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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7年我娶了无人敢娶的母夜叉,洞房夜她摘下面纱,其实我是你初恋

 泛海乘风 2025-05-06
爱生活贺州8x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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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5-04-24 15:58

七七年的婚约

"别动手脚!"她低声警告,声音里带着寒意,"你要是敢碰我,我就..."

我苦笑着,望着眼前这个戴着红盖头的"新娘"。

乡亲们都说她是"母夜叉",无人敢娶。可此刻,她就坐在我的炕边,是我名正言顺的媳妇。

煤油灯的光在墙上摇曳,映照出我们两个尴尬的影子。屋外不时传来村里人起哄的笑声,还有几声不怀好意的口哨。

"巧云,时候不早了..."我试探着说,嗓子发紧。

她猛地一把掀开盖头,我倒吸一口冷气——眼前的女子,竟然是十年前那个扎着两条粗辫子,笑起来甜如蜜糖的姑娘!

"志国,还认得我吗?"她眼中闪烁着复杂的光芒。

我呆立当场,一时语塞。

那一晚,我们谁也没碰谁,只是聊了很久很久的往事,直到煤油灯里的油都快烧尽了。

我叫李志国,今年二十七岁,是大队里的记工员。七七年末的冬天,我娶了村里那个被称为"母夜叉"的赵巧云,成了全村人茶余饭后的笑料。

"老李家可真是走了霉运啦,娶了那么个婆娘回来。"

"可不是嘛,听说那巧云骂起人来比男人还难听,泼起水来半条街都得绕着走。"

这些闲话我都听在耳里,可我没法解释,也不想解释。

我爹在五七年被扣上"右派"帽子,一家人跟着受牵连。我十四岁就辍学了,在生产队干活挣工分,晚上就着煤油灯看书。大队知道我识字,让我当了记工员,一根铅笔一本账簿,就这么记了十年。

我家那三间泥坯房,冬天透风,夏天漏雨。娘走得早,爹被批斗后落下了病根,常年躺在炕上,咳个不停。

我二十七岁了,村里同龄人早都娶妻生子,可没人愿意把闺女嫁给一个"右派"的儿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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直到去年冬天,一场意外改变了一切。

那天,我和往常一样去大队部记工分。路过赵家时,听见院子里有人在吵架。赵巧云站在院子中央,手里握着一把铁锹,对着她继父怒目而视。

"你敢动我娘一下试试!"她的声音刺破寒冷的空气。

我站在墙角,看见她继父醉醺醺地扬起巴掌,正要朝她娘抡去。巧云挥动铁锹,险些打到继父头上。

"你这个贱蹄子!我养你这么多年,你竟敢——"继父掐住了她的脖子。

我冲了进去,拉开他们:"赵叔,有话好好说,别动手。"

赵叔恼羞成怒,推了我一把:"滚蛋!管好你自己的闲事!"

巧云趁机扶起了她娘,眼里噙着泪水,却倔强地没让它流下来。

那天晚上,村里传开了"母夜叉赵巧云拿铁锹追打继父"的闲话,只字不提她是为了保护她娘。

一周后,大队召开了批评会。大队书记严厉批评了巧云的"不孝行为",让她公开检讨。她站在台上,面无表情,一言不发。

散会后,我追上了她:"巧云,你没错。"

她惊讶地抬头,眼里写满了不信任:"你跟我说话,不怕被人笑话?"

"咱们彼此彼此,都是被人笑话的料。"我自嘲地笑了笑。

就这样,我和巧云开始了断断续续的交谈。村里人看见了,又是一阵闲言碎语:"瞧瞧,右派的儿子配母夜叉,天作之合啊!"

六六年的春天,我刚从县城中学回到村里。生产队分配我去田里拔草,在一片稻田边,我第一次见到了巧云。

那天太阳毒辣,知青点来了几个城里来的知青,到田里"体验生活"。巧云被几个知青嘲笑"乡下丫头",说她一身的泥土味,像个"小泥猴"。她倔强地回怼:"我就是乡下人,怎么了?还不是把你们城里人养得白白胖胖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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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戴眼镜的知青恼羞成怒,竟抄起石头朝她砸去。我不假思索地冲上前,那石头砸在我肩上,疼得我直冒冷汗。

巧云愣住了,那时的她眼里还有泪花。她扯下头上的红头巾,给我包扎伤口,又狠狠地骂了那些知青一顿,把他们气得灰溜溜地走了。

"谢谢你,志国哥。"她小声说,"你是好人。"

那时的巧云才十六岁,扎着两条粗辫子,眼睛黑亮黑亮的,笑起来有两个小酒窝。

后来,文革开始了,我爹的"右派"问题又被翻了出来。巧云的爹是老党员,因为看我可怜,偶尔会偷偷塞给我家一些粮食。不料被人举报了,说他"包庇右派分子",被批斗后忧郁而终。

巧云的娘改嫁给了现在的赵叔,她被迫改随了继父的姓。从此,我们就很少见面了。我只知道那个有着甜甜笑容的姑娘,变成了大家口中的"母夜叉"。

"你当年为什么要挡那石头?"洞房夜,巧云问我。

"当时没想那么多。"我实话实说,"就是看不惯他们欺负人。"

她轻轻点头:"我也是这样。"

十年过去,当年的青涩姑娘变成了人人畏惧的"母夜叉",而我,则成了无人问津的"右派"子女。命运将我们推到了一起,像是一个荒诞的玩笑。

村里人都说我们是"将就婚",可我心里清楚,这不是将就,而是命中注定。

"志国,你后悔了吗?"她问我。

月光透过窗纸洒进来,照在她脸上,我看见她眼角有一道浅浅的伤疤,不知是什么时候留下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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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后悔。"我说,"从没有过。"

我们的婚后生活并不似外人想象的那般水火不容。巧云勤劳能干,家里的水缸总是满的,院子总是扫得干干净净。

我爹卧病在床多年,巧云来了后,每天给他熬药,帮他翻身,从不抱怨一句。爹起初对她很抵触,总说:"一个外姓人,装什么好人!"可久而久之,也被她的真心打动了。

"巧云啊,你比亲闺女还贴心。"有一天,爹拉着她的手说。

春天来了,我们用积蓄开了个小卖部。虽然只有一间破屋子,一个货架,卖些针头线脑和日用杂货,但也算是我们共同的事业。

巧云算盘打得飞快,那十指在算盘珠上翻飞,叮叮当当的声音好听极了。我的字迹工整,写的广告招牌颇受欢迎。邻村的人也慕名而来,说:"李记杂货铺,童叟无欺!"

就这样,我们的小日子慢慢有了起色。

七八年春天,我爹的身体好转了不少,能下地走动了。他看着我们忙碌的身影,常露出欣慰的笑容。

"老头子,吃饭了!"巧云每次这么喊他,亲热得像真正的父女。

村里人的目光也渐渐变了。以前背后戳我脊梁骨的手指少了,投向巧云的异样眼神也消失了不少。

然而,好景不长。

有天深夜,我发现巧云躲在油灯下翻看一本陈旧的笔记本,见我醒来,她慌忙藏好。

"那是什么?"我问。

"没什么,一些旧账。"她避开我的目光。

这一幕重复了几次,我心里渐渐浮起疑云。同时,生产队的王队长三番五次地暗示我要和巧云保持距离,说她会给我家带来麻烦。

"她那个人太倔,惹不起啊。"王队长意味深长地说,"你爹的问题好不容易平息了,可别又被翻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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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没把这些话放在心上,毕竟文革已经结束了,新的风向开始了。但巧云的反常还是让我忧心忡忡。

夏天,我们的小卖部生意不错,但巧云突然提出要去趟县城。

"去干什么?"我问。

"去找点新货,丰富咱们的货架。"她脸不红心不跳地撒谎。

我点点头,没有拆穿。但我知道,她去县城从来不是为了进货。

这天下午,一场暴雨袭来。我担心巧云回不来,便急匆匆地往县城方向赶去。路上,我遇见了同样匆忙的王队长。

"李志国,你去哪儿?"他警惕地问。

"找我媳妇啊,这么大雨,我怕她回不来。"

王队长欲言又止:"你...你最好别管她。"

我加快了脚步,心里的不安越来越强烈。

雨越下越大,道路泥泞难行。我走到半路,遇见了从县城方向回来的巧云,她全身湿透,手里紧紧攥着那个破旧的笔记本,护在怀里。

"巧云!"我冲过去,脱下外套给她披上。

她惊讶地看着我:"你怎么来了?"

"担心你啊。"我说,"走,咱们回家。"

那天晚上,巧云发了高烧,一直说着胡话。我守在她身边,用湿毛巾给她擦额头,急得团团转。

"我一定要为志国他爹讨个公道..."她在昏迷中喃喃自语。

我猛然醒悟,伸手从她枕头底下摸出了那本笔记。翻开的一刹那,我如遭雷击——那是一本记录她为我家申冤的日记!每一页都写满了她奔走的脚步:县里、市里、省里,一趟又一趟,几乎跑遍了所有能去的地方。

"右派改正已经三年了,为什么李志国他爹的问题还没解决?这不公平!"一行字迹激烈而坚决。

"今天又被赶出来了,没关系,明天再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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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总有人会听我说话的,我不信这世上没有公道。"

泪水模糊了我的视线。原来,她不是什么"母夜叉",她只是在为公平和正义而战。王队长怕她"惹祸上身",才一再阻挠我们。

这本日记从七五年就开始了,那时我们根本没有来往。她默默地为我家奔走了那么多年,却从不让我知道。

巧云醒来发现我在看她的日记,并未生气,只是平静地说:"我只是还你当年替我挡石头的恩情。"

我握住她的手,声音哽咽:"不只是恩情,巧云。是我心里一直都有你。"

她眼中的坚冰终于融化,轻声说:"我也是。"

那一刻,我突然明白了为什么村里人都不敢娶她——不是因为她泼辣难缠,而是因为她敢说真话,敢为公平而战。在那个特殊的年代,这样的女子,谁敢娶回家?

第二天,我去了王队长家,当面质问他为何阻挠巧云为我爹申冤。

王队长老脸一红:"我是为你们好啊!那时候风头正紧,她一个小姑娘家家的,到处打听右派的事,多危险!再说了,你爹的问题已经定了性,谁敢翻案?"

"可现在不一样了。"我坚定地说,"三中全会要开了,党的政策变了。"

王队长沉默了一会儿,叹了口气:"你媳妇是个好样的,比我们这些老爷们都有骨气。你爹的事,我会帮着问问的。"

回家路上,我看见生产队的高音喇叭正播放着新闻:"中共中央决定,全面平反冤假错案,恢复名誉..."

我奔跑起来,心里涌起无限希望。

七八年冬天,高考恢复的消息如春雷炸响。广播里、大字报上、队里的高音喇叭里,到处都在宣传这个振奋人心的消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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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志国,你应该去考大学。"巧云在灯下对我说。

我苦笑:"我?一个'右派'的儿子?"

"是公民就有权利受教育。"她斩钉截铁地说,"再说了,'右派'的帽子也快摘掉了。"

巧云比我更有信心。她说,现在的风向变了,我们要抓住机会。就这样,在她的鼓励下,我决定报考。我们一起挑灯夜读,她帮我做笔记,我教她做数学题。

村里人看我们的眼神开始变得不同,尤其是看巧云——她不再是那个可怕的"母夜叉",而是一个有血有肉、有理想的姑娘。

"看那赵巧云多有志气,自己没念过几年书,还督促丈夫去考大学。"

"可不是嘛,李志国命好,娶了这么个贤内助。"

这些话传到巧云耳朵里,她只是笑笑:"人心就像墙头草,风往哪边吹,它就往哪边倒。"

高考前夕,爹的平反文件终于下来了。那天,巧云拿着文件,在院子里转了一圈又一圈,眼泪流个不停。

"你看,志国,咱们等到了。"她将文件紧紧抱在怀里。

爹老泪纵横,一把抓住巧云的手:"闺女,这些年,苦了你了。"

高考那天,我和巧云一起走进考场。她也报了名,说要陪我一起拼一把。

考场上,阳光透过窗户洒进来,照在我们的试卷上。我看见巧云认真答题的样子,心里满是感动。不管结果如何,我已经是世界上最幸福的人。

三个月后,奇迹发生了——我被省城师范学院录取了!巧云也被县城中专录取。那天,巧云笑了,灿烂如十年前的少女,美得让整个村子惊艳。

"志国,咱们熬出头了。"她搂着我的脖子,笑中带泪。

爹坐在门槛上,看着我们,脸上皱纹舒展开来:"好啊,好啊,咱们李家总算出了个大学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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离开村子那天,全村人都来送我们。王队长悄悄塞给我一封信,是省里关于彻底平反我父亲案件的通知,上面还有我爹的工资补发单。我望向巧云,明白这也有她的功劳。

"巧云啊,对不起,是我们这些老东西错看你了。"王队长红着脸说。

巧云大度地笑了:"都过去了,队长。人嘛,总要往前看。"

师范学院毕业后,我被分配到县一中教书,巧云在卫生院当了护士。我们有了自己的小家,生活日渐安稳。

"七七年我娶了个母夜叉,"我常和同事开玩笑说,"结果发现她是我的救星。"

巧云则会佯装生气地拧我耳朵:"少贫嘴!当年要不是看你可怜,谁要嫁给你这个穷记工员!"

爹后来搬到了县城和我们一起住,每天遛鸟下棋,乐得逍遥自在。他总是向邻居们炫耀他的儿媳妇:"我这个儿媳妇啊,是打着灯笼都难找的好闺女!"

时光飞逝,转眼三十年过去了。八十年代的激情,九十年代的变革,新世纪的日新月异,我们都一路见证着。

如今,我们都退休了,在城里有了楼房,在乡下还保留着那间老屋。每年清明,我们回老家扫墓,顺便看看那个见证了我们爱情的小院子。

前年,学校举行了我的退休仪式,巧云坐在台下,眼含热泪。她的头发已经花白,脸上有了皱纹,可在我眼里,她依然是那个倔强的姑娘。

仪式结束后,我们手牵手走在校园里,回忆起那段艰难岁月。巧云的手依然温暖,只是多了些岁月的痕迹。

她说:"那时候,我们在黑暗中摸索前行,却意外地找到了彼此。"

77年我娶了无人敢娶的母夜叉,洞房夜她摘下面纱,其实我是你初恋

是啊,在那个物质匮乏的年代,我们拥有的爱情,却比任何时代都要真挚和深沉。

回家路上,巧云突然说:"志国,你知道吗?其实我从没后悔过嫁给你。"

我笑了,紧紧握住她的手:"我也从未后悔娶你,我的'母夜叉'老婆。"

阳光洒在我们身上,就像三十年前的那个早晨,希望与爱情一起,温暖我们的余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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