食文化 当今世界,有两个国家的美食是得到世人首肯的,一个是法国,另一个就是我们中国。然而,法国人更多的是以他们的浪漫著称于世,我们中国,却是以能吃彰显于人的。我们中国人是天吃星投胎,什么天上飞的,地下蹦的,水里游的,只要是活物,什么都想吃,什么都敢吃,也什么都能吃。这不,因为吃果子狸,吃出一场“非典型性肺炎”,死了不少人,实实地让地球村的村民们吓了一大跳,由此还流行了一个词汇,叫作“非典型性”。然而,事情过后,我们还是照吃不误。看看我们的公仆们,一年吃喝所花的纳税人的人民币以千亿计,还得二、三个。那酒桌上的奢华,使我们真正地认识到中国确实是富起来了;酒宴后的残羹剩菜,又让我们深切地理解了什么叫暴殄天物。中国人又是一个喜欢过节的人群,传统的节日多多,然而现在人们除了记得春节的年夜饭, 人们津津乐道于中国的食文化,然这些在不才如区区在下看来,实在也就是饕餮之徒的吃的艺术,与食文化相去甚远。要论食文化,最起码,您也得是美食家一类人物。 中国的美食家能够彪炳史册的,当数苏东坡 美酒佳肴,酣畅淋漓之时,常使苏东坡诗情大发,一句“大江东去,浪淘尽、千古风流人物。”(《念奴娇·赤壁怀古》)决不输给酒仙李太白醉眼朦胧时的“君不见黄河之水天上来,奔流到海不复回。”(《将进酒》)在中国的诗坛词界, 不过,并不是所有的美食家都会吃出一肚皮的不合时宜的,因为美食而吃出治国理念、政治理想、用人策略、文学灵性的,也不是一个两个。 太上老君说过:治大国若烹小鲜。我不知道他老人家是不是美食家,但是,我知道他是信奉“信言不美,美言不信”的,如果不精通烹饪,我想他老人家是绝对不敢说,治理一个国家就像烹饪一碟小菜这样的大白话的。其实,一部《道德经》讲的就是治国之术。 《论语·乡党》里面纪录有大成至圣先师关于饮食的一段话: 食不厌精,脍不厌细。 食饐而餲、鱼馁而肉败,不食;色恶,不食;臭恶,不食;失饪,不食;不时,不食;割不正,不食;不得其酱,不食。 肉虽多,不使胜食气。 惟酒无量,不及乱。沽酒市脯,不食; 不撤姜食,不多食。祭于公,不宿肉。祭肉不出三日,出三日不食之矣。 食不言,寝不语。虽蔬食菜羹,瓜祭,必齐[斋]如也。 席不正,不坐。 这么多的讲究,说明的是什么?就是一个“礼”字。反映在孔子的政治理想上,就是建立一个礼制的国家。各个阶层都必须有规矩,每个人都必须修身养性,遵守礼制。克己复礼,唯此为大。 曹操,中国历史上的一大奸雄,据记载,他著有《四时食制》,说明他在烹饪方面有过专门的研究。从《太平御览》等文献记载的《四时食制》一些内容,我们看到的只是讲鱼的产地和食用方法的,共有十四种鱼。从《三国志》和《三国演义》我们可以知道,当时曹操网罗的人才是最多的,他对他们是知人善任,物尽其用的。然而,他又是杀人才最多的,而且他知道如何杀他们,比如孔融,比如杨修。这一切,不是跟《四时食制》关于烹饪鱼的方法很吻合吗? “袁枚是乾隆年间著名的诗人和诗评家,当时诗人倘能得到他的一句好评,立即身价倍增。因此,包括一批达官贵人在内的许多诗歌爱好者,都恭恭敬敬地把自己的诗歌作品送去请他点评——他的传世名著《随园诗话》即由此而来。” 袁枚又撰写了“被誉为系统地论述烹饪技术和南北菜点的重要著作——《随园食单》。全书分为须知单、戒单、海鲜单、江鲜单、特牲单、杂牲单、羽族单、水族有鳞单、不族无鳞单、杂素单、小菜单、点心单、饭粥单和菜酒单等十四个方面。用大量的篇幅详细记述了我国从十四世纪至十八世纪流行的三百多种南北菜肴点心,还介绍了当时的美酒名茶,从选料到品尝都有所涉及。” (丁启阵)评诗和评食,联系起来看一看这两本书,不是也很有意思吗?! 一个美食家如果从饮食中悟出治国理念、政治理想、用人策略和文学灵性来,那就不是吃的艺术,而是食的文化了。 说实在的,现如今的商人们是很懂得利用食文化的,所谓文化搭台,经济唱戏,老板赚钱么。寒舍附近,前几年开了一家大酒店,叫“红泥”,典出自白居易的《问刘十九》:“绿蚁新醅酒,红泥小火炉。晚来天欲雪,能饮一杯无?”天快下雪了,我已经生好了小火炉,烫好了新酿的酒,晚上,您能过来一起喝一杯吗?多么温情,寒冬腊月里,这份友情,使人感到暖暖的。我曾经在市区西部的“红泥”吃过,也是冬天。价格很大众,菜肴,虽是家常菜,却也可口。人气很旺,暖意融融。然而寒舍附近的这家,却走的高端路线,我有幸光临过几次,真是价钱贵得让人心寒,滋味不过尔尔。结果,去年初,难以为继,关门大吉。 今年,哦不!应该是去年了。满大街都是诸葛烤鱼,说是诸葛亮 庄子曰:“其耆欲深者,其天机浅。”是耶?非耶?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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