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开无声,岁月无痕。转眼间多年过去多少悲欢离合。 我们这一代人生于80年代中期,没有80年代前期人的保守,也没有80年代后期人的疯狂,但总是最适当的先接触到新生事物,比如QQ,手机短信,bbs,MP3等等。 又慢慢的我们上小学了,小学过的好慢。作业是写拼音,抄生词,组词,造句,有时候上面来检查每人都从家里往学校搬花,每人往学校里捐书(后来也不记得发没发),下课了就到处疯,放学回家要排队,实际上除了校门就开始乱了,喜欢玩三角(用烟盒叠的那种)看谁出的烟盒价格贵谁先开始,有时候为了一种烟的贵贱跑到代销店去问;四角(废纸叠的,有点连书都撕了)摔的胳膊疼;用玉米秸和橡皮筋做的枪满村追着跑;到南面的坡上捞红薯,墙东的果园下偷花生在大坑里垒土窑焐着吃;踢毽子、扔沙包、跑方城、赶蛋、打菈子、赶铁环、打瓦.....尤其喜欢冬天还有初春的时候,书包往地头一扔十几个人分开两拨就开始在麦地打起架来,打着打着就都乱了;学着《小兵张嘎》里的情节去堵别人家的烟囱。大风车、小龙人开始出现了,唐老鸭和米老鼠,蓝精灵,大头儿子和小头爸爸,变形金刚,忍者神龟,叮当猫,猫和老鼠,圣斗士星矢出现了。小虎队开始流行,四大天王开始流行,台湾小旋风林志颖也来了,我们只能哼哼,唱不出调调。真正接触到流行音乐是94年张学友的歌,听的是磁带用收音机听,后来开始听BEYOND。慢慢的我们上初中了有了自己的随身听能拥有这些东西完全是因为我们给爸妈说要学英语。 一不留神考进了高中,还是以正榜的身份,忒高兴,最难忘的是中考考体育的1000米,跑着跑着只感觉眼前发黑,只能听见有同学给我加油还好坚持下来了。高一整整玩了一年,下课10分钟也得去打会乒乓球,还是三个球一轮,输了下台。高二的分班时候也是因为大多数都不会而报了文科班,分班的第一节阅读课在教室上的,打了个盹还被老板发现了。这一年世贸中心被拉登老哥撞了,庆幸没有中国人遇难。不知不觉中高三到来了,高考的压力也渐渐大了···
2003年8月11号,我在医院陪奶奶输液,老爸说曲师来录取通知书了(那年非典的原因清华北大的分数特低,我也只能在梦里想想),13、14号报到。那个兴奋劲!收拾了东西13号一早爸妈送我去车站,车出站台的转弯我看到了老爸,不觉泪水湿了眼眶,这是我的第一次离家(报到的地点是日照校区)我们终于上了梦寐以求的大学,宿舍里学习不积极,要是提到玩一个赶两,晚上九点多时候还能去篮球场打会球,大冬天的五点多跑到操场还踩着薄薄的雪片,3:3的踢足球。2004年暑假我们搬回了曲阜校区,宿舍还是那么的和谐,自己开始为班里的事情感觉有点小忙了。也开始尝试着改行踢足球了,2006年,我们大三了,年后去了茌平实习,刚去的时候每人都是一床辈子,老多同学冻得两个人挤在一个被窝。那一年我们为带队的两位女老师和班里的女同学在宿舍里过了第一个丽人节,引得其他班的女生羡慕和抱怨。忘不了实习一个宿舍的几个兄弟:王鹏、陈兴明、孙龙、卢继国、卢振、王者兵还有后来考北大的伙计。怀念茌平一中新校区的那块破菜地成了我们踢球的唯一场所。假期自己的第一次打工赚了人生的第一次钱,虽然有点晚,虽然仅有200元,虽然过程很累,但对自己来说收获是蛮大,回家都给了老妈···
2007年,踢球的时间更多了,基本上是一周双赛(周三周六各一场),早晨五点不到就得起来去占场,八点多再去弄桶水,也就踢到11点回去冲个澡感觉极爽!我们的球友:孙龙、陈兴明、猴子、王鹏、阿杜、刚哥、马宽、猩猩、蔺萌萌、老祝、郭恒强、刘涛、卢振、金龙等等还有叫不上名的研究生和师弟们。这一年我们毕业了。上车那时我们几个大老爷们没敢把眼泪掉下来。有的继续在大学,有的则去了中学,有的选择离开了教育。 2008年,关注5月12号四川地震,关注奥运会,关注伪劣奶粉事件,热血沸腾一把。工资涨了却感觉不如以前花的舒服了。 2009年中国海军舰艇编队远赴索马里海域了,新疆乌鲁木齐市发生动乱,涛哥出席了联合国气候变化峰会、第六十四届联合国大会一般性辩论、安理会核不扩散与核裁军峰会和在匹兹堡举行的二十国集团领导人第三次金融峰会,全国庆祝中华人民共和国成立60周年,哥本哈根气候变化会议召开了,我们忙着迎接考试也没能去。 2010年,世博会、亚运会开幕落幕了。这一年,中国的考古学家在曹操墓里发现了两块头盖骨,一块是曹操的,一块曹操小时侯的。 这一年,海地地震震死了8个中国人,而玉树的地震却震死了许多中国人,更可恨的是新西兰的地震居然没死人,中国表示鸭梨很大。 这一年,李刚没有出名,李刚的儿子也没有出名,但是李刚的儿子的爸爸出名了。这一年,智利不但发生了地震还发生了矿难,33名矿工在井下呆了两三个月都没死,不但证明了大地可以“孕育”人类,更像是在提醒某些国家,矿难不一定要死人。2010年我更热衷于博客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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