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24年 07月15日 医案转自民间中医网-经方方药 未雨绸缪,请添加备用公众号“七月老虎经方笔记”: 原文—— 七月老虎读《经方实验录》44 📜阳明鼻衄 陈(右住九亩地,年二十九岁)👤 ✨初诊:四月十七日十八日,不大便,腹胀痛,脉洪大,右足屈而不伸,壮热,证属阳明,予调胃承气汤。🥘 👀二诊:四月十八日,昨进调胃承气汤,下经四次,阳明之热上冲脑部,遂出鼻衄,渴饮,脉仍洪数,法当清热。🎇 🎁鲜芦根(一两)、天花粉(一两)、地骨皮(三钱)、鲜生地(六钱)、生石膏(五钱)、肥知母(三钱)、玉竹(三钱)、生草(二钱)、元参(三钱)。 🤔拙巢注:此证卒以不起,大约以下后脉大,阳气外张。与前所治之甘姓相似,盖阴从下竭,阳从上脱,未有不死者也。 🔎【按】本证至于鼻衄,似宜犀角地黄汤,即小品芍药地黄汤。汤中犀角能降低血压,除血中之热,丹支能调剂血运,去血中之瘀,生地内有铁质,足资生血之源,芍药中含酸素,善令静脉回流,四物皆为血药,诚治血热之良方也。本证未下之先,热结肠中一处,既下之后,热散周身血脉,亦有不经攻下而然者。血热既臻极点,乃从脆弱之处溢射,或从鼻出,或从口出,或从溺出,或从便出,其形虽异,其治则一。《千金》曰:“犀角地黄汤治伤寒及温病,应发汗而不汗之,内蓄血者,及鼻衄吐血不尽,内余瘀血,面黄,大便黑,消瘀血。”可以证之。👏 📖《温病条辨》中言:“太阴温病,血从上溢者,可用犀角地黄汤合银翘散治疗。”又言:“时常想漱口,不想咽下,大便黑色且容易排出,这是有瘀血,用犀角地黄汤主治。”这些都没有超出《千金》的范围。仔细审视本汤或许是仲圣的方子,只是《伤寒》《金匮》中没有记载。不然的话,本方实在足以补充这两本书的未备之处,真是非常珍贵啊!《千金》《外台》诸多方子中以犀角为主药的很多,都可以查对。后人在此基础上加入神奇的药品,如羚羊、牛黄,增添芳香走窜的药物,如安息、麝香,加入重镇的药物,如金银、朱砂,扩充之后就成了紫雪、至宝之类,善于自行运用,原本也不失为良方。可惜的是俗医太过相信,使用也过于泛滥,一旦遇到神昏谵语,就说是邪迷心包,不管是否是承气的证候,全都假借此方作为孤注一掷的方法。等到没有效果,病家没有怨言,医家也没有悔意,实在是很可悲啊!至于犀角过早使用,也有很多弊病,所以太炎章氏曾说:“有人认为温病的药物总应该凉,常常让人早早服用犀角,反而导致神昏谵语的比比皆是。看看仲景的方子没有用到犀角的,《本草》说犀角解毒,《千金》《外台》的方子中大多用犀角来止血,所以凡是大吐血、大崩漏,或者便血等,多用犀角来治疗,是因为犀角有收缩血管的功用。阳明病本来就有汗出,现在反而用犀角来收敛,于是将邪气逼入肠胃,神昏谵语,自然就出现了。人们往往不明白这个道理,认为神昏谵语终究是邪气进入包络,因为这个犀角的错误治疗,始终不清楚。只有陆九芝能够明白。由此看来,河间已经不如仲景,叶、吴等人更是远远不如河间了。”这也是有所感触而发出的言论。然而陆氏犀角膏黄辨最后的结论说:“病不一定没有不用膏黄就不能痊愈的,而是要等到用过膏黄之后,一定不会在没有用膏黄之前,这也是有可以确定的。”这才是持平的言论啊。👏 🎓至于犀角和羚羊角的功效,大同小异之中,也应当寻求它们细微的区别。🤔吴兄凝轩与我共同钻研此事,得出结论:“犀角能够降低血压,主要作用于血液;羚羊角能够凉和神经,主要作用于神经。按照旧说,血液是由心所主管的,所以说犀角是心经的药材。神经是属于肝脏的,所以说羚羊角是肝经的药材。然而血热的人,神经往往会受到灼烧;神经受到灼烧的人其血液必定更加燥热,二者常常互为因果,所以这两种药经常相互配合使用。相同之中的不同,就是如此而已。”😎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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