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后一课》教案 教学目标 1.学习文章通过人物的语言、神态、动作和心理活动的描写方法塑造人物形象的写法。 说明: 《最后一课》这篇小说一直被人们誉为世界文学宝库中的一颗璀璨的明珠。作者利用短篇小说的特点,以小中见大的艺术方法,在尽可能精练的艺术形式里容纳了具有重大历史意义的社会题材。他选择了在普鲁士人规定阿尔萨斯省学校里不许再教法文的命令下,一个小学校里学生们上最后一堂法文课的场景,把这一堂课提升到向祖国告别的仪式的高度,使普法战争悲剧性的结果通过一堂课表现得非常鲜明突出。作者还广泛应用了白描手法,在小说中穿插了一些简洁而别有特色的细节描写,如文中对 教学重点与难点 1.重点:在理清文章内容的基础上,运用圈画、品读等方法,把握重点语句,感受作者笔下丰满、生动的人物形象。 2.难点:作者如何运用细节描写来表现人物对祖国的深厚情感。 说明: 本文人物形象生动,它主要通过作者运用语言、神态、动作和心理描写,同时借助细节描写使人物形象丰满具体,所以这既是本文的写作特色也是理解分析的重点,成为教学的重难点。圈画、品读是把握文本内容、体会情感的有效方法。因此,在学习过程中,指导学生借助圈画,抓住关键句子来感受文章流露的感情。 教学过程
思路点拨 这篇文章情节性强,学生有阅读兴趣,教师可以引导学生依据“我”(小弗郎士)心理思想的变化成长为切入点,揣摩人物的心理,感受人物形象,以此引导学生逐步深入剖析课文,并且探讨“作者为何要塑造这样一个人物形象?”以此来理解作者塑造人物的意图。 小说是从小弗郎士的视觉角度来写的,突出了对他心理活动的描写,你能找出文中最能体现小弗朗士心理变化、思想成长的词语吗?(抓住“怕”“诧异”“懊悔”“明白”四个词语,让学生从文中找出相关内容,概括出人物性格。) 我们知道小弗郎士起初是一个调皮、逃学、厌学的孩子,( 明确:选普通的人作为典型形象更具有普遍的意义。 小弗郎士朴素的爱国情感在“最后一课”这个特定场景下被进一步激发,由一个贪玩、不爱学习、怕老师、幼稚不懂事的孩子变成一个爱学习、同情理 练习举隅 1、 比较阅读 课后阅读郑振铎的《最后一课》,完成下面填空题。 两文的主题是相同的,都是以 为主题。不同点很多,两文的教师都离开了岗位,课文的离开是 的,选文则是 的;两文中的人们都向侵略者做了抗争,课文以上好最后一课为抗争,选文则是以 作为抗争;课文表达的思想感情是 ,选文表达的感情是没有伤感,,没有悲哀,没有迟疑,没有顾虑,有的只是 地抗争;课文体裁是 ,文中的“我”(小弗朗士) 是虚构的,而选文体裁是 ,文中的“我”则是 。 2、失去国土的法国人民这样热爱他们的民族语言,这样热爱他们的国家!他们强烈的爱国主义精神是永远值得我们学习的!我们也应该热爱中华民族的语言,热爱我们的祖国!学习了这篇课文,你对于学习自己的母语、热爱自己的祖国有何感受? 3、文中韩麦尔先生说,法语是世界上最美的语言;他还说:“亡了国当了奴隶的人民,只要牢牢记住他们的语言,就好象拿着一把打开监狱大门的钥匙。”说说你是如何理解韩麦尔先生说的这些话的? 附录: 最后一课 郑振铎(选自郑振铎《蛰居散记》,上海出版公司1951年出版) 这一天的清晨,天色还不曾大亮,我在睡梦里被电话的铃声惊醒。 “听到了炮声和机关枪声没有?”C在电话里说。 “没有听见。发生了什么事?” “听说日本人占领租界,把英国兵缴了械,黄浦江上的一只英国炮舰被轰沉,一只美国炮舰投降了。” 接连的又来了几个电话,有的是报馆里的朋友打来的。事实渐渐地明白。 英国军舰被轰沉,官兵们凫水上岸,却遇到了岸上的机关枪的扫射,纷纷地死在水里。日本兵依照着预定的计划,开始从虹口或郊外开进租界。 被认为孤岛的最后一块弹丸地,终于也沦陷于敌手。 我匆匆地跑到了康脑脱路的暨大。 校长和许多重要的负责者们都已经到了。立刻举行了一次会议,简短而悲壮的,立刻议决了: “看到一个日本兵或一面日本旗经过校门时,立刻停课,将这大学关闭结束。” 太阳光很红亮地晒着,街上依然的熙来攘往,没有一点异样。 我们依旧地摇铃上课。 我授课的地方,在楼下临街的一个课室,站在讲台上可以望得见街。 学生们不到的人很少。 “今天的事,”我说道,“你们都已经知道了罢,”学生们都点点头。“我们已经议决,一看到一个日本兵或一面日本旗经过校门,立刻便停课,并且立即地将学校关闭结束。” 学生们的脸上都显现着坚毅的神色,坐得挺直的,但没有一句话。 “但是我这一门课还要照常地讲下去,一分一秒钟也不停顿,直到看见了一个日本兵或一面日本旗为止。” 我不荒废一秒钟的工夫,开始照常地讲下去。学生们照常地笔记着,默默无声的。 这一课似乎讲得格外的亲切,格外的清朗,语音里自己觉得有点异样,似带着坚毅的决心,最后的沉着;像殉难者的最后的晚餐,像冲锋前的士兵们的上了刺刀,“引满待发”。 然而镇定安详,没有一丝的紧张的神色。该来的事变,一定会来的。一切都已准备好。谁都明白这“最后一课”的意义。我愿意讲得愈多愈好;学生们愿意笔记得愈多愈好。 讲下去,讲下去,讲下去。恨不得把所有的应该讲授的东西,统统在这一课里讲完了它,学生们也沙沙地不停地在按记着。心无旁用,笔不停挥。 别的十几个课堂里也都是这样的情形。 对于要“辞别”的,要“离开”的东西,觉得格外的眷恋。黑板显得格外的光亮,粉笔是分外的白而柔软适用,小小的课桌,觉得十分的可爱;学生们靠在课椅的扶手上,抚摩着,也觉得十分的难分难舍。那晨夕与共的椅子,曾经在扶手上面用钢笔、铅笔、或铅笔刀,有意识或无意识地涂写着,刻划着许多字或句的,如何舍得一旦离别了呢! 街上依然的平滑光鲜,小贩们不时地走过,太阳光很有精神地晒着。 我的表在衣袋里低低地嗒嗒地走着,那声音仿佛听得见。 没有伤感,没有悲哀,只有坚定的决心,沉着异常地在等待着;等待着最后一刻的到来。远远的有沉重的车轮辗地的声音可听到。 几分钟后,有几辆满载着日本兵的军用车,经过校门口,由东向西,徐徐地走过,当头一面旭日旗,血红的一个圆圈,在迎风飘荡着。 时间是上午10时30分。 我一眼看见了这些车子走过去,立刻挺立了身体,作着立正的姿势,沉毅地合上了书本,以坚决的口气宣布道: “现在下课!” 学生们一致地立了起来,默默地不说一句话,一个女生似在低低地吸泣着。 没有一个学生有什么要问的,没有迟疑,没有踌躇,没有彷徨,个个人都已决定了应该怎么办,应该向哪一个方面走去。 赤热的心,像钢铁铸成似的坚固,像走着鹅步的仪仗队似的一致。 从来没有那天无纷纭的一致的坚决过,从校长到工役。 这样的,光荣的国立暨南大学在上海暂时结束了她的生命,默默地在忙着迁校的工作。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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