纪行为轻则游街批斗,重则戴帽管制。慑于专政的威力,四类分子更是老老实实接受劳动改造,不敢乱说乱动。彰显了生产队的威力。    生产队是农村最基层的一级组织,队长由社员推举和大队任命相结合产生,然后由队长组阁,聘用副职、会计、民兵排长,並确定记工员、保管员分别负责出勤记录和粮食、财产保管工作。以生产队建立党支部或党小组。每个生产队为一个民兵排,由大队民兵连指导。生产队的农民俗称社员,社员的一切活动听从队长的指挥。生产队长对生产队的各项工作负总责。既要谋划安排种植计划,领导开展各项农业生产活动;又要贯彻党在农村的各项方针政策,保持社会秩序的稳定。     生产队长不但有一定的威望,而且有一定的组织领导能力,他要统筹按排各项具体农活,还要调配和使用好每个劳动力。他要处处起表率带头作用,那里活重去那里,锄地刨圪塄,割地拉辕子,队长首当其冲,只有这样,才能更好地领导和带动社员们搞好农业生产。     每个生产队都建有队房,队房与牛、羊圈、草房、粮仓和大场面以及库房建在一起,形成一条龙,既便于对牲畜的饲喂,又便于对饲草、粮食、农犋的存放,还有利于集中管理,这里是生产队的中心区域。社员们下地干活时都要在队房集中领取生产任务,生产队开会、会计结帐、年终分红等都在队房里进行。队房又是饲养员房,饲养员常年在队房里坚守岗位,白明昼夜队房里都有人员值守。队房是客房,凡外来为生产队干活的工匠艺人及相关客人一般都安排在队房住宿。队房是收发报纸邮件的驿站,在那里可以看到国内外新闻,传颂收听到村中的最新信怎。队房是小作坊,有的生产队磨面,榨油,做豆腐等都在队房里进行。夏天遇有雨天或冬天闲暇时,人们都愿意到队房的热炕头上闲坐,谈论家长里短,收成好坏,国际风云变换,古今中外历史事件。神聊海侃话飞扬,吹牛打睹逞豪强。冬天夜长,大家围坐在煤油灯下,抽烟、闲聊,讲故事,玩扑克,吹牛打睹,扭勾掰腕,沉浸在欢声笑语中,直到深夜方散。      那时候,一年四季没有空闲,人们一直处在紧张繁忙的劳作中,积肥送粪,春耕播种,抹房修圈,夏锄、秋收、打场入库,推碾磨面。冬天还要打井修渠,填沟垫地,学习大寨改变农业生产条件。那时候一直沿袭着传统的农耕方式,依靠落后的农具和体力干笨重的农活,人们的生产劳动强度很大,整天汗流夹背摸爬滚打在田间地头,不畏严寒酷暑,不惧体乏劳困,为夺取农业丰收艰辛地劳作着,不懈地奉献着。生活在集体劳动的人们,沐浴着大自然的风光,享受着群体生产的快乐。     社员们的报酬以工记分,年终结算时工分折现,分红兑现。一般一个整劳力每天一个标准工为10分;实行同工同酬,男女平等。队长确定工种工分,记工员负责出勤记载。每个社员都有一本《社员工分手册》,记录着每个社员一年的劳动价值。一般一个好劳力全年出满勤约挣3000分左右。期间,抢收、秋耕、车倌等较重体力活,工分高于日工,以此激厉社员们的劳动干劲。     牛、羊倌和饲养员常年奋战在工作岗位上,365天无假日,因而挣生产队最高工分,一年可达3600分。期间,如发生牲畜被盗、丢失、死亡等事故时,视情节酌情扣减其报酬,以增强其爱护集体财产的责任心。外出开会、出差人员由生产队记工。到异地修路、修水库等因公外派人员除按日记工外,生产队还补助一定的口粮。手工艺人等技术工匠人员到异地干活的,挣异地工钱,交生产队现金后记工分。民办教师除领取主管部门的补贴外,由所在村庄的生产队记工,享受同等劳力的待遇。     到年终决算时,会计要对生产队全年的农业收入、牲畜收入、副业收入和其它收入以及各项生产支出费用进行统一核算,並对社员全年的出勤工分进行汇总结算,确定社员们的报酬工值。同时,还对粮食产量进行评估,确定社员家庭人口粮食指标。年终决算完成后,报经大队、公社审核,由公社根据该生产队的经济效益和粮食产量情况,批复该队社员全年口粮标准和工分值。好年景或好的生产队,社员口粮标准最高每人可达420斤原粮,一般情况下为360斤;遇有灾年欠收时政府予以救济。工分值也不尽相同,好的生产队一个工值能上5、6角,甚至更高;差的小队一般为3、4角左右。农、牧业收入低的生产队工值甚至更低。在分红兑现中,社员全年所挣工分,扣除口粮款,所分生产队蔬菜、肉类等副食款,以及提前预支生产队借款后,家庭人口多、劳力少的是分不到红的,甚至有拖欠;一般家庭除了口粮款外所剩无几;有些劳力多、出勤率高的家庭,能领到几十元现金就很值得庆幸了。    那时家庭生活资金来源收入渠道很少,主要依靠养猪、喂鸡出售生猪和鸡蛋购买衣物、油盐酱醋等日常生活用品。生产队的经济状况也不景气,除了农牧业收入外,还设法搞副业弥补不足,有条件的队派出车辆搞运输创收;有的组织劳力承揽工程搞建筑;地处山区的生产队,组织社员打青草,挖药材,割荆条编荆芭出售,为集体增加资金积累。缺乏副业生产收入的小队,仅靠农牧业有限的收入,要维持购置农机具及其它日常各项开支,资金是很紧缺的。尽管有公积金、公益金帐户,但积累很少,遇有社员盖房、娶媳妇、治病等急需时,想向生产队预支现金救急是很难的,只得自力更生,相互接济解决。     在上个世纪六七十年代,由于生活物资的紧缺,人们购置生活必须品,实行票证供应,布票、棉花票不足,穿衣只好大改小;旧翻新;缝缝补补一身衣服度四季。朴布做成布衬子,供做布鞋底使用。社员外出时,需粜粮换取粮票,以备旅途就餐之需,学生上学粜粮换凭单,由学校到粮库统一结算。人们日常所需的煤油、火柴等都凭购物证按量购买。六十年代的孤皮帽、糕子皮襖、条绒衣服只有新媳才能穿上;七十年代的手表、缝纫机、自行车是娶媳妇必备的三大件,也得凭票或托关系才能购到。那时,人们粗茶淡饭,衣着检朴,大家生活在同一起跑线上,没有贫富差别,人们生活虽然贫乏,但心情舒畅,精神振奋,乐观向上,对生活充满信心。     工作人员下乡实行与社员同吃同住同劳动,住宿在农家,就餐吃派饭,严格按伙食标准,付给社员粮票和钱,任何人不敢违犯吃饭不给钱的纪律。社员们对吃派饭人员精心制作最好的饭菜热情招待,也很欢迎往自家派饭,通过派饭可以积攒粮票和现钱应急。下乡干部实行“三同”,亲身体验人民群众的真情实感,生活境况,民间冷暖疾苦和渴求期昐,密切了干群之间的关系。遇有外地工匠艺人一般固定在一家食宿,就餐按天数由生产队给予口粮补贴。外来农村业余文艺演出队人员派饭,亦按所派人数和天数由生产队给就餐户补助。     城市知识青年下放到农村,生产队负责具体安置,农村房屋紧缺,只好腾并户家房屋用以安置,也有的集中在良种场住宿,集体开伙。分散在户家的,吃饭由知青自行开伙,轮流做饭。有的生产队专门为他们建起了房舍,使其住宿条件有所改善。知识青年与社员一起参加农业生产劳动,享受社员们的同等待遇。在劳为发挥他们的作用,有的被安排当民办教师,有的被安排半农半医等。知青到农村,为农村增加了活力,但也给生产队增加了负担,队长要对他们的生产、生活负责,还要操心他们的人身安全,注重加强管理。由于人口的增加,在口粮、分值上也受到了影响,经历几年后,他们便陆续通过招工,参军、升学等离开了农村,生产队恢复了原来的状态。这是一段在有安置任务生产队中难忘的插曲,也是知识青年人生中一段刻骨铭心的经历。     在计划经济的条件下,粮食实行统购统销,生产队所产粮食,优先保证完成国家统购、定购任务,将最优质的粮食,油料出售给国家粮库。然后是生产队籽种、储备和饲料的留存。再按口粮标准,给社员家庭分发原粮,一些户在队,人在外的半半户,因工分少不足口粮款的,到分粮时缴钱分粮。公社、大队对生产队在粮食产量和处理上管控是很严格的,不准瞒产私分,更不准擅自外销出售。生产队严格按照“三兼顾"的原则办事,认真执行国家的粮食政策,很少有违反政策和规定的行为。     那时候的粮食市场管理是极为严苛的,外出行人或车辆不得携带粮食出售或以物換物,粮食市场是彻底关闭的。人们仅限于当地种植什么,社员吃什么,很少吃到外地的白面、大米和其它品种,当地人们的主食常年是莜面、山药,很少吃到白面大米。遇有灾年救济时,能吃些异地的玉米面、高梁米和红薯干救急。夏天偶有口里人到村出售瓜果桃李杏蔬时,人们因缺钱购买,往往私下偷偷地用莜面兑换水果尝鲜,彼此调剂余缺,如被工商管理发现,以偷机倒把将粮食没收。中秋节时,生产队统一为社员们购买月饼或宰羊按人口分发到社员家中,改善人们的生活。春节期间,通过粮库供应少量白面、大米,社员们能够吃上饺子、米饭。每年生产队在脱粒结束,粮食归仓后,为庆贺丰收,慰劳感谢社员们的辛勤劳动,集体给社员们吃一顿下场油炸糕,改善人们的生活,以示对社员们辛勤劳动的报答,人们欢聚一堂,庆贺丰收的喜悦。     那时农村是很封闭的,社员们常年被控制在本队范围内活动,不允许外出谋生。外出时,须持有大队或公社的介绍信,以便住宿登记和盘查,也便于对流动人口的管理。青年要想跳出农门,唯一的出路是参军提干和上学分配,才能参加工作。到了1970年代,招工招生实行推荐,一些回乡知青和学毛选积极分子被推荐上了大学,有机会走上工作岗位。那时实行副业工、轮换工制度,社员虽在厂矿企业做工,但仍属生产队社员,所挣工资交生产队记工或掏钱买口粮。因系临时工,随时被解顾,工作无保证。也有一些工作表现好,单位确需用人的转为长期固定工。     到了上个世纪七十年代后期,在割资

    本站是提供个人知识管理的网络存储空间,所有内容均由用户发布,不代表本站观点。请注意甄别内容中的联系方式、诱导购买等信息,谨防诈骗。如发现有害或侵权内容,请点击一键举报。
    转藏 分享 献花(0

    0条评论

    发表

    请遵守用户 评论公约

    类似文章 更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