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春来荠菜香(美文一组)

 ydlldy 2011-03-22
春来荠菜香(美文一组)  

    阳春三月是荠菜生长的旺季,在路边、田埂或荒草野地里到处可见到荠菜的踪迹。时下,野蔬己成为餐桌上的一种绿色食品。早在2000多年前,荠菜就被我们的祖先所认识。《诗经·谷风》里就有:“吃了荠菜,百菜不鲜”的记载;宋代文豪苏东坡称荠菜是“天然之珍”;明代诗人高濂对荠菜更是青睐有加,“若知此物,海陆八珍可厌也”。著名诗人辛弃疾也有“城中桃李愁风雨,春在溪头荠菜花”的诗句。 
    一阵春风,一场春雨,乡村的土地便活泛了起来。而植根于乡村土壤中的荠菜,此时也不失时机地抖擞精神,蓬勃地出现在人们的视野之中。 
    荠菜是一种越冬的植物,它遍布于田垄地头、沟渠河汊,不管地势的坑洼与平坦,不择土地的贫瘠与肥沃,默默地、毫不张扬地展示着顽强的生命力。冰雪严寒中,人们只注意到了怒放枝头、清香四溢的梅花,却很少有人注视过朴实如草的荠菜。是啊,荠菜就是如小草一样朴实无华,可小草又怎能比得上荠菜呢?小草只会在春雨的滋润下才东张西望地从土里探出头来,小草只会在春风的抚摸下才撒娇似地打着滚儿。而荠菜,冰雪炼就了筋骨,春风赋予了柔情。它们一丛丛一簇簇,好像比赛成长的孩童;它们一朵朵一株株,又恰似耐得住寂寞的诗人。它们有的被挖起,然后制成美味佳肴,以这种辉煌的献身实现了生命的最高价值。即使不被发现,它们也毫无怨言,仍然扎根乡村,独守着自己的一片天空,为大地增添一抹绿色。 
    荠菜是众口菜,以其大众化的口味而深受各色人等的钟爱。它不像芹菜、芫荽那样的香味独特,让喜爱它们的人爱之入骨,而又让不喜爱它们的人嗤之以鼻。荠菜不是那样,荠菜的香味老少适应、妇孺皆宜。荠菜永远有着好人缘,古往今来,荠菜就没少受到过文人雅士们的赞誉。《诗经》中就有“甘之如荠”的句子,而南宋大诗人陆游更是盛赞荠菜,写下了“残雪初消荠满园,糁羹珍美胜羔豚”的诗句,清朝的郑板桥也有诗云:“三春荠菜饶有味,九熟樱桃最有名。”我想,他们不是饱尝了荠菜的香甜,是写不出这样的诗句的。而辛稼轩更是把荠菜花当成了春天真正的使者,留下了“城中桃李愁风雨,春在溪头荠菜花”的名句。如此看来,荠菜没有理由不堂而皇之地登上大雅之堂,成为乡村、城市餐桌上的珍品。荠菜给人们的印象也不再是土头土脑的农家小伙,而是清丽可人的秀美乡姑。 
    如今,荠菜更因是绿色、纯天然的野菜而倍受人们的青睐,然而我对于荠菜的喜爱并没有这种附庸风雅之意。小时候,我们兄妹总是踩着残雪刚刚化尽的微润的土地,一手提着小篮,一手拿着小铲,爬遍沟沟坎坎,寻视角角落落,然后满载而归。母亲无数次将手浸在水中,细心地洗去菜根上的泥土,拣净菜叶间的杂物,然后煮熟,洒上一些盐末,调上少许佐料,便成了我们美味的菜肴。间或有些白面,她便细细地搓揉,擀成饺皮,以荠菜为馅,便成了我们的大餐,让我们美美地吃上一顿,荠菜的香味便会长留唇间,足够我们惦记数日,回味数日。那时,家很穷,是荠菜,帮助我们填饱了肚肠,度过了春慌。 
    而现今,春风又起,又到了荠菜飘香的时候了。而我却蛰居小城,面对着小城呆滞的面容和凝固的神情,成天忙于事务,甚至忘记了时令。有时真想挎个小篮,拿个小铲,踏着微润的土膏,吹着柔软的春风,晒着和煦的春阳,再非常时尚地去采挖荠菜,亲近荠菜。
 
荠菜
  
  “三月三,荠菜开花赛牡丹”这是杨绛笔下的江南。早些年,在我们胶东老家,乡人是不知道荠菜姓啥名谁的。每到春天,乡人会漫山遍野的寻苦菜。挖回来,洗干净了,或沾酱吃或下下吃。荠菜则象被遗弃的孩子,在路边,在山上,摇曳着白花,自生自灭。    
  荠菜被请到饭桌上也是最近几年的事。物质生活的极大丰富,乡人也过起了“愁死做饭的,气死吃饭的”的日子,吃来吃去,越法不知道吃什么,什么好吃?于是,也尾随着城里人赶起了时髦,吃个新鲜,吃个稀罕。荠菜,就在这样的特殊时期,被当成香菜饽饽端上了饭桌。    
  我第一次吃荠菜是婚后第二年的春天,当时居住在鲁西南一个小城的郊区。适值初春,正是春寒料峭的时候。一天下午,我刚上班,就接到邻居大哥的电话。大哥告诉我已经给我请好假了,让我跟嫂子带着一个临时工去挖荠菜,晚上包水饺吃。我听了,高兴的心情一如靴子冒出的脚。一路小曲,风似的刮到了目的地。    
  目的地很是空旷,是一大片待建场地。被冰雪亲吻了一个冬天的土层,疏松而柔软,走在上面说不出的舒坦。土层上的饰物,花花草草,有的刚刚睡醒,有的睡眼朦胧,有的还在酣睡中。荠菜,眉眼似乎还未睁开,肤色与土层一色。荠菜的个头很小,周边全是死叶,且三步一棵,五步一棵,数量并不多,寻起来相当困难。我们三人与其说是挖荠菜,不如说是挖地雷。我们腰弯的低低的,眼睛瞪的大大的,大有宁可遍寻寸土,也不可让一棵漏网的气势。一个下午拉网式的扫荡,所获战利品也寥寥无几。    
  回到家,我看着筐子里的荠菜,忍不住对嫂子笑道:“今晚不是让我们来忆苦思甜吧?这除了荠菜根还有什么?估计包出来的饺子一定不会好吃,你还是请我吃点别的吧!”嫂子是个随和喜欢笑的女人,她听了我的话大笑起来:“小玫,不吃你一定会后悔的,我保你吃了这次还想吃下次!”    
  热腾腾,数量不多的饺子端上桌。吃饭很挑剔的我,用打量外星人的眼神盯着饺子。大哥,嫂子,老公用鼓励的眼神盯着我。我拿出第一个吃螃蟹人的勇气夹起一个饺子,小心翼翼的放到嘴边咬了一小口,顿感一股清香之气溢满唇齿。饺子还含在嘴里,便忍不住说了声“好吃”!我的话音刚落,大家松了一口气,随即大笑起来。大哥说:“好吃由着你吃,一会我们下面条吃!”我不客气的吃啊吃,吃饱了肚子,吃满了胃,一直吃到脖子。吃到最后一个,筷子还没放下,便笑问大家:“下次什么时候再吃?!”    
  再吃荠菜饺子已是一年后的事情了,我当时已怀孕五、六个月,在家休产假。一天同事来看我,告诉我可以去宿舍区外一公里处的麦地里挖荠菜,并且告诉我,荠菜对胎儿有好处。我听了喜出望外,尽管我不知道荠菜到底对胎儿有何好处?是让孩子脸蛋美还是脑子灵?只要有好处,做为母亲,怎么也要想法设法吃到肚子里去啊!何况我自己也特别想吃呢!    
  第二天上午,我便开始行动。挺着将军似的肚子,象企鹅一样摇摆着向一公里处的麦地里进军。    
  我怀孕后,身体不算笨。为了生产顺利,平时也有意识的锻炼过,可这一股气走一公里的路程,可真有点难为我。到了麦地,我已是气喘吁吁,香汗淋淋,一屁股坐在麦田边上就再也不想动了。    
  阳春三月,天气清爽。不远处的桃花粉嘟嘟的笑颤枝头,几株翠绿的曲柳,象刚烫过发的女人,肆意张扬着。一群觅食的麻雀,忽而东西,忽而南北的扑棱着。目光所及的麦田,翻滚着绿油油的碧浪。同事曾对我说,怀孕时多看点美的东西,生的孩子一定会漂亮。为了生个漂亮的宝宝,我用葛朗台看见金子时的眼光,雷达式的扫描着眼前的美景。    
  眼福饱了,疲劳跑了,我起身扑进了绿色的海洋里。麦拢里的荠菜可真多啊!大大小小,拥拥挤挤,密密麻麻,居然看不见地皮。看情形不象野生,好象是谁有意识种的一样。记得苏东坡的诗句“时绕麦田求野荠,强为僧舍煮山羹”。看来到麦田挖荠菜早在老祖宗时代就开始了,只是不知道苏老看见我这个挺着大肚子的孕妇还徘徊在麦田间会做如何感想?又会写出什么更绝妙的诗句来。我吃力的蹲下来,既怕挤了肚子里的宝宝,又怕给人家压坏了麦子。那曼妙的姿势如果被人偷拍下来,绝对是最精彩的风景,拿个国际大奖都不成问题。荠菜很多,挑来选去倒反而不知道该挖哪棵好,不过我尽量挑选大的挖,因为总感觉小的就象我肚子里的宝宝一样没长大,挖了它们有点残忍。我挖一会,累了就坐到麦地边上边休息边看美景,休息一会,再回到麦地里继续挖......这样来来回回的折腾,一折腾就是近月时间,往返了好多次,直到荠菜饺子吃腻了才善罢甘休。   
  知道荠菜可拌、可炒、可烩,可汤的多种食用方法也是最近几年的事,所以每到荠菜上市必买来大饱口福。其实荠菜不仅是营养丰富的美味食品,而且还能治疗多种疾病。常吃荠菜,对防治软骨病、麻疹、皮肤角化、呼吸系统感染、前列腺炎、泌尿系感染有较好的效果。最意想不到的是荠菜还有美容的功效呢!   
  现在,人们越来越关注环保,关心健康,崇尚绿色食品蔚然成风。我想,把荠菜请上你的饭桌该是最明智的举措!


荠菜青青
 
    小小的荠菜,很不起眼,一句“春在溪头荠菜花”的诗,让它与春天联系起来。
    在你还在遥望春天身影的时令,一场温润的春雨过后,在散淡的阳光和料峭的风里,荠菜就开始积攒绿意了。一株株顶着嫩芽的荠菜,从刚刚苏醒的泥土中钻出来,以一种倔强的姿态生长着,随意而野性地蓬勃着,甚或只消一个夜间,便抖落一片片、一簇簇绿紫相间的生机。
    春风里,这小小的荠菜紧贴大地,羽状的叶子像一把伞。看到它的绿,所有的梦像沐浴了春风似的葳蕤起来。想来,在寒窑苦守十八载的痴情女子王宝钏,也是因此才执著那一份小小如荠的爱情。这执著坚守,一定与春天有关。
    二月二,挖荠菜。
    二三月里乍暖还寒,荠菜青绿而鲜嫩,最合适挖来吃。作家张洁的一篇《挖荠菜》,让许多人回到记忆的童年。在我的故乡,“时绕麦田求野荠”是不少孩子经历过的。初春,春风拂面,春阳和煦,坦荡平原茸茸新绿。我们挎着小篮,握着铲子,在春天泥土的香味里寻找。田埂上,道路旁,草丛里,我们手中的小铲像小兔般跳跃。大大小小的荠菜,叶子像带有锯齿的羽毛,浅绿色的、深绿色的、灰紫色的,在诱惑着我们的眼睛。 麦田里的荠菜最为诱人,鲜肥嫩绿,与麦田的绿浑然一体,须躬下身子细细辨别。那时的乐趣全在寻找荠菜的过程,当在麦苗间发现了鲜嫩的荠菜,我们喜悦中带着激动,兴奋得大呼小叫,惊得歇息的小鸟飞起,在阳春的天地间留下美丽的弧线,引起一串串快乐的笑声。孩子的心性总归是贪玩。我们常常在挖掘一会儿后,就在田地里追赶嬉闹起来。荠菜撒了一地,麦苗踩了一片,犹自开心不已,懵懂心性绿了广袤田野。
    民谚说,“吃了荠菜,百蔬不鲜。”在我的思想中,仿佛只有挖了荠菜、吃了荠菜,春才会真的到来。
    作家周作人先生在《故乡的野菜》一文中说,“荠菜是浙东人春天常吃的野菜”,其实,在黄淮平原,民间春日食荠菜也是习惯。“残雪初消荠满园,糁羹珍美胜羔豚”描绘出了陆游晚年时对荠菜的感受。荠菜的做法很多,或凉拌,或素炒,或做馅,都清香新鲜。荠菜与肉拌馅,包馄饨、包饺子、包春卷,味道鲜美。特别是热气腾腾的荠菜饺子端上来的时候,饭桌上立刻弥漫着一股清香。咬一口,满嘴是醇醇的野菜和肉香;咽下去,有淡淡的苦和微微的甜。荠菜炒鸡蛋是最简单的一种做法。先将鸡蛋打入碗中,搅成糊状,再将荠菜洗净切碎加入,再搅拌,锅内加油少许,油热后,下锅翻炒,用锅铲摊成饼状。做熟后的荠菜饼黄中透绿,飘出一股独有的清香。何况,荠菜不仅好吃,还是一味不用花钱的良药,具有清热解毒、凉血止血、明目降压的作用。难怪荠菜会和不少诗人结下缘分,连自谓“难得糊涂”的郑板桥也有“三春荠菜饶有味”的诗句。在诗人的笔下,春天里的荠菜就像一杯芬芳的醇酒,将春天的所有情愫荡漾在了空气中。“谁谓荼苦,其甘如荠。”生活中或许因了诸如荠菜般的亮色,才有别样的味道吧。
    很久没有到过田地了。故乡并不远,当故乡成为一个符号时,在不时穿越的风里,荠菜青青的身影依稀。其实,这个季节,在菜场里,经常可以看到一堆堆碧绿、肥嫩如菠菜般的种植荠菜,但它们和我好像不认识似的,连个招呼也不想打。其实,在不认识庄稼之前,我就知道了荠菜的名字。在我的故乡,通常称它为“荠荠儿菜”,这乡音里含着无尽的亲昵。
    再去看看它们好吗?顺便去重温一下记忆中野菜的清香和童年的记忆。我自言自语,没有人给出答案,就如同在很多无法入眠的夜里,看着一地银白,我只能偷偷地喊自己的乳名……  
 
春采野菜 舌尖跳动的春色  

  生长在山村,最爱穿林越涧的那份野趣。春天到了,选一个有阳光的周末,准备好剪刀和菜篮子,到田野中,到溪涧边,寻找那美味的野菜。
  荠菜篇:
  荠菜是被大家最熟知的一种野菜了。记得小时候,一到周末,就和三五个女孩子,相约到田畈里,山塘边采野菜,大家最爱的还是荠菜。因为这种菜在田埂上满地遍布,很容易找。正宗的野荠菜长得很肥美,叶子又宽大。
  荠菜可以说是野菜之王,古今中外有无数诗人在诗中写到了荠菜的美味。辛弃疾有:“春在溪头荠菜花”。苏东坡诗曰:“时绕麦田求野菜,强为僧舍煮山羹。”陆游诗曰:“手煮墙明荠,美若乳下肠。”这些都是赞美荠菜的诗句。荠菜味道鲜美,哪怕是炒来吃都很鲜美,如果放点笋丝,肉丝一炒那味道更鲜美,吃后唇齿留香。当然,将现采的荠菜用一点盐一拌用来包春卷也是很好吃的。
  马兰头篇:
  马兰头名气可不小,“芹菜马兰头,吃了生个懒丫头”几乎是每一个生长在上个世纪80年代安吉乡村的孩子的“名谣”。记得小时候,我就很爱唱着这样的民谣和小伙伴们结伴到田埂边去采马兰头。只要水草丰美的地方,一般都有马兰头。而且马兰头在安吉还有早生和晚生之分,早生的从现在就开始有了,晚生的到夏天还有,所以只要留心就找得到。
  马兰头在热水中汆一下,将笋和五香豆腐干切成细丁,凉拌,最好能浇点麻油,非常好吃。
  野胡葱篇:
  我也不知道为什么要叫野胡葱,可能是因为它长得像葱吧。野胡葱可没有荠菜和马兰头那么遍地都是哦,它一般生长在田埂上。野胡葱的根很深,要费很大的力气才能把它连根拔起。
  野胡葱采起来不容易,但吃起来可是够美味的,是我的最爱。胡葱炒鸡蛋,胡葱炒肉丝,胡葱晒成干和霉干菜一起蒸肉吃,那可是一道不可多得的美味啊。
  水芹菜篇:
  水芹菜也算是安吉乡野人家到了春季的桌上常菜。不过,水芹菜又叫药芹菜,自然会有一点独特的味道。很多人就是爱极了这怪怪的味道,叫它药芹菜自然是因为它有一定的药疗,据说对降血压、降血脂有疗效。看来,如今这些吃多了肥鱼大肉的人们多吃点真是有效果。
  一到春天,在溪沟边、山塘旁水芹菜就像疯了似地拼命长。摘取了水芹的嫩头,最好是现摘现吃,不管是用点麻油凉拌还是放点笋丝炒一炒都是那么的鲜美。
  春来挖野菜去。不经历辛苦就能轻而易举地得到一筐野菜,怎么品尝?是凉拌、还是包春卷、做饺子其实也可以,重要的是你投身到春暖花开的大自然中去,既和大地零距离接触,又添口福,真是乐事一桩。
  品尝篇:
  如果你爱极了野菜的鲜美,而又忙于工作,实在没有时间亲自去田间地头采摘。别急,县城的各大酒店已经为你准备好了带着浓郁田园风味的野菜大餐。雅典皇宫大酒店的高总厨告诉记者,春天到了,雅典皇宫马上就将推出创新的野菜菜肴——马兰头泥羹和鱼蓉灌早笋。而中汇大酒店和六合盛大酒店的相关负责人都表示,因为天气原因,目前酒店里的各色野菜正在小批量地上市,因为口味清淡而深受顾客青睐,常常是供不应求。和春大酒店相关负责人则表示,天气一转暖,他们马上就考虑要大规模地推出创新的野菜菜肴。


阳春三月荠菜香 
 
     从小到大特别留意立春这个节气,立春到了,感觉自己在冬的边缘一下蹦到了春天。过完立春,又特别留意希望早点听到春雷的声音,每当春雷在耳边隆隆响起,脑海里便有一股带着森林气息的绿意从头到脚地倾泻下来:啊,春天来了!老话说:春雷动,野菜香,田野间的荠菜借春雷跟我打招呼了。 
     春雨后一个阳光明媚的日子,我迫不及待地拎着个小篮子去田埂挑荠菜。江南春来早,田野上一大片紫云英、油菜地经过严冬的洗礼更加绿意盎然。小时候母亲总喜欢给我穿红色的衣服,记得那时我还有一对玫瑰红的蝴蝶结,是上海知青送给我的,我最喜欢把她系在我的羊角小辫上让她随风起舞。红色的我在长长的田埂上跳跃,像一枚快乐的音符。 
     荠菜一般贴着地面,十几片叶子辐射着长成一朵绽放的烟花。对于初识者来说,找荠菜可不是容易的事,因为荠菜像一位爱化妆的美女,不断地变化着自己的妆容。它的叶子会根据不同的环境变化出不同的颜色:翠绿的、墨绿、棕褐色、灰紫色的。叶子的形状也变化多端,有锯齿状的,有菠菜状的,有鱼刺状的等等。因为荠菜的这些变化和伪装,让挑荠菜这件原本单调的事变成了趣味盎然的游戏,很多次不经意间找到一大丛荠菜的惊喜,比吃到荠菜做的美味更让人激动。 
     把荠菜挑回家,其它就是母亲的事了。开春第一次剪来的新鲜荠菜母亲定是加肉末、冬笋、香干等做成荠菜馅的汤团,这是外公的最爱。挟一个汤团一口咬下去,一股特别清新的荠菜香激荡着每个味蕾,真好吃!“君若知此味,则海陆八珍可厌也。”苏东坡都这样说,何况咱这等草人。除了荠菜汤团,还做荠菜炒年糕,或直接炒荠菜等。在当地的春节的餐桌上还有一个用荠菜做的特色菜:荠菜春卷,用荠菜、肉丝、笋丝等做成馅,包成春卷,下油锅炸成金黄色即成,外酥里嫩,咬一口唇齿间一股浓浓的春天气息。 
     荠菜营养丰富,古人早已食之,《诗经》里写:“谁谓荼苦,其甘如荠”,辛弃疾在他的诗里也提到了荠菜:“城中桃李愁风雨,春在溪头荠菜花。”有时常想,不知是哪位古人开了食荠菜的先河,让我们的餐桌从此多了这样一种草根美味?这荠菜从前应该只是咱们乡野人家的盘中餐吧,如今人们饮食观念改变了,荠菜这样的野菜也登上了酒店饭庄的大雅之堂,成了时下食客的新宠了,只是如今这新宠也都是人工种植的,少了在田野间自然生长的野荠那独特浓郁的味道了吧。 
     又是阳春三月,田埂边的荠菜又在迎风而舞了。 
     星期天,我又要拎一个小篮子去挑野荠了,尽管我已年少不再,但我喜欢让自己融化在春绿里,听春风与荠菜低语,听青草拔节,让自己不再年轻的心重回童年…… 
 
春在溪头荠菜花  

  春来了,万物复苏。
  在这个四季不甚分明的深圳感受春天,是道路两旁的树木无边落叶萧萧下,才知是春天来了!不是春风吹落了叶,而是新叶顶掉了旧叶。人常说的秋风扫落叶,在这个城市失去了依据。
  身在异乡,突然想起家乡的初春,想起了家乡那开在溪头荠菜花。记得小时,每年的初春,我总是和妹妹们手拿篮和铲,走向田间,去挖那属于春天的荠菜,也顺便欣赏了那开在田头的荠菜花。家乡有句俗话叫:吃白菜吃心,吃荠菜吃根。麦田里荠菜最多,但因土壤松软,往往长的荠菜是叶大根细。还是长在田埂、路边的荠菜好,因土质硬的缘故,所以个个霁菜长根粗叶小,吃起来喷喷香的,口感极好!
  劳累半天,挖下了一篮荠菜,在小溪边用流动的河水漂去杂草屑,和妹妹们一路哼着小曲,蹦蹦跳跳的回家了。老妈会用这荠菜包饺子,叠咸馍,还可用来下面条,省去了菜金不说,还让一家人享用了美味。你说,何乐而不为呢?很留恋那种无忧无虑的少年时光......今年过年回家,很想找回挖荠菜的感觉,被妹妹一句:街上多的是,买来便是,费那事!
  荠菜花虽小,而且和别的花朵比起来毫不起眼,但是,她具有默默的和强大的生命力。像小小的朴素的迎春花一样,她也是春天和大地的女儿,她的美丽,她的清香,同样属于春天,属于山野和大地。
  春天里总是花事纷纭。没有一朵花,不渴望在春天里盛开,迟迟地含苞未放,不是要故意错过季节,也许只因为心中还另有期待。
  在我的印象里,最能够象征早春时节的花朵,除了迎春花,还有一种就是那默默开在早春的田边溪头的小野花——荠菜花,也是早春时节的象征。小小的白色的花朵,星星点点地散布在大江南北的大地上。说是花朵,其实是一种地道的乡间野菜。
  荠菜花虽小,而且和别的花朵比起来毫不起眼,但是,她具有默默的和强大的生命力。像小小的朴素的迎春花一样,她也是春天和大地的女儿,她的美丽,她的清香,同样属于春天,属于山野和大地。
  荠菜花的美是属于山野的。荠菜的清香也是大地的清香。在这“一日春光一日深,眼看芳树绵成阴”的杏花时节,不仅想起了宋代诗人张耒的那首《挑菜节》:“想见故园蔬甲好,一畦春水辘轳声。”而另外一联咏赞荠菜的词:“城中桃李愁风雨,春在溪头荠菜花”,却怎么也想不起作者来了。(后来在网上查了一下,才知此词是出自南宋词人辛弃疾的笔下。)且不管作者是谁吧,重要的是,它使我们在吃着美味的荠菜饺子时,会怀念起小小的、朴素的荠菜花的美丽与清香。
  荠菜花是春风和春溪的梦,是柳叶莺和燕子的梦,是骑在牛背上吹着叶笛的小牧童们的梦,也是乡村少女们的梦。
  不知我的梦何时能再来.......
 
药食俱佳话荠菜  

  荠菜,为十字花科植物荠菜的幼嫩叶。有许多叫法,如雀雀菜、野荠菜、地菜,鸡腿草、米菜、护生菜、鸡冀菜、母鸡菜、枕头菜等,在我国南北各地田间地头都能见到。
  辛弃疾《鹧鸪天》云:“陌上柔桑破嫩芽,东邻蚕种已生些。平冈细草鸣黄犊,斜日寒林点暮鸦。山远近,路横斜,青旗沽酒有人家,城中桃李愁风雨,春在溪头荠菜花。”
  每100克鲜荠菜茎叶含蛋白质2.9克,脂肪0.4克,粗纤维2.2克,糖类4.3克,胡萝卜素1.77毫克,维生素B10.06毫克,维生素B20.14毫克,维生素PP0.3毫克,维生素C41毫克,维生素E0.57毫克,钾328毫克,钙245毫克,铁4.7毫克,锌0.63毫克。此外,还含有胆碱、乙酸胆碱、芥菜碱、黄酮类等成分。
  荠菜的吃法很多,凉拌、炒肉、做汤、煮粥、笼蒸,做馅包水饺等都可以,荠菜米汤简单易做,味道一流。荠菜豆腐汤、荠菜鱼卷、荠菜冬笋、荠菜拌豆腐等,都是常见的菜肴,无论哪种吃法,都有荠菜独特的清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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