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希望田野上的梦想舞台——乡镇综合文化站建设

 ydlldy 2011-07-10

希望田野上的梦想舞台——乡镇综合文化站建设

  沿淮岸边一个民间艺术之家几代人传承的梦想,终于在一个庞大的民生工程中如愿以偿。乡镇综合文化站的建设,不仅给农民以实现梦想的舞台,也是基层官员与文化人追求的至高境界。他们渴求在这个舞台上一展身手,借助这个平台,放飞更多的梦想!

  农民家庭演绎民间艺术情

  淮河之滨的泥河镇紧邻着淮河南岸,这里地表下是百里煤海,地表上却稻苗青青,小河港汊纵横交错,那些斜卧河道两岸的石拱桥,几乎没有重样的。透过桥墩孔,映入眼帘的或是波光荡漾的河塘,或是如一条玉带般蜿蜒伸向远方的小河。这片风景优美的滨河之地,素有^淮上明珠"之称,是个"灯窝",玩花鼓灯会历史悠久,那些玩花鼓灯盛会的精彩场景,虽经风雨沧桑,仍如刀刻斧凿般留在村民心中。

  在泥河镇文化站站长位子上待了34年的李占先,他家住的西南郢就是有名的锣鼓村,又称锣鼓窝。他的父亲李传金在锣鼓队里专玩狮子头,农闲时率村里锣鼓队四处演出。他平时除了做农活外,靠炸馓子为生。馓子有些类似天津大麻花,5面和得更细更精,能干吃也能泡开水吃。当地人揣在口袋里当干粮,跑个十里乂地看玩灯,饿时掏出来嚼嚼,挺管饱的。

  “千班锣鼓百班灯",淮河流域是3灯的摇篮,在一望无际的淮河大平原,曾经有多少个村庄,就有多少个花鼓灯班子。

  一首首花鼓灯歌,尽情歌唱着淮?山光水色,淮河的民俗民情,淮河的?名人。淮河文化伴着淮河水流淌,流淌出淮河瑰宝一花鼓灯。李传金的四个儿子个个都是玩花鼓灯、敲锣鼓的好手。占先在家排行老大,读完高中,算是家中"知识分子",他儿时就跟父亲李传金唱当地民谣,并记下了许多民谣:

  小小鲤鱼,红着腮,上江游到,来。上江吃的是灵芝草,下江我吃的是老鹿胎。不图玩灯,我何必这里来……

  他还忠实地记录下父亲不知跟他;多少回的一个真实故事,那是父亲儿日眼目睹的一场盛况空前的花鼓灯会。

  泥河镇虽然比较偏远,但这个如今看上去多少有些冷清的小镇,在1943年曾爆发过一场轰动淮河流域的花鼓灯打擂抵灯大会

  这是由灯迷中的两个大户人家搞起来的,一个大户人家的当家人叫孙老八,请的灯头是潘金德,艺名叫潘金莲;另一户人叫樊浩云,他请的是宋家班子。这两个灯班子当时在集镇村头相距不到50米的地方分别扎下场子,开始演起来,吸引了十里八乡的百姓。各家玩各家的灯,谁家的观众人多算谁胜,这就是当时淮河两岸百姓所说的"抵灯"。灯会越玩越大,头一天没见输赢,一看这架势,两班的灯主急了,樊浩云就到邻县颍上去搬兵。孙老八则叫人骑马到怀远去请人。

  接到请贴,各路灯班星夜兼程赶到,小小集镇上汇集了40个灯班子,400多位各地灯友,其中就有李占先爷爷所率的一个班子。

  像什么潘金莲,一台花,月月红,万朵花,他们来的时候都引起轰动,就像如今的追星族,几十里外的观众都闻风赶来看灯,一时间人山人海。

  李传金那时虽是孩提时代,也是那场史无前例的抵灯大会见证人。抵灯大会进行了三天三夜,到了第四天,两边灯班子、玩友人困马乏,观众也累了。宋家班子的班主一想这也不是个事,他带了一班玩友,顶上三节杠、两节杠跑到潘金德灯场子前面,绕场一周,大声呼喊:"你们灯友们都看看,宋家灯班子又来人了,赛貂蝉、白菊花、草上飞都来了,快到这边看呐。他这一喊,观众呼啦一下跑到宋家班子灯场这边来了,潘家那边灯场观众所剩无几了,只能罢场收灯。

  或许是那场盛况空前的花鼓灯会给李传金留下了太深的印象,他从此后跟着父亲后面学艺,还拜了很多师,精通玩鼓玩灯,表演起来脚底如踏春风、手中花枝乱颤。特别是锣鼓,泥河的花鼓灯以锣为主,鼓点子跟着铜锣起,这是与其他地区锣鼓的区别。锣鼓手都是代代相传,十八番段落的节奏早已烂熟于心。他们可以背过身来,各打各的,锣鼓点子,复杂多变,又无人指挥,但总谱节奏依然不乱。

  李传金就是这样的锣鼓传人,他最拿手的好戏是走在队伍前头,手执狮子球引路,手中的球翻上翻下、动若游龙,忽高抛空中,坠如流星,扣人心弦,高潮迭起。有这一身功夫,加之性格豪放,他自然而然地便成为了"灯主"^那时乡村花鼓灯班子全是业余自愿、自娱自乐的群众性民间文娱团体,领头人叫"灯主",一般由地方上有威信又仗义疏财的人担任。灯主对外负责联络演出,对内提供活动场地,指导节目排练和筹划经费等。不能做到这些是不称职的。

  老子如此喜好,他的四个儿子自然不会例外,理所当然成为"玩友''。所谓的玩友,凡是会吹、打、拉、唱、扭、有一技之长的人,不论年龄大小,也不分贫富贵贱,只要你自愿参加活动,都可以成为花鼓灯的玩友。即使你什么不会,做一个"灯慌子",在后台做勤杂活也行。况且李家四子全都上过高中,在农村算是"知识分子"了,他们在灯会鼓队里,个个都有一手玩灯的绝活。

  在那没有电影、电视的年代里,农闲时节,只要西南郢李家父子锣鼓一响,人们会自动跑来凑热闹,淮河岸边的乡下人,看灯听锣几乎成了唯一的娱乐活动。李家父子也成了方圆闻名的名角,李传金炸的馓子也卖得特别快,很多人大老远跑来以买馓子为名,就是要看看那个身手了得的玩狮子球名角到底长的啥模样。

  往事并不如烟,渐行渐远的玩灯敲锣绝活,不只是在李家子孙手里承传着,花鼓灯的锣鼓声一直在淮河两岸绵延不绝。

  老站长浓浓的淮河文化情

  李占先高中毕业后,先在镇上放了一段时间电影,后来招工到煤矿上班,仍旧做放电影这一行,一晚上两场,一部片子要放很长时间,看得人们都膩了,连台词也能背得出来。这活儿,他干了两年便扔掉了,索性连矿工也不干了,跑回老家泥河镇文化站做事,拾起父亲丢下的那套锣鼓灯具,联络村里那些民间艺人,重新玩起花灯、敲起锣鼓。

  当时的村落里还流传着这样的顺口溜:稀饭谱在锅台上,小孩趴到井沿上,俺忙看灯顾不上。锣鼓就是锣鼓,这玩艺一敲起来,威风八面,响声震天,过往行人自然驻足倾听,更有无事专程跑来凑热闹的。李占先牵头成立"泥河民间歌舞艺术团'',演员们都是清一色的"泥腿子",平时在农田里干活,闲时聚拢在一起排练。

  李占先这个名副其实的总导演,还延请淮河两岸各门派传人来给大家授艺。其中最著名的莫过于被称为^千里淮河一条线"的凤台花鼓灯老艺人陈敬芝。陈老出生在凤台县陈巷子村,现在被命名为"花鼓灯陈氏流派原始生态村"。村里人人都喜欢花鼓灯,至今经常举行灯会,乡亲们头系白毛巾,敲起锣鼓,灯友情不自禁地下场子扭起来。这些平常看上去五大三粗、虎背熊腰的黑脸大汉,翘起兰花指却十足的风摆杨柳、摇曳多姿,把个原生态的灯歌唱得气壮山河。

  最让李占先得意的是他带着这些泥腿子主动跟附近潘二煤矿联谊,举办"工农联欢艺术节",每年进行一次汇报演出。那派头远远胜过他父亲当年率领狮子队走村串户来得气派。演员都有正规戏服,配上鲜亮的道具彩头,还专门搭建戏台,让人一站上去,自会增加几分威严,演起来劲头更足。

  这支特殊的工农联欢队,在矿上演出时场场爆满,那些刚从煤井里上来的煤黑哥扯着嗓子应和着台上女演员的调儿,气氛非常热烈。他们还走乡串村地将节目送到乡亲们的田间地头,很多年的年末那段农活清闲的日子里,乡亲们都喜欢跟着李占先的演出队伍跑,他们演到哪里,百姓就跟到哪里。让外人搞不懂的是,他们玩的那些花鼓灯和锣鼓、玩狮子,百姓们百听不厌,跟着节拍、和着声,吼出积攒了春夏秋冬风雨日头的豪气来,每场都欢快得不得了。

  他自编自导的《淮河母子情》舞蹈,就取材于淮河两岸的风土人情:淮河岸边的姑娘恋爱了,坐上花轿吹吹打打出嫁了,捧着腹部羞羞涩涩怀孕了……最后在群舞中捧出了新生儿,婴儿响亮的啼哭声响彻淮河之畔。虽然满台浓郁的乡土气息,那舞蹈语言却印着现代舞蹈的烙印。

  李占先将这些土得掉渣的民间艺术开掘出来,使之重新焕发出活力,他也进入一种着迷的疯狂状了。上级领导关心他,让他担任镇团委书记,后来劝他辞掉文化站站长一职,专门做好团委书记,还递话给他,稍后换个位置做副镇长。李占先想也不想就拒绝了。领导有些不愉快:"唱戏的是疯子,看戏的也是疯子,你难道就这么唱到老?”他笑笑说,能让十里八乡的乡亲们跟着疯一把,有什么不好?自己这辈子注定要与花鼓锣鼓为伍了。

  他继续在这条路上走,只是尽管他比以前更费心思组织队伍,可发现再扛这面大旗时,很有些力不从心了。

  一个不争的事实摆在他的面前,伴随着现代经济的发展,城市建设规模和速度的快速增长,及对于劳动力的吸纳需求,为大批中青年农民离开土地告别家园外出打工,提供了广阔的生存和就业空间。城乡经济收入的差别,城市里灯红酒绿的物质文化生活的刺激,使这些长年外出的打工族们萌发了诸多喜爱。现代文明对花鼓灯、锣鼓队的消极影响,使得这些传承了许多代的民间艺术的土壤正在逐渐减少和沙化。

  李占先遇到了前所未有的烦恼,他在寻求出路,却又摸不着门道,头发渐渐像漂白了一样,他心急如焚!

  他手头曾掌握的那些民间年轻艺人,一个接着一个外出打工了,起初看着他的面子,有重要演出时,临时回乡待几天,串串场子,过后仍旧回到打工的地方。李占先想请他们吃餐饭,也拿不出钱来,好

  话说了一大筐,却并不抵用。他想重整旗鼓再像当年那样,农闲时与煤矿上联手搞文艺大汇演的梦想只能揣在心里了。这个打年轻时起就不甘寂寞的文化站站长,想出了许多别的办法。他以村为单位,根据各村的不同情况与爱好,将那些热衷公益活动的领头人找出来,成立了花灯队、锣鼓队、太极拳剑队、秧歌队、木兰扇拳队等十多支队伍,固定的成员有100多人。时光悄悄流逝,他的头发还是全白

  了,他也快到了退休的岁数!不甘寂寞的他真的像绝大多数英雄一样,无可奈何地老去,空留下无数悲怆在人间?

  李占先临近退休前,泥河镇新来了一位党委书记,他的名字起得就有几分诗意,叫"汪诗明"。

  书记重拾儿时的"诗梦"

  李占先遇到的汪诗明可不是个凡角,他从1985年就在基层乡镇工作,先后在淮南市平圩、潘集、贺疃、祁集者啦任过要职,泥河镇^转战的第五个码头。这个泥河镇也并不是好地方,经济底子差,曾有十个月发不出机关人员的工资。可在李占先眼里,他还是挺有意思的,起码这名字特别^汪诗明。于是跟他拉呱,才知汪书记果然不是"诗"字辈分,他在读中学时,爱好民间艺术,还曾写过诗歌,自己把"世"改成"诗"字,梦想将来能成为一名诗人,后来在基层政府奔忙,也做过"官梦",最初的"诗梦"就封存起来了,只有名字上还与"诗"挂点边。

  李占先乐了,这做领导的就是不一样,一会儿做诗梦,一会做官梦,不像自己从小到大就只做一个"梦"。于是,他用了整整两个晚上,跟汪诗明谈自己那专一不二的"梦",那就是如何将泥河民间艺术发扬光大,让基层文化站真正成为当地农村思想道德教育的重要阵地,丰富农民群众精神文化生活的重要场所和传播科学文化知识的重要课堂,成为农村集镇社会事业发展的平台。

  汪诗明听得很细心,不时往小本子上作记录,那种专注的神情,让李占先越说越来劲儿。此后,李占先带着他走村贞串户,走访那些像珍珠一样散落在民间的艺人,听取他们的意见,还开过农民座谈会,问他们农闲时最想干的事是什么?

  这个最初想做诗人的镇党委书记,此后在镇干部大会上发表自己的施政纲领,没有高谈别论,专门谈一个问题:如何从发扬当地有着深厚基础的民间艺术入手,加大政府投入,辟出专门的场所,建设泥河镇文化艺术广场,并以此为中心,辐射周边。

  李占先当时在台下以为自己耳朵出了毛病,汪诗明说的,可是自己成天想的却不敢开口提的事情啊!他想不到这个新来的汪书记竟放下那么多"大事"不做,而在大会小会上大谈如何发展当地文化艺术的主张,营造农+报极,向上的文化氛围。

  汪诗明是个很耐人寻味的干部,他从1985年就在农村工作,非常了解农民那种对文化的渴望与需求。他在农村最基层工作二十多年,泥河镇或许是他最后一个码头了,这时候他心思清明,少了许多浮躁。他琢磨着,每到一个乡镇工作,都发现一个共同现象:当地村民自发自费举办庙会时,百姓人山人海的,从一个侧面看出农民对文化娱乐的渴求。自己以前在乡镇干时,也曾集中有限资金抓一些见效快的项目,路铺起来了,渠挖好了,楼盖起来了,这些并不难。可农民受教育的文化氛围始终没有营造出来,要进一步推动工作,就遇到了瓶颈。

  他一直在沿淮乡镇任职,"走千走万,不如淮河两岸","江淮熟,天下足"这些古老的歌谣他耳熟能详。早年深埋心间的那颗艺术种子,到这个年岁萌芽了。眼下要解决的问题实在太多,处处都得花钱,要干部统一思想认识,说说容易,做起来难,哪样工作不要花钱?"当家才知柴米贵",捉襟见肘的乡镇经济,实在难以拿出钱来建设文化艺术广场。这次辗转到泥河任职,施政一定按照内心最真实的想法去做,而不是做给别人看的。他念念不忘李占先站长那个"梦",如何去圆像李占先这样骨子里对农村文化娱乐有种极度渴求的农民彩"梦",他要寻求解"梦"的时机与圆梦人。

  汪诗明明白这不只是李占先的"梦",也不只是自己的"梦",更重要的是沿淮两岸农民的"梦"。

  一个局长讲解淮河文化

  给汪诗明"圆梦''的人是淮南市文化局局长孙献光。

  孙献光文质彬彬的,很瘦弱,晒得黑黑的,走在路上,跟沿淮两岸的农民没有什么两样,甚至不像是机关领导,外形上像一名乡村小学老师。就是他,在市委宣传部和《淮南曰报》社都担任过要职,熟知当地文化历史,热爱民间文化艺术,走马上任文化局局长后,更是走遍辖区内淮河两岸的乡镇。

  汪诗明算是找对了人,两个人都有着相见恨晚的感觉。

  孙献光惊讶基层还有汪诗明这样热衷于搞文化站建设的干部,而汪诗明也惊叹这个文化局长确实是个文化人,自己能背的那些沿淮民谣,他都倒背如流,没有哪一样民间艺术,他不给你讲个究竟来。

  孙献光说:"金风玉露一相逢,胜却人间无数。”他这句话一语双关,既形容跟汪诗明的观点相融时的快乐,更多的是省里28项民生工程中就有一项"关于乡镇文化站建设"的内容,在基层所涌现出来的对乡镇文化站建设的激情与强烈需求,深深打动了这位外表平静的文化局长。

  孙献光局长在率队调研淮南市有关乡镇文化站建设现状时,曾提出过他独到的见解。

  中国改革开放三十年来,经济腾飞,可文化落在了后面,不在中心位置。就淮南文化这些年来处于萎缩落后状态中,具体表现至少有四个方面:

  第一,文化阵地全面萎缩,仅存的文化阵地馆所也破败陈旧,演出场所没有。第二,原有的20多家电影院,现在仅存一家,还处于风雨飘摇之中,别的已转为开发房产地了。第三,公益文化设置全面落后,文化馆、图书馆都不健全。第四,各乡镇、社区没有文化场所,农民平时在家除了看电视,没有什么文化娱乐设施。

  一种深深的忧患意识让孙献光那些曰子难以入睡,原本瘦弱的他更加瘦削。尽管在上任局长之初,就有"老江湖"曾给他出招,文化局是个清闲部门,你不找事,事就不找你,年年都能平安度过的。他当时睁大了眼睛,回了对方一句话:"我不愿意就这么等死,我也不想让父老乡亲们在寂寞中老去,更不想让他们吃饱了饭等死。”

  他在奔走,为建设乡镇文化站而奔走呼喊。让他无比欣慰的是,国家大力推进乡村文化站建设,从农村做起,从基层做起,这是个机会。

  安徽省文化厅、省财政厅、省发改委联合发出《乡镇综合文化站建设实施办法》,在"目标任务"一项中明确提出:"到2010年,全省所有乡镇基本建有具备综合服务功能的文化站、具有较高专业素质的文化站队伍、合理有效的农村乡镇文化管理体制,乡镇公共文化服务能力显著改善;乡镇综合文化站成为当地农村思想道德教育的重要阵地、丰富农民群众的文化生活的重要场所和传播科学文化知识的重要课堂,成为农村乡镇社会事业鎌的平台。”

  根据国家"十一五"乡镇综合文化站建设规划,安徽全省共有1240个乡镇综合文化站列入国家项目库,到"十一五"末基本实现各乡镇有综合文化站建设目标。实施步骤是分步实施的,2007年全省选定30个乡镇试点,2008年建设380个,2009年建设332个,2010年建成余下的498个文化站。每个乡镇综合文化站按40万元标准投资,其中建设资金30万元,内部设施购置10万元。

  孙献光兴奋了!他将这个消息及时传达下去,并联手市财政局、市发改委制定出了《淮南市乡镇综合文化站建设实施办法》,提出具体目标任务,并且在实施范围及步骤中言明:"全市已列入国家'十一五'乡镇综合文化站建设规划的乡镇综合文化站共43个,2008年底前建设5个站,2009年建设4个,2010年建成余下的站。有关资金筹措,乡镇文化站按40万元标准投资。

  汪诗明所在的泥河镇文化站荣列今年淮南市4个建设中的文化站计划中。

  汪诗明得到这一消息前,他的"梦想舞台"一泥河镇文化艺术广场,已经开工了。他在镇政府北侧专门辟出一块占地20亩的地方,精心设计以镇文化站为中心的文化艺术区,其中一个标准化的篮球场建成了。让李占先暗自高兴的是,他并没有完全按上级规定的一个文化站标准建筑面积300平方米,而是给他竖起了一座三层楼,总面积达700平方米,分设的各个活动区域非常清楚。

  梦想工厂才开始

  泥河镇综合文化站即将交付使用,李占先没有空闲说"梦"了,这些天忙着跟淮南市花鼓灯艺术学校联系,签订在镇文化站培养训练小花鼓灯手的协议,走到各村里找到那些各门类民间艺术领头人,商谈组建正规队伍,将训练正常化,他的热情如同7月的天气,搅动了那一村又一村喜爱民间艺术的泥腿子们心中的梦。李占先的梦想缘起受父亲李传金的影响,他穷及

  一生,在文化站长位子上待了34年,富时不弃,穷时不丢,热衷于民间文化艺术。而汪诗明能重视农村文化站的建设,缘于他为官这几十年的思考,农村文化阵地在当下不只是丢不得,更要加大投入,给社会的发展留足后劲!

  汪诗明为官一方,看这片沃土里有着这般深厚的民间文化艺术,而且民间深藏着一大批有绝活的艺人,找准从文化建设上作为推动全镇各方面工作的突破口,尽管先自筹的70万元资金暂时有些压力,可他想明白了,人生在世,能做自己喜欢的事情,在任上做老百姓喜欢的事,而也能让自己重温中学时代的梦想继续做"诗",那是幸福的!这"诗"的最高境界,可能就是这方百姓的精神文化生活得到保障,将这个自己费尽心思打造的文化艺术中心广场成为农村乡镇社会事业发展的新平台,不只是丰富农民的精神文化生活,重要的是把这平台作为传播科学文化知识的重要课堂。

  孙献光局长更加忙碌了,他将省里的这项民生工程结合淮南实际,在建设乡镇文化站时突出特色,建设亮点,不仅要强调文化活动功能,而且要体现文化设施的标志性形象特色,力争能够建成一批具有淮南亮点的乡镇综合文化站,其中就有园林亲水型、楚风汉韵型、自然生态型、城乡和谐型。在他的心中,沿淮这片希望的田野有了文化的滋润,才能更加欣欣向荣;勤劳的人民接受文化的熏陶,才能生活得更加幸福美好。

  这不是梦,而是正在实践中的梦想舞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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