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郭进拴|鲁慕迅传【二十六】

 智泉流韵原创 2025-05-24

     郭进拴|鲁慕迅传【二十六】

        由中国美术馆主办的中国美术馆学术邀请系列展之一《大地壮歌—鲁慕迅画展》2024年8月13日在北京开幕,展览展至8月24日。中国画学会、湖北省美术家协会、深圳美术家协会、深圳美术馆、成都市美术家协会、河南汝州市委宣传部及著名画家周韶华等以不同方式对展览开幕表示热烈的祝贺。近百岁的鲁慕迅先生更是欣然专程从深圳前往展览现场参加画展开幕。

      画家鲁慕迅,1928年12月生于河南汝州。1950年毕业于中原大学文学院美术系。曾任中国美术家协会第四届理事、湖北省美术家协会驻会副主席、湖北水墨画院院长、深圳谷风画院院长等职。 鲁慕迅先生虽已近百岁,但老当益壮,艺术生命力依然旺盛,此展是先生今年的第四个展览也是最为重要的一个。本次学术邀请展展出先生从艺数十年间创作的诗书画力作及珍贵手稿、艺术资料等60余件,既有八十年代初期的探索之作,更有晩年变法的新作,是其艺术成就的一次全面展示 。

        据这次展览的策划柳之升介绍:鲁老爱党爱国,对养育他的土地和人民充满了深厚的感情,尤其热爱大美无言的大自然,他总是用一双爱美的眼睛去咏画自然之美生活之美,他的画是自然之歌是心灵之声,蕴含着深刻的内涵和感悟,不仅富含泥土气息充满泥土芬芳,而且情趣生动,平中见奇,为不同年龄的观众所喜欢;先生为人低调谦和,虽德艺周厚,但他的艺术探索之路从未止步,并在继承传统的基础上主动求变勇于创新,从而形成了诗书画于一体的和谐美、清新脱俗的画面感、勃发向上的生命力、朴实拙直的雅趣风……鲁慕迅先生为自然代言,为自然而歌,令人耳目一新的诗书画艺术成为当代画坛上一道独特的风景。中央美术学院教授、著名美术评论家邵大箴先生2023年在《读鲁慕迅君的画有感》中写到:鲁慕迅先生是“新时代的文人,他的思想有鲜明的时代特征,而且走在时代的前面,追求真理,向往民主,尊重个性。他在描绘平凡的物象中,自然地流露自己的真情实感。平凡的主题通过平凡的景象呈现出来,可谓平中求奇……不仅在他的故乡、湖北有广泛影响,而且也在整个中国画坛受到大家的关注和尊重”。

       鲁慕迅先生晚年笔耕不辍,艺术之树常青常新,我们相信鲁老定会继续创作出更多具有人文情怀,趣味盎然,更多为人们喜闻乐见的艺术作品,为祖国的艺术百花园增色添彩!

         梅兰竹菊四君子是历代文人雅士最喜歌咏的题材,也是鲁老的最爱,其中以咏竹为最多,甚至以“有竹居”作为斋名;鲁老曾于2006年创作过一幅《青竹吟》:竖画构图,竹干竹叶均以墨色书写,把竹子的挺拨、干直、气洁的品质表现得一览无余,画中并长题自作诗:“青青几竿竹,劲节立地天,不为冰雪折,四时报平安。或为青竹篱,为民护家园;或为弓与箭,御敌国门前;或削为竹简,谱写正气篇;或作如椽笔,重彩写江山……待到世界升平日,清风飒飒满人间”。湖北省文联原主席、也是鲁老同事和挚友的周韶华先生曾说:“我之所以能从慕迅兄的作品中感悟出人自身对于养育自己的那些东西的真诚,这是对人生本质的觉醒,因而引起我深深的共鸣,燃烧起对人生本真的感动从而不会迷失自身最重要的东西。这些都是鲁慕迅的艺术生命之所在”。因为在鲁老的眼中和心中“一花一草皆生命,一枝一叶总关情”,描写的虽是大自然中的平凡物象,抒发的却是对生活的热爱和向往。正如鲁老所言:“画的功用就是审美,就是通过审美净化人的心灵,提高人的精神境界,使人身心健康,'美意延年’。画应是精神餐厅里的绿色食品,而不应是带农药的疏菜,含激素的鱼肉,有毒的奶粉”。

        谈到艺术创新,艺术大家徐悲鸿先生曾说:“道在日新,艺亦须日新,新者生机也;不新则死”。鲁老则认为:“艺术家难的是创造自己的风格,更难的则是打破自己创造的风格”。难能可贵的是:鲁老在数十年的艺术求索之路上,经由孜孜探索、打磨和长期实践,终于找到了属于自己的诗歌、书法和绘画语言,形成了鲜明的艺术风格。

       鲁老年幼时即浸润传统文化,早年随石磊园、谢瑞阶、张肇铭、徐松安诸名家习艺,年青时得已美术科班毕业,及后长期在湖北美术家协会工作并任常务副主席等职……可以说,鲁老半个多世纪的从艺之路走的是传承之道,但又不走“寻常路”:师古不泥古,继承又拓展,恪守传统又积极探索,主动求变不断创新!同为湖北画坛四老的冯今松先生曾写道:“慕迅在生活中是一个强者,在艺术上是位革新者。他在湖北美术家协会任常务副主席主持工作时,勇于支持鼓励青年画家大胆创新、标新立异,自己也努力实践,推动中国画的维新。他的画常画常新,除了不断从生活中吸取新的营养之外,观念上的破旧立新也是很重要的:一破'折枝为上’的花鸟画创作观念,把花鸟世界置于整个大千世界之中……;二是破'水墨为上’的传统技法观念,把源于现实生活的五光十色集中提炼后,置于花鸟画中,使之'墨中有色,色中有墨’交相辉映;三是破'自然结构为上’的造型观念,吸取彩陶文化、青铜文化中打散构成的手法,创造新的笔墨形态、花鸟新天地”。

国家博物馆原副馆长、著名评论家陈履生2021年在看了鲁老新作后写道:“从20世纪80年代以来,我就关注鲁慕迅先生的艺术。当时他在湖北,那里有一批艺术家投身到现代艺术的潮流之中,武汉一度成为思潮的中心。鲁慕迅先生身处其中,曾经是弄潮儿。可他是一位比较清醒的画家,他能正确地对待或者看待西方艺术的潮流,也能够正确地审视中国艺术传统在当下的表现和传承问题。所以,几十年来,他默默地固守在自己的天地里,不断地在作品的发展变化中确立自己的社会地位”。

       鲁老在谈到对艺术与人生的感悟时曾言:“十三岁的小孩乃由幻想期进入写实期。我却如家乡的一种说法'老换小’,期望自己由写实期返回到幻想期”。这也是鲁老在艺术上的探求从未止步、从不满足的原因。他早期的花鸟画虽有意创新,却还是以写实为主。但鲁老深昧道家“复归于婴”的稚拙之道,在后期的艺术实践中,开始更加自觉地追求简约之美:色彩单纯、用笔简洁、结构简约、画面整洁……《秋水》、《顽石》、《高风图》、《海阔天空》、《春在菜花里》、《清夏图》等等,都是几丛水草、一块石头、几枝辛夷、几只小鱼、两个葫芦、一株劲竹……总之,鲁老力求用最为简约的笔墨勾画出人们最为熟悉的场景,表达最为朴实的人间真情。正如四川美术学院教授、艺术评论家鲁虹所写:“先生对于画面物象的选取与造型向来十分讲究的。一般来说,先生所取的物象十分单纯,最多也不会超过三种,而且在造型时往往会超越自然结构使之变得概括化、感觉化。如先生在《鱼戏图》中将枝干作横直线的处理;在《桃实图》中将树叶用重复排列的直线加以处理都是很说明问题的,这样做的好处是,不仅可以强化某种感受和诗意,还可以使画面显得简洁明快和具有现代感”。

  周韶华说:

       1990年,我去湖北京山参观《鲁慕迅诗画展》时,被慕迅兄诗画中的那种澄澈空明,神思卓立,感受直接,情感真挚,充满生命信息和肇自心灵血气的作品所深深感动。在当下理想信念危机,人文价值迷失与改革振兴大潮泥沙俱下之际,他的诗画无疑是一付“清心剂”,明目爽心,格高拔俗。当时由于冗务缠身,双肩挑担,压得难以喘息,未能把那时激动之心记录下来,后来以致成为心中一块石头,“耿耿于怀”。

  1995年去南洋办画展,路经深圳时看了他许多新作,也是阴差阳错,未能赶上他的深圳画展,成为心中的又一件憾事。这两次虽然未能成文,却给了我以时间,能对慕迅兄的艺术观念、艺术追求以及他在坚持写意文化背景下所进行的有效实验,有个较为深入的思考。

  艺术创造的奥妙,尤其是山水花鸟画创造,其关键是在创作主体与天地万物的生成关系中,去取类托喻人与自然的那些相似相通的元素,以一种拟喻性的特殊方式呈现出来,才能构成艺术生命。而艺术生命的本原,即是人与天地的同构契合,创作主体与天地精神认同,生命与大自然交融,心灵自由与万籁共鸣,作者对自己与自然关系的真正发现。也可以说,艺术家灵性的密码,是从自己对自然的关系中去破译的。这就是艺术创造过程,也是我多年对慕迅、对我自己的艺术经验的一个总结。

  我与慕迅兄从1949年同学到同事相处已47年,占了人生的一大半时间,对他在艺术上的追求应该是能说几句具有穿透力的话。扼要地说,他在艺术上的虔诚与执着,主要表现在恒守造化与心源同根,神与物同游,意和象同构默契,相似联想,物我互动,心物缘情,精神和自然同构对应。他的全部艺术生涯,包括成功的作品,半成功的和不成功的实验,全身心地聚集在这个指向下做文章,寂寞求道,至诚至精,去把握中华艺术精神中的那些最具有人文价值意蕴的内核。

  他的成功之作,如《冰肌玉骨雪精神》、《大地壮歌》、《绿杨堤外水云乡》、《鸡冠花》、《春溪》、《高秋图》、《春去春来》和《芍药新芽》等,运用拟喻联想的手法,取类托喻,属于拟喻性的特殊表现。他把一些较宽泛的带有文学性的抽象精神,拟物化、人格化、在精神与物象的类似点上进行接合比附,通过特选的物象以物拟人,以人度物,连类托物,象物形容,表现与之相似相近的心境和意念精神。所谓借此而言彼,“言在此而意在彼”,“言在耳目之内,情寄八方之表”(钟嵘《诗品》)。这种喻意象征表现,饱含着人文精神内涵,包容着他的学识和综合性的艺术修养。

  《藕益大师警训》有云:“有出格见地,方有千古品格;有千古品格,方有超方学问,有超方学问,方有盖世文章”。画品、人品,画格、人格,亦然。真正高格调的艺术,必然是自由人格、心灵自由与天地精神独来独往。因为,人在社会中不可能不受到种种异化力量的压力,所以渴望自由精神,自由人格,便成为艺术的理想主题。但艺术家的真自由,不仅是心地清净,对自然与人的必然的认识与把握,并且又能得心应手地自由表现。慕迅兄的艺术当属于这种自由人格与自由精神表现的追逐者。他以童心亲近自然,“道法自然”注重有生命意蕴的自然生态结构,故能物与情会,由内在需要到性灵所钟,因情立体,即体成势,感物吟志,自我生命与自然生命浑然一体,以畅神畅气为快,都是对理想人格的本体追求。这在《月朗》、《玉簪》、《霁月图》、《鱼戏图》、《化蝶》诸作中表现得最为明显。它们是生命的回声,心灵之歌。画中之象,乃是心灵迹化了的自在之象。

  一个艺术家在艺术上的高度成熟,除了要迎会那沛然天地间的大千世界,感物化气,涵浸古今文化,得天地之道,人文之助,还有一个至关重要的难题就是不断地创造新的艺术语言和表现方法。因为艺术语言和表现方法,不仅使我们能获得充分的创作自由,而且它本身也是我们的思想情感载体和审美对象。如果没有对艺术语言的创造,就不成其为艺术家了。观众对画家的检验,历史对画家的检验,最终还是看我们对艺术语言创造有多大贡献。在这个深层意义上,鲁慕迅创造的笔墨色彩形式语言,完全是为了适应抒发他的内心情感需要和表现自己审美情趣需要,在形式构成,造形结构以及墨彩组合诸方面,形成了一套“端庄杂流丽,刚健含婀娜”、“欲令诗句妙,无厌空且静”的新格局,在花鸟画领域打破了前人的窠臼。例如《鱼戏图》和《月朗》的神动之美;《枇杷小鸟》、《绿杨堤外水云乡》、《白菊花》的情动之美;《紫跖白燕》、《鸡冠花》、《秋海棠》、《新绿》的大块面整体结构美;《艳阳秋》、《竹林小鸟》、《玉兰黄鹂》纵横垂直、疏密并列的节奏美与韵律感;《石榴》、《春溪》、《桃花》、《凌霄》的散点离合聚散结构美等等,在锤炼艺术语言上不拘泥于枝节而去逼近化境,所谓“得鱼忘筌”、“得意忘形”、“忘声而后能言,忘笔而后能书”,在造形上有的打破自然生态结构重新组合,有的吸取现代构成手法,在色墨混合运用上自创新法,在大的东方文化背景下走出了一条自己的路。

  庄子在《渔父》篇中写道:“真者,精诚之至也。不精不诚,不能动人。”“故圣人发天贵真,不拘于俗。”慕迅兄“澄怀观道”,不为物欲所动,对艺术的精诚、对画品的求真,也是对人生的精诚和求真。他安于清贫,寂寞求道,对艺术的真诚犹如打井,“凿之不止,必得泉水”。从清泉里流出的是矿泉水,是优质纯水。诚所谓“人有至诚,乃有道。”(《三慧经》)沿着他自己走出的这条路继续向前,将步入更高的境界。

柳之升说:

        鲁慕迅无论是真情之诗、沉静之书,还是风格鲜明之画,都有一个共同的特点:洋溢着对自然的热爱和赞美,是朴实无华的自然之歌。

  鲁慕迅已近百岁,自幼至今,遍历艰辛,饱尝忧患……可以说,他在物质生活上一直是清贫的,但精神世界却一直是丰盛和富足的。鲁慕迅幼年生活在一个民间艺术氛围极为浓厚的家庭,17岁时即开始向以画石闻名于世的姨父石磊园学画,及后又师从人品画品俱高的谢瑞阶先生。鲁慕迅从中原大学文艺学院美术系毕业工作后经常到乡村采风、写生,一直过着粗茶淡饭的乡居生活,他遍涉山水、寻访百姓,真诚地和普通民众、干部及知识分子交心,熟悉风土人情、体验劳动甘苦,和勤劳朴实的人民群众结下了深厚的情谊,同时创造出了一批富有泥土气息、格调清新的力作。

  在从艺的大半个世纪中,鲁慕迅的生活和创作环境、心境都有过巨大的变化,但他热爱自然、拥抱自然、融入自然,以自然为友、为自然而歌的赤子之心从未改变,正如他在《从艺自述》中所说:“在大自然的怀抱中,充分享有超然世外的宁静与恬适。这时不但作画还写起诗来……如《野菊花》《春景》《荷叶游鱼》《八哥》《顽石》等都是情之所至,信手拈来。”

  鲁慕迅的诗书画来源于生活,大多取材于农家小景、小花小草、村居日常,看似信手拈来却又“精挑细选”,都是在以物拟人、托物抒情。其创作的《顽石》画作便是印证。1989年,鲁慕迅在一次散步时看见附近山头的表层已经化为沙土,灌木丛生、花草没径,唯一块石头完好无损地静卧于花丛。鲁慕迅感叹其顽固坚韧,于是创作了《顽石》,并赋诗:“顽然一石大荒间,质自贞坚意自闲,历尽寒温颜未改,浮云乱蕊不相关。”感物于心、寄物畅怀,鲁慕迅在赞美“顽石”坚毅不摧、坦然淡定的品质,但这何尝不是鲁慕迅当时处境、心境的真实写照呢。很显然,鲁慕迅“没有局限在自己所观察到的自然之中,而是把自然景象抽象为自己心中的风景和心中的自然”。

  梅兰竹菊四君子是历代文人雅士最喜歌咏的题材,也是鲁慕迅的最爱,其中以咏竹为最多,甚至以“有竹居”作为斋名。鲁慕迅曾于2006年创作过一幅《青竹吟》,竖画构图,竹竿竹叶均以墨色书写,把竹子的挺拔、干直、气节表现得一览无余,画中题自作诗:“青青几竿竹,劲节立地天,不为冰雪折,四时报平安。或为青竹篱,为民护家园;或为弓与箭,御敌国门前;或削为竹简,谱写正气篇;或作如椽笔,重彩写江山……待到世界升平日,清风飒飒满人间”。

  湖北省文联原主席周韶华先生曾说:“我之所以能从慕迅兄的作品中感悟出人自身对于养育自己的那些东西的真诚,这是对人生本质的觉醒,因而引起我深深的共鸣,燃烧起对人生本真的感动,从而不会迷失自身最重要的东西。这些都是鲁慕迅艺术生命之所在。”

  谈到艺术创新,鲁慕迅认为,艺术家难的是创造自己的风格,更难的则是打破自己创造的风格。难能可贵的是:鲁慕迅在数十年的艺术求索之路上,经由孜孜探索、打磨和长期实践,终于找到了属于自己的诗歌、书法和绘画语言,形成了鲜明的艺术风格。

  鲁慕迅早期的花鸟画虽有意创新,却还是以写实为主。但鲁慕迅深谙道家“复归于婴”的稚拙之道,在后期的艺术实践中,开始更加自觉地追求简约之美:色彩单纯、用笔简洁、结构简约、画面整洁……《秋水》《顽石》《高风图》《海阔天空》《春在菜花里》《清夏图》等,都是几丛水草、一块石头、几枝辛夷、几只小鱼、两个葫芦、一株劲竹……总之,鲁慕迅力求用最简约的笔墨勾画出人们最为熟悉的场景,表达最为朴实的人间真情。

  赏读鲁慕迅艺术作品,最大的感受就是:诗书画于一体的和谐美,清新脱俗的画面感,勃发向上的生命力,朴实拙直的雅趣风,诗的意境跃然纸上。关于画中诗,鲁慕迅在《中国画三昧》中写道:“画中诗也不在画中的题诗,而要在得诗之魂。诗魂就是诗的意境。若诗意在画中,即不题一字也是诗,若画中本无诗,即强题满幅也意味索然。”鲁慕迅的绘画中喜欢用大量的留白,这种少墨之画与少字之诗一脉相承,少即是多。

  在数十载的探求和实践中,鲁慕迅形成了画中有诗、诗中有画的鲜明艺术风格,不仅使中国文人画独有的意趣和传统得以延续,更使其上升到一个新的高度。周韶华先生曾说:“慕迅兄不但擅长格律诗,也善作古体,诗词格调清新、节奏跌宕起伏,做到了'画中有诗,诗中有画’,并与书法和谐一体。当今画坛,善画、善诗、善书者寥寥无几,唯慕迅兄的成就尤其值得敬重。”

  美术评论家陈履生曾撰文说:“鲁慕迅先生正因为有着很好的、健全的艺术观,让他能够在永不停息的变动中青春永驻。在当代水墨艺术的发展过程中,不管是写实的、抽象的,还是表现现实的、表现内心的,在各种表现方式中,鲁慕迅先生作为年事已高的一位老画家,他的独树一帜的方法正成为今天当代中国艺术的独特风景。”

  的确,鲁慕迅为自然而歌,他的令人耳目一新的诗书画艺术是当代画坛上一道独特的风景,这道风景没有因为他是谦谦君子、低调内敛而被淹没,反而因为他德艺周厚而越发为世人所瞩目。正如中央美术学院教授、美术评论家邵大箴先生2023年在《读鲁慕迅君的画有感》中所写:“慕迅君是新时代的文人,他的思想有鲜明的时代特征,而且走在时代的前面,追求真理,向往民主,尊重个性。他在描绘平凡的物象中,自然地流露自己的真情实感。平凡的主题通过平凡的景象呈现出来,可谓平中求奇。慕迅君的艺术观体现在他的文字和书画作品中,不仅在他的故乡湖北有广泛影响,而且也在整个中国画坛受到大家的关注和尊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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