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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州 茶馆 吃茶

 苏迷 2012-02-28

 苏州 <wbr> <wbr> <wbr> <wbr>茶馆 <wbr> <wbr> <wbr> <wbr>吃茶

      苏州人喜欢喝茶,但是苏州人喝茶讲‘吃茶’。苏州有十大名茶之一的碧螺春,苏州有非物质文化遗产的制茶手艺。 苏州人喝茶的历史不知始于何时,据说唐朝贞观年间,‘茶圣’陆羽曾寓居虎丘,专门对苏州水质、茶叶作过研究品评,可见苏州人饮茶、植茶历史的悠久。但苏州人现在是否还去茶馆吃茶吗?。

     过去的苏州人早上皮包水,下午水包皮,老茶客吃茶是从来不睡懒觉的。每当晨光微熹的时候,小巷里就早早响起了清幽的脚步声,除了拎着篮子去菜场的马大嫂外,就是那批老茶客了。老茶客孵茶馆是从早上开始,一杯茶沏好,三杯下肚方为心定,于是海阔天空般闲聊,家事国事天下事,可以说上大半天。商人在这里洽谈生意,报人在这里获取信息,文人在茶馆里高谈学术。

      苏州茶馆的名字很好听,“吴苑深处”、“三万昌”之类。到茶馆喝茶,江南人称做孵茶馆,一个“孵”字,极为传神。于是笃悠悠地喝,似睡似醒般地喝,一壶茶喝半天。茶越喝越淡,老茶客们的苦恼和忧愁也一同被泡淡。日复一日,年复一年,从青年喝到壮年,从壮年喝到老年,老茶客们把浓浓的生命稀释成一壶清水。

    太监弄里有着话雨楼、爱竹居、方厅、四面厅的吴苑是当时姑苏城最负盛名的茶馆。难以想象172只八仙桌,同时有千余名来自苏城各处的茶客在此品茗谈天,那样的场面至少有点空前绝后的味道,日能供应三千余壸的茶水,是何等的规模和气派。

     旧时苏州的茶馆都设有点心摊,小贩托着盘子向茶客叫卖大饼油条、生煎馒头、汤面馄饨、蟹壳黄、猪油糕等点心,还有瓜子、花生、五香豆、五香茶叶蛋等茶食。

     苏州人喝茶习惯以「听书」助兴,以前苏州有的茶馆是和书场连在一起的,艺人台上弹唱,茶客台下品茗。苏州评弹一个书目都有几十回,每天说一回的话,要几个月才能听完,因此这些茶客就自然成了茶馆的常客,有的甚至连位子都是固定的。

     苏州人的茶馆文化中,虽然没有正宗的茶道,但旧时老茶馆堂倌的沏茶功夫也是独树一帜的。他们手里托一壶茶,手指间还着夹小茶壶,茶壶上面还能叠茶壶,‘凤凰三点头’等招式真像杂技表演一样。

     苏州人还有“吃讲茶”、“讲斤头”的风趣习俗,苏州人称其为“茶会”。这是过去社会自行排解社会纠纷的一种民间调解方式,当时十分流行。吃讲茶是旧时处理人民内部矛盾的一个好去处。这在苏州地界上是常有的事,一般百姓邻里家庭中有些啥纠纷,都经过吃讲茶来调解的。

     吃讲茶的主持人,一般都是地方上有名有姓有名望的人,有的曾做过一官半职,有的教过书,总之是在地方上要有一点威望,敢秉公办事,说话算数的长者。此等人士既不是民选的,也不是官府委派的,而是民众公认的。凡涉及到财产、就医、抚养等有经济出入的,也得立个字据,由双方及主持人签字,日后照章办事。此类文书,在旧时官府也是得到认可的。

     过去许多茶馆如今已经没有了,现在的人们已经没有足够的时间和耐心坐下来喝茶了,茶馆逐渐成了被人遗忘的地方。

     也忘了在什么地方看到苏州被评为仅次于香港的中国第二快节奏城市,有点危言耸听。但是节奏的确快了,压力大了,快得已经不适合茶馆生存,作为苏州人,不知道是该庆幸还是该沮丧。还好,混搭主义来了,有‘水天堂’,有‘和茶馆’,算是和现实的一种妥协。
     在平江路上“伏羲古琴馆”的茶馆,虽然是下午茶的时间,但店堂里并没有客人,只有身着汉服的伙计自顾在那弹练着古琴。“品芳”茶室。但“品芳”与其说是一家茶室,不如说是一家苏式小吃店,并不宽敞的大堂里坐满了客人,但没有一个人喝茶,正吃着吴地点心。

     苏州“评弹博物馆”,每天的下午1点半到3点半,评弹博物馆都会有评弹演出,许多老苏州就在这里一边听戏,一边吃茶。现在苏州供很多人一起吃茶的地方已经不多了。评弹博物馆不仅可以吃茶,还可以听评弹,价格又便宜,所以他们每天下午的辰光都在这里。像这样吃茶,听评弹的地方还有古城区的‘和平里’石路的‘梅竹’书场等。

    在苏州喝茶,园林的茶馆的确是它的一道风景。我钟爱的有半园、耦园和艺圃等,现在半园成了酒店的附属品。耦园自从被私人承包后,也再也没有去过。老年人都有免费卡,进园林不花钱,所以他们都愿意来园林里喝茶。

    苏州园林作为一种文化现象来看,是一种“退隐文化”的体现。园林的主人们所以要造园林,那是因为厌倦政治,官场失意,或是躲避战乱,或是受魏晋之风的影响,要学陶渊明归去来兮,想做隐士。在中国的传统文化中,隐士也很受推崇,那是清高的表现。做隐士也不必都躲到深山老林里去,大隐隐于市。隐于市却又要无车马之喧,而有山川林木之野趣。怎么办,造园林。在深巷之中,高墙之内,营造出一片优美闲适而与世相隔的境地。

     那些退隐、退养而在苏州造园的人都不是土财主和暴发户,他们有钱,更主要的是有文化,用现在的话说他们都是知识界的精英。他们退隐在苏州以后也不是无所事事,而是广结名流,著书立说,吟诗作画,那“退隐文化”便主导着当时的文化潮流,影响着苏州人的价值的取向,代代相传,使得苏州人在文化心态上具有一定的封闭性,容易满足于已有的一方天地,缺少一种开拓与冒险的精神,善于“引进来”,而不善于“走出去”。
     我还是去曲园吃茶吧。进门前,在马医科的大饼店买两只饼——刚出炉的蟹壳黄。嘿嘿,边喝绿茶边吃蟹壳黄是绝配哦-----

     曲园是俞樾老先生的家,在江南园林甲天下的苏州老城,曲院不是个大宅子,游苏州的客人少有到这里来一览的,来吃茶的多是古巷故人,曲园似是留得百年旧宅,待有缘人的。俞樾为曾国藩门生,与李鸿章同门,倚末代王朝两代重臣,俞樾却为仕日短,很快退隐,虽终老曲园,却留下著作等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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