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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转)日记:2012-11-10 | 在路上

 夕阳书屋936 2012-11-11

2012-11-10 | 在路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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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前方的路,还很长很长。而今,是曾经路上走过来的欣慰,在路上,多少故事,多少精彩,那些留刻着心酸的记忆。

 
        当梦还没有清醒时,那些藏在后山的奇花,从小就不知道名字,娇艳时流水溪边的小石隙,在路上许下的馨香诺言,每个潮湿的早晨都有实现,春风把梦吹醒在那些花凋谢以后,原来画中的一切都穿越了岁月无际的时空。

        还在继续寻找着,丢失已久时的晗笑,每天都从很早到很晚,有些季节里甚至走到深夜,或许是一种坚持感动了远方一处坪山的神,清风的街角,那个比晗笑超出千百倍的微笑,心终于随琴而动了,那个时刻,曾经遥远的超过银河星系的恍惚感觉,顷刻融化给早已随风而行的往事里。

        当脚下落叶成堆,不能不面对,是秋,是深秋里最美的印象,每当画面中显示着叶落的整个过程,仿佛离分一般涩涩的心情,想要把寄托的思念,似乎都如浮云般的飘散,想起锁清秋的话,原来雨落时,是深秋最殇的心痛。

        窗外的路灯,每到昏黄时,并不是雾气里云烟的纠集,也许也不是潮水漉漉的蒸汽,就那样子的一道景色,在灯塔下被雪覆盖的废弃铁轨上,三十年没有一个人从此经过,望去江面上那些冰冰渣滓,偶尔夹杂着些许乱蓬蓬的水草,舟停靠在岸边。

        从来也不晓得江的对岸是什么,也不想去知道,因为就在眼前,身边最真最美的一个笑,牵绊着所有梦境,从平原走进山区,放开了所有曾经封锁的心情,好像期待的些许未来,等候着,当宛若仙池的泉水滋养着深夜轮回的心,灵魂里数次感受,那些被忘记的冷淡,沉默不能代替一切落寞,忧郁不是全部的孤寂,当不再管前途的方向,淡淡地就那样一路走着,只把人生最完整的足印留给过去,也许偶尔惶惑的时候,会把生活中最珍贵的眼神忘记,那些伤痛后哭花的泪,不知流转到了何处的海底。是风把山顶的一块碎石滑落,其实无声无息地崩溃,坍塌后只无言无语,断了,旋律里在了无音信,情歌触动的心灵深处。九霄云外,空旷的崆峒,才后悔没有珍惜过,才遗憾没有追求过,那些原本可以的幸福。

        在路上,看花开没有过程,只一瞬间不曾留意,散落满地的孤僻,苍老的无辜生命,或许那就是传说中命运的注定。在路上,梦里那点晗笑,梦里那些琴韵,真的得均衡以下那付出感情的重量,永远心中藏下的秘密才如最初的美。在路上,听叶落,那个可以情操陶冶的故事,每天都在深山遍野里继续,编织更新的梦。在路上,在不会回头,那些完全没有必要再提起的轨道往事,随着最后一趟列车开走,休息了。

        在路上,花是画,梦是诗,落叶淡淡的秋是希望,背影离别的痕是真爱。山林里,一切又从头开始,从第一朵花绽放的时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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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2-11-10 | 老屋听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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久居城里的喧嚣,对季节的感觉本来迟钝,加之每天从睁眼到合眼都在为饭碗忙碌,是不会有什么过多“感时花溅泪、恨别鸟惊心”的;偶尔像“诗人”一样,激活几颗悲喜愁怨的细胞,往往是在回家,走近那百里之外,送走我童年、青年,伴着母亲六十、七十、八十越来越旧的老院子、旧房子和弯枣树。
    这次回家两件事:一是“十月一”要扫墓上上坟;二是冬天马上要来了,给老母亲平安越冬做做准备。一阵寒流,几行雁阵,给周围的一切都染上了浓浓的秋意,回家的路自然也不例外:农家秋播的繁忙早已过去,棉田的颜色已变得暗紫,几垄懒割的玉米棵,叶子在秋风中飘摇,路边的杂草已全部失去水泽,白杨树上的叶子在一片一片地飘落……唯一的例外,是那片片刚播种不久的麦田,已经有了许多绿意,似乎在对季节进行着顽强抗争和挑衅——其实是无助的,冀东南这片操劳了多半年的土地行将冬眠,不过是早天晚天而已!
    老家老屋,一院树、一群鸡和一只比读高中的女儿年龄还要大的老鹅是其典型的生态特征。每趟回家,离门口很远的时候老鹅那嘶哑的叫声就隔墙传来,然后是微抬着翅一晃一晃,领着耳聋眼花的老母亲走出门来……院落,在晚秋时节有几分萧条:那棵弯枣树,叶子已稀疏发黄,枝杈上长长地吊了两串母亲自种的红辣椒;西窗台前的石榴树,无精打采的叶间还挂着五六个红得发紫的石榴,是奶奶给孙女专门留下的,这次就要摘走;母亲用篱笆圈起的小菜园,葱葱郁郁的景象已经消失,茄棵、柿棵还在那儿勉强地长着;挂在篱笆上的扁豆秧,细细的蔓子已经裸露出来,间或有一两小扁豆顶着发蔫的紫花;半院子的西胡蔓,叶子已全部落尽,只有两个干黄的老瓜种还连在上边,院内的其他物种,在晚秋夕阳下都无一不疲态尽显。
    老屋也进入它存续过程的“晚秋”:初建于清光绪年间的几间老屋,距今已有120多年,期间上世纪70年代虽然返修,但一应物料,包括梁檩铺材、砖瓦门窗,除少许补充,俱都没变,重建格局也一如往昔。这样的房子,目前农村已经少有,使用价值几乎尽失,剩下的也许只是“20世纪中叶之前平原农舍”这样的“建筑学意义”。可是,老屋的“晚秋”之于我,毕竟不是平常,是硕果累累之后的“晚秋”:在它悉心守候100多年的院落里,粗大了无数弯枣树、老槐树,肥壮了无数牛马羊,猪犬鸭;当年宽畅的大门洞下,迎来过一个又一个媳妇,出嫁过一个又一个女儿,屋内的土坯炕上,诞生过一代又一代子孙;特别是春节家谱两侧挂的那幅配联——“礼仪早树克勤克俭、书香传家唯耕唯读”,更是几代人守业治家、求索进取的凝华!而今,老屋的门窗、梁檩已旧得漆黑;房顶上的老草,陪伴岁月不知枯荣了多少回;西窗棂上挂的蜘蛛网,随风摇摆;房根下的滴水砖,深浅不一地打上了滴水的印记;正堂屋内,房梁上的燕子早已不知去向,挂在窝窠下的,是被灶烟薰黄的燕屎痕迹——这样的场面,的确给人带来几许失落:想来难怪,这初冬一样的晚秋,昭示着一年一度的春色已远不可及,轰轰烈烈的夏日也已化作过去,于这春夏秋冬的演化中,人的皱纹平添了,物的刚性变散了,院前当年那湾波光四射、菱荷满塘的水塘干涸了——总之,“一的一切”和“一切的一”都已经和正在化为消失!
    自古以来,文人雅士多以见凋花而落泪、望冷月而伤感,在他们那儿所听之秋,多是“日夕凉风至,闻蝉但益悲”、“今夜月明人尽望,不知秋思落谁家”、“秋风秋雨愁煞人,寒宵独坐心如捣”,把自己种种失意定格于一个“秋”字,以至感染得多少后人一想起“秋”就仿佛听到季节的哭泣。然而也不尽然:唐刘禹锡曾有“自古逢秋悲寂寥,我言秋日胜春潮”的高吟,宋辛弃疾亦有“沙场秋点兵”的豪放——婉约也罢,豪放也罢,在文人雅士、达官显贵那儿,我想,“际遇”永远是制约他们观照周围世界的桎梏,这一点,他们也许远远不如目不识丁的老母亲!
    母亲在我心目中,不像季节的变化,永远是那个样子:头发全白,一脸皱纹,耳朵依旧聋,脑袋不住摆,如果说一年四季有什么变化,主要是衣服的薄厚。这次我进家来,母亲正在斜阳下戴着老花镜,整叠她那套送老的衣裳——那套衣裳是母亲72岁那年做就的,当时她老人家还很健壮,我并不赞成她这样预备,但母亲执意要做,说“明年七十三闯头年,不预备好怎么行!”又12个年头过去了,母亲依然健壮。自从有了那套送老衣裳,在母亲的心里除我们这些儿孙外,又多了一份凝重和牵挂:每至春秋末季,老人家就要瞅个晴好天气把它从箱子那半截平端出来,小心翼翼地解开包,取走樟脑球,铺开边晒边一个一个地数线拘,晒好后再放上樟脑球,整整齐齐地叠好珍放原处。
    在母亲那里,我仿佛又听到了这样的秋:世上万物都像一出戏,是有头有尾、有始有终的。是季节就得春归夏至,秋去寒来,有春天的盎然,夏天的葱郁,秋天的收获,冬天的沉积;是人,就得有生有老,苦乐年华,有孩提的烂漫,成年的有为,老年的思考,终年的无悔!至于季节变了,晚秋带来寒意,更没必要大惊小叹,加件衣服足矣——如此看来,也许母亲才真正是超凡脱俗,直面人生、无悔人生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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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天使从我眼前飘过,雪花飞舞,我冲她微微一笑,眼前却越来越模糊····
                                                                                -----题记
  夜来临,好静好静,而我的眼泪就这样微笑着。是不是对一个人的好,好到忘了自己,好到自己能把世界忘了,好到你每一句伤我的话我都会那么自觉的流下眼泪,而最后给我的是怀疑。因为爱过,所以无所求,可你不知道。你知道吗?你几乎每一句话可以牵动我很久。我知道我很早已一无所有,有的只有我的眼泪在微笑,可我为什么还那样呢,或许那是爱的翅膀给的力量。多少的距离会让我们好起来,你知道吗?我每天的心情都是那么的伤,那么的无奈。我也很希望我能把我的汹涌的爱像大海那样都给你,可是我知道给你,你也不要。我知道感情是不可以勉强,可我很失望的是你不曾理解我每天要有的痛。
  
  往事已散落了一地,风的气息,总让我那么不经意你那长发下的微笑。你曾问我,头发长还是头发短漂亮,我说你别剪头发,长发好看。可你知道吗,我代表着风吹拂着你那长发。人生中最美的珍藏,或许是那眼泪,眼睛总会发亮的。每当看完我写你的文章,为什么我总会泪流到脸颊,或许别人看来不痛不痒。你知道吗?有时我自己觉得连哭都是我的错。你知道吗?做梦梦见校园地震了,我跑进你们宿舍楼,一直找你,带着你不离不弃。你知道吗?我每天隐身都是在等你会很高兴的找我聊天,很希望你一有空就会想我,只是对你隐身在线不曾有奇迹。你知道吗?为你失眠的次数如此的多。你知道吗?很想听听你的声音,可手机拿在手却没那勇气……
  
  天底下那么多完美爱情,为什么我连爱情都没有。朋友,当你的朋友,似乎你不是那么在乎吧,还是我做了太多超过朋友的应有的关心。眼泪只为给你一个转身的微笑,得让眼泪流完,转身你才可看到我最美的微笑。我知道你看不到这些写你的文章,但我在文章里可以感觉你看到我。你站在我眼里会让我看不到世界,所以只能写文章想你,同时祝福你早日找到你心中的另一半。
  
  用心去爱都会有美丽花朵,只是我知道那人不会是你。有时我不知道怎么说,怎么做,但我只希望你能过得好好的。爱情码头不曾有我的身影,但我只要能看到你的幸福我也很幸福。今晚的夜要怎么过,为什么我每天过得那么痛。你知道吗,你那边手机屏幕浮现的话语,让你感觉我乐观,都逗你笑,帮你想主意,而手机的另一头却是模糊的字幕。字不能再打下去···

     心和灵魂,都好疼、好疼···

     但我知道,总要有面对的时候,人家说故事写在纸上会有结局,写在心里却没有结局,有时我宁愿没有结局,可生活本是现实,很多人,很多事,一转身,就是一辈子。
        
    忘了吧,将我的思念随着雨滴落入尘土,在那个世界渐渐失落。
  
   忘了吧,将我的哀伤随着风儿飞入空气,在那个天空渐渐消失。
     
    就这样吧,我来过你的世界,挺好的。
     
  
     你永远也看不到我最寂寞时候的样子,因为只有你不在我身边的时候,我才最寂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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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2-11-10 | 是芥末,不是寂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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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芥末,不是寂寞
   吃芥末的季节!
   春风吹开了窗帘。
我怀念单车上的日子,怀念教室里课桌前眉飞色舞的日子,怀念课堂上指缝里有个笑脸的日子。是的,我是个念旧的人,我喜欢听听过的歌,看看过的电影,吃吃过的口味。青春是道明媚的忧伤,伤口是感情的笔记。如天如地如梦如幻如风如花如雪如梦如幻如花如雪如月如泣如诉。记忆定格的画面如钢铁般坚固,却似钢铁般慢慢的被腐蚀。
一个人站在一片山崖上,看着匍匐在自己脚下的一幅一幅奢侈明亮的青春,一刹那,一晃神,便悄悄过去。我们也将垂垂老去。
心,在春柳上,遮了所有的阳光,却深洒了一地,是碎的。
春风早已惊醒,迟到千年的睡意。
困。
夏蝉吵扰了午休。
 一个人总要走陌生的路,看陌生的风景,听陌生的歌,然后在某个不经意的瞬间,你会发现远原来费尽心思想要忘记的事情真的就这样忘记了。蝉在林间躁动,蝉鸣占据了整个森林,整座城市,甚至整颗心。
我一直以为我能用火焰的放肆和破裂来焚烧人世的枷锁,却被世人的枷锁紧紧的捆绑,成了整个大度的囚,在童话里,魔鬼喜欢陷害好人,而在生活里,藏在人类心理永远让人世看不清的东西才叫鬼,魔鬼。
蝉鸣的夏日,站在城市的一角观望喷泉的细水长流,然后起身穿越人世的深宅大院,心无城府,自然无法穿越人世的深宅大院。夏风掠过的瞬间,纷飞的纷纷扰扰的留言,我淌在流年里没有一点瑕疵,而你们都不会是那片随流的花瓣。
夏蝉,烈日,火炎炎,兲缩地窄。
秋叶凌乱了房间。
月光的光抹了夜空,照亮的是昏暗里无声的笑脸。我知道你是那抹月光,洒在柳絮,却散在记忆里。仇恨夜空如此的不禁遐想,把你的摸样映成漫天的谴卷,月末的曰不曾在召唤你,是你屡次藏进了我的笔锋来偷走我的情绪。
夏日即老,秋风刮去的思念自然消散天涯,孤芳何能寝,孤韵何成曲,流年里和莱 璀璨的烟花。若不是记忆里点滴心头,何事此文成涌;若不是记忆消散天涯,何来落款无名。
我们生如夏花,死如秋叶,感染了整个秋,我们该道歉。
世上终究只有一个中秋月。
懒。
冬雪凝结了相片。
记忆结了那么大一块的冰,一碰即碎,谁都不敢触及。
谁都不要去摸,就让我们保持着这份宁静,进入另一种状态。
眠。
芥末尝尽。
春困,夏乏,秋懒,冬眠。
弦断,曲终,人散,心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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