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民间传说话摔跤

 黑老赵 2012-07-22

民间传说话摔跤

作者:佚名    转贴自:本站原创

        光绪六年忻州知州方戊昌在总结忻州的地理位置时说:“忻郡为晋阳北路门户,地近边塞,征调之繁,供顿之苦,几无宁岁。明季边寇告警,阑入雁门,蹂躏四野流离迁徙,民不聊生,于前为烈。”从春秋时的戎狄,到晚清时的瓦剌,都是中国北方的敌对势力,他们地域广阔,性格侠荡,擅长骑射,辗转作战。而作为“繁剧郡”的忻州人民,正是首当其冲,深受其害,不得安宁。为了保家自卫,为了增强体质,提高本领,忻州人民在漫长的兵燹岁月中便自发地创造了摔跤这种与武功紧密地结合在一起的斗争绝术,《三晋文化传统论文集》中有—段话说得非常贴切,文云:“久而久之的边关生活,风云多变的嘴矢飞鸣,民族矛盾的激烈冲突,南北之间的权益争端,乃是形成忻州摔跤风俗的一个重要历史背景,也是忻州摔跤具有多方面色彩的主要原因。”不过,还应加一句它也是“燕赵愫慨悲歌”,粗犷豪放民俗民风的一个管斑。《忻州体育志》载:“摔跤,据传在北宋以前,忻州人就喜爱摔跤。”此处明确告诉人们,忻州摔跤的兴起和发展,除了历史因素之外,还与长期在忻州曾经“横冲直闯过的显赫人物分不开的”。作者根据民间传说和有关资料,复述四个方面如下:

     北宋说北宋初宋太宗时期,长城带常常刀铮马啸,报警频仍,金瓯受损。关键时刻,宋廷便命“老于边事”的杨业抵抗辽人。然而,又畏惧他才勇超伦,骨气非凡,不易驾驭,于是便将他置于一贯诡计多端的潘仁美之下,加以约束和钳制。当时面对强犬敌人的嚣张气焰,杨业却兵少将寡,力不从心,进退维谷,焦急万分,一向“性警敏”的夫人佘太君认为“兵来民,将自兵,战争的威力在百姓”。建议把乡间青壮组织起来,平时习武,战时对敌,一举两得。为避开潘仁美及其子潘龙、潘虎之嫌倡导后让民间以自发的组织形式逐渐铺开,娱乐为宗,杨业欣然同意,委托夫人筹力。佘太君就将杨家军训中的滚翻、花拳、长拳术、六合枪等加以融合、改编,而研究出一种既不伤人,又能强身健骨的招式,这便是摔跤。让七郎率先垂范,带领青少年进行锻炼,很快形成声势,门徒人数猛增。杨业以地方长官的名义,相机利导,与民同乐。太君让七郎按地域划界,分作两营,轮番出阵,竞技抗争,优胜者当场给予奖励,谁都不甘示弱。由于杨七郎素日的好玩淘气,娃娃们的耍闹嬉戏,况且是民间的自愿组合,所以潘仁美未加干涉和非议,有时闻讯还躬逢其盛,一饱眼福,觉得颇有意思。于是,在各村寨的传统庙会上、或是在寒冬农闲季节便搞开了摔跤比赛。小伙子们,甚至姑娘们一有空暇便三三两两比试较量开了。后来杨业在对辽守边中一直打了无数次胜仗,其中不少的骁勇精悍。纵横决荡者就是产生于当年的摔跤手,也正是凭藉了这些习武有素的民众补充了兵员的缺额并作为自己可靠的后盾。杨业遭潘仁美父子栽赃陷害含冤而死后,当地乡亲为纪念这位德高望重、敌闻胆寒的民族英雄,便将他夫妇俩创办的富有民族特色的摔跤活动传承下来,演化而成后来的挠羊塞,并日益发展,于今为烈。

  南宋说     女真人的金国灭辽以后,窥视到北宋统治腐朽糜烂、防备松弛空虚,因而发动起更大规模的进攻。金军所到之处,疮痍满目,家败人亡。两个皇帝,沦囚被虏,高宗由汴京蜷伏临安而残喘,南宋濒于摇摇欲坠,朝不保夕的绝境中。就在金将兀术占代州、据忻州、随克德隆府(今长治)长驱直人的危急关头,山西人民在王彦“赤心报国、誓杀金贼”八字军的感召和影响下,联合岳家军同仇共愤,与金兵进行了英勇顽强的殊死搏斗与拼杀。为了增强部队的战斗力,提高自身的武艺水平在军中广泛开展了摔跤训练项目,或起伏转折,或闪展腾挪,或蹿奔跌扑,真是五花八门,妙技迭出。据《宋史》载:杨家将五郎出家五台山太平兴自寺时伙同他的徒弟真宝就是在峻岭深壑中边行道、边练武的。原来岳家军中有个老兵叫陈效婴的,祖籍忻州人,角抵艺技极高,他得知大将岳飞为秦桧所杀,便怫然离伍回到家乡,组织敌后斗争。他将自己在军旅中学到的拳脚和角抵本领认真地教给了父老邻里、官方团练,以便对付敌人,受到了普遍的喜爱和欢迎,以至世代相传,终成习俗,蔚然成风。这—故事忻州境内流传更广,在忻州《体育志》中也特地记载了“南宋时有著名跤手陈效婴”其人者。

  金源说据《金史》载,金章宗完颜璟泰和末年,时乖岁蹇,饥馑连年。北方的鞑靼叛变金朝进而骚扰边境,南宋也伺机而动乘虚而入。完颜永济大安二年(1210年)又是一大凶岁,六至九月发生数次强烈地震,六月天大旱不雨,庄禾尽枯,颗粒无收,饿殍载道,民弗堪苦。翌年,成吉思汗趁完颜永济“老懦无能,不足畏也”(《东海郡侯》),对金大举进攻,居庸失守,中都戒严,阴云下沉,金王朝陷入了四面楚歌,困难重重的泥淖中。更有甚者崇庆二年(1213年)山西和陕西严重干旱人民逃亡,背井离乡,宫廷内部争权篡位,互相残杀,腐败黑暗,内战激烈。忻州之地更是田薄地瘠,“水旱不常”,冷落萧然,民怨沸腾,因而到处燃烧起反抗的怒火,爆发出愤慨的呼声,金朝风雨飘摇的晚期开始了。

     名冠金元之际的文雄元好问在其《续夷坚志》里记载了这祥一则有趣的故事:说金章宗泰和末年,秀容东南双堡村出了个男午汉,名叫王增寿,这个人长得身材魁梧,虎背熊腰,粗犷豪气,膂力过人。蛮有北方人的风度与气魄,加之他善于角抵,所以方圆上下无不夸耀他为“外力”,意思是说他力量格外,“人莫能敌”。就在这一年,县里完颜阿里不孙的官方,向农民征索胳驼去运输军粮,增寿为应征对象。出发前这个大力士便临机顺变想了个对付的办法。他将铁钉钉在了驼的足趾中,使其趔趄难以行走。又唯恐那班老爷产生疑窦,证明驼瘸确实,他把驼从忻州的羊头村(双堡别名,因他挠羊而呼之),一直背至了百余里之遥的代州进行医治,官府相信了,终于免征。事过后,增寿又把驼由代州背回了忻州。打这里我们可以看出,增寿既是一个能吃大苦、耐大劳、韧性极强的人,又是一个有智谋、有胆略、爱憎明、具有反抗精神的人,他宁愿负驼往返,蹒跚碟躞,也不肯为统治者服役,其节操实在是难能可贵的。正因为人们宾服和钦佩他,便把他的村庄改名叫“羊头村”,所谓“羊头”者,乃是“羊群之首”、“角抵之冠”、“头羊之村”的意思。而鲜为人知的他还是与同籍的元遗山先生好朋友呢!你来我往,过从甚密,遗山晚年,在故里构筑野史亭的时候,增寿为其出了汗,献了钱,加了瓦,披星辰,戴月亮,黾勉从事,亲劳胼胝,因此他的名字同时留在史册中。光绪版《忻州直隶州志》亦云:秀容东南双堡玉增寿,号为外力,善角抵,人莫能敌,”忻州人不会忘却他。

  地域说忻州东望圣阜山,西傍天柱山,南倚石岭关,北据云内口,四隘拱卫,典型盆地,这就是忻州摔跤具有封闭性与地方性的双重因素。《忻州古代史》载:“远古时候境内山高林深,平地泉涌,气候比现在温暖湿润,呈现出一派古木参天草肥水美的自然景观,成为多条河流的发源地。”分明同传说中的“六、七千年以前,忻定盆地是晋阳湖所在地”完全一致。可见,古代的忻州是一处庞大的天然茂密牧场,具备了“珍禽异兽贡帝京”、畜牧业发展的先决条件,奠定了必须的基础。而畜牧业发达的明显标识则往往是主要表现在其牛羊拥有的数量方面、规模设施方面。所以,在游牧民族的社会交往、礼品互送以及货物贸易中,均以牛羊居多。即使是开展任何一种比赛项目也多数是拿牛羊作赌注、判输赢。总而言之,忻州摔跤称挠羊赛就是与本地的历史地域有着直接的渊源关系。某种意义上说,是自然环境的产物。

  古代的忻州是游牧民族和农耕民族交错的地带。从东汉至清初,都有大批的少数民族迁徙来内陆同汉人杂居,从而实现了民族的大融合,也是少数民族由畜牧业转向半畜牧和农业的开始。汉胡的融合,势必导致生活内容与生活方式的兼容并包合二而一。羊,不仅在游牧民族生活中占据重要地位,而且在汉民族中亦早已当作六畜之一,倍受青睐。“羊在游牧民族精神生活中的体现,自然也就比较容易地被汉民族接受了。”摔跤正是胡汉民族共有的文化积累现象,也是胡汉民族在长期的斗争中共同创造的精神财富,有的专家在概括忻州摔跤的特点时说:“熔多种技巧于—炉,取众跤之长为一体”,恰好是这一论点的具体说明,也是忻州摔跤形成多祥化风格的土壤。

  体育爱好和竞技目标既是一个民族风俗习惯的集中视点,也是其思想信仰、憧憬追求、生活环境乃至性格情操的折射和反映。水乡泽国就会与游泳划船连在一起,茫茫草原就会与骑马奔驰相提并论。忻州地处农耕与游牧交界,民性纯朴,倜傥不羁,幽并游侠,争强好胜,“遇逆难忍,怒则难禁”,简言之,便是“品德敦厚,悍而喜斗”,实质上正反映了塞外民族的习性。北方人从最初模仿雄性动物特别是牛羊兽类的相抵硬拼到人群的跌对摔跤,通过较量对比,分晓高低强弱,也恰好是“倔耿刚毅、凛然豪爽”民风的聚焦点。“狡捷过猴猿,勇剽若豹螭”自古而然。放牧人有个惯例,这就是一群羊中,总要经过若干次的公平竞争选拔一只无与匹敌的厉害者封作“头羊”,雅号“王子”。所谓“王子”者,当然是本群的绝对权威,也是牧主的管理助手,还是抗敌御侮的捍卫者,所以它领有—定的“官衔”,博得了各方面的默认。群羊之中降服了王子,其它就会驾驭自若,得心应手。打这一意义出发,对跤场上的优胜者如果惜乎献出“王子”,那么也必须要奖只相称的大肥羊,而且要让他披红挂绿,肩扛膘羊,绕场一周,走入众中,以示力挫群雄,压倒强人,果实来之非易,荣获重赏与犒劳理所当然。忻州还给他戴上“陈效婴、王增寿后起之秀”的桂冠,值得同喜共贺,大力表扬,炫耀了一种自豪的感情。另外,以羊为奖品挠羊告结束,象征着“化干戈为玉帛、嗔拳变笑睑”的氛围,透视出民族大联合,组成大家庭的痕迹。

  由于竞技的提倡和跤风的盛行,忻州的男人和女人,无论黄童与白叟都爰到跤场,都爱摔跤、成为普遍的研究课题及喜好。年轻人倘不敢摔跤,就会遭到人的非议,起码说他胆小孱气,后生不会摔跤周围人就不会承认他是真正的男子汉,即使是摔跤技艺不精的人,也每每被讥为“笨蛋”,群体生活中显得低人—等,颓然而赧颜。一遇摔跤,倾街倾巷争相观看,刚婚媳妇,深居闺秀也要破门而出,亲自捧场,喝彩鼓掌,呐喊助兴。对那些挺身而出的跤手,泼辣虎跃的英雄,敢打硬拼的健将,赤膊上阵的小伙子们则是投以敬仰和羡慕的目光,伸擘称道,有口皆碑,成为大家效仿的楷模,学习的榜样。摔倒一人,属于正常,摔倒二人,也算一般,连续摔倒三人,则可以列进好手,主办者要发给一定的奖品以资鼓励,连续摔倒四人、五人,奖品依次加码,如杲连续摔倒六人,即被尊称为“挠羊汉”,预备好的大绵羊归其所有,这叫挠了头羊,宣告结束。以后叫作二羊,三羊,类推而已。摔倒五人被人摔倒,这叫“破跤”,破跤的人叫“保羊汉”,也是拔萃之人;裁判对跌的人员叫“喝跤”,也叫“唱跤”,喝跤者示意双方对跌的口令,称作“交手”。喝跤者喊了交手以后,跤手除自己的双脚以外,身体的任何部位都不准接触地面,否则被判为输跤,不管是主动还是被动;每个跤手在一场挠羊赛中只准许上一次场,输了就不能再继续跌了;赛场上树起的三角旗帜,称作“跤旗”,拔跤旗的人必须是方圆有名气的挠羊汉,否则护旗人有权出面拒绝,以保证摔跤的庄严性和隆重性。跤旗上由过去写的“英雄相会,跌死无罪”字祥,换成了当今的“友谊第一,比赛第二”、“以跤会友,交流技艺”等提倡精神文明的标语口号。跤手中还有不少的规则、细节和道德规范,只是随国度与地区的不同而大同小异。

  总之,用一句话概括其忻州摔跤的场面就是:“先小后大,先弱后强。高潮步步逼近,场面次第精彩。胜六周而复始,渡澜起伏跌宕。”群众说:“狮子滚绣球,好的在后头”,便是此义。

       跤乡发展现新姿旧日的摔跤活动,多是由所在地群众自发搞起来的。清末民初,在学堂中随着体育课程的开设,摔跤活动也愈加被重视,并且有了组织与记载。据《忻州体育志》悉:“民国初年,忻州每年大型的摔跤挠羊赛就超过百次,跤手辈出。”足见其规模之壮,次数之多,人员之众,。各地的摔跤习艺日益广泛而丰富多彩。民国十四、五年,樊野村出了个卖菜的男子汉,这个人身高体壮,五大三粗,颇有帅风,故人喊为”菜团长”。菜团长摔交挠羊 ,“风行草僵”,享有盛名。不料,两年后一次庙会上,遇到了部落村的胡黄堂,胡体重不过百斤,但轻捷灵范,机敏过人,人称他“小狐子”,最后一次交手,菜团长竟被摔倒在地,从此小狐子独占了忻、定、崞三县的挠羊汉六、七年之久。

  民国二十年前后,段家庄出了个肖计全,不仅力大,旦手大臂宽,人送外号唤“大簸箕”。还有晏村的高四狗,二人挠羊互有输赢,在各地也称一方好手。唯独碰上了小狐子,二人便不成对手。而高四狗对负于小狐子很不服气,三年不上跤场,专在家中进行苦练,提高本领,后来终于把小狐子摔下了跤场,自已成为一代跤王。另外,真檀村有个王二,体重135公斤,外号“醋糟囤”,这人独擅一招,只要抓住对方勾腿下压,被他压倒的对手半天爬不起来而胆寒瘫软,王二在忻定地带英雄一时。两年后南肖村的焦计全出世,焦计全家有棵枣树。他打9岁起就用腿勾、脚踢、腕绞那枣树,天天如此,直到20岁,练就了一双铁腿。只要他参加了挠羊赛,无论是谁,倘着了他的腿就非败不可。那醋糟囤一见焦计全滚跌在跤场上,便拱认输,甘拜下风,不战而退。

  民国二十五、六年间,一代跤手又脱颖而出登上跤坛。芝郡的苏四、毛猴、俏玉子;西楼的孔焕寿;代郡的郭英堂;高村的一史满宝;卢野的龙四;安邑的赵铁猫,都是县境有名的挠羊汉,其中的史满宝名声传遍二州、五县。

  中华人民共和国成立后,忻州的摔跤事业受到了党和政府的关怀和重视,摔跤运动有了进一步的繁荣与发展。摔跤正式列入了国家体育运动的比赛项目。日常除了田间地头,牧场空院、大街小巷等地随时随处均可进行,或娱乐式,或擂台式,或打赌式角逐外,每逢大节、古会、集市、唱戏、物资交流、特别喜庆,多要举行摔跤比赛,增色助兴。俗语道:“唱戏加摔跤,红火又热闹,唱戏不摔跤,瞧的人就少。”至于举力、的正式比赛总不下百次,尤其在冬季更为频繁。正像《体育也需放眼量》一文所说:像山西忻州一带农村,由于一年中有很多时间是农闲季节,因而中国式摔跤在此地极为盛行,每年都有传统的挠羊比赛。(1993.2.6,山西日报)。1960年全国文教群英会上国家体委命名忻州为“摔跤之乡”。

  解放以来涌现出的摔跤健将主要有:樊娘海(外号叫三斤半莜面)、卢四(外号叫半挂车)、李春生、钱贵龙、高书文、李兰田、赵宝州、张顺良、李重生、李文焕、赵双厚、张云海、刘四全、肖东海、张子明、女将杜改花等。崔银忙—家三代17人,都曾在省级和国家级跤场上斩将搴旗、独领风骚,被誉为—“摔交世家”,其子崔贵海、崔富海、崔明海不啻继承了他父亲的跤技,而且愈加发扬光大,后来者居上。崔富海在“弱冠之年”就头角峥嵘,步入跤林,尤其是以拔腿“四十一招”蜚声省内、闻名全国,将其经验写成文章连续登载于省体委主办的杂志《柔道与摔跤》之中。

  为了培养后备力量,为了向国家输送人才,十一界三中全会以后,忻州体委巩固与加强了业余摔跤班的培训工作。1961年至1983年曜沾吻醚年共培训出摔跤运动员150人,1983年,忻州连续举办了四届“跤王杯”大赛,挠羊汉荟萃,知名手云集,竞争十分激烈,吸引了来自举国各地的同行,从而把忻州的摔跤运动推向了一个新的高潮,刷出新的纪录,开出新的局面,创出新的水平。截至1986年,忻州参加历次全国比赛凡夺得冠军54个,亚军47个,第三名35个,四至六名107个,19人次参加了出访、迎访比赛,取得了国际比赛三、四、六的名次。跌对英杰,跤坛虎子,今人欢欣鼓舞,增添希望。忻州的摔跤为山西人民争得了荣誉,也为山西和全国的体育运动绽出独秀的奇葩,谱写出光辉的篇章。总之,忻州摔跤悠久的历史传统,广泛的群众基础,众多的著名跤手,高超的摔跤技艺,显赫的运动成绩,早已传为美谈而闻名遐迩,且为进一步振兴全国跤坛、蓬勃向前发展做出自己的贡献。

  正是:如火如荼今胜昔,方兴未艾日正鼎。

  有人总结出忻州摔跤的经验是:一运用;四个要;五个如;八个字。即五禽戏法的综合运用;一要快,二要猛;三要灵,四要狠;动如雷霆,攻如猛虎,守如泰山,行如疾风,气如长虹;鹰觑鹘望,避锐击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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