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叩两端而执中-中庸智慧

 尚和蒙学教育 2010-09-09

叩两端而执中

来源:一元一国学网作者:安德义
 
中庸智慧,是中华儒家文化的最高智慧,不是见风使舵的折中主义,不是是非不辨的调和主义,不是彷徨光顾首鼠两端的混世主义。

中庸,是儒家学说的精髓,是中华哲学的最高境界,是中华民族的最高智慧,是中华文化的核心,更是世界哲学的精典。中庸是认识论,是方法论,是平衡论,是系统论,是道德论,是强者的哲学,是强者的智慧。它要求人们“竭中”,“识中”,“择中”,“用中”,并进一步要求“依时而中”,“随时而中”,“连续用中,持续用中。”“时止则止,时行则行,动静不失其时”。时者,中也。

中庸,不是见风使舵的折中主义,不是是非不辨的调和主义,不是彷徨光顾首鼠两端的混世主义,不是不偏不倚貌似公允的骑墙主义,不是“乡愿类的和稀泥似的好好先生。不是阿谀封闭不思进取,不是保守圆滑不讲原则, “君子而时中,无往而不中也”。“中无定体”,“执两用中”,“执中用极”,皆是“执中”之要义。中庸运用之难,难于上青天,所以子思在《中庸》一书中说:“天下国家可钧也,爵禄可辞也,白刃可蹈也。中庸不可能也”,“中”有 “君子之中”,“小人之中”,为政一方,“隐恶而扬善,执其两端而用其中于民”,苍生有幸,民族有幸。

原文是:

喜怒哀乐之未发,谓之中;发而皆中节,谓之和;中也者,天下之大本也;和也者,天下之达道也。致中和,天地位焉,万物育焉。仲尼曰:“君子中庸,小人反中庸。君子之中庸也,君子而时中。小人之中庸也,小人而无忌惮也。” 子曰:“中庸其至矣乎!民鲜能久矣!”子曰:“道之不行也,我知之矣。知者过之,愚者不及也。道之不明也,我知之矣。贤者过之,不肖者不及也。人莫不饮食也,鲜能知味也。”

——谈企业管理的平衡系统

(责任编辑:天天向上)

什么叫“絜矩之道”

作者:安德义
 
絜矩之道,就是人们对是非对错的衡量标准,在现代企业中,一个领导者的基本素质就是要能够运用比较合理的絜矩知道进行是非判定。

絜,度量圆形的工具,矩,度量方形的器具,絜矩,即度量或圆或方之物体的工具,将这一丈量物体的方法工具或尺度,用于人类伦理道德功过是非对错的衡量标准,即“絜矩之道”,人类在制定很多道德规范标准的时候,总是很难有其客观标准,只有“心”的标准,而且这个心只有主观自我之心,用自己的心去揣度别人的心的方法,叫絜矩之道,即“以己之心,度人之心,”孔子说:。“己所不欲,勿施于人。”自己不喜欢的,不要强施于人。又说:“己欲立而立人,己欲达而达人。”自己想要成功,也要让别人成功;自己想要显赫,也要别人显赫。子贡说:“我不欲人之加诸我,吾亦欲无加诸人。”我不喜欢别人把不愉快的事施加给我,我也不把不愉快的事施加给别人。《中庸》说:“所恶于上,毋以使下;所恶于下,毋以事上;所恶于前,毋以先后;所恶于后,毋以从前;所恶于右,毋以交于左,所恶于左,毋以交于右,此之谓矩之道。”上级对我的方法不好,我则不用来对待下级;下级对我的方法不好,我则不用来对付我的上级;以前发生过不愉快的事,我以后不再让他发生;以后可能发生令人讨厌的事,我要将其消灭在萌牙状态之中,右边的不用于左边,左边的不用于右边,一切以心度心。一切善恶,皆出自心。心是身主,身是心用。佛由心成,道由心学,德由心积,功由心修,福由心作,祸由心为。心能作天堂,心能作地狱,心能作福,心能作众生。是故心正成佛,心邪成魔,心慈是天人,心恶是罗刹,心是一切罪福种子。

絜矩之道,一言以蔽之,就是以心为测定是非之标准。当然,这必须是一颗真诚仁善之心。

——谈领导者对是非衡定的标准

 

智者过之,愚者不及:过犹不及

来源:一元一国学网作者:傅佩荣
 
孔子强调中庸,“中庸”的“中”就是不偏不倚,把握天下正道;“庸”就是永远不变更,坚持信守的定律。

说话吞吞吐吐、做事小心谨慎的人,在今天这个时代已经少见了。大家强调推销自己、自我成长,宁可稍有过分之处,也不愿退缩保守。看起来积极进取,形势一片大好,其实往往只是幻觉,因为他缺乏内敛的基础,一遇困境,就可能灰心丧志了。

孔子感慨说:“我不曾见过刚强的人。”有人答道:申枨是这样的人。孔子说:“枨也欲,焉得刚?”(《公冶长》)这是“无欲则刚”一语的由来。因此,就性格而言,过于积极进取的人,应该考虑自己有无欲望?这是两难的问题。试想:若无欲望,何必如此积极?若有欲望,又刚强不起来,有所求必有所待,既受制于外在的欲望对象,又受困于内在的欲望行动。

那么,退缩保守又如何?这要看情形而定。如果是天生的内向害羞,甘心做个平凡的人,也未尝不可。如果是读书明理、进退有节,没有把握之前不愿轻举妄动,那才是孔子所欣赏的。譬如,鲁国计划大兴土木翻修金库,闵子骞说:“仍旧贯,如之何?何必改作?”(《先进》)他认为不必多此一举,保持原状即可。

“中庸”的“中”就是不偏不倚,把握天下正道;“庸”就是永远不变更,坚持信守的定律。必定中肯。”多言无益,这是老生常谈,但也不能光是保持沉默。如何“言必有中”,就需要内省的修养工夫。

孔子“因材施教”的前提是:他深知弟子的个性才干。有一次,子贡请教他:“子张与子夏,谁比较优秀?”孔子说:“子张有些过分,子夏有些不及。”那么子张比较杰出吗?孔子说:“过犹不及。”(《先进》)其实,孔子心中倾向于认为:过不如不及。

试举一例来说:子路与冉有分别请教孔子,是否可以“闻斯行诸”——听到该做的事,是否可以立刻去做?孔子回答子路“不行”,却回答冉有“可以”。原因何在?在于:“求(冉有)也退,故进之;由(子路)也兼人,故退之。”(《先进》)换言之,子路是“过”,冉有是“不及”。

但是,排名在“政事”科的两位弟子,冉有先于子路。宁可稍有不及,也不要太过。不及者,可以多方鼓励,指引一条人生正途。太过者,却不易悬崖勒马。以子路来说,孔子看他平日表现,就担心他“不得其死然”,恐怕不得善终。子路后来确实参与政治斗争,死于非命。孔子伤心之至。

以今日社会风气来看,似乎值得提倡“过犹不及”的观念,甚至可以考虑“过不如不及”了。

读《中庸》看“诚”

来源:一元一国学网作者:佚名
 

《中庸》是《礼记》中的一篇,其成书年代至今尚无定论,然从其内容看,应成书于秦汉之际。《中庸》是先秦儒学的哲学纲领,它既是先秦儒学的总结,又是其发展。尽管它以“中庸”名篇,而“诚”却是《中庸》思想体系的核心观念。“诚”在《中庸》里是贯通天人、连接物我的一个重要哲学范畴,并且被赋予了伦理与哲学的双重意蕴,构成了儒学哲学伦理化较为完备的思想体系。

首先,让说说“诚”字意义:《说文解字》:“诚,信也。从言,成声。”“诚”为形声字,以“言”为形旁,表其意;以“成”为声旁,表其音。“言”为会意字,在甲骨文中已出现,主要为告祭之意。“诚”的意义主要是在言字的基础上衍生出来的。甲骨文中,“言”表示告祭,是指在对祖先、神的告祭活动中不能有丝毫的欺蒙和亵渎之心,必须始终处于一种虔诚的宗教情感和心理状态才能完成告祭与祖先神灵相通。“诚”的观念正是在原始宗教活动中应运而生的。

“诚”最早见于周代的古籍《尚书》、《诗经》、《周易》等书中,多为此种用法。《尚书·太甲》:“鬼神无常享,享于克诚。”《周易》中“诚”即信的观念,多作“孚”,《易·杂卦传》说:“中孚,信也。”所以“孚”就是诚信的意思,一个人只要有这种“孚”,就“勿问,元吉”(《周易·益卦九五》),不用问都大为吉利。而且,“有孚维心,享,行有尚”(《周易·坎卦》),即作到内心有诚,就能得到与神通,凡事顺利,行事都能取得很高成就。“孚”,《周易》凡四十二见,而以诚信义为最多,也最重要。

“诚”字起源中的这种意义一直保留在我们的语用中,作为一种情感状态的描述,表示真实不妄,诚实之意。最初它强调的是,祭祀者对于祖先、神的诚信不欺,虔敬。到后来则发展为专指人的一种内心状态,比如在据说出自子思之前的曾子的《大学》中,有“诚意”一章,“所谓诚其意者,毋自欺也,如恶恶臭,如好好色,此之谓自谦,故君子必慎其独也!小人闲居为不善,无所不至,见君子而后厌然,揜其不善,而著其善。人之视己,如见其肺肝然,则何益矣。此谓诚于中,形于外,故君子必慎其独也。曾子曰:‘十目所视,十手所指,其严乎!’富润屋,德润身,心广体胖,故君子必诚其意。”(《大学》)其中的“诚”字就可以解为人对自己的内在诚实无妄,这种无妄是对着“意”讲的,而且“诚意”的意思也主要地落在了对“意”的解释上。但无论此处的“意”怎么解释,都不能改变“诚”在这里的含义,它指的是对人的内在意识而言的不妄。

而仅以“虔敬”之“诚”、“诚意”之“诚”来作为《中庸》中“诚”的理解,即仅以一种情感状态的描述来解释《中庸》之“诚”,虽有其字源学上的基础,也较为常见,却不能很恰当的说明《中庸》中对“诚”的意义的扩充和提升。

“诚”在其最初产生的时候从“言”而来的意义,仅仅是指一种内在的情感状态,一直到《大学》中“诚意”这种用法,仍然是一种内在心理状况的表示。但是在子思那里,“诚”变为一个哲学上的概念时,它具有了一种本体化的形态。这并不是要取消掉“诚”作为内在真实的意味,子思从一个内在情感丰富的词“诚”入手,赋予它作为最高本体意义的做法,本身就是一种独特的思想进路,这不仅将诚确立为一个最高存在,也因而保证了这种作为内在情感的诚的真实意义。

《中庸》认为诚是人的道德品性和道德境界,是沟通天人、连接物我的桥梁。《中庸》探讨天道之诚,其目的就是为人伦物理找到本体论上的依据,使人道合于天道。所谓“诚者天之道也,诚之者人之道也”,就天道而言,诚既是万物的本质,又是宇宙万物运动的属性 ;就人道而言,“诚之者”就是努力求诚,以合于天道。这就是“人之道”。《中庸》认为这是一个“择善固执之”的过程。具体而言即“博学之、审问之、慎思之、明辨之、笃行之”,通过“学、问、思、辨、行”而求得的诚。

《中庸》有所谓“九经”之说 :“修身也,尊贤也,亲亲也,敬大臣也,体群臣也,子庶民也,来百工也,柔远人,怀诸侯也。”又说 :“凡为天下国家有九经,所以行之者一也。”朱熹注 :“一者,诚也”(《中庸章句》)。要实行“九经”,关键在于“诚”,这表明“诚”在道德修养、道德实践中的重要作用。《中庸》认为无论是诚由天之本体的内化或是入天人一体而人与天地相参的境界,都是通过具体的修养途径才能实现,都要经历一番修养工夫才能达到。

因此,对诚的内涵规定中,《中庸》在道德修养上表述为三个内容相互连接的层次。首先,诚是修养所要达到的目标,即天人合一的境界,《中庸》称之为“诚者”。其次,诚又具有伦理学的道德信念和道德意志的含义,是修养中的内驱力和原动力,《中庸》称之为“至诚”。再次,诚又是一种具体修养方法,这就是修身顺亲诚身明善的修养途径,《中庸》称此为“诚之”。

“诚”是一具有很强情感色彩的概念,具有了一种对人的当下情感真实不妄的特别强调,而这种当下的真实领悟就是“诚体”的显发,作为人而言就是诚之,尽性。而“人之道”的诚之,关键在于对“诚”的直觉,具有哲学和伦理学双重意义,是做人之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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