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忻州古代的儒学

 黑老赵 2012-04-22

忻州古代的儒学  

2012-01-21 22:56:04|  分类: 忻州之事 |字号 订阅

         忻州最初的学校叫儒学,顾名思义是儒家之学,是传统文化主流的机构。后来的人们也称儒学为“州学”或“庙学”,它起于舜。《礼记;明堂位》记:“米廪,有虞氏(舜)之庠也。”庠,即为学校。忻州儒学的地址原是在州治西南的九龙冈上,前面第五章第三节写到忻州的“白鹤观”时就已经叙述过关于忻州庙学的地址问题。元好问在他的《忻州修学疏代郝侯作》一文中又说:“极地位之高明,副师儒之严重。华表俯窥于双鹤(双鹤观也叫白鹤观,其门前立有顶端饰着狻猊的华表),连冈雄镇于九龙。”这就进一步肯定了忻州的儒学开始就建于九龙冈上,其下有书院巷,巷的东端与南北大街交叉的出口处又建有庄严而雄伟的书院楼。

  忻州儒学始建的时间是在五代后晋高祖石敬瑭天福二年(公元937年)。明代学者陈璧的《重修文庙记》载:“州学枕城坤隅之九原冈,晋天福初建。”历经二百余年后,金代天德元年(1149年)沙溪(在今福建)人、宋末进士傅慎微(字机先)任忻州刺史时“纯质笃古,有惠政”,“重修学校”。又过十三个年头,金世宗大定元年(1161年)要介(字伯升)任忻州知州时重修,“言念吾州,久崇庙学,傅侯完复于天德小康之际;要公增筑于大定承平之时”(元好问《忻州修学疏代郝侯作》)。元代仁宗皇庆时白朝列任忻州知州时,文庙与儒学同时并修。明代洪武三年(1370年),浙江钱塘举人钟友谅任忻州知州时“加以重修”,“我皇明抚运之三年,守钟侯友谅重修”(陈璧《《重修文庙记》)。宣德至天顺间,“学正杨瓛,守夏侯至明亦次第缮葺。”其后,“远不撑风雨而规制亦卑隘,罔称具瞻,成化戊竖(1478年)秋,刘侯(指知州刘清)以乡进士来守,粤明年赋平民足以新庙学为己任”(因儒学在文庙附近,故亦称庙学),其经费解决,上下想法一致后,“未期年自礼殿讲堂而庑而斋而重门,与夫廪库庖浴牲牢祭品悉焕然改观。复于殿东西辟地可三十武(古以六尺为步,半步为武或叫跬)。戟门外东西市民地亩二十又奇,缭以周垣,宏壮爽垲,实自今始。”(引文同上)。

  《忻州志·名宦》载:“刘清,山东寿张人,成化间以举人任忻州知州,居心平恕,莅政宽和,修庙学,驱游民,立仓庾,屏盗贼,善政厘然。尝遇岁荒,劝富人蠲赈,得粟万石,镪千两,按户分给,菜色立起,秋满去,民立碑识之。”可见他在为政期间,尽管说是“体我皇上,端本化风之意”,然而,也做过一些减轻对人民的剥削并有益于社会治安的事。儒学在九龙冈存在555年,“弦歌绝井邑之哗,章甫易弓刀之旧。孙内翰之科名相踵(孙名九鼎,字国镇,国初状元,郡人),姚隐君之文石具存(姚名孝锡,字仲纯,徐州人),不图劫火之余,遽有园蔬之叹。顾惭小已,猥守大藩;方举废之是图,亦少文之当变。且不能广厦庇贤良,愧万夫之观政”(《忻州修学疏代郝侯作》)。元好问从优缺点两个方面评价了儒学。一方面培养出许多杰出人才一方面指出其规模较小,少文当变。

  弘治五年(1492年)山东临清进士、王轩任忻州知州时,“开云牧两河卤地,立四仓备凶荒,剿夷土寇,平刑狱,均徭赋”,“兴利去弊,庶务毕举”,尤其是“移建学宫”,把忻州儒学由九龙冈迁徙到了北门内的今学道街北侧(详见第四章第五节《文庙与祀飨》)。“盖自侯之来知是州(指王轩来忻州任职),属意庙学,图革其故而新之”,“王侯籍会官帑(指官库原有钱币多少),虑有弗给(指钱不足以用作修庙),重烦民不欲而有所征适(指人民不愿意出资修庙)。发地得钱十万,曰‘此可以供役矣!’物计而工,给之沛然有余,而又采木伐石皆躬入林谷,手阅书籍,累时阅岁而后终事,此学之所由以成也”(见明学者李东阳《改建忻州文庙记》)。“发地得资”经费解决后,在王轩的亲自指挥下,立即投入施工阶段,采木伐石、运转公文,作业的进展速度很快,“始于癸丑(弘治六年即1493年)之夏,于甲寅(即弘治七年即1494年)之冬告竣,仅用一年余的时间。庙学之美者,谓其地势高爽圹廓,构结闳壮。庙之中屹然而耸立者为大成殿,其旁翼然而列者为两庑,峙于其前者为戟门,又为棂星门,学之中为明伦堂,旁为三斋,后为尊经阁,后之旁为射圃,四散而周环者肄诵之室,委积之所,为庖为盥。视旧学湫隘敝陋,其为善不啻倍之,环山以西称州县学者莫加焉”(引文同上)。王轩迁移儒学并大加修葺整饬、“为善不啻倍之”,“环山以西莫加焉”在忻州教育史上可谓是一座里程碑,值得后人称颂而彪炳之。

    嘉靖十—年(1532年)顺天通州举人张锡增修。

  嘉靖十六年,山东乐举人李用中任忻州知州时,“策身清慎,出政宽和,雅好文学,事敦大体,垒葺城垣,劝农课桑,屏除贼盗几与五裤(即五裤歌指称颂地方官吏善政的歌谣)者相等”,又作了增修;接着十八年(1539年)山东日照人徐宗尧任忻州学正时,“继而扩修”,太学生胡元正、诸生郭希仪、杨希哲等“捐地于学,东西广九丈,南北袤五十丈,皆不受直开辟了学门,遂湮堑筑垣,改辟黉路,门自西移建焉。”并设置了射圃,“于东重垣之以为射圃”,筑起了讲堂,“撤废寺材作亭于中,匾曰:‘观德’,作讲堂于明伦堂之右,匾曰:‘明道’,大门匾曰:‘学门’,外东坊榜曰‘成德达材’。皆中川公(指当时太原巡抚陈公)书也。既易新规,复增贲饰,居然改观,士庶

胥悦。又以余力修葺祠宇,补缮号舍,凡所未备,将次第举焉。”(引文均见明党承志《改增学门射圃明道堂记》)

  嘉靖三十五年(1556年,农丙辰年),知州、直隶雄县(在今河北)人韩希颜“为人刚直果断,见事风生,到忻甫三年,筑城浚池,修战具,轻诡赋,息健讼,缉假篆,建鼓楼,奇政不可枚举,而兴学校则其重者”(明周宗懿《重修文庙碑记》)。碑记中又云:“乃首用藻不治,既而新两庑,新棂星诸门,新启圣祠新敬一亭,又以其未备也,外建二坊,内设书院及乡贤名宦祠罔弗全,独以正殿工尤巨,故尤加慎重而事事焉。三载始克底绩。……入其门(指庙门棂星们)洞然,登其堂翼然,仰瞻庙貌慨想吾人之道巍乎盛矣。”由这段文字记载,我们不仅知道韩希颜时增修了文庙,错杂而藻丽,而且于忻学内设立了书院,这是忻州有书院的开始,也是适应“嘉靖九年(1530年),由山西按察副使陈讲倡导,并取得山西巡抚的赞同,利用原巡抚衙旧日址,扩充房舍,购置经书”创办河汾书院的具体行动(引文见《太原教育史话·明清书院的变迁》。

  万历二十九年、浙江余姚人、进士杨维岳任忻州知州时“政尚廉平,针解不染指,听讼立判,舞文者敛迹,岁荒煮粥惠民,抚流移八百佘家,开水渠三十五道,垦荒地五十余顷。清驿传捐俸修学宫,缮堡寨,民甚德之,修辑州志,厘然改观”(见《忻州志·名宦》)州志·学校》载:“万历崇祯间知州杨维岳、丁元模重修。”

  清代康熙十六年(1677)奉天辽阳举人柯弼任忻州知州时倡修,二十七年正黄旗人、监生金玉相,五十八年蔡梦奇任忻州知州时先后继修。其后,至道光十一年“经百余载,木植     朽,殿庑牌坊倾圮日甚,门坏莫关,墙塌成路,棂星门外更鞠为茂草矣。”江西临川人、进士李培谦倡捐集资42790两银,“计修大殿,两庑,月台泮   池,崇圣祠,尊经阁,明伦堂并左右斋舍及名宦,乡贤、忠义、孝梯祠凡一百三十间,一切规制悉明悉备,名虽重修,实同创建”,费银二万余两,“其工整齐坚固庶几宗庙美”(引文见嘉庆李培谦《重修文庙碑记》)。

  光绪时知州方戊昌写的《新建考棚记》中又说:“这宫经始于壬辰(1832年道光十二年)初夏,逾年(1833年道光十三年)落成,巍奂崇轮,非复从前故制矣,通计所费二万有奇,尚余青钱二万六千缗。于癸巳(1833年)年经营相度,创建考棚,堂皇号舍,焕然巨观,以至公堂、二堂、三堂为中心,约费—万四千缗,尚存一万二千发商生息,为岁时修理及供亿学使岁科试事之用,此后郡邑有志登进者,既少纾跋涉之劳又得遂观光之愿。’”‘嘉惠士林,使蔽屋穷檐,莫不彬彬尔雅,执经问世,以备使者采风之选”,实乃“振百年之颓废,创未有之宏观”(引文均见方戊昌《新建考棚记》)。由此,我们又可以知道李培谦创建考棚,是他的大功劳,它对方便考试,促进人才发展方面’提供了有利条件,起了重要的推动作用,也是其“勇于有为”的表现。考棚就建在贡院内,大门中悬“天开文运”牌匾,大门内有龙门鱼跃牌楼,院内四角建望角楼,角门有明远楼,作监考之用。考棚即为试士之所,角逐之场,在至公堂内外帘中进行。是清代忻州、定襄、静乐三县童生考取秀才的场所。每年考试一次,称“岁考”。一般在农历三月举行,考中者称探杏,叫“桂林杏苑”,或“桂科”。优秀者下发“起送文书”,以举荐。

       周宗懿、字心古、号后泉、山西忻州逯家庄人,嘉靖己酉年登科举人, 由紫阳、宁普县升临兆府通判钦差赏幡加衔知府中宪大夫。系我周氏六世传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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